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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覃骇X谭露(全文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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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骇一觉醒来有些浑浑噩噩的,脑袋一阵一阵得疼。

    他迫不得已进了家公司上班,十个月后公司被收购,但是现公司编内不再被需要,一同共事的人摇摇头说吃个散伙饭算了,他一下就喝多了。

    卧室里的电脑上还在不断滚动着代码,覃骇走过去直接把电源按掉了,他不需要这些了。

    拉开窗帘,室外阳光明媚,和他阴郁的心情正好形成了对比。

    至于昨天为什么喝多与工作无关,说起来事情发展到这里也是这些年慢慢积累的,他不认为自己有错,有错的是世俗的眼光。

    他是重组家庭,父母在他八岁的时候离婚了,父亲带着他又另娶,对方也带着个孩子,一个比他大四岁的姐姐。

    在他十二岁的时候,父亲被裁员回家,一蹶不振没再找工作,沉迷喝酒打牌,继母靠打零工,一家的开销瞬间拮据,可是还有两个孩子要读书。

    照顾家庭的重担一下落在了十六岁的姐姐身上。

    可能是覃骇在逐渐懂事的时候就没了母亲,所以对姐姐的依赖程度很高,吃穿住行都少不了姐姐谭露的照料。

    谭露很纤瘦,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跳舞了,她想好要考舞蹈学院,只是家里的现状让她不好意思伸手要钱去跳舞,等到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自己打工挣钱。

    家里还有个弟弟要读书,她要慢慢攒钱。

    夏日清晨,覃骇从睡梦中醒来,揉着眼睛走出卧室,一转头就看见姐姐在晾晒衣物,她抬着头,两只手向上伸去,露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像只白天鹅。

    谭露没注意到一旁那双乌黑的眼睛正看着她,只觉得父母不在家,现在的环境属于她一个人的,晾完衣服之后优美地转了个圈,踮起脚做了个吸腿拧身转。

    刚起范儿,就看到了驻足站立的覃骇,谭露很不好意思地收了动作,拉扯了一下身上的短袖遮住胸口,拿起盆走了过去。

    “睡醒啦,锅里有蒸玉米,自己拿着吃吧。”说完还揉了揉他的脑袋。

    日复一日,覃骇总能看到姐姐在没人的时候展现自己,很美很美,除去生活中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覃骇发现和姐姐在一起才是快乐自由的。

    他马上就要考高中了,志愿表在桌子上空白了好几天,他在纠结怎么填。

    姐姐是过来人,应该有经验。

    覃骇正想去找谭露,却听到谭露在和继母吵架。

    “弟弟脑袋聪明,能考上重点,为什么不能填。”

    “重点不花钱啊?要是能读镇上高中是有补贴的,家里开销能省则省。”

    “镇上的学校师资不够,以后怎么考大学。”

    “你不是说他聪明嘛,那读哪里不是读,总能考上大学。”

    谭露急得跳脚:“三本也是大学,重点一本也是大学,这怎么能一样呢,要是家里没钱,我就多打工,我供他读书。”

    “就你活菩萨,他又不是你亲弟。”

    这句话没听完,覃骇就逃走了。

    一直跑一直跑,跑出了三条街才停下喘气。

    为什么姐姐要对他这么好,覃骇两只手握紧了拳头,胸口全是心脏传出的跳动声,不是因为刚才跑了这么久,而是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对谭露存在不一样的感情。

    他不想让姐姐这么辛苦,所以还是填了镇上的高中,为此谭露还和他吵了一架,冷了好几天都没理他,最后还是他买了蛋糕给姐姐赔罪。

    他说:“姐姐你放心,我不管读什么高中都能好好考大学,我不想你这么累,你还要继续跳舞呢。”

    弟弟长大了,身高已经超过了她,肩膀都比她宽许多,能像是个男人一样安抚她的内心了,这个拥抱一点都不突兀。

    事情发生在覃骇高三那年,父亲因为喝多了就,晚上一失足摔进了河里,意外去世了。

    家里又失去了一个低保来源,之后继母的脾气越发不好,改嫁之后的生活不说蒸蒸日上,麻烦事还越来越多了,还得拿出家里的存款给办后事。

    谭露怕他伤心,从学校请了三天假赶回来照顾他。

    “别怕,你还有姐姐。”

    他怎么会害怕,他有姐姐。

    他在卫生间叹了口气。

    谭露还没意识到里面有人,低着头拍着裤腿上的污渍,再一抬头的时候看见了站在那里的覃骇。

    “对不起!”她大喊。

    砰得一声门关上了,只剩水流声哗啦哗啦。

    谭露跑回房间,整个人乱糟糟,她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没确认卫生间是否有人就闯了进去,还看到了不该看的。

    她意识到了男女有别,虽然在一个家庭,但是覃骇不是她的亲弟弟,以后有些事需要避嫌了。

    因为家里的收入情况再次紧缩,谭露计算着自己的存款,留出一笔钱给覃骇读大学,她手头也不宽裕了。

    自身条件比较好,身边就有人推荐她去会所打工,却也差点因为去那里而毁了她自己。

    起初她觉得在会所打工收入很可观,也可以合理支配自己的时间,可这种会所,也不全是好人。

    她下了晚课就去会所工作,刚换了制服就有同事说去哪个包厢送酒。

    谭露带着一套威士忌就去了,开了酒之后却被一个男人拉住坐了下来,说聊聊天会多给小费。

    谭露四肢僵硬地坐在那里,刚开始还没什么,包厢里又走进来两个人之后,里面的客人就有些聊大了,当然动作也变多了。

    她挪开一些,躲开了客人有些无礼的手掌,只是后来变本加厉。

    覃骇刚入学两个月,同学和室友也不免有些有钱人,跟覃骇关系好就带他一去去玩。

    十八岁的男孩还没去过会所,话不多只跟在后面,他不太喜欢这样人多的场合,他喜欢安静。

    同伴在前面开台,他就站在那里随便看看。

    就一扭头,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轻推的动作像是欲擒故纵,男人还想亲她。

    “走吧覃骇。”

    “你们先去,我……有点事。”

    “那你快点啊。”

    覃骇向走廊那头走去,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

    “过会儿跟我走,钱少不了你的。”

    他双手握拳,直接出声:“谭露!”

    被搂住陪笑推脱的人一下转过头,看见覃骇气势汹汹走过来,一把把她从男人的臂膀里拽了过来。

    “诶你谁啊?”

    覃骇瞪眼,手指着他:“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对方可能也是酒喝多了,一下被覃骇吓住了。

    覃骇拉着谭露就走,谭露还在工作的同事想拦,都被覃骇这张脸给吓到了。

    “覃骇,你要去哪儿。”

    覃骇拉着谭露没松手,板着脸回答:“回学校。”

    “学校?”

    结果回的是他的学校,覃骇直接把她带进了自己宿舍,知道另外三个室友都在外面玩,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把人往他的床铺一甩:“谭露,你竟然敢去那种地方,你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谭露傻坐在那里,制服上的两颗扣子都弹飞了,胸口露出一大片。

    “我去打工。”

    “我考进大学的时候就跟你说了,你别这么辛苦,我也能赚钱的,谭露,你就这么缺钱吗!他都摸你哪儿了?你就喜欢这种?”

    覃骇从来没有这样次次都叫她全名,谭露委屈地听他冲自己发脾气,才开口:“覃骇,你在说什么啊,我喜欢什么了。”

    覃骇扑过去掐住她的下巴,天晓得刚才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有多眼红,自己喜欢的人被莫名其妙的男人抱着。

    “谭露,你这人有没有心。”

    他一口咬在她脖子上,谭露都有些懵了。

    “覃骇,你快起来,我要回家。”

    “不。”他拉扯着她的衣服,“你不许走。”

    覃骇的手按住她的腰,不肯放她走,对谭露的这股子感情再也抑制不住了。

    “覃骇,你别这样。”

    “我想做你男人。”

    谭露的脑袋轰得一下就炸了,不断回响着覃骇刚说的那句话?

    清晨五点多,覃骇给谭露穿好衣服,亲自送回家。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谭露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径直往里走。

    “姐……”

    她背对着说:“这件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

    后面的日子,覃骇接了很多编程工作,半年后搬出了学校宿舍自己租了房子,而谭露继续跳舞,只可惜一直不温不火,跳不成角儿。

    大一结束后的暑假,覃骇也没回家,一直留在租的房子里,顺便接点工作,佣金使他富足起来。

    姐弟两个很久没有联系,某个晚上突然接到了谭露的电话。

    他做好了万全准备才接通,对面的声音却模糊不清。

    “嗯,你是……谁?”主动打电话来的人还问接电话的人是谁。

    “我是覃骇。”他认真回答。

    “嗯?覃什么?喂喂喂。”

    这说话方式一听,覃骇就知道她大概是喝酒了。

    问了半天才“逼问”出了谭露在哪里,覃骇打了车过去接她。

    谭露下了舞台,连妆都还没卸完,和平时相比还怪不一样的。

    把人带回了房子,谭露像一滩泥一样地躺在沙发上。

    “怎么喝这么多。”

    “我为他们这些人的眼光感到悲哀。”听谭露絮絮叨叨说着,“我跳得不好吗?为什么总是把我放在旁边。”

    覃骇给她倒了杯糖水:“是金子总能发光的。”

    好像是安慰,但没安慰到谭露:“我还不够发光,谁还能像我一样努力,我只不过没有靠谱的关系罢了。”

    “你跳得这么好,不需要靠关系。”

    谭露一脸怨念,过了会儿还噼里啪啦掉眼泪,眼影没擦掉流到眼睛里,疼得她直叫。

    覃骇只好带着她去洗眼睛。

    刚才瘫在沙发上,现在挂在覃骇身上,他一门心思给她卸妆,家里没有卸妆油只能用洗面奶给她轻轻揉搓,身前的人却在捣蛋。

    “别乱动。”

    消停了一会儿,谭露又开始了,覃骇容忍她喝多了就大脑控制不住身体,但是她的手伸进他衣服里算是怎么回事。

    “我说了,别乱动。”

    再严厉的语言也阻止不了谭露的大胆,覃骇在她面前从来就不是个君子,只这一夜,不知道为什么就流传出了关于覃骇的事,说他频繁换女友,还总是带人回家。

    谭露一次演出一种妆容,他有什么办法。

    “对不起,这件事我有错,所以就到此为止。”

    谭露毕业了,工作不好找,她没有梦想成真,母亲张罗着要她去相亲,她一事无成,又怎么能拖累他。

    所以听到简幸川和楚昳的关系后,他差点发了疯,为什么他们兄妹可以,而他却不可以。

    两个人之间又回到了冷漠的关系,覃骇发去的消息也没了回音,只有逢年过节回家吃顿饭才能碰到。

    谭露和他最后一次通话是在一年前,狠心地说他们俩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然后把覃骇拉黑了。

    覃骇以为是自己没个正经工作,游手好闲被人嫌弃了,所以迫不得已找了份在办公室的工作,可依然没能得到谭露的青睐。

    这下好了,公司也没了。

    就在吃散伙饭的当天,覃骇意外看到了谭露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她脸上的笑容不真实,并非发自内心,可他依然嫉妒。

    站在她身边的可以是任何男人,就不能是他。

    那天,他遇到了许久不见的简幸川,好像失恋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简幸川提议去他那里工作,覃骇毫不心动,可最终说动他主动前去上班的还是那句话,简幸川说会帮他追女朋友。

    玄机成立大半年,覃骇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被骗了。

    他比简幸川还大一届,现在毕恭毕敬站在简幸川办公室里叫他简总。

    “简总。”

    “这次第一次试验很有成效,辛苦了。”

    “还好……”他支支吾吾,“我明天想请个假。”

    “理由。”

    “她明天在a市有场演出。”

    简幸川没有正面批准同意还是不同意,而是说:“我们下半年准备做一场宣发,你去吧。”

    “啊?”这种事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他还不太会说话。

    “你需要的是让她看见你,而并非追随她的脚步成为影子。”

    被简幸川说中了,谭露确实看见了,因为那场宣发在cbd中心荧屏上滚动播放,网上也有了各种角度的版本。

    谭露舞团里的同伴闲下来的时候突然聊起。

    “知道天芯的老板吗,好帅我的天。”

    “干嘛,想去认识认识?”

    “要是能认识倒好了,可惜没这个机会。”

    “我觉得这次的发言人也好帅,但是给人一种笨蛋帅哥的感觉。”

    谭露坐在那里缠她的舞鞋,说了句:“他才不笨。”

    “露,你说啥?”

    “哦那个,能做宣发说得条理这么清楚,怎么会是笨蛋呢。”

    “说的也是哦,能做这行的怎么会是笨蛋,我们这种四肢发达的和他们头脑聪明的不能比。”

    真的不能比嘛?

    谭露目光呆滞,就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的变化好大,自己到现在只是个舞团的群舞,年纪逐渐上去了,她要怎么办。

    这次舞团内部想要提一个副领舞,她对此兴趣不大,在这场宣发之后,谭露莫名想要去争取,不为别人,就为自己。

    她快三十了,和那些年轻的舞者不能比,还好她的基本功一向很好,自己掌握着竞争的资本。

    三个月的考核,流淌下的汗水浸湿了一件又一件的练功服。

    当真正获得荣誉的时候,谭露整个人都是放空的。

    晚上,她请大家吃饭,身边关系好的同伴恭喜她以后可以跳自己的独舞了,而谭露觉得还不够,她还要往前走。

    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付出努力后的收获,就是这么沉甸甸。

    她好想告诉覃骇这次的成果,许久不联系,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种情感的特殊程度不亚于覃骇,可能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没再把覃骇当成弟弟了,他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覃骇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而她的身心又怎么会分开。

    她掐指一算时间,找了个最近的国定假期,说回家吃饭,顺便叫上弟弟。

    覃骇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叫回来的,自从他收入不菲后,继母对他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他穿着一身西装到家,厨房里已经有了烟火气。

    继母先看到他,说:“覃骇,快坐,饭马上就好了。”

    他愣愣地坐下,斜着身体往厨房看去,闭塞的空间里只能看见半个身影。

    谭露一直没回头,怕自己看见覃骇脸上的表情就不自然了。

    “妈,这个烫,待会儿我来端吧。”

    “我来吧。”

    声音来自她身后,低沉的男音,来人伸手端走了一旁做好的菜。

    西装外套已经脱下了,里面是白衬衫,再多的谭露就没敢再看。

    可是总要坐在同一张桌边,母亲坐主位,他们俩面对面坐着,这样不看都难。

    似乎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把人叫回来吃饭了,谭露只顾着布菜,还忙里忙慌地打翻了蘸料,沾得手指上都是。

    “给我吧。”

    覃骇再次起身,用纸巾给她擦干净,再把桌上的污渍收拾了。

    他去洗手的时候听见继母说:“小露,你今天怎么了?顾头不顾尾的。”

    “没事,没事……”

    覃骇想,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心神不宁的。

    安然度过了一顿饭的时间,谭露看他总是在手机上回复着什么,顾虑覃骇现在工作应该不轻松,就早早让这个场散去了。

    可惜自己想说的也没有机会说,那就下次吧……

    “你去送送覃骇吧。”

    谭露一愣,然后点头,冲覃骇说:“走吧。”

    她常年跳舞,骨感的身材让人觉得弱不禁风,其实谭露的肌肉量很大,线条极其漂亮。

    覃骇走在她身后,眼睛根本挪不开。

    “就送到楼下吧,我走了。”

    谭露向前半步:“最近是不是很忙。”

    “还好,习惯了。”看出谭露有些反常,覃骇反问,“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事了?”

    “我……”手指缠上了外套下摆的抽绳,“我选上副领舞了。”

    “这很好。”

    “嗯,小小进步了一点。”

    “那继续加油,要如愿以偿,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跟我说。”

    听上去就是要告别的话,谭露就是在那一刻哭出来的。

    “怎么,怎么哭了?”覃骇上前,想用手给她擦眼泪,但是又生怕太过唐突。

    “我也不知道……”谭露转过头不想让他看见,“可能是我年纪大了,有点多愁善感吧。”

    覃骇一直不太喜欢她把年龄挂在嘴边,一个是他们的关系,一个是他们的年龄差,都是拦在中间的阻碍。

    “姐姐。”他把哭泣的女人紧紧抱进了怀里,“不哭。”

    “你别叫我姐姐了。”眼泪都流进了他的衣服里,谭露也不管,“我不想当你的姐姐了。”

    “你是要抛下我了吗?那我就没有家了。”

    谭露扬起头:“你这个笨蛋,你听不懂我什么意思吗?”

    “我……”

    玄机团队的头部,天芯核心人员,是个笨蛋。

    他肖想了谭露这么久了,突然这样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身体要比大脑行为更快,直接在俯身亲了她一下。

    “你别耍我。”他喘着粗气。

    “我没耍你。”声音如蚊子叫,被刚才那一下亲傻了。

    “你要和我结婚吗?”他问。

    “诶?这么快的嘛?”

    “谭露,你不知道这件事我想了有多久,我就像一个变态一样地想要得到你。”

    “知道了,你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错!”他极力否认,“现在可以是男朋友了。”

    谭露不哭了,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自己又忍不住暴露:“我才是变态吧,我比你大四岁,你思想还不成熟的时候就对你有想法了,我是坏姐姐。”

    “不许再说了,你答应这件事已经晚了很多年了,你得补偿我。”

    “怎么补偿啊?”

    “先把我微信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哦对,在黑名单里躺了两年了。

    “谭露,你发誓,你这次是认真的。”

    谭露还在弄着手机微信,听他再一次想得到她肯定的回复,他没安全感。

    她举起手:“我发誓,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心血来潮,从我努力成为副领舞开始就做好了这个打算,我要变得更优秀,站在你身边。”

    原来是这样,覃骇觉得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应该说是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原来爱上一个人是会让自己变得更加成熟,更加成功的。

    覃骇握住她的手:“那么,剩下的事都由我来完成。”无论是母亲还是其他人。

    这么多年的时间,谭露终于从姐姐变成了他的妻子。

    覃骇回过头来才想到,简幸川曾经说过帮他追女朋友,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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