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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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眉目含春，似嗔似怪的模样，纪安便知道他大约又会错意了：“我有重要的事要确认，不是想要对你做什么，别误会了。fanghuaxs”边说边继续动作，用手掌托着他的脖颈，像对待实验品那样，专注，认真，没有一点多余的情愫。
在她的衬托下，他的凌乱、喘息就显得有些可笑，有些自作多情了。受不住她连番的揉弄，以及公事公办的态度，祁洄咬紧唇，将难堪的呻吟锁在齿关间，思考脱身的方法。她显然很执着，势必要再找到那股味道不可。于是，控制着气味腺，稍微溢出一点信息素，去满足她的目的。
手指瞬间停住，纪安凝眸，只见他柔嫩的皮肤下，有一条刺眼的银线浮了出来，神情变得凝重，指着，问：“你这里有个印记，知道吗？什么时候有的？”
终于脱出她的掌控，祁洄连忙捂住被擦肿的脖颈，平缓下呼吸，目光瞪视着她，语气冰冷：“不知道。”
“……还在生气？”纪安看着他，“等会再气，好好想想，这件事很重要，可能关乎你的性命。”
“你看重我的性命？”
“不只是你，其他人我也一视同仁。”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
“……”纪安皱眉，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你今天怎么了？脾气有些不好。”
祁洄默不吭声，暗中接续未做完的事，用信息素包裹住飞过的蚊子，侵占它的意识，接过它身体的控制权，驱使着它飞进纪安的衣领之下。只要她还去那个地方，他就能跟着找到路线，等再拿到金鳞，就能带他们离开了。
“说话。”纪安声音重了些。
祁洄才看向她：“你也不好。”
“我是被你气着了。”
“我也是。”
“哦？”纪安问，“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
他转过头，又不说了。
纪安等了会，就下了床，取条围巾盖在他脖颈处：“戴好——只要别踩到我的底线，我就不会凶你。”
整理好衣服，她又准备出门，握住门把，突然回眸来问：“对了，你有亲属吗？还记不记得？”
问完又后悔了，接着开了门，像是知道他一定不会回答似的，微叹口气：“总是不吭声，都没有别人听话……”
祁洄低眸，手指微微蜷起，揪住了床单，捏紧。
“你们……吵架了？”来找纪安的赵莉听到末句，又从逐渐关起的门缝里，瞟到一眼倒在床上的祁洄，笑容就在脸上绽开，忙掏出自己的手机，搂上纪安的肩膀，“别管他了，我这有很多又帅又辣的帅哥，看中哪个我给你牵线，保证个个都很听话！”
纪安轻笑，和她边走边说：“会议时间就要到了。”
“几分钟的事，不差这点。”说着，将手机屏幕送到纪安面前，“这些都是我精挑细选过的，看看。”
声音与画面通过控制的生物，传递到跟前。祁洄眨眼，“看见”了屏幕里的内容：很多个男性，有的完全赤身裸体，有的穿着奇怪的服装，模仿着各种动物的神态，他们都无一不例外，摆着不明用途的姿势，对着镜头或笑，或哭，或怒，或羞。
“这个还不错。”她有些兴趣，“反应挺像。”
祁洄听了，淡淡地扫去一眼，她指中的是一个被捆住的青年，身上缠满破碎的布条，美目怒瞪，又耻又气。
“你这回眼光有长进啊！我给你联系！”
“不用了。”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
“给别人看过了，我不要。”
“还有干净的！”
“下回再说，会议开始了。”
制止了赵莉的推销，纪安拉着她前往实验室参加会议。这几天，他们在岛上又搜捕到十来只小型畸变物，现下都统一关在实验室里研究。
“这些畸变物目前不具备传染性。”森礼直接甩出结论，“我们已经做了多轮实验，将健全的动物与畸变物关在同一容器中，每一组都没有发生异变。”
“那它们是怎么来的？被什么传染了？”有人问。
“这还是疑点。”森礼说，“目前发现的畸变物，都分属于两种不同的气味，提取出的致畸原暂且命名为2号和3号，我将它们与1号致畸原进行了比对，发现这三种基本相似，只有某些段落表达不同，因此造成了气味的差别，但实际作用应该是一致的。”
纪安听着，蹙眉凝思。如果这三种致畸原作用相似，那为什么被2号和3号致畸原感染的畸变物却不存在传染性，是不会传染？还是时间未到？
又想起被囚禁在玻璃箱里的那两位，还有祁洄，他们脖侧的感染灶正好对应着这三种致畸原。是巧合么？他们又是否存在着传染性？想着，纪安不禁摸向自己脖颈，她没有这种银线标记。隐隐约约，她有种直觉：自己与他们三位，也许存在着某些不同。
次日，由洪英带领，纪安提着一个小箱子，再次去到地下室。静伏的变异蚊始终隐藏在领口之下。祁洄借着它观察，将弯弯绕绕的路径记住，还有开启铁门的方法。
玻璃箱重新被蓄满了酒液，他们在其中淌血。为什么要将他们泡在酒里？纪安不解，却没直接问，而是以另一种方式试探：“我必须得近距离接触他们，每回都得等酒液放掉，会不会太麻烦了，我时间不多。”
“不争分夺秒哪来的产量？”洪英面带疑惑，“你不也想要黑色粘液？”
“也是。”纪安含糊回，转了话题，“对了，岛上的畸变物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
“就上个月五号。”
“当时情况？”
“就那。”洪英朝墙角的下水孔努了努嘴，“那天管道里爬出一只蟑螂，浑身长满了探须，毛绒绒的，起初还以为是几十只挤在了一起呢。”
“然后？”
“没抓到，给跑了。后来就接二连三地发现各种变异了的动物，我猜就跟它们有关。”
谈话间，玻璃箱内的液体就流尽了。纪安一边打开手提箱，一边梳理信息。听洪英的意思，黑色粘液与他们有关，或者更严谨地说，是与泡在酒液里的他们有关。这是怎么个操作法？另外，如果畸变物最初是在这个地下室出现的，是否说明他俩可能是感染的源头？
猜测还需实验证明，得确定他们是否具备简介：【调整作息，更新时间改为21—24点之间，有事会请假】
纪安是畸变人，社会清缴对象，却掩藏身份就职于畸变物研究所，过着孤独而危险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出任务斩杀畸变物途中，意外发现一位鲜血淋漓的俊俏青年，人身鱼尾——他也是畸变人。
出于对同类的惺惺相惜，纪安救走了他。
为免搜查，纪安伪造假身份带他回家；
重伤难愈，纪安将赖以生存的药分他；
敌人追击，纪安以自身为饵舍身相救；
……
初时他敏感多疑，寡言戒备，渐渐地，就放下心防，变得主动了些，甚至，主动到了床上。
盛情难却，却之不恭，纪安表示会对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