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九章 围绕一圈
李凡阳点头,道:“我们应该由此转向北,看了‘桃源洞和老君岩’后,转‘飞来峰’。”
“啊?这样的话,我们不错过了‘九曲溪’对岸的景致了?”陈婉丽皱眉,道:“对面的‘一线天’,听可以给人一种心凉凉和心惊惊的感觉。当然,和我们在美国爬‘猛犸洞穴’吓出一身冷汗、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的感觉就没法比了。”
李凡阳为难了,道:“那你们,我们怎么走好?”
项开明嘿嘿笑,道:“这好办呀?我们先去看北边的,走的时候咻过去看‘一线天’景区。队长,那是人家想你牵着她的,体验那种凉凉的、惊惊的感觉,而心里呢?嘿嘿!你知道的?不用我了。”
“哎!你子,怎么越来越精了?喂!余慧,是这样吗?你最懂他的。”李凡阳淡淡地笑道。
“你不应该问我,要问婉丽呀?”余慧不动声色地把球踢回给了他。
希来˙瑶雅苦着脸,道:“弟,他们把我们当空气,两对恋人在比赛秀恩爱呢!哎哟!那位怎么安排这么一出?不是明摆着在折磨我们吗?”
四人傻眼,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
李凡阳有些不好意思,一想人家是大姑娘,又曾对自己有过那层意思。四人又时不时地在她面前卿卿我我,能不影响人家吗?忙道:“雅瑶,不好意思。我们没那个意思?但大家都是年轻人?是不?”
希来˙瑶雅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道:“没事,走吧。前面不还有好景要看吗?”
“桃源洞”婉转曲折,石崖相倚成门。崖下有个道观,主殿在正中,两边各有二个配殿,坐落在山脚下。观前有一口心形水塘,还有一座巨大的老君雕塑耸立在山脚下。
“九曲溪”在它前面不远处一淌而过。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这也是一个老观,初建于唐朝天宝年间,有一千二百多年了。不过,它在九十年前,又重新修缮了。”
项开明道:“历史上,这个道观出了很多牛人,在道教中都是响当当的角色。”
陈婉丽笑,道:“不然,它能进世界文化遗产吗?”
几人进去看了一圈后,又匆匆而出,向北而去。
项开明道:“队长,这样跑,我们怕一天待在这里也不够用?”
李凡阳点头,道:“走吧,走到偏的地方,我们放大招。”
之后,他们一咻而去,去了“九龙涧”。一条石板路在悬崖悬壁间曲折而行,左弯右拐,时上时下,两边山峰时尖时圆,像一条龙在山间扭摆。
(e)走了不远,几人见六株茶树长在悬崖上,旁边写着鲜红的三个大红字:“大红袍”。它就是有名的“大红袍母茶树”了。
余慧一笑,道:“这几株茶树有三百六十年了,极其珍贵。它产的茶叶是每克一万元。”
“啊?比黄金还贵三十倍?”希来˙瑶雅大叫。
项开明道:“黄金虽然短缺,但和它比起来,也不算罕有。”
李凡阳道:“三百六十年的‘大红袍’,看上去像株三二年的柑树。它现在是国宝,有专人看护,也不再采摘了。就是在前朝,它也有大兵保护。它被世界自然遗产列入了古木名录了。你它珍贵不?”
陈婉丽道:“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有茶树培植师在这里剪了树枝进行扦插,成活了三株。到现在,它是子孙遍地了。”
希来˙瑶雅道:“这个消息上有,是茶农和技术员一起辛勤培育的结果。”
陈婉丽嘻嘻笑,道:“哎!你怎么也学了句官腔啊?”
几人着笑,到了“流香涧”。
这里也如前面的“九龙涧”一样,一条石板路,在弯弯的悬崖中穿行,一条溪有时伴着石板路、有时蹿入林中,一路相伴而行。
在入口处的石壁上,刻了“流香涧”三个鲜红的大字。
沿着路往北走,转眼看到了“飞来峰”。只见在陡峭的悬崖上,有一长长的、如轿车一样的石块,斜斜地伏在平顶的岩石上,像是要堕下去似的。
“‘飞来峰’,我们算看了不少,各有各的形态?它明明看上去是爬岩不稳的狗,怎么就叫‘飞来峰’?”陈婉丽摇了下头。
再往前走是“玉柱峰”,它就是一座耸立的石柱。
几人从它脚下一踏而过,从慧苑禅寺门口转向了东边,很快到了“天车架”景点。
只见陡峭的悬崖被阳光照得五彩斑斓,但在这堵悬崖的半壁上,连着好几个毗邻的山洞。洞中钉有木楼,像是空中楼角,颇为耐看。
余慧道:“据这些楼是太平天国期间,本地富翁为了躲避战祸建造的。”
陈婉丽叹道:“对‘太天国运动’,书上这样,上又那样,到底那个是真的呢?”
李凡阳道:“骗子的戏绝对不是真的,但书上的有没有水份?也值得打个问号?至少可信度要高得多?”
几人着话,过了“章堂涧”,之后来到了“岩骨花香”慢游道。
但如今是冬天,能看的花并不多。所以,他们沿路向北走,看了“鹰嘴岩和瑞泉岩”后,倒回来去了“水帘洞”。
(e)沿着石梯往下进,几人来到溪涧的下面,只见一个几百平方米的洞厅出现在眼前,洞顶一摊薄水轰然而落,在他们眼前形成一条薄薄的门帘,向下堕去。
之后,几人加快脚步,沿着崇阳溪一路南下,过了“九曲溪”,经过“玉女峰”,只用了半个多时,就来到了“一线天。”
项开明显摆,看着一座山的整体巨石,从正中裂开一条细缝,还要弯曲着插到底,如烈焰烧出来似的。他晃了下上的戒指,道:“这条石缝,一定是我宝贝的上任主人,到这里游玩的时候,不心倒了点火出来,才烧成了这样?”
陈婉丽看了眼石缝,道:“它最宽处只有一米,最窄处仅三十公分,还真给人一种心凉凉的感觉。上次在美国爬那条地下窄道时,我紧张的时候老是想。
它会不会塌下来?它要是塌下来,将我们压oo了不亏死了吗?这样一想,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脚更僵硬了,出冷汗,又只得硬着头往前爬。”
余慧道:“当时,我也有这种感觉,里面漆黑一片,感到压力山大。我老在想,我们是不是要死了?要不是前后有你们压阵,我瘫在里面出不来了?”
项开明大笑,道:“这么,我还好。前面有美女,我可不能输给美女了?嘿嘿!还有呢?不了。”
李凡阳呵呵笑,道:“我当时在想,美国佬在前面,我们要快点追上他们才好?”
希来˙瑶雅不屑道:“这么,倒是我们几个女生的心理素质差了点?”
“啊?就我没体验到?这次,我走前面了。”希来˙梦达道。他抬头看了眼高处,然后又看向前面,一条窄窄的弯曲石缝、黑漆漆的,确实给人一种心凉凉的感觉。
不过,在中间有一线阳光直插而下。之后,他挺身而进,双肩不时要擦着石壁,脚下的路也有点不平,但还是很快过去了。几人也随即一脸淡定地走了过去。
陈婉丽嘻嘻笑,道:“我们今天来这里,等于是在谈上次的钻洞体会?”
希来˙梦达道:“你们不是,那里还有不少地方没看到吗?要不,我们下次一起去钻过?”
李凡阳道:“如有时间的话?当然可以考虑。”
/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