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清歌好棒
任清歌愣在他怀里,思绪停滞,但是脸上的绯红半点不减。
她的手被霍危操控着,动作很大胆。
烫。
烫得她四肢发软。
霍危一直靠在她肩头,炙热呼吸落在肌肤上,撩起来的火,不亚于他那一声好清歌。
平时他求人少,前后几十年里,多数服软都是他绅士礼让,把她欺负狠了,才会喊一声好清歌哄她。
喊得戏弄,跟逗小孩一样。
现在是同样的字眼,可从男人的喉咙里溢出来。
全是欲。
喊出口之后得不到回应,他就吻她锁骨。
每一分湿润,每一分触感,都是求欢。
求得任清歌受不了,跟着他一起坠落。
疯狂和生涩一同涌出来,关键时刻,任清歌憋得红了眼。
她委屈道,“……霍危,我不会。”
霍危被她细软的嗓音撩得更难受,却又莫名的欣慰。
他的手覆盖住她,“慢慢来,我教你。”
任清歌耳尖红得滴血。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年长五岁的霍危处处都比她厉害,特别是学习。
他时常帮她补课,时常手把手教她写字。
回忆跟现实重叠,她今年都二十六岁了,他还在手把手教她学习。
霍危吃到甜头,忍不住吻她。
“清歌好棒,一教就会了。”他似乎能读取她脑内的记忆,用小时候的口吻夸她。
任清歌恼羞。
狠狠咬他嘴唇。
霍危一点都不觉得痛,漆黑眸子里溢出笑意。
车内气温不断升高,汗水冒出来,又蒸发,变成水雾覆盖在车窗玻璃上,模糊了暧昧的动作。
结束后,任清歌累得发懵。
她赶紧从他身上撤下,使唤霍危给自己的手清理干净。
霍危动作缓慢,拉住她的手细细擦拭。
“衣服上也脏了,要换么?”他问。
吐出的气息依旧不稳,不安分。
任清歌微微喘气,“换,但是我不想动。”
霍危沉默了两秒,“我来。”
拉开袋子扫了一眼,好几个颜色和款式。
他问,“绿白黑,你穿哪个颜色?”
任清歌眨眨眼,“我记得那套白色的最漂亮,你留下,其他几件你随便选哪一条。”
霍危拿出那套绿色的,问她,“留下穿给谁看?”
“穿给帅哥看。”任清歌享受似的闭上眼,“下个月我要去北城给裴伯父看腿,那边帅哥一抓一大把,我迷死他们。”
“哦,看对眼了你带回家,让他们给你换卫生巾。”
任清歌翻白眼,“我不是还可以用手吗?我刚才技术怎么样?”
霍危冷嗤一声,手摸到她身侧,拉下裙子拉链。
露出白皙柔软的腰线,他看得眼热,手指摩擦了几下之后,低头亲了亲。
任清歌一激灵,“……你个死变态干什么呢!”
霍危摁住她不准乱动,掀开裙子露出屁股。
啪的一声。
一巴掌落上去。
他冷冷道,“任清歌,你真是欠打。”
力道不重,轻微疼,他那操控者的眼神睨着她。
把任清歌给看爽了。
她哼唧一声不计较。
霍危只打了一下就收手了,认真给她换衣服。
任清歌撩起眼皮,能看到他微微收紧的下颌。
事后的薄汗蔓延而下,衬衫被抓得皱巴巴,扣子全散。
起伏的锁骨和胸膛很是性感。
任清歌忍不住咽口水,抬起头去吻他的下巴。
喉结。
再是胸口。
霍危按住她,掌心发烫,“别闹。”
任清歌原形毕露,“干嘛,我今天不能吃,还不能过过瘾了?”
霍危从上而下注视她,拧眉,“别忘了你刚才两只手轮流换,酸得一直跟我哭。”
任清歌听出他的威胁,惊讶失笑,“不是吧阿危哥哥,你又……?”
“暂时还没有。”霍危声音沙哑不减,“但没法保证。”
任清歌忍不住往下暼。
霍危也往下看。
他道,“手酸没事,换你的脚。”
任清歌一巴掌拍他脑门。
“大晚上没上床就开始做梦了。”
霍危却执着,“愿意吗?”
任清歌挣扎扭动,骂骂咧咧,“你骚过头了啊霍秘书!”
她去开门,忘了霍危上了锁,哒哒哒弄半天没个反应。
霍危解了锁,压过去为她打开。
然后一把攥住鱼儿似的任清歌,最后亲了一下。
“会愿意的,是吧清歌。”
半哄半威胁,任清歌的耳朵里全是他的气息。
她嘀咕着休想,迅速跳下车。
头也不回地跑了。
任清歌出电梯,跟刚回来的任世昌撞个正着。
“清歌你怎么才回来。”任世昌打开门,“毛毛躁躁的,背后有人追你啊?”
任清歌轻咳一声,不自在道,“是啊,有鬼追我。”
任世昌笑笑,视线突然落在她身后的电梯口。
“阿危?”
任清歌猛然回头,果然看见霍危。
霍危拎着几个纸袋,面容如平常不苟言笑,“任叔,清歌东西忘记拿了。”
任清歌想起来,是她的新衣服。
她上前快速接过。
霍危看向她,眼神和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
但是两人才亲密过的气氛,在空气中无形拉丝。
任世昌笑道,“又给清歌买衣服,阿危,你不必这么破费。”
霍危表情浅淡,“就这么一个好妹妹,疼她是应该的。”
任清歌跳脚反驳,“你少占我便宜!”
任世昌佯装不满,“清歌你怎么说话的,东西忘了人家拿亲自给你送上来,没谢谢就算了,还大呼小叫。”
说完又对霍危赔笑,“阿危,清歌蛮横惯了,你别放在心上。”
霍危觉得他比平时要谦卑很多。
有点不太对。
任清歌那边开门发出声响,思绪被她攥过去,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才跟任世昌道别。
任世昌回到客厅,问道,“晚上是去跟阿危买衣服啊?”
“嗯,我衣服弄脏了,他临时给我买了几套。”
任清歌非常自然地把衣服丢进洗衣机。
任世昌看了她一会,失落道,“阿危是个好孩子,要是你们是亲兄妹就好了。”
任清歌差点呛死。
这话可不兴说啊,亲兄妹可就完了爹。
任世昌叹气,“霍家厉害,没了我,他们还能护着你,但阿危终究是要娶妻生子的,到时候你再让他护着,就不合适。”
任清歌眨眨眼,回头问,“爸你怎么了,最近总是多愁善感。”
任世昌笑笑,“没有,就是随口说说。”
他背身离开,回了自己房间。
任清歌突然有一点恍惚。
觉得一向骄傲的爸爸,好像去了一趟外省之后,变得小心谨慎了。
就连背脊都被压弯了许多。
果然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