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 章 Hi,我就是时节长老。
许清明第一次用花枝招展形容一个男人,别的不说,就这衣服布料,上半身露跟没露不一个鸟样,下半身勉强说的过去,还有那脸上的脂肪是啥!
好好好好好好好,就我一个人是穷鬼。
许清明捂住脸都不想看了,他没看到,那“大头器”因他的捂脸而没有拍到全脸就一闪而过。
此时不远处的秦归尘正巧看过,总感觉熟悉但由于太快,记不住那人位置,而其他的视线早已全被紫洛誉吸引,自然也没有注意,然后“大头器”便全程露着紫洛誉。
欢呼声更加癫狂了。
许清明更不想抬头了,一抬头就是那人裸着上身的照片,让他都有点不想下去了,而且这里太吵,他感觉他的头有些晕。
“现在出来的是原告紫罗兰门派的紫洛誉。”
“而对面……”
声音停滞了一会,因为对面人是齐了,就是被告人的位置上缺人了。
“哟,还怕了?”紫洛誉讽刺般地一笑,自以为很帅般地撩起了头发。
“时节长老出来啊!”
但一些观众也确实很喜欢他这种,叫得更打了。
“嘶……”许清明更晕了,大抵是熬夜了三天,他哈气了一会,生理盐水条件反射地润湿了他的眼眶,似乎听见有人喊他,他便缓缓抬起头来。
顿时,“大头器”立马改道,许清明那张妖艳的脸完美地展现在大众眼前。
刹那间,全场鸦雀无声。
“大头器”因为量程不够,没有只拍许清明的脸,而是拍到他翘着二郎腿,胳膊肘抵着大腿支撑脑袋懒散的样子,特别是他刚刚打哈欠而出的生理盐水已然让他的眼眶周围开始泛红,像个醉鬼般看着远处的紫洛誉。
发现“大头器”已经往他这边拍时,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勾唇一笑,语气调侃般道:
“hi,我就是时节长老。”
接着又是一般的死寂。
就连紫洛誉也傻眼了。
然后缓缓有人出声。
“卧……槽。”
“不是,美女你谁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吵,”许清明不适地按了按太阳穴,开口道,“归尘,你在吗,麻烦接一下为师。”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就出现在身旁,许清明抬头就看见秦归尘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前者笑了笑,捏了一下他的脸道:“看什么,你不也很好看吗?”
“啊啊啊啊啊!好宠!!!!”
“姐妹!我的拨浪鼓给我摇起来!!”
“时节长老!我要拜你为师!”
“啧。”许清明又是一阵头晕,起身时眼前一黑,差点摔了下去,还好扶着秦归尘,不然今天他刚甩的帅就要丢脸了。
“还记得为师教你的‘瞬移’吧,”许清明问道,“到被告人位置上,可以吗?”
“嗯。”秦归尘终于回过神来,他见过无数的美人,但像许清明这种明明很妖艳却浑身充斥着清澈与温柔的,他是第一次遇到。
瞬移到被告人座位旁,秦归尘扶着许清明坐下,在他准备弯腰起身时,许清明突然在他耳边用低沉且似乎无力的语气说道:
“好棒。”
秦归尘差点栽到在这里,稳住心态后缓缓坐在他的旁边。
许清明是真的没有多少力气,他原本还想加一句“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就吐完气了,没办法,只能支撑着脑袋,抬起眼皮看着对面还未落坐的紫罗兰门派的人不紧不慢道:“坐啊。”
可能发烧了。
许清明感觉眼皮子在跳,即使是发烧,他也只是红了眼眶,并未全红,若全红他就要躺个几天才能好了。
没办法,他的体质就是格外特殊。
全部落座后,白门派的人都在后幕目瞪口呆了许久,特别是严罗,他似乎很痛惜般道:“早知道也给他送礼物了。”
……
接下来就是紫罗兰门派的紫洛誉和那几个人一顿说说的,说什么他们是合法交易,带走秦归尘是为了培养他,带走晓涟是为了给她更好的条件,结果时节长老不分青红皂白,猫哭死耗子假慈悲。
完全扭曲事实。
终于在他们那嘴巴能够停止喷屎时,许清明抬起眼皮,随手一丢,一个“录音”便开始将紫洛誉以及紫斌等人的话完完全全地播放出来。
全场肃静。
紫罗兰门派的人还在死辩解,说什么这是假的,许清明伪造的。
好像确实有过“录音”造假语录一说,众人的秤又往那边倒去,但大部分女修都理智地等着结果。
许清明只是轻蔑地一笑,抬手示意周围想要怼嘴人不要说话,他玩弄着手腕上的竹竿,语气平缓道:“紫斌,你敢说你不承认那句话不是你说的。”
紫斌咬牙切齿道:“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
“呀,那你只能……”许清明摘下手链,支撑起身体站起身来,走到一定范围之内,用尽力气扒开笔帽,道:
“接受[审判]吧。”
紫斌以及紫洛誉等四人突然被一股无形力拉到许清明面前,径直地在他面前跪下。
“哇!是[判决]!”
“第一次见啊!”
“呼……”许清明只感觉头脑越来越晕,他现在只想速战速决,看着紫色的案奏,他缓缓写下罪行:侮辱妇女,拐卖儿童,非法贸易。
“不信我,也应当信这玩意吧。”许清明正准备定罪,就听见紫洛誉吼道,“你是它的主,它自然向着你!”
“嗯?”许清明停下动作,抬眸看着他,原本精致的面容已经略微泛红,他轻笑一声,放开主权笔,只见主权笔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的。
“那个放大的东西,来,照我的案奏。”
须臾,所有人都看见了那紫色的案奏上写着的东西,接下来许清明的动作让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呼吸一致。
主判官写在案奏上的内容必须真实,若写错……
只见许清明随便拿着次权笔(主权笔的复制品)写了一个:骂母。
“咻——”
肩膀上的疼痛还未袭来,就见血已溅在案奏上,只见原本停滞的主权笔朝着主判官的肩膀刺去!
两个字共十四笔画,主权笔也刺了主判官十四下。
鲜血浸湿了他的衣裳,他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总归不会死。
“清明!”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