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修魔51
季秋秋之前就是极力压制的,现在打算冲击元婴,自然是灵力充足,再加上这几天他自己准备的容焦给她准备的。
季秋秋想她冲击元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努力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平复好心绪,摆上巨灵阵就开始冲击元婴。
这一闭关就整整一年,某一天忽然天空雷云密布雷劫闪动,容焦瞬移到季秋秋的房门前。
看着越来越厚的雷云,他心绪繁杂。房门被打开,“悦悦和我来。”说着他一手搂住季秋秋的腰,紧接着两个闪顺就来到了狐族专门渡劫的地方。
季秋秋乖顺地顺着他的指引坐在了平台上,容焦直接拿出阵盘设置好,又扔出了三个防御盾牌。
“悦悦,这是我炼制的防御法器,留着你抵抗雷劫。”话音刚落,人就闪身离开。他怕自己再不离开被雷劫算在内,那么他俩就九死无生了。
元婴的雷劫自然是比金丹的猛烈的多,但季秋秋已不是当时的修炼小白,又有容焦的权力支持。
虽然雷劫渡的很狼狈,但是总算是有惊无险。雷劫刚刚消散,容焦就出现了把她抱起来闪现回了山庄。
他抱着季秋秋来到了一汪灵泉前,季秋秋身上破烂的法衣被他挥手除掉,紧接着收了自己身上的法袍。
抱着她就进入了灵泉,季秋秋用仅存的神智运行功法,灵泉由灵气凝结而成。季秋秋一运行功法灵气顺着毛孔进入经脉。
不断的修复她的经脉肉身,当她的经脉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灵气的时候,一具温热的身体由她后背贴上来。
“悦悦,怎么样?体内的伤可好些了。”说话竟呼出的热气打到季秋秋的耳后。让她身体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还没有完全好,但体内灵气容纳已到饱和,看来要闭关再疗养一下稳固修为。”季秋秋如实回答。
“其实不必那么麻烦,只要你放开元婴和我双修,很快就会境界稳固的。”容焦声音轻而柔,带着诱惑的意味传入耳中。
季秋秋也在典籍中看过这种元婴的交流,但那要双方特别信任,否则很容易造成一方无可挽回的损伤。
季秋秋侧头想要看着他,但奈何角度不对。容焦察觉到她的意图,双手抱着她更紧。
“乖乖,我要想伤害你,你反抗不了。你要想伤害我,我不会反抗,所以你还有什么顾虑呢?”
说话就说话,你说你怎么还带着轻喘,好好的誓言让你说的这么暧昧。
在容焦双手的挑逗下季秋秋,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沉浸在这欢愉中。
当两人的元婴相互结合那一刻,季秋秋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跟着都震荡了,她还是个修真小白,对修真界不甚了解。
即使修真界双方结侣也很少有元婴相互结合的,这属于神交的一种,需要足够的信任。
容焦一切的目的以骗个老婆为主,所以无论是肉体交流还是元婴交流,都很注重季秋秋的感受。把自己当成个灵气储存器,供给季秋秋吸食。
要知道元婴其所需要的灵气,是金丹不可比拟的,那不是几倍,而是几十倍上百倍。
一场身体与灵魂的结合结束以后,季秋秋的修为巩固了,但是容焦却并未受到任何损伤,可见其修为的深厚。
能在短时间内修复内伤稳固修为,季秋秋当然高兴,这一高兴就不在意的奖励几个么么给容焦。
容焦对于小娇妻的主动当然是喜不自胜,打定主意,让族人多收集一些双修功法。以他的身材,样貌和修为就不信骗不回老婆。
这段时间季秋秋就在狐族住下了,她很喜欢狐族的这些人,幼崽很可爱,成年妖修也很直接。
她基本上都是和胡族的幼崽,还有几个刚成年的狐女在一起玩,她们一起采集草药炼制药材,当然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丹方。
她们对于研究这些乐此不疲,狐族的人也会教她一些要求简单的小法术,不是不教她难的,而是有很多人修都学不了。
除了要和容焦探讨人生哲学,其他的她都挺满意的。倒不是不满意容焦,而是不满意他过度的需求。
尤其是头两天,更是让容焦利用她的失神,定下了两人的婚期。然后很怕她反悔,第二天就开始准备婚礼的一应事宜。
要不是季秋秋好说歹说,婚期被定在了两年以后,他可能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
可能是容焦太兴奋,虽然婚礼被推迟到两年以后,但是他还是兴致勃勃的准备了起来。
忙碌了两天,有些想自己的小娇妻了,他马上又赶了回来,瞬移到房间,发现里边没有人就知道,指定是又和族里的小崽子们出去玩了。
他刚想展开神石去找一下,忽然就顿住了。想到了前几天骗婚的行为,和这两天跑的没见人影。悦悦会不会以为自己把她骗到手就不珍惜了。
会不会因为这两天自己没顾上她而伤心难过,自己是不是要想办法哄一哄?于是哄人的第一要素礼物。
他开始翻看自己的储物空间,找了很多珍贵稀奇漂亮的东西,一一的摆在桌子上,桌子上摆不下,就摆在季秋秋的梳妆台上。
然后把屋里的月影石,用蓝色的鲛纱包上,屋里的气氛一下暧昧了起来,又给自己换上了一身薄纱清透的衣服。
对了容焦认为赔礼道歉就得有诚意,他把自己都献出来了,这诚意多深。
神识扫过去,看到季秋秋正在迈着欢快的小步伐往家里走,他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喷在身上。
然后躺在床上凹了个造型。
于是当季秋秋推门进来时,就是看到这么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她当即把门关死。
把手上刚收到的请柬放在了桌子上。
然后一步步的朝着男妖精走去,越走近越发现那淡淡的果香,混杂着酒香。随着人身上的热气不断的蒸腾飘散。
成绩的果酒顺着脸颊脖颈流下来,一滴滴的流过开场的衣襟的胸膛,没入那不可言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