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宿傩无语的第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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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z…”虎杖悠仁像失魂了的尸体一样站在，大大的黑眼圈，憔悴的面容，差点没把我要死了这四个字写脸上。zicuixuan
“喂，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像被女鬼吸干精气了一样。”钉崎野蔷薇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一只手还举着钉子仿佛虎杖一点头就要帮他驱鬼的样子。身子还不断往后退“离我远点，要是什么传染病就完蛋了！”
“？？？太过分了！你什么意思！”虎杖悠仁听不下去了。蔫了的小蒲公英又精神抖擞了起来。
“怎么老诅别人！而且我这可是训练的太努力造成的！”白天上课、晚上在宿傩生得领域里练习，还得抽空去校长那学习扎玩偶。就算虎杖在有精力也被压榨干净了。
“哈？你自己问问伏黑刚才你是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丑陋扭曲的咒灵。”钉崎野蔷薇没好气的开口。
然后两人的战火波及到了旁边的伏黑惠。
伏黑惠：…
“伊地知先生有话要说。别忘了我们是来做任务的。”伏黑惠冷冷的说着，还是那张酷哥脸。
“切”x2
伊地知洁高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虚汗，一脸太感激了的开口说道：“三小时前“窗”确认到此处有咒胚出现…”说到一半时他的表情变得异常凝重“若是咒胚完全发育的话，预测将成为特级咒灵。”
相比较无知而没什么反应的虎杖悠仁，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的脸色很是凝重，神色变得正经。
虎杖悠仁感觉自己被排斥了，他一脸迷惑，大量的专业术语调动着大脑回忆之前看的相关的资料。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懂但是连成一句话就不懂了。
“请问我的我的儿子阿正！呜呜…”有个女人的哭声在不远处响起，那是一个相当普通的女人。较臃肿的身材，圆鼓鼓的脸上泪流满面。
“请回吧，现在怀疑有人在设施里投毒，暂时不能透露更多情况。”伊地知洁高向前一步想劝退前来了解亲人情况的可怜女人。
虎杖悠仁的脸在听到女人话的那一刻因难受而皱起，金色的眸子透露着不忍。
“这一行人手不足是常态……”伊地知洁高扶了扶眼镜，脸上带着些悲哀“如果真出意外碰上了【特级】，能跑就跑吧……”但对于刚步入咒术的他们三人，其实这基本就等同于死亡。而他能做的只有嘱咐一句注意安全。
帐在空中蔓延着，不久便完成了。
虎杖悠仁还是一脸的天真浪漫，甚至还极其有闲心的问这是什么东西。
伏黑惠心中叹了口气开始面无表情的科普着常识。钉崎野蔷薇在后面像看土鳖一样露出无语的表情。
【多读点书，小鬼头】宿傩也看不下去了。
“啊，我知道了嘛！”虎杖悠仁撅着嘴，然后像想到了什么问道“里面真的有特级咒灵吗？那个叫什么咒胚的会孵化吗？它有多厉害？你和它好像都是特级。”
特级？之前另一个臭小鬼的世界宿傩因为面临打脸并没有很注意里面的咒灵是个什么东西。光顾着打了。等宿傩感知下整栋楼，心里有点数了。
【它已经孵化完成了。不是特级，差不多2级的样子？】宿傩用感知到的实力情况，在带入千年前他们时代的标准，然后下了结论。不过这样的家伙为什么都能拿到自己的手指。
“哦～”虎杖悠仁还想问问什么，比如为什么伊地知先生肯定咒胚孵化是特级宿傩却说不是的事情。突然看见他的两个同期像见了鬼一样盯着他停在原地不动。
“你…刚刚是在和宿傩说话吗？”伏黑惠一脸诧异。
“啊是的？”虎杖悠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你们关系很好？”钉崎野蔷薇在一边开口了，虽然她也是新人，却比虎杖这个小白要明白的多。
“诶？应该？”虎杖悠仁用手挠挠头，不明白同期队友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关于咒灵的本质没有亲眼见过大概就永远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事概念。隔着纸和别人的言语而了解的情况即使在真实也无法亲身带入。
“呃…那个”虎杖悠仁想要缓解一下莫名其妙尴尬的氛围“宿傩说里面的咒胚已经孵化过了”
“！！！”两人瞳孔震荡。
“不过是二级咒灵！”虎杖悠仁再次扔下一颗炸弹。
钉崎野蔷薇松了口气。二级可比特级要有盼头，就算遇见了，他们三个打不过应该也能跑掉。
伏黑惠却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并不认为情报会是错的。那和预估的未免差太多了。而且这个任务本来应该是五条悟来做的。
算了多说也无益，先进去吧。他手上比了手势，影子在身后蠕动。一只雪白的式神从影子中跳出。
“！狗狗！”虎杖悠仁金色的眼睛开始发光，兴冲冲的蹲着摸着玉犬。
“诅咒靠近它会告诉我们的。现在进去吧。”伏黑惠看了眼身后然后走到门前，门把手不算旧。银白色的金属诉说着门内的寒冷。
“对了，伏黑！你喜欢樱饼吗？”伏黑惠的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准备打开却突然听见身后的虎杖问他的问题。
黑发少年有所奇怪的看着虎杖，翠眸带着疑惑，却还是正经的回答了：“不，我对甜食不是很喜欢。怎么了？”
【果然…】
“没事，其实是…”虎杖的话语在他们一起进入房子后就停止了。
这栋大楼完全和外面看到的结构不一样，随处可见的锈迹和瘢痕。到处映射猩红色的诡异光芒，歪歪扭扭的楼层仿佛看不见尽头，简直就像第二世界。
“生…生得领域……”伏黑惠抬着头喃喃自语轻声的说着。第一次见这么大的…他的心情很沉重，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二级咒灵。
“门呢？”伏黑惠扭头看向进来的地方，作为之前跟在五条悟身后长大并教导的人，他的经验比起两个二愣子同伴要丰富的多。
“诶！？门了？”虎杖悠仁下意识回头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
“明明刚才还在这里啊？”钉崎野蔷薇大喊着。两个人开始一唱一和的转圈唱着怎么办，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但也确实让伏黑惠心里的紧张放松一下些。这两个家伙…
“没事，玉犬知道回去的路。”伏黑惠叹气解释着。那只白狗也配合的叫了一声。
“奖励零食！”
“乖狗狗！”
这两个人又开始围着玉犬转。
当然这种愉快的氛围没能持续多久，泥土灰尘混杂血腥味在他们没走几步便扑面而来，恶心的让人想吐。
这也是虎杖悠仁第一次面临这种死亡。
不是自然老去器官衰竭的死亡，
也不是像爷爷那样因病而死，
更不是不是电视上报道的意外身亡。
三人身体像是被啃食般参差不齐，血红色的肉翻滚在外，混杂着细碎的石子。唯一算的上完整的还是一具尸体的上半身，也是唯一一具能认出身份的尸体。
【我的儿子阿正…】哭泣的声音再次响起耳边。
“我要把他们带回去。”虎杖悠仁的眼睛盯着红色的血肉，心情沉重。
”时间不足。”伏黑惠冷淡的丢下短短的四个字。“还要确定另外两个人生死。”
虎杖悠仁的情商很高，直觉也很准。他察觉到了伏黑惠语言中对这些人的漠不关心。
“为什么？”他不理解伏黑惠的态度，情绪失控的喊了出来。
啧，伏黑惠也火大了起来。他一把拉住虎杖悠仁的帽子，大声述说了这些人的恶行。他不认为这样的人配得救。
虎杖悠仁也反手扯住了他的衣领，“那你为什么救我？”
两个因理念碰撞而僵持不下的少年谁也没在开口。只是无言的瞪着对方。
“喂，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钉崎野蔷薇无语的扶额开始劝架。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干这个。
【换人！】宿傩对这种小学生吵架不感兴趣。但是那个咒灵都已经光明正大毫不掩饰的快虐待玉犬白了！这种低级咒灵都晃到门前了他们还一点感知都没有。菜的让宿傩怀疑自己的眼睛。
“？”虎杖悠仁还没有反应过来。正在对峙的他气势一下子蔫了半截。
【快把身体给我！小白要没了！】宿傩没好气的说道。
虎杖悠仁犹豫了一会便把主动权给了宿傩。
黑色的纹身爬上少年的脸，原本抓着虎杖衣领的伏黑惠脸色一变，他很快反应过来并向后退去。手上随时准备释放术式。
只是一瞬间伏黑惠眼前的人便消失不见，混杂泥土气息的风扑面而来，黑色的头发被吹的乱飞。像是重物压迫的声响，整个不完全的生得领域仿佛在摇摇欲坠。
有东西在恐惧的尖叫，伏黑惠僵硬的转过身面向声源处。
他的式神玉犬白正被抱在宿傩了怀里，因为宿傩背对着他的缘故只能看见玉犬的头在他肩膀处露出，式神的下巴溢出血液，染红了周围洁白的毛发。
如果再晚几秒估计就被破坏了，伏黑惠清楚的意识到了这点。被救了？是有目的的还是为了什么？
“啊啊啊！”嘶哑的怪物声又开始叫着，被宿傩踩在脚下的咒灵不安分的扭着身体企图逃脱。它的嘴里在慌乱挣扎中用了术式。金黄色的咒力向上放去，宿傩眼睛都没眨，头一歪就躲了过去。不屑于任何防备。
蕴藏恐怖咒力的金色球在碰到墙后爆炸，压迫力极强的余波让伏黑惠心惊。这就是…特级吗？身体像是灌铅一样沉重的不能动，他甚至连开口的功能都失去了。
“你们还真是有够弱的。”宿傩将脚抬起然后更重的踩了上去。也不知道是在说谁。可怜咒灵的头直接嵌入水泥地中。只有四肢无力的乱晃。
“术式【彩画集】”宿傩看着挣扎着的咒灵并没有急着送它重开咒灵人生。而是创造了一个亚空间把它放在里面。
金色的光波像水一般像周围扩散，以宿傩为中心形成了个方体。方方正正的空间散发黄色暗光。
【哦哦哦！好厉害！这就是术式吗？】虎杖悠仁兴奋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亚空间内的咒灵不断想要出逃，却毫无结果。
一会用这个东西给小鬼练练手。免得找那个女孩时偷偷跑了。
宿傩抱着怀里的狗狗，终于把视线转移到伏黑惠身上。血红色的眸子没有波澜，整个人笼罩着游离人世之外的气质。
嗒嗒的脚步声，是宿傩在向他靠近。伏黑惠身体高度紧张，只能眼睁睁看着宿傩靠近。玉犬白倒是摇尾巴摇的很欢快。
只见宿傩走到离伏黑惠很近的位置，然后眯着眼把脸凑过去认真仔细的盯着伏黑惠的眼睛。他们现在处于一种过于亲密的状态中，近到身体间只隔了个快被压成毛毯狗的玉犬白。近到两人呼吸都在交错，近到心脏都在砰砰的乱跳。
【？…】这一幕显然暧昧到让人没脸看。虎杖悠仁满头问号，他不妙的大喊着【宿傩你在用我的身体干什么？离远点啊！都快亲上了！】
他还不想丢掉自己的初吻，甚至是丢到自己的男同期身上。
“…真能闹腾。安静点，我是在看东西。”宿傩慢吞吞撤了回去。玉犬白在宿傩抱着它撤走前还舔了舔伏黑惠白皙的脸蛋。
伏黑惠：……他一脸茫然不知所措，手放在了被狗狗舔的那一半脸上。
伏黑惠感觉到自己的式神今天异常兴奋。
宿傩把玉犬白放了下来，敷衍的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玉犬叫了几声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回主人身边，狗脸笑的像菊花一样灿烂。
宿傩转身准备离开。
伏黑惠下意识开口说“你要去哪？
“？”宿傩不解的扭头“那个小姑娘不得去救吗？”
小姑娘…？钉崎…野蔷薇。对哦！伏黑惠才发现人不见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人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就是啊！钉崎呢？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啧，你们怎么都这么呆。”宿傩一脸无语。两边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他先救了情况更危急的玉犬。
一群二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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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最后一根钉子用完后，钉崎被巨大的像蘑菇的咒灵，用舌头卷到半空中，它大嘴里面绿油油格外恶心。
周围还有其他咒灵在笑着嘲讽。
好强的钉崎野蔷薇表情没有畏惧，美丽的小脸上有着几道划痕。
“我记住你了！绝对要诅咒你！”她骂骂咧咧说着。居然敢对她美丽动人的脸下手。
钉崎野蔷薇被它倒挂在嘴边时咒灵突然没有了动作，就像按了暂停键一样。周围的恶意满满的嘲笑声也都一并消失了。
难带是她把这群咒灵骂死了吗？钉崎不由怀疑起自己。然后身体突然向下坠落，钉崎惊恐万分。这个高度她一定会破相的。所以尽力转过身体想用后背往下掉。
不过有人接住了她。她下意识的用手环住那个人的脖子，因为倒挂而产生的眩晕头痛得到了缓解。
钉崎野蔷薇微微抬头。粉红色的头发，高专的校服，带着性感纹身的脸。
英雄救美，
公主抱，
以及钉崎余光看见的那些被切成片而消散的咒灵。/p>
我去…她的这个土包子同期……居然这么帅的吗？该死的，她的心在砰砰直跳啊！钉崎野蔷薇的内心在土拨鼠尖叫。
直到看见漂亮的红眸子，钉崎野蔷薇才从粉色少女心中醒悟过来。在加上虎杖悠仁之前没有的黑色纹身。她脸色一变，挣扎着跳了下去。踉跄了几步开始对峙着宿傩。
看见明显不是虎杖的那个人向自己伸出了手，钉崎野蔷薇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手里即使没有武器也想搏一搏。胆小如鼠的任人宰割向来都不是她的性格。
不过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攻击，他仅仅是伸手在帮自己整理刘海。有点微凉的指尖在整理过程中时不时的无意碰到钉崎的脸。脸上的触感轻飘飘的，像天上浮着的云或者雾。
耳根有点发烫，钉崎野蔷薇有些不知所措。
“呼呼…”比起宿傩的速度要慢很多，伏黑惠明显是跑过来的。现在气喘吁吁，他看了眼钉崎野蔷薇松了口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寂静的空气中突然传出笑声。虎杖悠仁回来了，此时却一直哈哈哈大笑。甚至眼角都挤出来眼泪。
“钉崎…哈哈哈，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哈哈哈哈”虎杖悠仁毫无危机感的大声嘲笑着自己的同期。
钉崎野蔷薇额头上青筋暴起，刚才浪漫的气氛在这家伙刚开口就消失殆尽。她咬牙切齿的说着“…闭嘴！土包子！明明是一张脸，怎么差距那么大”
钉崎野蔷薇不死心的在看了眼虎杖，然后白眼翻上了天。又蠢又土。土的没眼看。然后一脚蹬了上去。成功把虎杖悠仁踹的嗷嗷叫。
“也真是够敢说的小鬼。”宿傩在虎杖悠仁的右脸上裂开了个嘴出现。“活该”
“！你怎么帮她说话！”虎杖悠仁嚷嚷着。
“你还是少和我拌嘴了，赶紧给我去训练。”宿傩冷哼一声，“都菜成什么样子了，你是真一点逼数都没有。那种货色的二级咒灵都打不过，丢脸！”
二级…咒灵…伏黑惠的眼皮跳了跳。不知道是他自己眼睛瞎了还是宿傩脑子出问题了。要不是伏黑惠拔除过二级他差点就信了。
“我留下了那个玩意给你练手，一会你去试试我之前教你的咒力运转。”宿傩继续说到。在他不断催促下，一行人又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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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被宿傩称为二级咒灵的那个家伙现在在一个金色的方块中到处挥洒着术式，企图打破这个薄薄的一层空间。强大的压迫力扑面而来，但是在碰到金色墙的那一刻却无事发生。
但是这个咒力波动…
钉崎野蔷薇目瞪口呆，欲言又止。
虎杖悠仁沉默了，踌躇不前。
“你在干什么？”宿傩不懂他们在看什么，语气不耐烦的说着“快去！赶紧进去，不用担心它会跑。这个次空间只有我的允许才能进出。”
虎杖悠仁挠挠头，看了看那个明显很不一般的人型咒灵。直觉告诉他很不妙，但是宿傩说没事。
应该…大概…可能…
没事吧？
个鬼啊啊啊啊…
虎杖悠仁刚进去就后悔了。
那个咒灵在看见他的一瞬间身体僵硬，甚至在发抖。
虎杖悠仁也没好到哪里，这个时代被赋予特级名誉的强大邪恶气息让他也不敢动。即使宿傩说这是二级，但他还是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这只比之前遇见的要强超级多。
咒灵很迷惑虽然这个人长得很像之前的那个同类，但是浑身上下散发着弱者的气息。他不聪明的脑子在转圈圈。最终试探性的发了炮咒力弹。
“啊啊啊啊！”虎杖悠仁刚迈入一步就撤回去拔腿就往结界外面跑。
咒灵见状高兴极了，这才对嘛！这些人看见它就应该恐惧的尖叫。它放下了心，飞速的追过去。结果一头撞到了金色的墙上。它又蒙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出不去。就像自己术式在这里面会失效一样。
“？你跑个屁啊？”宿傩破口大骂。这能有什么伤害。
“宿傩！我要是死了你也得死！”虎杖悠仁金色的眸子带着些后怕。死亡的感觉离的如此之近。
“哈？死什么？你上去给它一拳不就行了。练习你的咒力运转。”宿傩无语的回答。
“我怎么上去打它啊！还没过去就死了！”虎杖悠仁委屈的大喊。
“那个…”伏黑惠犹豫了一会开口了，也许是真担心虎杖死里面，“虎杖说的没错。不只是他我们三个一起过去估计都得死。”毕竟是特级啊。
“……”宿傩透过小鬼的视线看了看那个咒灵然后又看了看他们。发现他们的咒力真的非常低。
“那我把他固定住吧”宿傩最终退了一步。
于是四肢被金黄色小方块固定住的咒灵被三人围着。嘴也被塞上了个方块。
虎杖悠仁：…
钉崎野蔷薇：…
伏黑惠：…
他们三个面面相觑
虎杖悠仁试探性的燃起咒力，脑海中回想着宿傩对自己说过的话。将那种流水一样的感觉集中于拳头上，爆发出了短暂强劲的咒力然后向咒力狠狠砸去。
伏黑惠和钉崎一惊，已经会用咒力了吗？明明才刚入门几周。
但是好像没有一点吊用。咒灵毫发无伤，甚至能见鬼一样看出这个咒灵在想什么。它脸上带着两分迷茫三分恼怒四分不屑，堪称扇形统计图。
虎杖又是框框几拳。还是无事发生。
但是对于咒灵来说可以说是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气的它一直扭曲的动想叫。
“…我试试？”钉崎野蔷薇看不下去了，手上拿着锤子。虽然没有钉子但她同样也可以注入咒力造成伤害。因为咒力少所以在控制这方面意外精细。
然后伏黑惠就见证了他的两个小白同期是怎么殴打特级咒灵的。
一个一直嚯嚯出拳，重拳出击。
一个拿锤子砰砰砸，嘴里还骂骂咧咧说着敢伤害我的脸，看我不打死你们。
虎杖繁忙中还抽空问了句他需不需要。
伏黑惠脸色苍白的婉言拒绝了。
最后两人混合殴打，打累了想走了，还是宿傩帮忙砍死了那个咒灵。
他们三拿着咒灵掉落的宿傩手指走出了少年院。伏黑惠回头看着消散的领域还没有从特级咒灵带来的的震撼中恢复过来。
虎杖和钉崎倒是满脸精神清爽舒适走着。还得是无知好，什么都不懂。不明白刚刚意味着什么。伏黑惠现在睁眼闭眼全是特级咒灵被殴打的画面。虎杖不懂就算了，钉崎你凑什么热闹啊。他捂着脸顿时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