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机锋
（朋友们发现没，止水还活着的话其实他就是高配健康鼬，朝雾归乡戳着鼬的额头喊我愚蠢的欧豆豆）
宁次在仆役陪同下来到训练场的时候，佐助已经在了。
少爷今天换了套黑色的训练服，还束了绷带绑腿，看起来有很认真地对待这次与朋友的约定。
“宁次少爷，您只有一个小时的独处时间，我会准时接您的，请不要贪玩到处乱跑，认真和同学一起修炼。”
宁次点点头，也不在意佐助被宗家知道，因为迟早都瞒不住，还不如一开始就认了，光明磊落更不容易引人怀疑。
更何况，宁次已经不想再和雏田一块练拳了，正好趁此机会把陪练对象换成佐助。
只要宁子不暴露在宗家面前，就一切好说。
佐助是鼬送过来的，见到宁次时佐助的手还在不自觉地抓着鼬的衣角，小脸蛋红扑扑得格外可爱。
意外的是，佐助虽然正在脸红，但言行举止上并不显得害羞，看了宁次一眼，落落大方地从鼬背后走出来，主动打招呼。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宇智波佐助。”
宁次不自觉地有种想要揉佐助头的冲动，越来越明白鼬的感受。
有这样的弟弟真的令人羡慕。
可爱、性格好、大方、善良。
对这么可爱的佐助，宁次只有一句话——
“我叫日向宁次，你的梦想是什么？”
佐助眨了眨眼，已经从宁子那里领教过了，立刻从善如流地回答：“我要超越我的哥哥，让我们一起修炼吧！”
莫名其妙的契约达成了。
两个小孩已经会面了，送孩子过来的家长也该走了。
宁次看了眼仆役跟鼬一起离开的背影，微微一笑。
宁子已经和止水在树林外等着鼬了。
“来吧，我比较擅长体术，先切磋一下。”
佐助点头，突然脸色又一红：“你跟你的妹妹真的完全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吗？”
宁次随口回答：“你就当是双胞胎吧，我不介意。”
佐助还没明白这句“我不介意”到底有什么深意，宁次的柔拳已经朝着佐助的肋骨袭来。
考虑到佐助还小，而且两人第一次交手，宁次已经放慢了很多。
但佐助依然手忙脚乱，勉强侧身躲过。
看出来佐助的本能和招式都不差，但是身体素质太弱了。
“请集中注意力，我会逐渐加快速度的！”
宁次提醒道，没有给佐助思考的机会，又继续进攻了。
另一边，鼬微笑着和那个仆役解释了两句，把宁次和佐助的认识过程圆了过去。
等周围没人的时候，鼬才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你们两个还真是……胆大包天。”
周围空无一人，良久树上才传来窸窸窣窣的树叶响声。
止水单手抱着美少女宁子，笑嘻嘻地拨开树叶跳了下来。
宁子又换了新发型——双马尾蝴蝶辫，还配上了两个粉色蝴蝶结。
因为宁次放出影分身的时候还在学校上课，根本没机会给宁子扎头发。所以这个发型是等鼬的时候，止水在树上给宁子辫的。
止水甚至为此特意买了两个蝴蝶结和粉色小裙子。
宁子拒绝穿那个小裙子：“什么破直男审美，这裙子太艳了，花里胡哨的。”
止水还很遗憾：“也对，我下次买条小白裙。”
鼬很无语：“你真的是……”
止水叉腰：“我宣布，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妹妹了，羡慕死你！”
鼬面无表情：“并不会——你们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鼬已经大概能感觉到止水做出新决定，鼬本来也应该无条件支持止水的新决定。
但这种包容在看到止水对宁子的态度时瞬间破裂。
哥们！大家都知道宁子只是个影分身！还是个男的影分身！！！！？
鼬怀疑止水终于疯了。
就说嘛，宇智波怎么可能有正常的万花筒。
宁子推开止水落在地上：“别管他，我们来说正事。”
鼬神色终于严肃了一些，微微低头看向宁子。
宁子轻咳一声，蓝白的眼睛迎上了鼬黑色的瞳孔，严肃地问道：
“你的梦想是什么？”
鼬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
半晌，鼬才缓慢地回答：“每个人追求的精神和物质都不一样，但我们终究只是在竭尽全力活着，还没有资格谈梦想。”
没有触发支线，因为鼬拒绝回答宁次的问题。
哦豁，梦想战神折戟沉沙。
这还是宁次第一次碰壁。
“算了，那你有没有想做的事。”宁子换了个问法。
鼬这次回答得很迅速：“我觉得你既然能和止水一起来找我，那就证明你心中已经有要我做的事，那我想不想对你来说不是应该无关要紧吗？”
主打一个油盐不进，滴水不漏。
止水看着两人在这里言语交锋，空气中似乎无形的刀光剑影连成一片，突然觉得鼬和宁次很像。
这两人都是慧极必伤的类型，如果没受到正确的引导很容易走上极端。
双方都想从对方嘴里撬情报，他俩聊下去能掰一天。
止水主动打圆场：“好啦好啦，梦想可以慢慢聊，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
“鼬，请你向火影大人和族长大人同时举报我。”
鼬一愣：“举报你？你要做什么？”
“我，准备重现第二次九尾之乱，请你务必阻止我。”
………………
宁次手腕一转，正准备顺势推开佐助进攻的手，但却突然怔了怔。
宁子跳树自尽，把对话的消息传了回来了。
鼬并没有直接表态，只说想跟止水单独聊聊。
这还不至于让宁次忌惮，重点是宁子临走前开白眼所看到的景象——
鼬的灵魂粘稠柔软，像是无法挣脱的绝望泥潭，那种骨子里带来的偏执让人窒息。
宁次不知道鼬曾经经历了什么，但宁次曾经也感受过这种无法释怀的绝望。
“宿主，不要管鼬的支线了，再次强调一下鼬真的不是现在的你能接触的。”猫猫神忍不住了，出声提醒。
上一次猫猫神也是这样说的。
“他到底做了什么……”宁次忍不住勾起了一点好奇心。
“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即将做什么，幕后的人也已经盯上了他，那件事无法避免。”
宁次还想追问那件事是什么事，可猫猫神死都不肯透露。
“这是我出发前主神唯一交代我避开的事情，哪怕是以主角的气运，在这个时间点参与进去也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