第1章 摆烂第一天
艳阳高照，三十二摄氏度，实在是一个好天气。
但放在h市就不是好事了。
六月的天，嘎嘎热。
柳青青一行人回到寝室已是下午，灌了一瓶水，才觉得好点。室友拥上来问工作找的怎么样了。
柳青青摇了摇头，说："某同城嘎嘎坑。不建议使用！"
同行其中一个女孩说：“附议。"
一起出去的有三人，都是想去找工作，打暑假工，赚零花。
原本柳青青打算玩的比较好的的朋友一起，架不住同宿舍另两名女孩央求，问能不能带她们一起去看看，柳青青表示自己是一个路痴，怕带迷路。
对方表示无所谓，带着她们去看看就可以了。
一路了。
是柳青青在某同城找的书店招聘。坐公交，转轻轨，花了两个多小时。同行的还有和其他朋友，加起约莫十来个人，都还是学生，想出去找找暑假工赚点闲钱。
说来也好笑，开始都不知道对方去哪里，结果上了车，一比对，发现去的地方都一样，都是在同一个站点上车，甚至终点站也一样。
下了车，两路小队的地址不一样，只得分开。柳青青查看地址，带着三个人去看书店面试，打电话，开导航，终于，一个路痴成功带着三人找到了面试的地方。
四人停在较为偏僻的写字楼里面，进去里面有个咖啡店，很浓的味道，甚至有些呛，柳青青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地方在二十楼，找电梯途中遇见见两个女孩子拖着着行李箱向外走。
可能也是找工作的吧。
柳青青想。
面试的地方在顶楼，找到面试的地点，往里面看去：
里面不大，白色办公桌排了一排，呈"l"形，天花板上的白织灯灯光很强，照在办公桌上，有点晃眼睛。里面还有人，交谈着什么。
柳青青想：这是面试吗？
四人走向拐角处一个空着的位置。
"你好，我们来面试。"
"请问是哪个老师的短信呢？"
"李老师的短信。"
柳青青翻出短信。
"好的，你们找的是书店招聘，我们现在招聘的有……”
……
中介给她们讲工资，宿舍等待遇，独独说不签合同，并说暑假工是不需要签合同的。
末了
"对了，你们有求职档案吗？没有的话我们这里需要办理，一共三百九四六。在h市内是通用的。入职之后公司是会报销三百。"
柳青青感觉不对，转头看向同行的女孩们。
她们也神色复杂。
中介又道："这个可以两个人办理一个，你们这里有四个人，可以只办理两个。"
四个人表情更复杂了，你看我，我看你。
其中一个女孩拉了拉柳青青衣角，柳青去看拉自己衣角的那手，手的主人指了指手机，页面停在通讯录，停在在班主任那一栏。
柳青青秒懂，开口：
"嗯……我们需要商量一下。"
"嗯，好的。"
一行人就出去了。
四人走入楼梯口。
指手机的女孩扯下皮筋，撩了撩头发，散散藏在头发里的热气，说：
"我觉得这个不对，她说不给签合同。"
"先打电话问问班主任怎么说？"
柳青青说。
四人一至同意。
柳青青说自己没存班主任电话，让有电话的女孩子女孩打过去。
电话拨打过去，嘟了几声，接通了。
女孩和班主任说了几句，把手机递给了柳青青。
柳青青接住
说明情况，班主任表示从来没有听过要办理这个，并说有学姐在一个附近一地方开店，可以问问招不招人，如果想要去可以联系一下。
电话开着免提，
几人听到连忙对着柳青青摇头拒绝。
"怎么办？"女孩问。
柳青青一拍脑袋：“对了！我不只只透了一家，还有一个，我去打打另一家去。”
说干就干！
怎料对面听到所谓的求助档案直接就挂了电话。
四人听着嘟嘟嘟的声音，陷入了沉默。
"真的好无语。"
“真的酸q”
女孩们感叹。
四人出了写字楼，刚好遇见了另一小队，忙问她们怎么样，对方说是没找到地方，现在去另一个地方看看。
柳青青好奇，问是哪里。
“x栋写字楼20楼。”
噢，刚刚她们去的地方。
……
哎。
柳青青躺在床上叹息，到也不是因为没找到工作，而是因为出门即花钱，出个门，必定要买堆东西，至少一百。
"怎么了？工作找的怎么样？"
柳青青住上铺，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扯了扯她的头发。
"钟郁！我想进厂。”
"进厂也没得办法嘛，不招人的嘛。"
钟郁无奈，拿柳青青头发编辫子玩。柳青青头发长，两张床连着，头发一甩，就放钟郁床上了，所以钟郁玩柳青青不会说她。
钟郁边编边说："我已经买好回家的票了，考完试就走，回家看看能不能找到。"
柳青青眯了一下眼，她也想回家，上次五一都没回去。
算了，也懒得找了。
一个鲤鱼打挺，钟郁立即放下柳青青头发，只听柳青青喊："不找了，回家！摆烂！！"
说着立即就拿出手机买票。
买好票发朋友圈，配文：
“小小工贸，留不下本小姐！”
配图买票的截图。
一气呵成。
柳青青习惯去撩头发。
嗯？怎么梳不顺？
柳青青一看，原本顺滑的长发打着结，像金毛狮王，炸毛了。
“钟郁！！！”
柳青青爬到钟郁床上，压着她。
钟郁忙向其他人求救：“救命啊！”
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时间飞逝
柳青青坐在火车上，沿途看着窗外一路风景，见前面是学校，学校上方有火车轨道，主要学校标识太大，不想看着都难。
还差点走过去。
柳青青拿出手机，又默默放下。
风景留不下，人也是。即使拍的再好看，也不及亲眼看的万分之一。
她看着自己从学校头上飞驰而过。
旁边没有人，拉下遮光帘，打算睡一觉，毕竟车程要三四个小时。
柳青青睡醒了，天都黑了，
不对啊，坐过站了？
旁边坐了一个长发女孩，带着口罩，现在几乎人人戴着口罩，唯一有辨识度的是那个女孩刘海右侧有一撮白毛。
柳青青问，才知道只经过两个站，火车出问题了，正在排查。
真的好无语。
柳青青喝了一口水，拿出手机看
都九点了。
柳青青叹了口气。
给家里人发了个信息说明情况，叫他们不要担心。
发完消息后，把手机扣在窗台，百班无赖的盯着窗外。
运气很好，停在了信号特别差的地方，发消息足足转了五分钟才发出去。
好倒霉。
车停在深山老林，外面一片漆黑。居然可以看见外面有星星。这可不多见。
柳青青看着外面，想：还好多花了点钱选的位置。
一道稚嫩童声叫了起来，
"妈妈快看外面的月亮！"
"快看！快看外面的月亮！一边红一边是白的。"
再者就是相机咔嚓的声音。
车厢嘈杂起来。讨论着月亮。
月亮刚好对着柳青青那边的窗，看的格外清晰。
“嘿，还奇特诶。”
月亮是一点一点变红的，目睹了全过程。心里只有疑问。
这也不是中旬啊？
身旁很安静，她想聊天，看去旁边的少女，少女没动，直挺挺的坐着，似乎对发生的事漠不关心。
少女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转头看向柳青青。
触不及防
目光相触间有点尴尬，柳青青尴尬的把头转向窗外，看着月亮。
猛的一下。
只感觉很难受，又内到外，呼吸急促，甚至咳了起来，只感觉眼前一白，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