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纯情室友火辣辣(22)
书清逸和槐吱吱已经走到了舞台中央,主持人不知说了什么,引得宾客们连连发笑。
宋辞吃了大半天都不见邻座的江行有什么动作,便开始频频看向他。
他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不料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江行垂眸帮他擦净脸上粘的油污,还未开口便见宋辞凑了过来,拉着他的衣领小声和他咬耳朵。
“这订婚宴感觉都快过去一半了,你准备好了吗?”
再不行动人家宴席都快结束了,你还抢什么啊!
江行挑眉,就着他的动作俯下身。
这么急?
他将早已剥好的虾连碗带盘端到了宋辞面前,安慰道,“不急,这个环节结束后在后院还有个晚宴。
“你计划在那里动作?”
江行颔首。
是的,计划在那里告白。
得到江行确认,宋辞就放心了。
男主办事,肯定稳妥。
舞台上的两个女孩含笑接了吻,互相戴上了戒指,温柔的暖光洒在她们身上,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如静止般。
宋辞抬头又看了一眼,余光中突然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盛向阳坐在他们邻座,几日不见,他的眼底多了一抹乌青,神色蔫蔫,与周围的气氛截然不同。
周围想邀他攀谈的人不少,但一一被回绝。
盛向阳烦躁地看着手机,手指快速点击着屏幕,应该是在给某个人发消息。
“他是被他父亲拉着来的。”江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宋辞点点头,果不其然,盛向阳身旁坐着一位威严肃穆的中年男人,额间零星带着丝白发,眉角的细纹更显他久经商场从容老练。
“阮宁被他妈妈带回家后就一直没回他消息了。”江行细细给他挑着蟹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母亲会把他手机收了,然后锁在房间里,学校那边也请了假。”
宋辞的眉头渐渐皱起。
江行其实也陪盛向阳去阮宁家找过几回,但无一例外都被阮宁妈妈给骂了回去,连面都没见着。
因着对方是小宁的母亲,两人也不能硬闯。
往常她关个两三日也便消气了,但这次快一个星期联系不上阮宁了,所以盛向阳才会如此焦急。
见身前人听自己解释完愈皱愈紧的眉头,江行伸手捋捋,笑道,“他们的事我们也管不了,别皱眉了。”
晚宴继续进行着,待厅内所有仪式进行完毕后侍从们鱼贯而出,邀请各位贵宾挪步后院。
举目望去是四方宽大的院落,欧式的别墅成了背景板,栅栏处缠满了嫩粉色的野蔷薇,修剪的整齐干净的花圃错落有致,将乳白色的喷泉包裹在其中。
别墅的外的灯光照亮整个后院,泳池的水面波光粼粼,应侍们低头站着,随时为宾客准备酒水。
宋辞紧张地扒拉着江行的衣袖,随时准备着。
江行所说的抢婚应该就在这个环节了。
为了给儿子制造一个良好的二人空间,江母已经拉着老江去别处耍了。
江行偏头看着宋辞的小动作,对方小心触摸着自己的袖口,手指无意识得触碰到了自己手背,很快那处便灼热一片。
江行喉间滚滚,顿觉口干舌燥,干脆直接抓住宋辞那只作祟的手,往自己口袋一揣。
宋辞:?
要行动了?
他听话地跟着江行坐在后院的长椅上,眼神使劲往池边的书清逸与槐吱吱身上瞟。
身边的江行面上似是也带了丝焦急,低头看向腕表的动作有些频繁。
见他如此,宋辞也不禁带了丝紧张,“还有多久?”
“一分钟。”
一分钟??
宋辞环顾四周,并没有和江行交接的人。
哥,你真的没有其他帮手了吗?
这样下去抢婚的办法只有他拖槐吱吱跳水,江行趁乱掳走书清逸一个法子啊!
江行垂眸看着腕表上的倒计时,心中数着秒。
三。
二。
一。
只听见几声沉闷的声音,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向天际,绽出火树银花。
繁华的烟花漫天飞舞,流光溢彩,明亮了整片夜空。
人群中传出不小的呼声,众人纷纷抬头望去。
就着漫天的烟花,江行轻声开口,“宋…”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身旁的人如小导弹似的直接飞了出去。
男主诚不欺我!
这一道道烟花肯定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这个时候,他们就可以趁乱将槐吱吱弄下水,趁机将书清逸抢走!
宋辞的脸上划过一丝精明与了然!
江行怎么不早点和他说,还得靠他智慧的大脑自己悟。
江行愕然,随即连忙跟上了他的动作,在他触碰到槐吱吱之前拉住了他的手腕。
“宋辞。”
惊愕间,宋辞被拉入一个温暖厚实的胸膛,江行半搂着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辞,我喜欢你。”
宋辞:???
宋辞:???&&……¥!
是自己疯了还是江行疯了??!
他怎么听到江行在和自己表白?!
他眼神震颤神魂俱灭,惊恐道,“你是不是问错人了?书清逸在那边。”
见他这副抗拒的样子,江行心下更加确定了母亲的消息没错,没想到小辞真有这方面癖好。
宋辞这么想演的话,自己就陪他演吧。
他眼底浮上笑意,弯腰印上了他的唇角。
??!!!
我草拟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辞整个人如触电般炸了,他倔强他扭曲想逃出江行怀中,但却被他有力的小臂牢牢禁锢住。
书清逸与槐吱吱挨在一起,抬眸间看到了两人这边的动静。
“吱吱家的空房间多,你们要是需要的话自便。”她莞尔一笑,说出的话与自己这优雅纯净的模样完全不符。
“安全措施也都很齐全,放心用。”
江行点头,不顾怀中人的挣扎直接干脆利落地将他扛在了肩上,阔步走进别墅。
一股诡异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几次挣扎无果后宋辞挺尸般无力地垂在江行身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