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腰子差点刺伤了,呜呜
连疏:“给个折扣怎么样,五两银子,咱们交个朋友。msanguwu”
郎中:“……哪有看病讨价还价的,撇去诊金,老朽药材钱分文不赚。”
连疏:“用什么阿胶啊,红枣红糖也能补血,你给换换呗。”
郎中:“……你个妹妹怎么当的?哥哥伤得那么重,你还计较身外之物。”
萧柏捂着胸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仿佛溺水的鱼,挣扎个不停。难道在阿疏心里,他还不如几个臭钱,那他还医治干嘛,不如死了算了。
“好吧好吧,十两就十两,你要敢缺斤少两,小心我砸了你的门店!”
连疏摸遍浑身上下都凑不出十两银子,只好拿金簪子抵钱,郎中临走前还捧着金簪子,啃了又啃,连疏的小心肝儿诶,颤了又颤~
他这刚为萧柏破费,萧柏居然还一脸怨怼,跟鞭炮似的噼里啪啦:“你那金簪子哪来的,是不是恩客给你的?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是不是?”
兰儿好整以暇看戏,这俩男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哪……
连疏紧抿着唇,额头上的青筋跳个不停,论吵架他没怕的,但对方是病人,万一受刺激,嘎过去可怎么办,那皇帝不得把他诛九族咯?
“噗嗤——”兰儿捂着嘴没忍住笑了出来。
萧柏毒辣辣的眼神随之而来,要兰儿滚出去,麻溜滚,一副“不滚,老子就下床揍死你”的架势,兰儿灰溜溜出去了,连疏缩着脖子要跟出去……
“你要走了,谁伺候我,给我麻溜地滚回来。”
“嘿,给你脸了是不是?”连疏上前去,一个巴掌要呼他脸上,被萧柏一把捞进了被窝里,送上来的肥肉不吃是傻瓜,但太子殿下心有余而肾不足。
灼烫的鼻息喷在连疏后颈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萧柏抱着连疏,心情美丽了许多,连疏的心情可紧张了许多,后背贴着那人滚热的胸膛,跟贴块烙铁没什么区别,汗蹭蹭冒出来,整个人如置火海中炙烤……
“太子爷,谁把你打伤的?”
“叫我阿柏,不然我不回答。”
“……叫你个头啊,小爷还不问了呢。”
“呵,那我还非要说了。”
还能是谁打伤的,就他的好弟弟萧洵,派刺客在街巷里埋伏他,砍了十几刀。
连疏在心里啧啧称奇:这样还没死,命真硬啊。
“对了,刚才郎中说你的腰部中刀,是不是很严重?”
好感动,这还是阿疏第一次关心他,“你放心,我的腰子没事。”
可惜了……连疏一声叹息,太子要是不能人道,他就安全了。
一晚上,连疏瞪着眼睛不睡觉,他怕他睡觉了有危险,毕竟太子是个禽兽,而且还在贪婪地嗅他的发香,他几次想挣脱怀抱,萧柏却把他摁得死死的,两条大长腿绞住他,“呵呵,你要是玩火自焚,可怨不得我。”
千万不能让他擦枪走火!
连疏乖乖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竖着耳朵,时刻保持警惕。
“阿疏,你的腰好细……”萧柏的嗓音带着沙哑,在夜色中十分撩人。
看不到对方的脸,连疏都可以想象到,狗太子此刻的表情,眼神迷离得跟二愣子似的,小小的酒窝深陷着,要多媚惑就有多媚惑,可是对方是男的啊,连疏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要是萧柏是女的多好,他就可以把他那啥啥……
“你在想什么?”萧柏发现他在抖,还以为他冷,更紧地抱住他。
“你弟弟萧洵怎么一脸肾虚啊。”连疏聪明的小脑袋瓜,还知道转移话题。
萧柏叭叭叭个没完:他脸色苍白那不是肾虚,是小时候抽太多血,把体质搞差了,为什么每隔几天就抽一次血呢,因为姜皇后隔几天就要联合众大臣,质疑他不是皇室血统,毕竟他娘是名妓对吧,还是滴血验亲一下比较稳妥。
连疏听得脑瓜子大,没想到太子是个话痨,这样也好,让他叭叭到天亮吧!他就能成功活过一晚,嘿嘿……但是萧柏讲到一半,突然话锋一转。
“不对啊,你关心我弟弟肾不肾虚干嘛,你应该关心我虚不虚,莫非你见萧洵容貌俊美,起了什么心思不成?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在逼我发飙。”
连疏只想呸他一脸,“小爷不是断袖,别瞎说。”
这句话刺痛了萧柏的心,都说爱不分年龄,不分门第,甚至可以不分物种,为什么就分性别呢?他发现自己是断袖的时候也难受,不过断了也没办法,谁让他非要这小公狐狸精不可,自己找的苦硬着头皮也要吃完。
萧柏的呼吸声中,带了闷闷的钝痛,连疏赶紧装睡,两人再无言了。
次日早晨,阳光明媚。连疏还在熟睡,像个小王八四仰八叉,肚皮一起一伏,萧柏托着腮侧躺着,点点他的小鼻头,自言自语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坏呢,又是做婚托,又是卖禁书,不让你倒腾假古董,你就跑青楼上唱曲了……”
兰儿端着早膳进来了,瞄了一眼床上的两人,心情复杂。
萧柏斜睨她一眼,杀气腾腾,“我跟阿疏有过夫妻之实,他是我的。”
兰儿惊呆了,随即满脸兴奋,话本子里的故事,居然在现实中上演了,其实她在烟花之地见过不少断袖,都因为太丑,而让人反胃。连疏和萧柏满足了她所有的幻想,她老激动了:“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跟你抢阿疏的!”
说完,她就放下早膳,跟羊癫疯一样跑了出去。
连疏再也无法装睡,爬起来一拳揍在萧柏头上。
“你不要逢人就说我跟你有关系,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哪!”
“你敢凶我?本宫是太子,你是不是想被诛九族。”
萧柏一寸寸逼近,高大的阴影将连疏笼罩,在气势上就压了他一头,连疏尽量把腰板挺直,也得仰视着他,眼神里全是弱小又坚韧的光芒……
两人鼻息交缠,这么暧昧的氛围下,萧柏低头要吻他,却被他抢先一步咬住脸颊,连疏发狠地啃着,心想着咬死你个死断袖,萧柏疼得嗷嗷叫。
两人不知怎么地扭打起来,在床帐里滚来滚去,衣服都弄得皱巴巴的,最后萧柏以蛮力,成功将连疏压制在身下,像大狼狗压着小土狗……
厢房的门被人踢开了,三人皆是目瞪口呆,连疏惊恐地喊了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