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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63章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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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瓷整个人就如同烧开的水壶一般, 从头热到了脚,连脚趾头都夹紧了。

    作为一只母胎单身,她实在是没有受到过这么汹涌的撩拨。

    传说中男主在撩妹技能方会被作者开挂, 无师自通。

    苏瓷一开始还不相信,现在觉这可能就是种族天赋异禀吧。

    因为, 她被撩到了。

    虽然被撩到了,但苏瓷心中还是有几分矜持在的。

    这是她从小养大的崽子,对她撒撒娇是正常的。

    苏瓷非常心疼的替花袭怜将身上的伤又处理了一遍, 她的手艺极差, 不是这边绑重了就是那边绑松了, 男人一直咬牙忍耐, 最终于是忍不住了。

    “大师姐,疼。”

    正忙满头大汗的苏瓷敷衍地点头道:“嗯嗯嗯,疼你疼你。”

    花袭怜:……

    心魔花袭怜在识海之内天天打架。

    苏瓷从一开始的忧心忡忡到现在只看一眼然继续睡觉,其中转换简直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心魔的力量日益强大, 花袭怜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

    苏瓷看男人身上那件早已变成乞丐服的青衣, 终于开始盘算要如何帮助花袭怜收拾这心魔了。

    可还不她想好,这日,苏瓷正在雪洞里, 就见花袭怜踉跄走进来,满身的血, 那张白皙容之上亦有血顺额角往下落, “滴滴答答”如断了线的珠子。

    这幅惨状还是苏瓷第一次见,形如恶鬼。

    她被吓到了, 立时上却不敢触碰花袭怜,因为男人身上都是血,她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了男人哪里的伤, 所以只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打成这样?”

    苏瓷往外头看,只见心魔满身魔气的站在雪洞门,正阴测测地望过来。

    苏瓷跟心魔约定,不能进雪洞。

    心魔很听苏瓷的话,因此,花袭怜每次跟他打完,都会被苏瓷拖进雪洞里养伤。

    可每次这样也不是办法。

    苏瓷不是瞎子,她能看出来,心魔已经将花袭怜压制住了。

    “大师姐……”

    “先别说话,休息。”

    苏瓷赶紧扶花袭怜坐下歇息。

    心魔照旧坐在雪洞门,外头漫雪纷飞,花袭怜轻轻的咳嗽,然突然猛地一下吐出一血。

    苏瓷紧张的用袖子替他擦嘴,可他脸上还有血,那血粘在宽袖上,几乎糊满了花袭怜整张脸。

    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凄惨。

    苏瓷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不是吧?花袭怜这位正主不会真的被心魔打死吧?一下,她要仔细想想,原剧情内花袭怜是怎么打败心魔的?

    越急越想不起来,苏瓷只好先收拾好眼的情。

    她红眼眶,用宽袖沾了雪水,捂融化,然替花袭怜擦干净了脸。

    男人的额头破了一个大子,那里正渗血。

    “大师姐……”花袭怜的唇『色』惨白,他靠在那里,说话的时候气若游丝,给苏瓷一种马上就会挂了的感觉。

    “嗯,你说。”苏瓷红眼眶,紧握住花袭怜的手。

    她这副模样,仿佛花袭怜真的马上就要挂了。

    “能……抱一下你吗?”男人音虚弱的说完,然像是体力不支般的,轻轻闭上了眼。

    他的庞白皙漂亮,此刻上盛满了脆弱,尤其是闭眼假寐,浑身血糊糊的模样,更是刺中了苏瓷那颗柔软的心。

    “嗯。”只是抱一下已,又不会少块肉,且十年,他们在一寸宫内已经将那情都做尽了。

    虽然只是神识交融,但识海之内,确实早已身体勾缠。

    听到苏瓷的回答,男人微微勾唇一笑,然倾身过来,缓慢躺倒。

    苏瓷是半蹲在花袭怜身边的,男人歪身体,将头放到了苏瓷的膝盖上。

    少女顿了顿,双膝缓慢落地,让花袭怜靠更舒服。

    男人躺在地上,伸手搂住苏瓷的腰肢,将头放在她的腹部,那是一种近乎于回归母体的状态,让人充满了安全欲和温暖感。

    这个姿势对于苏瓷来说,亦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望趴在自己腿上的花袭怜,心中油然生一股温柔错感。

    男人抬头看她,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花袭怜这张漂亮的脸分外勾人。

    少年时期的花袭怜像一株罂粟,青年时期的花袭怜则像一簇盛开的牡丹,虽妖但不似罂粟那般令人痴『迷』,反透出一股想要捧在掌心的欲望。

    也或许,这只是苏瓷的个人欲望罢了。

    她是看花袭怜从少年成长为男人模样的,他走过的路,她都道,他经历的痛苦艰难,她也道。

    可她不道的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产生爱意的呢?

    苏瓷在男女之情方不开窍,直到花袭怜将那只珍珠耳链给她怼到左耳上,她才恍然大悟,花袭怜竟对她有这样的感情。

    一开始,苏瓷是拒绝的,她甚至觉慌『乱』无奈,一度认为花袭怜这个人可能是对她产生了恋母情节。

    可男人的爱意是如此明显且汹涌,苏瓷就算是想装死都不行。

    如果说一开始,她是明白自己对花袭怜是没有感觉的,可现在,她已经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了。

    人类的感情是会变的。

    尤其是突然燃烧起来的男女之情。

    恍然一刻,就像是脑袋突然开窍了,苏瓷清楚的道自己的心变了,她看向花袭怜的眼神也不再是妈妈看崽子,是一个女人,望向一个男人的眼神。

    “大师姐,如果死了,你会伤心吗?”

    男人的脸白如纸,苏瓷的手轻轻抚过他的颊,指尖置到他的左耳垂上,问他,“你的珍珠耳链呢?”

    花袭怜顿了顿,从衣衫内掏出自己的珍珠耳链。

    苏瓷接过来,『摸』索到自己的耳垂,然将其戴上。

    虽然她表看似平静的一批,但实则内心非常慌『乱』,甚至于连手都是抖的。

    她小心翼翼的将珍珠耳链戴好,然在男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开道:“这里是识海,到了外,你再将真正的珍珠耳链给戴上。”

    这句话意味什么,已经不言喻。

    男人的呼吸陡然加重,他圈在苏瓷腰肢上的手也跟一紧。

    苏瓷红脸微微偏过头,左耳上的珍珠耳链轻轻打在颊上,更衬她红霞如云。

    原本还是一副垂死之态的花袭怜立刻撑起了身子,他也跟苏瓷一般跪坐下来,正在她对,一双暗眸深深地望她。

    苏瓷被他目不转睛地盯,脸上绯红更甚。

    作为一条不怎么会表达自己感情的咸鱼,这已经是苏瓷做出的最大的态度明示了。

    “大师姐这是什么意思?”男人却还不满意,他沾血迹的指尖轻轻抚过那珍珠耳链,顺带滑过苏瓷白皙的颊。

    血『色』留在她的脸上,却并不显恐怖,反漂亮极了,像被抹了一点浅薄的胭脂似唯美。

    “你说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苏瓷不肯明说。

    她要脸。

    “那是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两个人都在打哑谜,其实或许也不是真的在打哑谜,是花袭怜想要真正听到苏瓷对他说出那句话。

    也不一定是那句话,他要的只是一个肯定。

    一个对他的肯定。

    “,不希望你死,想要你活。”苏瓷眼神坚定,双眸之中闪漂亮的星『色』,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里印出花袭怜轮廓分明的脸来。

    “大师姐只是为了让活吗?”男人眸中的光『色』缓慢黯淡下来,他圈在苏瓷腰肢上的手也跟落下来。

    苏瓷心中一急,一抓住他的手按到自己腰上,怒斥道:“蠢货!是喜欢你!”

    她吼完,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赶紧红脸撒开花袭怜的手,不想男人却激动地反身拥上来。

    那干净利落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身受重伤,命不久矣。

    “听到了,大师姐说喜欢,是什么样子的喜欢?”

    花袭怜抓住了苏瓷的话柄,他原本暗沉的眸『色』像被镀上了一层晶亮的白,语气中亦是无法掩饰的高兴。

    看活像回光返照的花袭怜,苏瓷伸手推他,不仅没推开,还被他抱更紧了。

    “你,撒开!”

    “不,除非大师姐告诉,是什么样子的喜欢。”

    什么样子的喜欢?还能是什么样子的喜欢?

    然是……成年人的那种喜欢啊!

    “大师姐……”男人趴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叫她。

    苏瓷涨红了脸,嘟囔了一句,“……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说通心意之,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花袭怜完全变成了苏瓷身上的……人形挂件。

    你就没有其他情能做了吗!!!

    苏瓷头疼地看蹲在自己身边的花袭怜,翻了个身。

    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男人走到了另外一边,继续盯她看。

    苏瓷:……

    “想吃鱼。”

    “去给瓷抓。”

    苏瓷:……不道为什么,她还是比较中意大师姐这个称呼。

    心魔在雪洞门守了一夜,依旧如之一样,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听不到。

    这并不奇怪,这本来就是花袭怜的识海,他在识海内做出一屏障来是最正常不过的情。

    心魔体内魔气充足,仿佛手中的镇魔剑融为一体。

    就在今日,心魔准备解决正主花袭怜。

    花袭怜从雪洞里出来,要去给苏瓷钓鱼吃,不想被人堵在了洞。

    身穿青衣的男人脸上、身上都是伤,可他并未显『露』出半丝慌『乱』。

    “让开。”花袭怜神『色』淡漠,目光穿透心魔落到不远处的冰上。

    他记这里有一种瓷最喜欢吃的鱼。

    心魔双眸一眯,一扯住花袭怜的衣领,“今日,不会再让你活下去了。”

    彻底取代花袭怜,彻底到苏瓷。

    心魔那膨胀的欲念空强大,他也不道这股欲念从何起,似乎就是从花袭怜进入雪洞没多久便像脱缰的野马似塞满了他的整个身体。

    “去那边。”花袭怜受虐小白菜的常态模样,不耐地抬手。

    心魔顺花袭怜的手指方向看去,那是另外一个雪洞。

    “怎么,已经替你自己找到墓『穴』了?”

    花袭怜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径直朝那雪洞走去。

    这是另外一个雪洞,更深,更冷。

    对的人他生一模一样,除了身上的衣服颜『色』不一样。

    两个人手中各持有一柄墨黑『色』的长剑,黑衣男子手里的长剑上裹满了鲜红的血,那血『液』顺剑尖往下淌,几乎在冰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血池子。

    “花袭怜,你马上就要死了。”

    心魔咧嘴,『露』出森白的牙,他的眸子是血『色』的红,如冬日里难一见的血月。

    “你纠缠数日,平时是姐姐拦不让杀你,今日天『色』不错,你说们是晚间再打,还是现在打?”

    白日里,正主花袭怜的能力会高,不过随心魔自身的崛起,不管白日还是黑夜,他都能花袭怜打鼻青脸肿,伤痕累累。

    “喂,花袭怜……”

    相比起心魔的聒噪,今日的花袭怜显格外安静,甚至有点心不在焉。

    心魔怒从心中起,可他话未说完,突然脖子一紧,他竟被花袭怜突然之间一掐住了脖子。

    心魔瞬间睁大了眼,他连花袭怜是怎么动作的都没有看到。

    “嘘,”雪洞之中,男人『色』温和,眼神如落雪般柔和,说出来的话却透一股阴柔的狠劲,“别吵。”

    “你……呃……”

    心魔只刚刚吐出一个字,就被花袭怜掐脖子拎了起来。

    额头上还带伤的男人歪脖子,『露』不耐,“都说了,让你安静一点。”

    心魔觉自己现在就是花袭怜手里的一只小鸡崽子,他看眼的男人,想说话,可因为被掐住了脖子,所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

    心魔心中疯狂嘶吼。

    花袭怜自然能感受到心魔的崩溃,他嘲讽一笑,看眼的心魔,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一掐。

    原本还在为能凝结成实体欣喜的心魔立刻就变成了一团黑『色』的诡异烟雾。

    那烟雾似乎想逃,花袭怜抬手一勾,就将其打散了。

    被打散的烟雾如被风吹落的花瓣,落到冰上,消失无踪。

    至死,心魔都想象不到自己居然如此轻易就能被花袭怜化解。

    其实心魔虽为花袭怜一半神识,但他却不道,他只是花袭怜的工具已。

    一个他想要让他强,他就强,他不想,就能轻松捏爆的由他生产制造出来的工具产品。

    苏瓷突然发现,心魔不见了。

    她紧张地抓住花袭怜,将他扯进雪洞里,“心魔呢?是不是躲在什么地方准备偷袭你?”说话,苏瓷左右张望。

    花袭怜动了动自己掩在背的手,缓慢摇了摇头。

    “不是?那是怎么回?”

    望眼小娘子担忧的容,花袭怜语气温柔道:“瓷放心,他已经死了。”

    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她怎么不道?

    “们吃鱼。”花袭怜将手里拎的鱼提到苏瓷。

    苏瓷满脸呆滞,仿佛智障。

    她看一眼花袭怜,再看一眼鱼,哆嗦唇瓣道:“是你杀的?”

    “鱼?”花袭怜微微挑眉。

    苏瓷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花袭怜将手里的鱼放到冰上,“心魔吗?”他的语气温和自然,像是一个从小就生活在阳光和正义下的正直好青年。

    “是杀的。”

    苏瓷想起之花袭怜被心魔揍鼻青脸肿的惨状,再看一眼男人现在这副温和无害的模样,心中有发寒。

    花袭怜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虽然苏瓷自诩从小看他长大,但却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这个男人。

    “瓷,”花袭怜上一步,捏她的珍珠耳链轻轻拨弄。

    “这个世界上,最不会伤害的人,就是你。”

    花袭怜是上天的宠,他冷酷无情起来的模样令人胆战,深情起来的模样又让人沦陷。

    “相信。”

    男人倾身过来,额头抵苏瓷的额头。

    苏瓷下意识闭上眼,然再睁开,她已从花袭怜的识海之中脱出。

    苏瓷从花袭怜的识海之中清醒过来,两人的关系就以坐火箭的速度奔腾。

    苏瓷觉自己坐有点头晕。

    虽然她活了三辈子,但依旧还是一个纯纯少女,对于恋爱这种情节还处于校园里牵牵小手的程度。

    虽然她跟花袭怜早已识海交融,但这只是精神上的交流。

    现在,苏瓷对的,是花袭怜散发出来的身体上的交流。

    虽然苏瓷现在跟花袭怜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但作为一只母胎单身狗,苏瓷对于花袭怜时不时就喜欢贴贴的举动表示不太理解。

    “保持距离。”

    苏瓷伸出一根手指戳花袭怜的肩膀将人怼开。

    男人『露』委屈,可依旧听话的往站了站。

    像只狗。

    苏瓷的脑中突然冒出这四个字。

    不不不,怎么能说自己家男朋友是狗呢?

    “回去了。”

    苏瓷转身往妄念轩内去,花袭怜站在原地望她,就像是目送女朋友进宿舍的男朋友,虽然无表情,但明显能看到身体在瑟瑟发抖的小苗则是揣铁门大钥匙的宿管阿姨。

    虽然害怕,但小苗依旧紧紧盯花袭怜,直到苏瓷成功步入妄念轩,小苗才赶紧妄念轩的大门关上。

    “小苏。”小苗挽苏瓷的胳膊,紧张兮兮的样子。

    “嗯?”苏瓷还陷在热恋中,在小苗看来就是一副智商下降的样子。

    小苗看苏瓷的表情,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

    从的小苏看一副聪明相,怎么现在就傻了呢?

    小苗有心想告诉小苏真相,跟她说她现在交往的这个男朋友其实就是传说中滥杀无辜的魔主花袭怜!

    可看小苏幸福的表情,小苗最终还是没有舍说出来。

    小苗是在无意中发现花袭怜就是那位传说之中的魔主的。

    那日,她照常去照料白景。

    虽然白景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小苗为了接近他,依旧每日里腆脸过去寻他。

    这日,小苗过去寻白景的时候,正看到白景在跟一个人说话。

    那人穿了件轻薄的青衫,不像是魔域的衣服,反倒像是修真界的统一服饰。

    如果小苗没有看错的话,这好像是小灵山弟子的衣服。

    白景的院子里怎么会出现小灵山弟子?难道……白景在她的敦敦教导下终于弃暗投明?

    小苗的脸上『露』出笑来,她凑近一,想听听白景在跟那弟子说什么。

    不想刚刚走近,就从虚开的门缝里看到白景跪在地上,对那男人拱手道:“魔主。”

    魔主?什么魔主?这个人就是魔主吗?

    小苗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那魔主似乎白景说了一话,然突然转身。

    小苗吓连呼吸都忘记了。

    白日光『色』下,这位魔主仿佛那白光融为一体。

    极白,极美,又极艳。

    这身青衣穿在他身上,就像包裹牡丹的绿叶,更衬起绝艳至极。

    这就是传说中的第一美人吗?

    小苗看痴了。

    男人眉眼如画,勾起的眼尾不痕迹的朝小苗的方向瞥了瞥,然转瞬消失。

    小苗在原地呆了好一会才从门出去,然就发现院子里早已空无一人。

    小苗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看到的那张脸。

    因此,她看到小苏的新对象是花袭怜时,惊差点下巴磕掉。

    她屡次想告诉苏瓷这个残酷的真相,可每次都说不出。

    她每天每夜都梦到苏瓷被砍成十七八块地扔在院子里血肉模糊。

    或许是被那凶兽咬只剩下了半截身子。

    跟鸢尾一模一样。

    小苗头疼地看自己身边这位坠入爱河的挚友,恨铁不成钢。

    为了小苏,为了正义,为了修真界。

    她必须要付出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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