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得逞
牋牋阮棠忍不住嗔了他一眼,“我不要,我自己洗。”
牋牋她难道还不清楚他什么德性?
牋牋说是帮她洗,谁知道他后面会干些什么?
牋牋刚才她的脸面已经丢尽了,还要让她丢一次,门都没有。
牋牋楚穆呵呵笑着,不勉强她。
牋牋“好好好,你自己洗,那起来吧,不然水该凉了。”
牋牋“那你先出去。”
牋牋楚穆站直身子,“你身上何处我没有瞧过?还害羞?”
牋牋害羞个鬼!
牋牋她这不是防着他,生怕他再来一次。
牋牋“让你出去便出去,快点。”
牋牋楚穆无奈,只好笑笑转身出去。
牋牋确定了他真的出去了屏风那边,阮棠才轻轻掀开被子。
牋牋被子下的她未着片缕,此刻从被子里出来,身子上星星点点的痕迹,很是触目。
牋牋虽然楚穆已经出去了,但阮棠还是下意识抬手环住胸口,才慢慢地往床下挪。
牋牋待她将脚放到地上,站起身来的时候,差点跪了。
牋牋许是许久未开荤了,他有些疯狂,虽然都是他主动,但都说力是相互的,她此刻便感觉自己浑身没劲儿。
牋牋好不容易吃进去的饭,攒下来的气力,现在已经通通没了。
牋牋阮棠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楚穆,才扶着床重新站直身子。
牋牋她环顾了下床上,发现她的衣服被丢在床尾处的地上。
牋牋意乱情迷的时候,楚穆嫌她身上的衣服碍事,脱的耐力都没有,全都是靠扯的,也不知还能不能穿?
牋牋阮棠还是将其拾了起来,果然如她所料,除了她那粉红的小衣,其余的都无一幸免,就连小裤都无法幸免。
牋牋虽然不至于粉碎,但已然是穿不了了。
牋牋她拿了小衣,愤愤地将其他衣服重新丢回地方,才挪动脚步,往洗漱的地方走去。
牋牋约莫一刻钟后,她才清洗完毕。
牋牋但她没有衣服,只有一个小衣,也就只能遮一遮上面。
牋牋她生怕楚穆趁着她清洗的时候,偷偷进来了,所以出来之前,她还特意探出头,看向外面。
牋牋她料想的很对,楚穆从里面出来之后,便去了她的营帐,将她换洗的衣物拿了过来。
牋牋人也直接就进了里面,此刻正好坐在榻上。
牋牋她探出头的时候,就撞上了他笑眯眯的眼睛。
牋牋阮棠秀眉一拧,嗔怪,“你怎么耍无赖?不是不让你进来的吗?”
牋牋“你只叫我出去,并未说明不让我再进来呀?”
牋牋楚穆唇边勾着笑,真的耍起了无赖了。
牋牋阮棠气得直跺脚。
牋牋但她现在又不能出去赶他,只能幽怨地看着他,一副就怪你的意思。
牋牋可她不知,刚清洗完的人儿,头发有些散乱,脸上布着红晕,加上她微微探出头来,刚好也将一边光洁的肩头露了出来。
牋牋这样一副欲拒还休的模样,更加勾人。
牋牋楚穆喉结滑动了下,声音带着几分喑哑,“洗完了吗?”
牋牋阮棠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牋牋“那怎么不出来?”
牋牋阮棠剐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牋牋楚穆却装傻,“我怎会知?”
牋牋说着,人也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这边走来。
牋牋阮棠知晓,一旦他走到自己这边,看到没有衣物遮掩的她,估计她就走不出这里。
牋牋她只好出声阻止他,“你停下,不准过来。”
牋牋“棠棠,你到底在怕什么?你身子,我已然全部瞧过摸过了,甚至多大多小,我都一清二楚,你何须同本王如此见外?”
牋牋“见你个大头鬼,反正你不准过来。”
牋牋她可不想,明天整个军营都在看他们的笑话。
牋牋可楚穆这次却是不听,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往这边走来,阮棠心急,只好低头在旁边找可以遮挡身子的东西。
牋牋但这里面除了一个木桶,便是一张洗漱用的帕子。
牋牋阮棠也顾不上其他的。
牋牋洗漱帕子虽然不能遮全部,但重要部位遮住也是好的。
牋牋她转身,快步走到刚才那装水的木桶旁边,准备去捞里面的帕子,但可人越急就越乱。
牋牋只见她一脚踩在了洗漱用的皂角上,她本就不穿鞋子,这一脚哪里还能站得住,很快身子便往后倒了去。
牋牋她都已经做好了摔个狗吃屎,然后被楚穆看个精光的准备了。
牋牋但预期的疼痛没有,反倒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牋牋只是很快抱着她的人直接,便倒在地上。
牋牋楚穆闷哼一声,阮棠才意识到,他是抱住了她,但他也摔了,而她被他护着,砸在他身上,一点疼痛都没有。
牋牋阮棠想起身查看他是不是摔伤了,但身子才刚一动,就被身下的人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身。
牋牋她虽然穿着小衣,但那衣服就只能盖住前面而已,肚子还是露着的,且她躺在他身上,小衣因为动作,往上又移了几分,露在外的皮肤就更多了。
牋牋她脸唰地一下,变得又红又热。
牋牋她再次挣扎着身子想要起来。
牋牋“别动。”男人声音喑哑,带着几分的情欲,一点都不像是摔伤疼痛的人。
牋牋而在他的声音落下没多久,阮棠就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牋牋隔着他身上薄薄的中衣,熨烫着她……。
牋牋阮棠哪里受得了,羞愤开口,“楚穆,你赶紧放开我,不然……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牋牋楚穆本就在受着煎熬,她这样的警告于他而言,一点分量都没有。
牋牋反倒是让男人紧紧箍住她的身子,随之,她的身子被男人一个翻转,她马上,便趴在了他身上。
牋牋她的感知更加清晰了。
牋牋阮棠恨不得一拳将他打晕了去。
牋牋可她的手刚抬起,某人就握住了她的……(x)。
牋牋他总能轻松拿捏她的敏感之处,所以,她捶下来的拳头,马上变得软绵绵的,一点都不像是要打他,反而更像是在撒娇,在打情骂俏。
牋牋阮棠气得要死,但又被他轻松拿捏着。
牋牋片刻后,她身上唯一的一块遮蔽之物,也被他丢开了去。
牋牋在之后,又是那张床,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事’。
牋牋阮棠这次被折腾得彻底歇了气儿,完全软趴在床上,连一根脚趾头都不想动。
牋牋她那个悔啊!那个恨啊!
牋牋特别是见到某人又是一脸得意的笑,她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