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壹拾玖章 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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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刚得了一块上好的白玉。chunmeiwx那块白玉是西域进贡之物,成色极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他命匠人将此玉雕成了镯子,将镯子送给了她。
彼时她刚诞下晋宁不久,他说晋宁是他们养育的第一个孩子,初为人父,他心里开心得紧,送她这白玉镯子,望她得了此玉后能事事顺遂,身体康健。
她记得那日送镯子过来时,他把她抱在怀里,望着她的眼睛满含着深情和疼惜,亲手帮她戴上了镯子。
她看着他送她的镯子,心里着实欣喜,继而又回想起她分娩那日他总放心不下她,被人拦着进不了产房,他也不愿离开,在廊下站了足足一个晚上,任谁劝都不管用。
她那时候还天真地以为,他特意送镯子给她,真是为了祈愿她身体康健,结果却被太医查验出那镯子乃避子之物。
先前郑太医一字不提她体//内含有性寒之物,论理郑太医不该察觉不到分毫才是,如今细细想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并非郑太医医术不精不如金太医,而是郑太医一早便得了祁聿的吩咐,按着祁聿的意思将她的真实情形对她瞒了个密不透风。
亏她得知祁聿特意派了最擅长妇科的太医院院判郑太医为她请平安脉的时候,她心里还十分感动,觉着他虽政务繁忙,不能与她朝夕相处,心中依然是挂念着她的。
她当真是蠢得很。
她与他彼此信任多年,若说这世上还有谁是值得她交心的,也唯有母亲和他了。
最后却偏偏是他,在背后摆了她一道。
思及旧事,恍如隔世。
她跟他怎就落到了今日这般田地?
静默良久,茯苓开口请示道:“娘娘,您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为好?”
阮颜音抿了抿干涩的唇瓣:“你们几个且先下去罢。”
她只想独自一人静一静。
茜草和茯苓悄悄对视了一眼,金太医深知自己留下来只会惹出不必要的事端,忙恭敬地道:“娘娘好生歇息,微臣明日再来替娘娘请平安脉。”
三人鱼贯而出,茜草轻轻阖上殿门立在廊下守候,免得哪个不识趣的人过来惊扰了阮颜音。
阮颜音扶着桌案,呆滞的目光落在虚空中。
原来,他早就开始防着她了。
她是未过过苦日子,却也不贪慕权势富贵,她所求的,从来都是愿得一人心。
不过几年,他便失信于她,若他从不曾许诺过此事,或许她也不会那么失望。
誓言是拿来遵守的,若能随意违背,这誓言还有何意义?
她是不指望他什么了,只求安安稳稳过她的日子,不想让自己沦落到可悲的境地,为着一个男人跟另一个女人争抢圣宠。
那日他来她宫里,她一想到崔以馨跟他在床榻上做过同样的亲密事,眼下崔以馨的肚子里还孕育着他的孩子,她就觉得无比恶心。
阮颜音每日只静心地看书画画,间或陪晋宁公主玩,若不是她被禁足着,日子倒也勉强算是安稳。
这日,用过早膳不过一个时辰,茜草忽而掀帘快步进入殿内,一脸仓皇失措地道:“娘娘,府里出事了!”
阮颜音捏在手中的笔“啪嗒”一下掉在了桌案上:“出了什么事了?”
茜草性子稳重,能让她行事如此慌张,忠勤伯府摊上的事绝不算小。
茯苓安抚地拍了拍茜草的肩膀:“茜草,你先别急,有话慢慢说。”
“娘娘,夫人病了。”简介:【破镜不重圆】
从隐忍的六皇子到登上帝位,
是忠勤伯家的二姑娘阮颜音陪着祁聿走过了那最晦暗不堪的十二年。
她将真心交付与他,与他携手并进,
他对她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直到镇国公家的独女盛宠入宫,封了淑妃,
阮颜音才明白,祁聿的誓言,不过是湮没于尘土的雪花。
那日,寒风凛冽,大雪纷飞,淑妃诞下皇长子,
所有人忙着恭贺皇上,无人记得,冷宫里的那位。
祁聿以为,陪他走了十二年的阮颜音会一直陪他走下去,
直到她薨逝的消息传来。
他赤红着眼,抱着她:“阿音,不要走……”
她却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