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一定救好这位正经弟妹
府医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还主动上前去劝慰着寒王殿下,换个人来照顾。
寒王殿下贵体之躯,万一累到了,可如何是好?
然而,霍景之听了这话以后,那看上去似乎能杀人的眼神,瞬间叫府医吓得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暗祁那边,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而顾若溪的身体状况也是每况愈下。
每天霍景之除了给她喂一些汤药,就是吃一些米汤,当然了,米汤和汤药都是由霍景之嘴对嘴给她强行渡进口中的。
凶手的下落,霍景之也在严密的调查着。
顾若溪昏迷的这几天里,京城上下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因为路上无时无刻不存在侍卫与护城军的身影巡逻着。
寒王府里的下人们,看着霍景之日渐憔悴的样子,也很担心,然而,他们谁也不敢开口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至于顾若溪的房间,除了寒王,和大夫,也就只有欢儿一个丫鬟可以进得去。
以至于寒王府的下人们,都提醒着欢儿,叫她好好照顾王妃娘娘,多为寒王殿下分忧。
然而,日子还在继续着,霍景之原本平静的内心,也因为,一直没有白奕下落而变得惶惶不安起来。
这一天,霍景之叫来了自己身边的另外一个暗卫来:“你也出去给本王找白奕的下落,京城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本王不相信他不知道,就算是给我找到天涯海角,也要那他给本王追杀回来!”
霍景之看着顾若溪一点一点变得虚弱,马上就连府医也没办法再保住他的性命了。
如果再找不到白奕,那等待着顾若溪的也就只有死亡了!
这些日子里,顾若溪每天都靠着续命的药材,才能够延缓生命的流逝。
可是,短时间内或许有效,长此以往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啊。
“是,属下遵命!”暗蒙虽然不比暗祁,可以一直时时刻刻守护在寒王的身边,但是他也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他想要开口劝说自家主子,不要再这样消沉下去,可是当他看到霍景之这些天的神色,想说的话顿时在嘴边又咽了回去。
“哎呀,是谁这样狠毒,竟然还想着要追杀我,亏得我听到京城传来的消息后,便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了!真是让人伤心呢!”
就在这时,暗处突然间传来了一道声音,语气听上去有些玩世不恭,但却充满磁性,很是好听。
听见这声音,霍景之猛然间闻声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了不远处靠在树上双手交叉盘在胸前的白奕。
白奕一身白衣,满脸的玩世不恭,但是却也难掩他脸上帅气的脸庞。
“白奕!”霍景之有些惊喜地开口。
暗祁可算是把这家伙给带回来了。
几年不见,白奕看上去,还是霍景之心里印象的那个模样。
白奕从一棵大树上跳了下来,坏笑着找到了霍景之的面前。
“来来来,让我好好看看这个白眼狼。”
霍景之神色微微沉了沉:“白奕,既然你到了,为什么到现在才露面,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的事,可不是你开玩笑的时候!”
“就是啊,白神医,我们家王妃娘娘现在就只有一口气吊着了,赶紧看看王妃娘娘啊!”
暗祁站在一旁,也忍不住开口指责道。
“你还好意思说!本来你就知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你还起码带着我,这一路颠得我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现在倒是好啊,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没有良心,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打死我也不回来!”
白奕狠狠地翻了翻白眼,气鼓鼓的,别过头去。
霍景之蹙眉:“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事情很紧急,不要在开玩笑了!”
“事情紧急?嗯,我看也是挺紧急的,好吧,让我来看看这些年,你的身体。究竟怎么样了!”
说着,白奕便走到了霍景之的面前,刚准备将他的手拿起来为霍景之诊一诊脉。
却见霍景之突然间将手收回:“不是看本王,而是要让你看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谁啊?”
不会真的是暗祁在路上说的那个,霍景之新过门的王妃吧?
天呐,不会吧,不会吧!
白奕还以为,是因为霍景之的身体。有了什么问题,所以才拿新进门的王妃来当幌子,目的就是为了让。凌王的人,放松一些警惕。
没成想,竟然是真的要让他给寒王新过门的媳妇看病啊!
想到这里,白奕顿时来了兴致。
世人都说,寒王霍景之天生命硬,在他的身边,只要是同他最亲近的人都会早早离世。
而作为霍景之多年好友的白奕却知道这事情的真相。
其实,霍景之在去第二十八任王妃的时候,白奕在北燕的时候也是略有耳闻,当时他还在想,这位第二十九任王妃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
三天,五天,七天,还是一个月?
白奕想着,最慢也总不会超过一个月吧。
毕竟霍景之之前的二十七位王妃,要么就是在大婚当日或死或疯,要么就是在大婚十天之内,各种理由离奇死亡。
白奕陷入了沉思。
又十分古怪地看了一眼霍景之。
这一万年都不开花的铁树,难不成这一次是真的认真了?
他阴阳怪气地开口:“我说我的殿下啊,怎么的,这一次是找到那个命定之人了?”
霍景之见白奕依然没有重视起来,心里更是急了,强压着看到白奕的惊喜与怒火,低吼道。
“少说废话,赶紧给我滚进去,医治不好里面的人,唯你是问!”
白奕:“哦……”这么说来的话,估计,霍景之这一次怕是真的用心了。
想到这里,白奕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能够走进霍景之这颗冷漠的心当中。
走进房间里,白奕便闻见了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汤药味道。
只那么一闻,白奕便顿时清楚,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伤情是有多么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