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娘亲精心熬制的坐胎药
等到了浴桶面前,连疏迟迟不进去,浴桶里热气腾腾,依稀可见萧柏健硕的胸膛,孔武有力的手臂,的确是个英武的美男子,让人脸红心跳。mshangyuewu
“害什么羞啊,你哪里我没见过,哪里我没摸过,哪里我没亲过?”
话音刚落,萧柏的嘴里被塞进一团裤衩子,好啊!敢欺负他!顷刻间,水花四溅,他把连疏拖到水里,舌头滑进连疏口中,疯狂追逐他的丁香小舌,这种快感要把他逼疯了,三年的相思,如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玫瑰花瓣随着水面,起起伏伏,两人很快缠成麻花棍。
连疏被吻得头晕脑胀的,但他还记得萧柏的承诺,想反压萧柏,可他的力气在萧柏面前微不足道,混乱中心想:奶奶的,小爷这是又被忽悠了吗?!
终于……萧柏气喘吁吁放开他,仍意犹未尽盯着他,暗暗准备下一轮更疯狂的进攻,阿疏的脸好红,红得好像熟透的苹果,想到这他直接啃上去了,身下人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把他推开,小手还在害怕地颤抖。
连疏磕磕绊绊道:“那个……你、你身上有守贞蛊,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考虑,小爷就不宠幸你了,那什么我先出去,你慢慢洗……”
还想骗他?萧柏按住他,舔一舔他的耳垂,“你的骗术太低级了。”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萧柏还不为所欲为?大色狼眼睛猩红,小可怜瑟瑟发抖,水面剧烈摇晃,连疏只剩下唔唔唔的微鸣声,为了活命,他假装窒息,一点点潜入水下,被萧柏提出来,呼吸几口空气,再吻得死去活来的。
半晌后,连疏趴在他肩上娇喘,真的是要命了,差点窒息了。
“阿疏……我喜欢你的小把戏……”
“滚,老子信了你的邪,让我出去!!!”
萧柏握住他的手,硬要他摸摸自己的腹肌,“怎么样,我练的?”
腹肌上的小手在疯狂挣扎,想挣脱萧柏铁钳子一样的大手,连疏败了,只好摸摸他的腹肌,敷衍地夸了一句:“很壮,可以放开小爷的手了吗?”
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想上萧柏呢,没被他个臭流氓上了就是万幸,萧柏贴着他的耳朵磨蹭:“我说过让你在上面,就绝不会食言。”
整整一晚上,浴桶咯吱作响,水花溅得满地都是,水面的潮汐终于停了。
连疏趴在地上喘息,哭都没力气哭了,两条腿软哒哒的,跟棉花似的,萧柏躺在他身边,意犹未尽道:“天怎么这么快亮了,我还吃饱呢。”
累死了……连疏的眼皮子耷拉下来,只想好好睡一觉,偏偏有人咬他的耳朵,骚话讲个没完:“舒服么?怎么不说话了,这是舒服得说不出话了……”
连疏哭哭唧唧道:“……小爷又被你个王八犊子骗了。”
萧柏居然还理直气壮的:“我没让你在上面吗,哪里骗你了?”
好,很好,文字游戏玩得很溜。
连疏翻个身背对着他,不想看到这个死断袖,腰好酸,腿好痛,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关键是屁股疼得厉害,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悲愤!
萧柏顺势抱住他的肩膀,嘴唇蹭着他通红的小耳朵,满足地喟叹:“阿疏……你真是狐狸精变的,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怀里。”
果然是把他当女人用,连疏心中的小火苗噼里啪啦炸裂了,猛地抓住萧柏的头发,把他的脑门往地上狠狠一撞,怒吼道:“去死吧!”
砰的一声巨响,萧柏的脑门上鼓起一个大肿包,这不得好好卖惨,吃早饭的时候,萧柏故意把头发梳起来,露出额头上的伤,阿曼丽一看就心疼坏了,偏偏他还要眼泪汪汪地说:“媳妇自己摔倒的,不关夫君的事。”
连疏气得嘎嘣嘎嘣咬筷子,只是额头青了一块,就迫不及待告状了,谁能可怜可怜他,屁股疼得要命,只能歪着坐,刚才还被娘亲骂坐没坐相。
“小兔崽子,娇娇的伤,是你弄的吧?”阿曼丽脸色很不好看。
萧柏连忙委屈求全地解释:“真的不关夫君的事,是媳妇自己走路不当心。”
连疏见招拆招,“娘子~怎么这般不当心,真把为夫心疼坏了。”
阿曼丽看他们如此腻腻歪歪,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在萧柏面前摆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儿媳妇,这是婆婆炖了两个时辰的坐胎药,盼你喝了,能早日给阿疏生个大胖小子……喝啊,别嫌苦,良药苦口利于孕。”
萧柏不情不愿喝了两口,他一个老爷们,居然有一天被逼着喝坐胎药……
连疏用手撑着额头,嘴角拼命上扬,又努力地压下去,憋笑憋得满头是汗,快要憋出内伤了,阿曼丽还在监督萧柏一口口喝完,可药实在太苦了,萧柏呛得直咳嗽,一手颤抖着捧着药碗喝,一手痛苦地抓住桌布。
阿曼丽欣慰一笑,不愧是她的乖儿媳,“还有呢,慢慢喝。”
桌面上依次摆开四个碗,每个碗都沏得满满的,可是萧柏喝不下了,现在就剩两字:涨肚。他可怜巴巴地望着阿曼丽,“婆婆,我能不能不喝了?”
连疏嘚瑟地抖着脚丫,“喝!喝完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好家伙,落井下石啊!萧柏的脑门上蹦出青筋,拳头握得咯吱作响,他越是气呼呼的,连疏越是嚣张得意,眉毛扬了又扬,快飞到天上去了,然而啪嗒一声,一碗绿油油的汤药,摆在了连疏的面前,连疏大惊失色!
“儿子,快点尝尝娘亲手做的补肾药,你最近辛苦了。”
还快点尝尝,这是什么好喝的吗,连疏的脸皱成一团,宁死不喝这种青苔样的浓汤,阿曼丽不停地催促:“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你看看娇娇。”
这回轮到萧柏的眉毛扬了又扬,对他做口型:“快喝吧,我的好夫君。”
连疏端着汤药,手抖得跟癫痫似的,仿佛要喝老鼠药,还没喝呢,就洒出了半碗,这点小聪明瞒不过阿曼丽,她直接倒满,“快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连疏含着泪喝了一口,直接苦得喷了出来,喷了萧柏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