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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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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彻底侵入的过程漫长而持久,紧窄的甬道被撑开,每一点感受与折磨都被放大数倍。沈栖游脸色惨白,因痛楚而将下唇咬出血迹,被谢归忱将他下颌掰过,细细吻他唇上的血。

    他被谢归忱操进了身体里。

    想到这个念头的一瞬间,沈栖游便控制不住地出了第二次精。

    谢归忱动作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沈栖游却觉得他在嘲笑自己,抖得更加厉害,手指无力地向后推搡,出口话语只剩断续泣音。

    手掌掐在他腰间,沈栖游便一根根去掰,谢归忱觉得太过碍事,从背后捉住他的手,道:“别动了。”

    沈栖游挣动得更加厉害,声音含糊不清,谢归忱凑近去听,反被抽出手腕用力推了一把,连带着体内性器也脱出些许。

    随即再被重重插了进去。

    “啊——”

    沈栖游哀叫一声,这才知道方才本就没有入底,如今一出一进,反倒将其捅入更深之处,疼得他冷汗直冒,双脚发软,张着嘴大口喘息。

    他下意识还要去推,谢归忱实在觉得麻烦,取了方才从他衣物上落下腰带,将他双手向后反绑缚起,沈栖游不可思议回头去看,又被一个重重顶弄惊得呜咽出声,腰上失力,几乎是坐在了性器之上,将其吞入甬道最深一处。

    他身体抖颤不止,谢归忱抱着他,手指抚弄着半硬不软的茎身。

    沈栖游深深地吸着气,他已经完全支撑不住了,谢归忱顶开他微颤的两只大腿,将其抵在墙壁与胸膛间缓慢而有劲地抽插。沈栖游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心脏跳得厉害,好像完完全全掌控在了谢归忱手里,他全身被制动弹不得,只能用手指勾上一点谢归忱衣物,当作浪潮间那一点点浮木攀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什么感觉,他说不上来,身体被不间断满足着,心里却随着进出而更加难过,他忽略不了腰间的手,后穴里进出的粗大阳物。这其实很痛,又因为药物作用换成了漫长的折磨,令他身体不断叫嚣着需要更多去满足,只能咬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努力不再哭出声音来。

    谢归忱问他:“为什么恨我?”

    沈栖游回答不了他,他的心口痛得无以复加,每一次动作却在密密麻麻叠加着快感,像是不会停歇的海浪起伏。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令他连精神也有些恍惚,直到进出柱头撞到了一处内壁软肉,才令他骤然绷起身子,不停地剧烈喘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许是在气他没有给出回答,熟悉的微凉膏体被抹上他的胸膛,本就立在冷风中的敏感乳尖被仔仔细细涂抹了厚重脂膏,随着胸乳被抓起揉弄,沈栖游绝望地觉察到自己过了不应期的茎身重新硬起。

    他被粗鲁而猛厉地操干着,谢归忱不去触碰,性器便徒劳跳动一下,再不受他的掌控,只能长久维持着不能解脱的痛苦与折磨。

    胸前脂膏很快转为了更甚后穴多倍的痒意,似千万根细细小小的针在扎刺他的乳头,被风一吹便痛痒不止,沈栖游腿肉绷直,脚趾紧紧蜷着,怎么也去不掉这渗入骨髓的痒意。

    失去视线更令他的感觉放大数倍,沈栖游崩溃地哭出声,腰身往前弓起又被扳直,想去以胸膛蹭墙面缓和痛楚,谢归忱却将他从墙边抱起,挪了数步,咬着他耳肉舔舐。

    “谢归忱,谢归忱……”沈栖游掉下眼泪,在黑暗中求着自己唯一的依靠,“帮我,你帮帮我……”

    “好痒,好难受,宗主,啊……”

    谢归忱声音一如往常,身下重重进出:“不对。”

    沈栖游难受得直掉眼泪,胸膛痛得喘不上气,似被利刃割破,将他心脏生生剜出,攥在掌心里要碾碎压坏,将他所有的回忆都变成粉末,再不能恢复如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撞击愈加猛烈,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又抽出,湿热的穴肉被顶得大开,沈栖游被顶撞得神志迷乱,只想着能有人来帮他一把,将他拉出这道漫无止境的地狱,他摇着头,满背青丝朝雾般落在微微收起胸前,发丝划过乳尖,又带来新一轮的麻痒。

    沈栖游不停地淌着泪,泪水从锻布下湿透了整张脸颊,他心里不是如今正从背后折磨他,从他身体进出的恶魔——他想到自己最爱的人,那个凌霄峰前背立迎风,一剑破山川,世上最好的师兄。

    他挺着得不到抚慰的胸膛,语无伦次哀泣道:“师兄,救我,你救我……师兄,救救我啊……”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口中喊的求的是谁,心心念念的人又是谁。

    谢归忱终于滞了动作,俯下身,去亲吻满是湿意的脸颊。

    沈栖游仍沉浸在层叠的快感中,直到脑后锻布被扯下,眼前忽地一片刺亮,他下意识撇脸闭目,缓和许久,才逐渐看清了面前景象。

    这是他从前未到过之处,谢归忱抱着他站在一面等身铜镜前,他浑身赤裸,不着一物,谢归忱却衣衫齐整,除了褪下的裤头外,与平日无半分不同。

    谢归忱平日惯于着劲装,微糙的布料在他身上留下磨擦痕迹,他身形瘦削,腰肢极细却有些微软肉,落在掌间轻易被握出几道红色指痕,小腹下性器笔直挺翘,一幅亟待抚慰模样。

    而后便是被一只膝盖强制分开的雪白腿心,青筋迸发的可怖性器在腿间进出,每一下进出带着融化的黏腻白色脂液,湿哒哒顺着交合之处落到地面。

    沈栖游看着镜中被谢归忱抱在怀中模样,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淫浪下贱,不像正道宗门弟子,反倒似一只自甘堕落的脔宠任人亵玩。

    谢归忱亲他眼睛:“别哭。”

    沈栖游睫毛湿漉,轻轻贴在谢归忱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哀求道:“很痒,很……难受,你帮帮我……”

    谢归忱应了声好,解开沈栖游手上束缚,带他一起揉上自己乳肉。

    这幅景象实在太过淫靡,沈栖游肩头起伏,乳尖处酥麻痒意在谢归忱指腹揉捻间逐渐纾解,只能喘着气,握着谢归忱手臂衣物,像是终于捉住了能令他安心之物。

    他的双乳被揉得泛红,乳尖高高挺立肿起,带着脂膏融化的细腻甜香,润亮而湿濡,谢归忱每次捅入最深处,小腹便不由自主地收紧,薄薄的肚皮上被顶出鼓起痕迹。

    沈栖游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他一面被谢归忱亲吻,一面难过得落下眼泪,身下酸软到极致又被粗暴而用力地顶开,好像要将他肚子贯穿一样凶怖,他分明想躲开,却又每每在被顶入最深处时沉沦不已,甚至因快感而去扭着腰主动吃得更深。

    他神智已然溃乱,在这一次次极致酥麻酸软中浮沉,谢归忱掐着手中细软雪白的腰肢,进得又凶又深,次次朝着那处敏感而去,沈栖游到最后已然忘了自己是谁要做什么,只一遍遍喊叫着师兄,求着他轻一些,慢一些。

    谢归忱嘴上应他,却又被湿热紧致的内壁挽留,他被绞得发疼,便更加用力去想要将这处操开方便进出,沈栖游哀吟着发抖,手指无力地搭着谢归忱掐在腰间的手:“不要……呜……不要了……”

    不知操到了哪处,沈栖游腰眼一酸,哀叫一声,身体下落,最后半跪在镜前,被掐着下巴令他近距离看着自己镜中模样。

    他脸上泪痕交错,碎发粘连颈侧,红肿的眼神中映中点点烛光,嘴唇被吻得发肿,破皮处渗出一点血迹,被谢归忱指腹一抹,下唇便似沾了口脂明艳,与这张温软柔和的脸庞格格不入。

    乳尖被贴上冰冷镜面,沈栖游兀然抖了一下,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后穴再次被重重碾上甬道深处。极致的快感盘旋而上,谢归忱将他困在镜前,任镜面碾磨过痛痒不止的乳尖,身后数下狠撞,发出与臀肉相触的沉闷响声。

    沈栖游早已双目失神,迷乱不已,怔怔看着近在咫尺自己的浪荡表情,口中吐出被顶撞得破碎的断续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师兄……啊……啊……”

    沈栖游语无伦次地叫着谢归忱,一下接一下疾风暴雨般地凶猛操弄将他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谢归忱的性器次次往他最受不了那处顶,而这般姿势却进得更深,令沈栖游生出一种自己已经被他操坏了的错觉。

    汹涌的快感如浪潮般不断叠加,酸胀密密麻麻从交合处过电般窜过身上每一处,谢归忱吻他耳肉,又埋在雪白后颈处一块软肉吮吸。沈栖游胡乱去揉胸前乳粒,一手想纾解下身,却被顶撞得指间颤抖,几次不得要领,急得落下眼泪,肩头一抽一抽缩起。

    谢归忱握住他手掌,一面抚弄茎身,下身骤然加快,猛厉顶弄最后数几十下,将浊精灌入他体内。沈栖游绷紧腿根与小腿肌肉,双目失神睁大,被操弄着陷入一个极漫长的高潮中,他崩溃地掉着眼泪,喉咙说不出一句话,身前性器从顶端流出一股稀白精液,指腹一抹,便刺激得浑身发抖。

    他脱力靠在镜前,因难堪和羞耻而落泪不止,谢归忱抽出性器,手指松开他被掐出红印的腰窝,吻过他肩头与后背,将想推开他的沈栖游紧紧拢在怀间。

    原本雪白的身子上满是精液与青紫痕迹,腿间湿黏不堪,沈栖游低头发颤,散乱的乌发铺了满背。

    谢归忱从身后掰开他将自己掐出指印的拳头,一块冰凉似玉物体被交付到掌心。

    沈栖游不可置信地,睁大湿润的双眸。

    谢归忱嗓音沉哑,在他耳侧问了一句话,这次他听得清楚,不是模糊不清的“季攸”,而是被刻意加重了语调,念得一清二楚的“栖游”。

    “——栖游,为什么当年,要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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