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叁 章 狗都不如
“您好，这里是人文神系统，很高兴为您服务。”
一道洪亮标准的机械声音在卡尔脑子里响起。
那声音，震撼人心的程度，不比老头老太太听不见，所以调到最大的，老年机的声音小。
卡尔惊了一下，正盘着腿呢，还是他妈双盘。他想站起来，但是双腿解不开。
这个姿势一发力，不但没站起来，还整个向后滚了一圈。最后竟然是脸着地，腿还没伸开。
“卧槽！”卡尔激动了。
金手指啊！可算等来了。
“嘿，系统，我先问你个问题，你不是什么狗系统吧。”
“请文明用语。客户你好，本系统为人文神系统。与其他寄宿型系统不同，本系统为客服型系统，并无签到领奖，任务奖励等多项援助客户的功能。”
“啊？”卡尔傻了。“啥……啥意思？”
“本系统为仅您提供查看每个人数据面板的能力，且本系统装载大语言模型技术，可为您记录生活。请放心，本系统提供数据绝对准确。”
“本系统通过图灵测试，但并未到达拥有自我意识的程度。所造成的不便，请客户谅解。”
“日。”卡尔失望透顶。一屁股坐在地上，又盘起腿来冥想。
啥也不是。他妈的，本来盼着金手指来救命，没想到盼来了一个废物。狗系统？狗都不如。
“抱歉，本系统为您带来了一些问题，我们会加紧时间进行改进的。”
卡尔心里轻松了一些。行吧，大语言模型也好，能聊天，能查询。比其他小说里为难人的系统好多了，竟然还会道歉。
要是像一些穿越小说里一样，系统动不动就发布任务，完不成就要抹杀宿主，那对于生性懒散的自己来说，己还不如直接抹杀自己。
闲着也是闲着，对着自己使用一下这功能，看看原主这个大号芬恩这些年努力的成果。
姓名：卡尔
性别：男
力量：999999999……+？？？
速度：999999999……+？？？
敏捷：999999999……+？？？
精神力：9999999999……+？？？
防御：999999999……+？？？
系统评价：一拳超人
（注：本系统设定现代正常健康成年人人数据皆大约为1）
卡尔：“？”
“这特么是我的数据？”
狗日的，老子有这能耐，就不是五阶收尾人了。
“难道这破系统出毛病了？嘶——我也没法给他两下啊。”
卡尔又查看了一下伊丹的数据，以证明这系统有没有出毛病。
姓名：伊丹
性别：女
力量：2
速度：3
敏捷：2
精神力：1
防御：2
系统评价：肉体较强，虽然年龄小，数据暂时较低，但成长潜力巨大。精神力有待提高。
都市里没有肉体上的正常人，一个小孩儿能有这数据，倒是没毛病。
但卡尔自己这数据太夸张了，令他实在不敢相信。
我这么牛逼还当五阶收尾人？
卡尔这时符合剧情地灵机一动。他迅速打开门，想要快速拉进一个清道夫。
但让卡尔也没想到的是，自己意念一动，紧张起来，周围一切事物的速度变慢了。
清道夫在这种状态下几乎静止，它们行走所激起的灰尘也漂浮在空中。只有一只苍蝇极其缓慢地在卡尔眼前飞过。
就像进入了闪电侠的“快闪时间”一样。
卡尔轻易地抓住了那个苍蝇，又把它丢到了一边。
他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对于现代人来说，有着特殊美感的场景。他忘了自己要干什么了。
但因为他松懈了下来，周围事物突然加速，时间流逝的速度又回来了。
“嗯？”
卡尔反应过来，快速抓住一个清道夫，把他拉进门里面，再以卡尔自己都看不清的手速把门关上。
铁门不堪重负，由于惯性原理，就像被撞了一下，整个向外突起一大块儿。
卡尔也顾不上门了，把那个清道夫放在地上。
清道夫也蒙了，自个怎么进来的？这样是不是犯了禁忌了？
下一刻，他就不想禁忌的事儿了。
只见卡尔双手搭在清道夫的肩膀上，稍微向两边一用力。
“壹叁肆陆贰伍柒！”
只见清道夫的钢铁之躯，被卡尔轻易地像纸一样撕开，不知道什么生物融化的燃油撒了一地。
清道夫也不闲着，半边身子还能拿着武器不断攻击卡尔，可卡尔身上除了衣服烂了几个洞，他自己是一点事儿都没有。
叫声把伊丹吵的，皱着眉翻了个身。卡尔看小姑娘没醒，也就没管。
但清道夫这样是死不了的。于是卡尔把它分成16块儿才作罢。
“嗯，看来数据是真的。”
卡尔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拿起一协通用长刀，然后照着门狠踹了一脚。
让卡尔预料的门飞出去，砸飞一群清道夫的场景没有出现。
铁门早就不堪重负了，这下直接被他踹了个洞，卡尔的腿尴尬地卡在洞里。
有些门外的清道夫感到好奇，于是凑过来看看。
卡尔默默地把脚收回来，然后慢慢打开了门，出去后再慢慢把门关上，整理了一下衣服，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和看着他的清道夫们说：
“你们好。”
次日清晨，居民们出门，看到的是整条街的清道夫的尸体，以及满地的暗红色燃料。
人们大为震惊，认为出现了异常。二协会分部的巡逻人员很快来到这里，大为吃惊，急忙上报。
二协会后巷分部上传到巢分部，再传到二协会南部，最后上传到本部。
本部商谈，将其定级为都市恶疾。在居民的门前出现，还把门弄烂了，里面一家三口人，大人都死了，孩子还没了。
于是随便起了个名，叫作丧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