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上界再来人!
“哪个是鲲鹏道人?”
萧林听到此人,顿时来了精神。
云集圣路的天才数不胜数,个个都是桀骜不羁之辈,谁都不服谁。
就连一些散修,都对圣地天才虎视眈眈,想要踩着圣地天才的身体,扬名立万。
而鲲鹏道人,却能让这样一群桀骜不驯的天才全都俯首称臣,视他为不可逾越的雄伟高山。
由此可见,他的威名有多么的震慑人心。
哪怕是身怀数部圣级武技和无上心法的萧林,对于传说中的鲲鹏道人亦是充满着忌惮。
“如果我所料不错,他们来自青河圣地,那么,那个白发齐腰的男子就是名扬一域的鲲鹏了。”
圣母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位被青河圣地诸多天才簇拥的白发男子。
此人气宇非凡,犹如天神下凡,那双空洞的眸子一阖一启,流露出撕魂裂魄之威。
放眼全场,这是圣母心目中最深不可测的年轻弟子。
所以,她认为此人就是传说中的鲲鹏。
青河圣地那位万年一遇的绝代天骄。
“此人的确气度不凡,明显与旁人不同。”
公孙月瞪着铃铛般大的眼睛,细细打量着鲲鹏道人。
“青河圣地的人来了!”
“那人我认识,青河圣地的圣子,据说他的天赋无比可怕,同境界的核心弟子,十个都打不过他。”
“还有传闻,他徒手屠过神兽幼崽呢,简直是一个人形神兽啊。”
青河圣地大长老带着十位弟子从天而降,犹如一块大石头砸向平静的河面,一瞬激起万重浪。
“他果然是鲲鹏道人。”
萧林听着众人激动的讨论声,确定圣母所指的那个白发男子就是威名极盛的鲲鹏道人。
不知道为何。
他一看到鲲鹏道人,内心深处便有一团难以抑制的战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恩?”
鲲鹏道人随着大长老从天而落,刚站稳脚跟,就若有所查的扫向萧林所在的方向。
他的目光最先锁定圣母,眼中闪过忌惮之色。
随后,他就看向公孙月,最后在萧林身上逗留了几个呼吸,便收回了目光。
“那女子气息浑厚之强,堪比茫茫大海,浩瀚且澎湃,身份估计不简单。”
鲲鹏道人向青河圣地大长老传音道。
青河圣地大长老闻言,也看向了圣母。
他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再到恍然大悟。
“她当然不简单,她可是天澜圣地的圣母,实力还在老夫之上。”
青河圣地大长老轻抚胡须,点破圣母的身份。
“她是天澜圣地的圣母,那个小子莫不就是天澜圣地的萧林?”
鲲鹏道人想到此时,再一次看向萧林。
“元婴初期的修为,年纪二十左右,倒是跟那人的信息很符合。”
鲲鹏道人一眼就看穿萧林的修为。
“若真是他,记得找个机会把他杀了,这种悟性的天才不能给成长的机会,否则日后必成大患。”
青河圣地大长老暗中传音。
七大圣地表面和谐,实则暗中多有较量。
如果能提前扼杀掉天澜圣地一个未来的强者,他们何乐而不为?
“他活不了。”
鲲鹏道人点头,道出无比冷漠且自信的一句话。
萧林唯一能引起他注意的,只有其逆天的修炼悟性。
至于萧林的实力。
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从他修炼那一日开始,就只有他越阶杀敌的份。
不可能有人能以较低的境界,来与他抗衡。
“母亲,我们先去那边歇息吧,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公孙月指着一处较为安静的草地,向圣母提议道。
“恩,那我们就过去等九长老。”
圣母点头,朝草地走去。
他们比九长老晚出发,不过圣母的实力比九长老强太多了。
故而,他们虽然出发较晚,却比九长老等人早到许多。
“趁着还有时间,继续钻研【九龙乾坤诀】。”
萧林盘腿打坐,沉下心神,脑海浮起了【九龙乾坤诀】第一重的心法。
他能用几个时辰的工夫,把圣级武技修炼到小成境界。
但是,【九龙乾坤诀】的修炼难度比圣级武技都要高许多。
他直到现在,依旧卡在入门境界,难以寸进。
【九龙乾坤诀】共分为九重境界。
第一重到第三重,参悟的是阴阳道法。
第四重到第六重,参悟的是生死道法。
第七重到第九重,参悟的是轮回道
法。
他修炼的境界越高,吸收天地灵气的能量就会越可怕。
与此同时,也会获得相对应的道法能力。
不管是阴阳道法、生死道法还是轮回道法,都是至高无上的大道法则。
修真者能悟透一种,就足以称君称帝,名震寰宇。
而萧林,却要同时悟透数种。
由此可见,【九龙乾坤诀】的霸道与强大。
“阴之道法,可真难悟啊。”
萧林一钻研起【九龙乾坤诀】第一重,脑壳就开始疼了起来。
正常的修真者,得到了太初境才有资格参悟道法,钻研道法蕴含的无上天地奥妙。
他却在元婴境就要去悟道了。
此种难度,堪比凡人登天。
哪怕萧林身怀传说中的仙脉,悟性逆天,也是进度缓慢。
轰!
就在这时,天突然变了颜色。
黑色的雾气犹如魔物遮天蔽日,牵动乾坤,斗转星移,一位浑身被黑袍笼罩的男子脚踏木剑,撕开苍穹从天而降。
轰隆隆~
天雷密布长空,如龙奔腾,一道道震耳欲聋的雷鸣响彻八荒,震慑群雄。
“是上界的气息,又有上界修士下来了!”
“他脚下的木剑看似平常,气势却丝毫不亚于那艘五彩神船,这又是一个身份骇人的大人物啊!”
“我等速速前去朝拜!!!”
来自圣地的长老们,最先看出来者的不凡,争先恐后的赶去朝拜。
“我们也过去。”
圣母不敢怠慢,也是带着公孙月赶了过去。
萧林沉浸在修炼状态,等他睁开双眼时,圣母和公孙月已然走远。
他没有跟过去,在原地眺望着那道傲骨冲天,目中无人的黑袍男子,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不似实力差距所带来的压制。
更像是一种血脉的压制。
或者说……
是先天圣体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