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一次接触
“老板，有客人找，已经等了你半个多小时了。msanguwu”池玉林带着陈皓伟回到公司的时候，迟到得已经有些久了，一进门就有人通知他会议室里有客人，不过说话却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
本来他早上虽然是起晚了，但也并没有太迟，只不过早餐的时候跟陈皓伟敲定了生活秘书的职位，加上精神头有些差，所以上班就让陈皓伟又做了一回司机，并且还直言小弟以后要多些锻炼，开车的事情总不能老是让老板亲自来做。
白天路上车多，陈皓伟又不记路，大新手听着导航把车晃晃悠悠开到公司花的时间几乎是平时的两倍，要不是路上池玉林提醒了几次，这个时间可能还要更长一些，瑶光市的道路可是出了名的复杂，上了高架环城，稍微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把车直接开到城外去了。
听说有客人，池玉林便没有先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往会议室走去，一路上却发现员工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陈皓伟也跟在了后面，从今天起，他就是池玉林的私人秘书了。他也不是什么职场新手，私人生活秘书应该怎么工作，他还是有底的。
老板去哪他去哪，老板干嘛他干嘛……
池玉林给他提这个职位的时候，他还是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显然池玉林也不是让他就纯粹做个生活秘书，而在这种规模的公司里，老板的秘书，基本就相当于一人之下，换句话说，他直接从实习生，变成了“降落伞高管”。
打开会议室的门，池玉林就明白为什么员工的脸色都那么奇怪了，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警察会找上自己。
要找，也应该是工商税务吧？
心里嘀咕，池玉林嘴上却是大方客气：“让几位警官久等了，不知道找我有何贵干？”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池玉林？”
“是的。”
“这次我们来，是有些情况想向您了解一下，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市局刑侦大队的唐保国，这是我的同事刘三柱，张……张奎。”
唐保国介绍第二名同事的时候，居然有些迟疑，这个细节，陈皓伟敏锐地留意到了。
“刑侦？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别紧张，我们只是来打听些事情，不是来抓你的。”开口的是张奎。
陈皓伟瞬间有些觉得不对，刚刚主动做自我介绍的，可是唐保国，而且他介绍的时候，也并没有特别点明其他两个人的职位，这就表示他们三个人里，他的职位是最高的，但是为什么首先开口询问的却是张奎？
警察也是一种职业，自然也是有职场规矩的，这种对外的交流，要么全是下属开口，要么全是上级开口，一般都是不会轮着来的。
就像他昨晚陪池玉林去应酬一样，令狐痴一整晚都没有搭理他，他也一整晚都没有张嘴说话，只管吃看起来不礼貌，实际上却是最合适的行动。
以他的身份，就连主动给令狐痴敬酒的资格都没有，甚至连客串服务员斟酒的资格都没有，他昨晚可是充当司机的。
现在也一样，虽然陪着池玉林进了会议室，但是全程都最好闭上嘴巴。
自从一头撞进了胡蝶的镜像空间之后，陈皓伟就开始对细节非常敏感，本来他天生思感就很敏锐，只不过一直过得大大咧咧的而已。
“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池玉林一听张奎说不是来找麻烦的，顿时轻松了不少。
“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有几个员工离职了？”
“是啊，二十多天了前，有几个员工话都没有留，就直接没来上班，也联系不上，弄得我焦头烂额，差点丢了好几个单子。他们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他们失踪了，他们的家人前后向各地的警局申报了案件，我们花了一段时间了解情况，最后发现，他们都是你公司的员工，这才想说来询问一下池先生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信息可以提供。”
“这我可能帮不上忙，他们离职都很突然，前一天上班还好好的，第二天就都没有来，就好像约好了一起玩人间蒸发一样。”
“这几位员工，都是一个部门的吗？他们平常关系怎么样？”
“其中四个都是销售部的，还是同一个小组的，另外一个跟他们关系不错，那几个人跑业务的话，可能会带着他一起出去应酬，蹭吃蹭喝。”
“那他们失踪前一天，有没有接待客户的任务？”
“这个你可能得问销售部的人了，我只有在他们拿了合同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应酬，我们公司有规定，如果拿不到订单的话，相关的公关费用是不会报销的，他们请客户吃饭，只有在签了意向书或者是正式签合同之后，才会来找我签字报销费用。”
“您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情况？”
“我虽然是老板，但是其实也是要做业务的，平常会很忙，根本没时间多理会这些事情，要不然也不会给销售部的人定这种规矩了，不过我可不是那种剥削员工的老板，他们拿到合同的话，提成很高的，这也是给他们日常公关的额外补偿。”池玉林解释道。
“这您也不用跟我们解释，这与案情无关，您怎么管理公司，是您自己的事情。那这几名员工，平时有没有什么对公司不满的情绪呢，或是和上级不和的事情，有吗？”
“他们的上级就是我了，平常也没什么不和啊，至于他们对公司有没有什么不满，这您跟我打听的话，应该搞错对象了吧，他们就算有不满，也不会在我面前表现出来啊。”
“那您旁边这位年轻人，我们可以让他聊一下这方面的情况吗？”
“他啊？他对这些根本不知情的，这是我亲戚的孩子，最近公司缺人，我就把他叫来上班补充一下人手，那几个人消失了之后他才来的，啥也不知道。”
“还是让他自己来说一下吧，小伙子，最近有没有听到过有关那几名员工的事情，公司里其他人私下总是会交流的吧？”张奎把脸转向了陈皓伟，和颜悦色。
“他们很少会提起那几个人，提到了就是发牢骚，尤其是销售部的，因为那几个人突然消失，他们最近的应酬几乎多了一倍，至于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陈皓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问题，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
张奎又询问了几个别的问题，比如陈皓伟是什么时候入职的，以前在什么地方工作等等，陈皓伟都一一作了回答。
整个过程中，唐保国和刘三柱，都完全没有张口。
送走了三名警官，池玉林带着陈皓伟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关上，眉头突然皱得很紧：“这三个警察，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很奇怪？”
“没有啊。”陈皓伟直接说了假话，他是觉得有异常的，但要是池玉林问起他觉得哪里奇怪的话，他也不好解释。
总不可能直接跟大哥说，他觉得那个叫张奎的，根本不是警察吧？
再说了，刑侦大队的警官，平日里会把警服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吗？唐保国和刘三柱都穿着便衣，张奎为什么会穿着警服呢？而且，他那套警服，明显是新的！
陈皓伟直觉这件事情很不对劲，他甚至还能猜出来张奎的身份。
官方能力者——虞夏护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