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可真是个狗男人,就会伤女孩子心
洛诗情已经习惯了他的不要脸和无赖,所以仅仅是哼了一声后,就拿了一张薄饼开始向上面夹肉夹菜。
陆鹤铭这一顿吃的满嘴流油,饭后靠在椅子上打了个饱嗝。
洛诗情看着一滴不剩的盘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陆鹤铭丝毫不以为意,拿起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
“有点腻,吃的有些头疼。”
烤鸭的油很大,也很香,他吃的实在太多了,洛诗情和沈慕汐加起来吃的都没有一盘,而剩下的,全被他自己吃了,何况他们还点了别的菜。
“这里建议你直接把头切了呢!一劳永逸!”洛诗情撇了撇嘴。
没成色!吃饭能把自己吃头疼!洛诗情很是无语。
(没成色,用来特指成年人的言谈举止不够庄重带有明显的孩子气,含有没出息的意味。)
陆鹤铭:???
“诗情姐姐,鹤铭,咱们走吧,出去吹吹风,鹤铭脑袋应该就不疼了。”沈慕汐提议。
陆鹤铭看了看沈慕汐,又看了看洛诗情,差距,这就是差距!
老姐,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洛诗情察觉到陆鹤铭的目光,瞪了他一眼,起身拎起一旁的袋子,里面是刚刚买的戒指。
沈慕汐来的时候跟陆鹤铭在后面,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洛诗情手中的袋子,此时看见了大生的标志,询问:“诗情姐姐,你去买首饰了?”
洛诗情抬起袋子在她面前晃了晃,瞥了一眼陆鹤铭。
“这是戒指,那小子想戴戒指,就买了一对。”
一对?沈慕汐很疑惑,为什么要买一对呢?
她虽然疑惑,但是没有询问,只当是陆鹤铭要两只换着戴了。
三人走到外面,漫步在大街上,陆鹤铭感觉自己的头不是很痛了。
走到最近的地铁站,沈慕汐回过头对两人告别。
“诗情姐姐,鹤铭,那我就先回去啦!”
“慕汐拜拜!”陆鹤铭向她挥了挥手。
洛诗情也笑着与她告别。
沈慕汐甜甜一笑,转身走下地铁站。
“你看到慕汐的眼睛肿了吗?”洛诗情叹了一口气,问陆鹤铭。
陆鹤铭刚刚有看到沈慕汐的眼眶浮肿,也想到了原因,于是点了点头。
“你可真是个狗男人,就会伤女孩子的心!”洛诗情幽怨地看着他。
陆鹤铭愣住了,这怪他吗?好像不怪吧?但是转念一想,终究是和他有关系,这是他撇不开的。
洛诗情也只是调侃,见他有些伤心,上前拉住他的手腕:“走吧,我们去看衣服。”
他们来到了一家波司登,因为是淡季,所以人很少,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人。
“你看看喜欢哪件?”洛诗情松开陆鹤铭那被她已经抓红了的手腕,轻声对他说道。
陆鹤铭点点头,准备在店里逛逛。
“你可不要宰我啊!”洛诗情警惕地提醒他。
陆鹤铭翻了个白眼,信任呢?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放心吧!老姐,我又不傻,把你宰穷了,我岂不是也跟着喝西北风?”
洛诗情:???
他什么意思,说自己是他的atm?
她没有多想,走到另一边看女款的。
很快,陆鹤铭穿着一件黑长款的羽绒服站在她面前。
“怎么样?好看吗?”
洛诗情抬起头看看他,打量了一番,夸赞道:“不错!”
“为什么不买白的呢?你没感觉你的黑衣服很多吗?”
陆鹤铭的衣服大多数都是黑色的,有少数的t恤是白色,其他颜色几乎一点都没有。
陆鹤铭张开双臂自己看了看:“黑色的很不错啊!白色穿久了不就变黄了吗?”
“你懒就说懒的,你好好打理,怎么会那么快变黄?”洛诗情没好气地说道。
陆鹤铭嘿嘿一笑,他没选白色确实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因为白色易脏,黑色则不同,沾上脏东西用手拍拍就可以了,实在不行用抹布擦一擦,一个冬天也不用洗几次。
洛诗情拿起身旁一件白的,看起来与陆鹤铭那件是一个款式,她把手里的袋子递给陆鹤铭,陆鹤铭接过后,她穿上,站在陆鹤铭面前。
“怎么样?白的好不好看?”
此时的洛诗情身着白色羽绒服,下身是一件不太符合季节的灰色长裤,长发披肩洒下,脸颊点缀着些许胭脂,更显她皮肤娇嫩白皙。
“很漂亮!”陆鹤铭由衷地夸赞。
“那你要不要买一件白的?”
“那还是算了!”
洛诗情皱了皱鼻子,脱下衣服,走到收银台。
陆鹤铭也脱下衣服,跟上她。
“这两件多少钱?”
收银员接过两人手中的衣服看了看后回答:“一件是1299,一件是1289,加起来一共是2588,如果您买两件,给您抹个零,2500就可以了!”
陆鹤铭瞪大眼睛,这么贵!
他拉了拉洛诗情的袖子,附在她耳边说道:“算了,冬天再说吧!”
洛诗情轻轻摇摇头,直接扫码付款了。
收到付款后,店员带走两人手中的衣服,去给他们找新的打包去了。
“老姐,太贵了啊!”
虽然花的不是陆鹤铭的钱,但是他也心疼,不想洛诗情为他花这么多!
洛诗情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摇了摇头:“没关系,别忘了你以后挣钱都是姐姐的。”
说着她还眨了眨眼睛。
陆鹤铭无奈的摇摇头,走过去直接抱住了洛诗情。
洛诗情呆住了,她的娇躯轻微一颤,她没想到陆鹤铭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敢抱她。
但她随后反应过来后,并没有推开他,而是双臂缓缓抬起,环住了他的腰。
直至店员将衣服打包好,送到他们面前,陆鹤铭才松开了她。
洛诗情低着头捋了捋额前凌乱的发丝,双颊还有着未褪去的红霞。
陆鹤铭接过袋子,另一只手抓住还在愣神的洛诗情的手腕,走出了店门。
洛诗情回过神来后,发现陆鹤铭居然抓着她的手,摇了摇试图挣脱,可陆鹤铭抓的实在是太紧了。
“老弟!”她的声音有些羞恼。
陆鹤铭回过头看见她的神色,松开了手,心中不屑地想道,这女人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她抓我,不让我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