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魏氏害太子妃,太子震怒
火箭射来的时候,连疏的眼里,只有一片刺目的红,短短的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飞速运转着:阿柏、娘亲、师姐、没吃完的芙蓉酥,呜呜永别了……
“阿疏——”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喊声,连疏竟感到了地动山摇。zicuixuan
萧柏骑马闯进了火海,一袭玄黑色披风猎猎飞扬,坦然自若如入无人之境,连疏抱着小包包,傻傻愣在原地,下一刻,被萧柏拦腰抱上马。
“南汉太子偷袭了!”北疆军营里乱作一团,萧柏持剑一路砍杀,连疏坐在他身前,抱紧包包,以防糕点弄丢,“阿柏,我搞到了他们的布防图了。”
里克这张图是真的,现在更换布防已经来不及了,萧柏带着锐鹰十八骑大肆偷袭,杀敌无数,烧了北疆一半的粮草,狠狠出了上次小败的气。
火光映照了半边天,连疏仰头看着萧柏沾了血的脸,忽然明白话本中的战神是何许人也,年纪轻轻的萧柏,对决老谋深算的里克,也绰绰有余。
天亮时狼烟已灭,萧柏带着连疏回到阵地,属下兵将看着太子怀里抱着的小美人都惊呆了,太子的收获真不少,还掳了个北疆美人回来,待连疏掀开帽檐,露出一张熟悉的小脸,属下纷纷嚷道:“原来是侍读大人啊!”
连疏跟萧柏的部下熟得很,向大家挥手致意,好像成功领导。
京城离战场很远,萧柏以为连疏颠簸了半个月瘦了,没想到一搂小腰,还挺丰润的,这家伙在北疆军营,顿顿吃肉喝酒,养得挺肥啊。
两人吃了饭补了觉,醒来后听说北疆大损,暂时挂出了免战牌,乐不可支。
营帐里,连疏乖乖躺在萧柏的身边,等了半天萧柏也没有动作,连疏便自己翻坐到萧柏的腰上,翻得太急,摇晃了一下,萧柏赶紧扶着他坐好。
“我还以为你憋了这么久,会急着跟小爷亲热,没想到你改吃素了。”
“阿疏,不是我不想,我的腿伤还没好,使不上劲。”
哟,太子殿下现在处于虚弱的状态,这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啊!连疏俯下身,亲了亲他红嘟嘟的嘴唇,“那……你能让我怼怼吗,我都给你怼了这么多次了。”
怎!么!可!能!
萧柏一口回绝:“不行,只能我怼你,这是原则问题。”
连疏呲牙,发出小狗狗的怒吼:“凭什么,礼尚往来懂不懂?”
萧柏闭上眼睛装死,不理会连疏的一切歪理,连疏的手已经摸上他的屁股,被萧柏一巴掌拍开,萧柏闷闷道:“别闹,咱俩的属性已经定了,不能改。”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连疏不甘心,从他腰上下来,抱着手臂背对着他生闷气。小东西气性大着呢,一整天都不理会萧柏,吃饭时也坐得很远,萧柏喊他,他也装作听不见,一副“你不给我怼,就别指望我理你”的架势,萧柏哭笑不得。
吃完饭,萧柏故意一瘸一拐走两步,摔倒在地,抱着腿哎哟哎哟叫唤,连疏以为他的断腿又疼了,想也不想就把他扶起来,“腿还疼吗?”
萧柏的脸皱成了一团,“疼啊,疼死了,哎哟哎哟,快给我揉揉。”
唉……多灾多难的一条腿啊,连疏给他揉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事:“我把你扶起来,还帮你揉腿,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给我怼怼?”
萧柏试探打破他的痴心妄想:“……你会不舒服的,还是别了吧。”
“不舒服,你还老怼我?”连疏在他的伤腿上狠狠一掐,“我不管,给我怼。”
萧柏疼得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冒出额头,趁着周围无人,连疏又鬼鬼祟祟摸他的屁股,萧柏呲牙把他吓回去,“不行不行!我说了不行!”
连疏被他吼得一愣,眼圈渐渐变红,不行就不行凶什么凶!!!
萧柏见他不高兴地噘着嘴,一副受气包的样子,凑过去亲亲他的耳垂,揉揉他的头顶,“乖,咱们当务之急不是打胜仗吗,就别讨论少儿不宜的话题了。”
“那打完胜战能给我怼怼吗?”小公狐狸精眨眨眼,舔了舔嘴唇。
“……”萧柏觉得自己的伤腿好了之后,得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不过表面功夫还要做好,萧柏点点头说:“打完胜仗给你怼个够。”
连疏高兴地蹦起来,一连转了好几个圈圈,萧柏露出奸诈的笑容。
也许是连疏陪在身边,有了信念和力量,萧柏打仗势如破竹,不到二十天就把北疆蛮子打得丢盔弃甲,屁滚尿流,南汉军大胜,班师回朝!
回到东宫,太子妃却没有第一时间出来迎接,萧柏和连疏以为她回孟家了,可小太监说太子妃不适,在寝殿躺了好几天,萧柏心脏一坠,推开寝殿的大门,帷幔遮掩,孟青淮正靠在床头咳嗽,把萧柏的心咳得一颤一颤的。
“青淮你怎么了?”萧柏坐在她床边,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苦药味。
连疏也扑到她面前,拉开帷幔,孟青淮苍白的脸就露了出来,说话也有气无力的:“恭喜殿下得胜而来,恕臣妾有恙,不能亲自迎接。”
孟青淮的贴身侍女扑通跪下,哭唧唧道:“求殿下做主,自从殿下离宫后,娘娘就病了,先是月事不调,再是怕冷,手脚发软,四肢无力……”
说到月事不调,孟青淮耳垂一红,萧柏越听,脸色越凝重,他从小看嫔妃斗争看多了,一听就知道孟青淮是被人害的,目的是让她失去生育能力。
连疏气得拳头咯吱作响,“肯定是魏蚊子干的!”
萧柏摔了手中茶盏,“去把魏氏叫来,再去通知父皇母后过来!”
门口两个小太监立刻去忙活,孟青淮咳得更厉害,“不可,殿下不可……”
萧柏握住她颤抖的手,信誓旦旦说:“青淮,本宫知道你顾忌什么,咱们越是忍气吞声,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魏氏害你不是一次两次了,哪天你被她害死也未可知,本宫决不允许本宫明媒正娶的发妻,受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