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六章 闲说故人
李凡阳道:“平时是没有人去打理这个的,一般要在八月十五的中秋月圆之夜才会有。工作人员在夜到之前,会提前点亮蜡烛,贴上薄纸。赏月的人划着船,你想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致?”
余慧道:“人们划着船,把湖中的银辉搅碎了,又有数十个月亮争辉,不应了白居易诗里写白‘大珠珠落玉盘’吗?”
但当他们走到“三潭印月”的位置时,尽管没有了‘人工数月’的点缀,但月光撒在湖面上,给水面染上了一层淡淡地浅黄,水面如珍珠在上面摇晃似的,闪着粼粼的波光。
李凡阳道:“如果再过二天的话,月亮从东边的山顶升起,会像太阳一样,在湖中留下一条金光。当然,强度和颜色会要淡许多,但也是美丽异常。如果你们三个站在一起和它比的话,就不知道谁更漂亮了,是不?”
希来˙瑶雅留下一串的铃声,道:“你这话,婉丽姐最喜欢听了。”
陈婉丽拍了她一下,道:“你不喜欢听?我们三个人,你笑得最爽了。”
项开明道:“这么的话,‘六和听涛’、‘梅坞春早’、‘南屏晚钟’、‘雷峰夕照’,啊哟!还有几个景点?我们不都没法看?之前真是傻,有时间的时候,却又不知道如何欣赏好景致?”
李凡阳一笑,道:“这里的景致,天生是为时间充裕的闲云野士准备的。特别是那些有名气又有时间的文人,邀上三五个好友,大家边看边聊,兴趣来了还可以写二首歪诗,或写篇散文,吃了喝了,还可以骗一个月伙食费。”
项开明得意道:“要是他们如我们一样,还带着几个仙女在这里悠哉游哉,那不更得意、更不得了?是不?可惜,我们都没有文才。”
希来˙瑶雅撇嘴道:“哎哟哟!我怎么觉得你们二人在比赛夸我们似的?怎么跑了趟拉斯维加斯,你们像犯了贱似的?还是二个姐姐把你们带坏了?”
陈婉丽道:“切,你还听出来?他是明夸我们,暗抬自己,还不是你惹的祸?你这个丫头,世面也见过了,但一到这里就不淡定了。啊呀!这里也太梦幻了,是不?”
(e)希来˙瑶雅故意苦着脸,道:“啊哟!明明是你们把自己的男友迷魂了,怎么怪罪到我头上来了?下次,我闭着嘴巴不话了。”
李凡阳道:“好了,别逗嘴了。这一圈兜得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再典故?”
余慧道:“行,接着再苏家兄妹的。你打头。”
李凡阳道:“那里是‘三台云水’,要不,我们坐到回廊里?”
希来˙瑶雅道:“它既是一大景点,又有那些看点?”
李凡阳道:“它以浴鹄湾景区为核心,东靠杨公堤,西临三台山路,北至乌龟潭景区,南到虎跑路。原先那些没了的景点,现在又恢复了,比如:先贤堂、黄公望故居、黄篾楼水轩、武状元坊、霁虹桥、三台梦迹等故迹,都是新恢复的。”
陈婉丽道:“那这次要换个话题了。你们二个一犯贱,这丫头又是我们脂粉惹的祸。所以,这次的话题,不妨围着这几个历史典迹展开,也好增加点历史知识,是不?”
余慧道:“这个主意不错,但要以你们三个江南人做主讲,我和雅瑶做回公主,只带着耳朵听。”
李凡阳道:“那好,我先来‘西湖三杰’。岳飞大名鼎鼎,我就不了。张茶水是明未兵部尚书,与郑成功配合抗清,坚持了二十多年。大势已去后,他解散义军隐居,最后还是被捉杀死。但三人中,死得最惨的是于谦。他和岳飞一样,是天冤奇案。”
项开明道:“但要把他的历史讲清,话题就很长了。总之一句话,他是忠心为国,拱卫京师取胜,初步稳定了一面倒的局势,却又受人诬陷,涉及宫庭斗争,反被诬陷叛国。最后受千刀万剐之刑而死。当时的百姓因不知内幕,听他叛国,恨不得吃了他的肉。”
陈婉丽道:“于谦也写过不少诗。他写的石灰吟:‘千锤万击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很多人都熟悉的。不过,他很快被评反了。”
李凡阳道:“他死后被追为民族英雄,葬在三台山,明孝宗还为他修了纪念祠堂。之前,政府又进行了扩建,现在的规模很大了。”
(e)希来˙瑶雅道:“先贤堂好理解,黄公望好像听你们闲聊过。他是谁?”
李凡阳道:“他是元代本地最著名的画家。他住的茅庐,就在前面的水边。富春山居图、天池石壁图是他的传世之作,都被国家博物馆收藏了。你们他牛不?但他的画,我只在看过。哎哟!我们是不是安排个时间,一起去看看国家博物馆?”
余慧淡淡一笑,道:“我倒是去看过了,但没看到他的画作。他这二幅画太珍贵了,很少拿出来展出的。”
希来˙瑶雅立即嚷了起来:“我早想去了?在bj住了这么久,我还没逛过bj的大街呢?整天都待在山里,等于在老家一样。”
李凡阳道:“等我们把其它省的主要景点看了后,就去看博物馆。黄篾楼水轩,是元代文学家张雨的故居,但也是新做的。下面的几个不用了,根据字面就可以理解了。”
希来˙瑶雅道:“你们只了历史典故,却没讲传。队长,你不是,这里有很多传的吗?”
李凡阳指着不远处的塔,道:“最有名的传与它有关了。它是雷峰塔。”
“我知道一点,许仙和白蛇的爱情故事,对吧?”希来˙瑶雅喃喃道。
陈婉丽道:“不,还有二个同样感人的故事:一是我们刚才提到的苏;二是梁山泊与祝英台。他们之所以流传千古,与凄美的爱情故事是离不开的。”
“啊?你们刚才不是苏是妓女吗?”希来˙瑶雅吃惊道。
陈婉丽撇嘴道:“那是古人的看法。其实,她根本不是什么妓女,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歌女,相当于现在的歌星。但在那个年代,歌妓的地位也很低,与妓女等同,叫歌妓。
那像现在的歌星?吃香的喝辣的,捞起钱来,比我们里捏着飞碟来得还要容易?我们背后有大神撑着,在这方面还没他们厉害。你悲哀不?工人、农民就更可怜了。”
希来˙瑶雅盯了李凡阳一眼,道:“队长,既是好的感人爱情故事,你不讲来听听?明天看起来不顺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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