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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Chapter43 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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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局面是,两个男人在顾莘莘的强力扒拉下分开。

    顾莘莘先是将谢栩请到了甜品架旁, 要吃什么, 任君挑选, 一切她请。

    然后——

    然后她就带着徐清走了……走了……

    场景如昨日重现,上一次在店铺碰面, 顾莘莘也是撂下谢栩, 拉着徐清走远。这一次谢栩再度远看两人离去的身影, 脸色……难以形容。

    不过顾莘莘已经管不了谢栩的反应,她拉着徐清去了一品楼。

    徐博士如愿以偿吃到了惦记多日的八宝鸭,嘴里一边傲娇着就还可以, 就那样,一边把一只鸭子全吃光。

    吃了中午还没完,下午顾莘莘带着他继续吃,夜宵,小吃街, 花式犒赏功臣。

    蹲在小吃街门口, 看着徐博士一脸餍足, 顾莘莘想着即将落入口袋的银两, 同样一脸餍足。

    ——她即将再进账一笔。

    秋日干燥, 前些时间她皮肤干得起皮, 涂了古代的美容药膏,效果甚微, 她不禁怀念现代的化妆水、精华液。

    这念头一出, 她立刻蹦出了灵感。现代那些护肤品配料添加了各种化学剂, 过于复杂,要在古代造有难度。可不要紧,她可以制造最天然的护肤品啊!

    她巴巴找到徐清,“你能不能生产纯露跟精油?”

    这类天然护肤品是从植物花瓣里直接提取之物,徐清思索片刻,表示可以。

    岂止可以,是压根没难度,比织布简单多了,只需蒸馏法即可萃取。而蒸馏属于工艺里最简单的提取手段之一,在古代就有了,古人拿来酿酒,所以在未来人徐博士面前,堪称小儿科。

    最大的问题反而是原料,这年代的农民为了生计,田地多种植粮食,尚未大规模种植花卉,顾莘莘花了好大精力才在附近某气候温暖潮湿的都城找到花田,引进为原料。

    原料到手,摘选洗净,倒入备好的机器,蒸馏机器所提炼的鲜花液体分别流向两个管道,汁液水的密度相对大,往下流,即为鲜花纯露,油的密度小,往上走,即为精油。(现代鲜花精油提炼机器同此原理)

    当第一批产品出来时,顾莘莘倍感惊喜,尝试着用鲜花纯露往脸上抹了几天,补水效果明显。再用精油泡泡澡,敷敷面膜,更是浑身舒畅!

    亲身使用无虞,她很快批量加工,先以赠品的方式送店里高定衣物的太太小姐们,反响不错后,她才开始售卖。

    尤其是精油,效果神奇,可用于肌肤补水美白,保湿抗皱,也能做熏香,放松精神,安抚情绪……面膜方面,可单水调和,也可与珍珠粉、药粉、花瓣粉,一起混合,配出多样化护肤品,至于熏香,更是改进了传统燃烧固体香料的使用方式。

    这一过程中,固然有守旧者拒绝尝试,但挡不住更多爱美女性的欢心,京圈里的顾客越来越多,纵然顾莘莘想多卖一些,可花田鲜花原料有限,只能小批量生产,供给客户有限,而这些人群,大多是成衣店的高定顾客,哪怕她开出高价,也不愁卖。

    顾莘莘账上再添一笔钱,跟大面积布匹买卖不能相比,但也够顾莘莘数一阵子,顾莘莘就当它是一笔外快了。

    当然,这是后话,眼下顾莘莘还激动于蒸馏机的发明成功。

    看着徐清这大功臣,顾莘莘美滋滋带他吃了午餐,继续吃晚餐,再是夜宵……吃到徐清满意而归。

    谢栩则回了培梁院。

    一踏进学院,人人为之侧目,揣测好奇。

    这个叫谢栩的同窗,上午与那七分甜的掌柜小表妹一道,在武场狠整学院小头目王从励,那王从励从小被捧惯了,当众受辱,气得七窍生烟,待两人走出学院后,立马指挥自己的家丁纠结一帮打手,誓要百倍报复。

    照说,指派那么多人去,那二人定是被修理惨了,学院有良心未泯的学子为此担忧,不想,谢栩安然无恙回来。

    谢栩对周围眼光恍若未见,平静如初的踏入学院。怎样走出去,就怎样走回来。

    过了学识楼便是寝舍,寝舍是一栋两层朱红墙配青瓦小楼,四周围以茂密乔木与院墙,巧,王从励就站在谢栩的必经之路上。

    见了谢栩,王从励捏紧手心,神情复杂。比起学子们的惊诧,他早就知晓自己派出的追兵大败而归,那两人不仅毫发无损逃脱,还打伤了不少家丁。

    王从励震惊之余,生出几分紧张。

    原本他是这么想的,让下属将那两人狠狠修理一顿,谢栩是本院学子,碍着夫子们在,他不敢做的太绝,饱打一顿,然后带过来,让他当众从自己裆下爬过,让他永生记得,这学院里谁才是老大。

    那女子就没那好运了,那小娘皮伶牙俐齿,说话刀子似的,将她活抓来,羞辱一番,看她姿色尚可,去床榻上□□一番也成,再发卖到窑子里去,让她知道得罪他王小爷的代价!

    反正她一介小商贾,便是谢栩远亲又如何,谢栩自身都难保,还真能顾到她?

    算盘打得好,结果,一个没抓住,还伤了自己人。

    看那谢栩好端端回来,也不知会否向夫子告状。

    王从励为人跋扈,家里却有严父,若知道自己去学院没好好进学

    ,反惹事生非,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而学院夫子同样严厉,万一发怒,日后不举荐自己入仕怎么办?

    思及此处,王从励更是恼恨谢栩,若不是他,哪会有这么多麻烦!眼见对方走过来,他后槽牙都咬紧了。

    他心里盘算好了,若是谢栩上前兴师问罪,他就说人不是自己派的,是别人栽赃嫁祸,总之绝不承认。

    没想到,谢栩路过他,眼风瞧都不瞧他,径直回到自己寝舍。

    留下王从励与其他学子面面相觑。

    良久,王从励恍悟,“哈,原来是纸老虎啊!这不声不响的,是怕啊!都不敢上前找小爷我问问!”

    “你们瞧,他连看我一眼都不敢,可不是怕嘛!”

    其他人脸色不一。

    瞧那谢栩走来,竟然一声不吭,竟是打算咽在心底的模样,众人只能认为,谢栩可能是被那些打手吓到了,虽然在武场气势汹汹,但他毕竟在京城无依无靠,等被打手们追杀才知道厉害,多半不敢找王从励对峙了。

    王从励也是这般想的,方才的紧张一瞬变成大笑,“哈哈哈,老子还以为他有多狠呢,你看,吭都不吭。”

    一群人也笑起来,看向谢栩远去的身影。

    谢栩不曾停下脚步,哪怕听到那些言辞。

    若是小书童在,肯定要冷哼,一群蠢货,我们主子不是没脾气,相反,他脾气大的很,但他越恼怒,便沉得住气,今儿懒得追究,日后怕是一动手,你们全得翻倍还。

    很遗憾小书童此刻不在。

    这会,小书童正在寝舍里,快急疯了。

    今日武场之事他起初不知晓,学院里一般各位少爷主子们上课,不允许带仆童,是以武场那会小书童并不在场,不然他拼了命也要护着主子!

    一直等到下课,主子久久未归,他才在别家下人口中得知武场事件,再一听说那王从励极有可能要报复主子,更是胆战心惊,想出去找主子,又不知去哪找。一直战战兢兢等到现在,主子可算回来了!

    见主子进屋,他立马迎上去,道:“少爷……”

    看出他眼里的惶恐,谢栩安抚道:“无事。”

    小书童还是担心,“可那王从励……”

    谢栩道:“我心里有数。”

    瞧主子风轻云淡,小书童这才放下心。

    片刻后,看见主子肩上的伤,小书童又紧张起来,追问受伤一事,得知加油君已帮主子敷药包扎好,小书童舒了口气,“幸亏有加油君!不然……”后面话没说。

    不然主子一只手,如何给自己上药。

    对此主子却毫无感激之色,鼻腔短促地“哼”了一声。

    小书童暗想,咦,主子好像提这个名不太高兴?

    便问主子,今天跟加油君一起,都做了什么。

    主子又是一声冷哼,不答,晚膳过后,摆起了棋阵。

    谢栩最近迷上与自己对弈,小书童以为主子对棋起了兴趣,结果发现主子是在练习,他占据黑白两子,双方不断撕缠,又不断突破,宛若两军交战,智谋与夺取,布局与反布局,更像一种锻炼思维的方式。

    小书童看主子心情不快,不想提加油君,便转而说其他的。

    先是骂了王从励好一会,然后扯上学院里别的琐事——来这以后,谢栩与外界的连接,不少来自小书童。

    谢栩冷脸寡言,小书童却活泼外向,书院里不少动态由小书童跟别的仆童聊天得知,今晚小书童除开大骂王从励及王从励一党外,还骂了某个世家小姐。

    说是学院里有个痴情公子,自幼喜欢某家小姐,那小姐先是跟他信誓旦旦非君不嫁,待公子差媒人上门说亲,那小姐却说变就变,竟爱上了其他少年郎……那公子伤心到茶不思饭不想,瘦了一圈。

    从前小书童碎碎念这些琐碎,谢栩从不入耳,他不喜闲事,小书童知其习惯,但他想着此事在学院闹到人尽皆知,主子同那公子毕竟是同窗,还是知晓一点好。

    讲完后,小书童感叹:“女人的心比海底针还难测,怎么说变就变?”

    谢栩目光一直落在棋局上,黑白交织的战场,局势千钧一发,黑子即将攻破白子,先前小书童的碎碎念他不曾留心,便是在这一句后,他执棋的指尖一顿。

    小书童叹气:“前面明明还说喜欢一个人,后头就看上其他公子了?”

    “啪”一声响,谢栩不知想到什么,手中棋子重重敲下。

    原本好好的对弈,他眉头凝起,竟因小书童的话想到今日某个跟旁人一起调笑的女人。

    他手一推,将棋桌上研究大半时辰的棋局瞬间推乱,起身冷笑,“她爱喜欢谁就喜欢谁去,不缠着我最好!”

    留下小书童:“???”发生了什么……

    同一时刻,顾莘莘刚刚到家。

    白日里带徐博士吃香喝辣,天黑后带他去逛夜市,除了吃,还买了不少物什,哄得傲娇的徐博士满意而归。

    送完徐博士,顾莘莘到家没急着睡,而是干起另一件要事。

    上午被王从励追杀的事她还没算账呢,哪那么容易干休!当时听那些打手说,好像王从励要将她折磨一顿再卖入窑子?

    狠

    毒!

    顾莘莘对恶人向来眦睚必报,当下拿出卜镜,开始推算。

    算了一炷香,顾莘莘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内容,露出坏笑,“好,很好!”

    半个时辰后。夜黑风高,适合作案。

    顾莘莘蒙着面,带着一个信得过的木工小哥悄摸摸出门。

    两人趁人不备,溜进某个宅院,缩进马车底,拿着各种工具轻手轻脚捣鼓一番,再出来。

    事还没完,顾莘莘让小哥先回去,自己则去了城郊某小道,在那里挖了几个坑,又放了几块愣大的青砖,让本就不太平坦的路更是坑坑洼洼,惨不忍睹。

    做完这一切,她拍拍手,开开心心回去了。

    两天后,传来一个消息。

    说那京城里的王公子,廷尉卿大人的亲侄,乘马车去郊外秋游,风景还没游到,马车居然在路上散了!散了!

    据说是马车年久失修,出发时马夫没仔细检查,加之那郊区小道格外不顺坦,处处是坑,颠簸间那轱辘子跑着跑着全散了出去!哐当哐当,马车裂了个四分五裂,里头坐的王公子跟他的小伙伴,径直从车厢里飞了出去!飞!

    也是巧了,那道路上竟有些青砖头跟破瓦片,那王公子一头撞在砖头上,头破血流,一脑壳包不说,牙当场摔碎了两个!

    被人躺着送回去的王公子,路上不少人围观,而那王公子在城里素来风评不好,两旁百姓没少看笑话!

    丢脸丢到家!

    顾莘莘收到消息后,在床上笑到打滚!

    阿翠一脸莫名,她不知道是自家主子做的。

    顾莘莘还坏坏的想,这王从励磕坏了牙,以后说话会不会漏风?

    来,跟我一起念,大脑(老)虎,大席(狮)子,发福(花蝴)蝶,金稀(丝)猴……

    再按现代社会东北话与福建话走一遭:心心相印,认贼作父,互相伤害,还想咋地?

    哈哈哈哈,顾莘莘想到这又打起了滚!

    培梁院里,谢栩作为同窗,自是知晓了王从励的消息。

    岂止他,整个学院都传开了,有些人碍着王从励家室背景,表面上与王从励交好,实则看到他门牙摔掉,暗暗偷笑呢!

    王从励则是气疯了,身体上的伤,与丢了的脸面,让他难堪至极。

    他包着绷带布条正躺在屋里对下人发火。

    来报的下人没查出什么,出事的马车的确使用久远,某些咬合的锯齿松了很有可能。至于那路,郊区小道,平时没什么人看管,那路上的坑谁晓得是别的车踩过还是其他原因?

    总之,一切看起来就是巧合,若不是,那下手的人也忒神不知鬼不觉,是怎么连王公子的路线都一清二楚呢!

    王从励恨恨想,会不会是谢栩与那商贾女的报复,毕竟前几天他找过谢栩的麻烦,他派人去打听,可谢栩这几天一直呆在学院里,除了上课,半步不离,更不曾与外界人员接触,这事实打实与他无关。

    既然与谢栩无关,那劳什子小表妹估计也得排除在外,毕竟她一个商贾女,怎能知道他王公子的路线?

    王从励想通后很是憋屈,那就是要他认定,自己是意外咯?

    意外摔一头包,意外磕掉门牙,意外丢大脸,意外让人看笑话!

    不曾有过此遭遇的王公子蒙住被褥,太他娘暴躁了!

    就在这时,门帘一掀,有人来探他!

    是王从励的姐姐,说是来探弟弟的伤,可王从励睁眼一看姐姐的脸,吓一跳!姐姐脑门上也肿了几个包!

    一问才知,竟也跟那商贾女有关。

    不过并非摔马车,而是王从励姐姐自己摔的,王从励姐姐最近跟风,看圈里贵族小姐们爱去一家七分寐的店铺做衣,价格虽贵,但胜在布料精美款式新颖,心动下便照着京中某贵女的款式定了几套衣裳。

    待成衣出来,那裙摆竟比一般裙裾更大更长,王从励姐姐不习惯,屡屡踩到裙摆,短短一个小姐妹的下午茶会,硬是摔了好几跤,磕一头的包,脸丢光了!

    实际上,这并不赖衣裳,顾莘莘店里款式虽然同传统衣衫比有所改进,却不至于存在这般大的缺陷,让人一踩一摔跤……实情是,王从励姐姐身量矮小,却偏对个子高的贵女们心有不甘,见那些贵女们着的款式好看,非按对方的尺寸来定!

    一个一米七的人跟一米五的人,衣服长度能一样么,王从励姐姐能不踩脚摔跤么!

    可王家姐弟竟是一样的秉性,弟弟做错事挨罚不反省,姐姐同样,当下姐姐就扑倒王从励床边,硬说是衣物不好,害她在贵女圈丢脸云云……

    王从励跟那商贾女本就因谢栩有冲突,虽说这次马车事件可能跟她无关,但想起那商贾女,他仍是一肚子的气!

    总觉得是认识谢栩跟商贾女后,他才接二连三出事,霉运连连!

    这次,她撞在他手上……呵,也好,最近太过憋屈,他总算有个地方撒气!

    于是他狠声说:“阿姐,等着,我帮你出头!”

    狠厉的声音被埋在风中。静悄悄的月色另一端,谢栩沐浴过后,坐在案几旁,由着小书童上药。

    他胳膊的伤势好了些,但每天还是得继续涂药。

    小书童边上药边纳闷王从励摔跤的事,谢栩听着也思索了会。

    这一想,脑里立时浮现那张古怪精灵的脸。

    莫非……是顾莘莘?

    灯火下谢栩静了静,无条件相信这个直觉。

    倒是小书童叨念了会说:“上完药主子就早睡吧!明早还得去药堂续药呢!”

    谢栩胳膊上的药粉用完了,得去药堂再续一些。

    尽管主子的伤口愈合迅速,小书童仍然不放心,还是建议主子亲自去药堂,让里的药师看看,再做决定。

    一夜过后,主仆两出学院,去药堂。

    秋光正好,朝阳温煦,不知谁家的桂花开了,整个街道弥漫着浓郁的桂花香甜。来往的行人跟吆喝的店铺让街道充满了京都的繁华与热闹。

    主仆两选择步行,巧得很,那药堂就在顾莘莘的七分甜前面。

    不多时两人走到药堂,去时没遇到顾莘莘,等药堂开完了药,回时就见顾莘莘穿着宽松的衣袍,打着呵欠,应是刚起来,懒洋洋往店里走。时下兴穿木屐,女子可以套着袜子,再穿木屐,顾莘莘的木屐轻哒哒踩在地上,头发在朝阳中泛出蓬松的金色,侧面脸颊雪白可爱,透出专属女子的慵懒轻软。

    见到谢栩,她惺忪的双眸倏然睁圆,“嗨!”

    谢栩选择无视。

    顾莘莘&amp;小书童:“……”

    放到平时,谢栩遇见顾莘莘虽然不会主动招呼,却也极少黑脸。怪就怪谢栩看到顾莘莘他就联想那一日,她撂下自己,跟徐公子扬长而去的背影。

    照说,他没必要在这小女子身上浪费情绪,可这小女子不是喜欢他么?

    权臣大人素来很有原则,做任何事,都讲究一个认真执着,可这顾莘莘怎么就不呢?怎么她喜欢喜欢着,来了个徐公子,她就半道就跑了?

    权臣大人觉得这态度很不端正,很没有毅力。

    他不舒坦,很不舒坦!

    这实在是一种霸道心理,奈何权臣大人尚未自知。

    于是他看到顾莘莘,冷哼一声,擦肩而过。

    顾莘莘则是蒙圈的,那日她虽跟徐博士离开,但有吩咐过伙计,好好招待权臣大人,点什么给什么,还不收钱,算是仁至义尽吧。

    如今,见权臣大人不理自己,她仍是笑着的:“公子,今儿怎么来这了,还吃不吃甜点?”

    “不吃。”谢栩从鼻腔里冷哼,“难吃死了。”

    顾莘莘:“!!!”

    妈的,一天一个脸是个什么意思啊!

    她气道:“不吃就不吃!谁稀罕你!”转身往店面里走。

    这时,对面成衣店的伙计匆匆跑来,“掌柜的不好了,又有人来闹事了!”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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