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欲拿庸医解危机
刘琦十分自豪。
他前世虽然理科不太行,可在文科和艺术方面还是有些才艺的。
就这书法就练过很多种,虽然不到精通的地步,做不到神似,但形似还是有的。
头一次拿出来显摆,就收获妹子的崇拜,让刘琦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至于尉芊芊对这种,从未出现过世间字体的疑问。
刘琦以一句偷偷练的就给打发了。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接近傍晚刘琦终要辞行离去。
望着已然远去的刘琦的背影,尉芊芊心中泛起无限的牵挂与不舍,尽渐渐的痴了。
“咯咯咯,人已经走远啦!
现在估摸都已经出府了,小姐这是要准备变望夫石么?
要不要依依现在去把,琦哥哥给你追回来!
就说小姐相思成疾,已然茶饭不思,让你的琦哥哥赶快来给你救命。”
看着尉芊芊魂不守舍的样子,丫鬟依依再次恢复,犀利的本性调笑起来。
尉芊芊瞬间回魂,顿时羞容满面,简直无地自容。
“好你个张依依,现在越发的没规矩了,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成四瓣。”
羞愤难当的尉芊芊直接扑向依依,依依落荒而逃,可她那是尉芊芊的对手,最后被待到压在床上。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房间内瞬间响起张依依凄惨的求饶。
春风得意马蹄疾!
两兄弟已经赶回家中,陈氏看到儿子面容上自信的笑容便心中了然,悬起的心终于得以放下便不再多问。
拉着两个孩子就走进房间,“晚饭已经做好,赶紧净手用饭!”
只是一提到吃饭,刘琦的反而面露愁容。
只怪前世饮食业太过发达,尝遍大江南北的各种菜系。
不得不吐槽大汉朝菜品的单一,此刻的他对大汉朝的吃食,真是提不起半点兴趣。
果然不出所料依然是米饭配肉汤。
所谓钟鸣鼎食之家,想来就是如此了。
看着每人面前桌案上放着的小鼎,浓白的肉汤阵阵飘香,他真的有些想吐。端起米饭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
“怎么,不合胃口么?想吃什么可以跟母亲说,母亲在给你做!”母亲关切的说道。
刘琦不免面露苦笑,“我想吃的可多了,关键是你做不出来。”
“母亲,不一起用餐么?”刘琦岔开话题。
“我和小梅已经吃过了。你乖乖吃饭哦,要向磐儿学习!”
刘琦的小心让陈氏十分感动,安慰一声便走了出去。
望着对面狼吞虎咽的刘磐,刘琦暗骂一声饭桶。
盛肉汤的鼎都是一样的,只是小磐吃饭是真的桶装的,十分吓人。
刘琦又勉强吃了几口便借尿遁出,在院子内转了起来。
三进的院落装饰考究,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
一圈转下来入眼的物品多半破败,让刘琦不免对家庭的经济状况产生担忧。
刘琦最后转向厨房,靠人不如靠己,他想看看此刻厨房里面有没有能改善伙食的东西。
然而刚过转角就远远望见,厨房内两人在吃东西,正是母亲和小梅。
“母亲不是说吃过了么?”远远看去他们喝的好像是稀粥,刘琦心中咯噔一下。
就在此时,小梅警觉,犀利的眼神瞬间飘过。
看到是刘琦才变的温柔起来,起身预言,却被刘琦摇头制止。
刘琦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家中本是有些下人,听说是不久前被母亲遣散。
最后只留下梁叔和小梅。
小梅本是母亲陈氏的贴身丫鬟,看那犀利的眼神定然是精通武艺的。
遣散下人,现在只能偷偷喝些稀粥,显然家里的经济,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了。
刘琦心酸不已,对于这位母亲他是十分敬爱的。
作为儿子自然要想办法改变现状。
心情沉重的刘琦再次回到房间。
此刻的刘磐已经吃完,正眼巴巴的望着他,具体应该是望着他尚未吃完的肉汤和饭。
“吃货!还没吃饱?”刘琦无奈的问道。
刘磐十分不好意思,扭捏的嗯了一声。
“拿去!”
“谢谢大兄!”
高兴的刘磐,瞬间跳了起来,跑过来直接把刘琦桌上吃食端走,再次狼吞虎咽起来。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就家里目前的境况,母亲想来压力巨大!
只是该如何解这燃眉之急呢?”刘琦想了半天也没出个好办法。
“人家穿越,都跟开了挂一样,赚钱跟洒水似的,怎么到我这就这么难呢,我是不是太废才了!”
刘琦已经陷入自我怀疑了。
“啊,舒服!”吃饱了的小磐,发出满足的呻吟。
可听在刘琦耳中,他有想锤死他的冲动,“小磐,家中有田么?”
“啊!那个·那个·”小磐支支吾吾的,引起了刘琦的怀疑。
“快说!”刘琦忍不住发飙起来。
“大兄,你别生气,母亲不让对你说的,我说了你可不要告诉母亲!”
刘琦点头应允。
“家中原本有十顷地的,只是前些日子大兄受伤昏迷不醒,为了给大兄治病,地都·都给医馆了!
不过好在大兄依然恢复,这十顷地花的不亏!”小磐小心说道。
“真恢复了么,真恢复本体就不会死,老子也不会来这破地!”
刘琦气的直拍桌子,“不亏?你懂个屁!特么庸医!”
这份母爱刘琦不想失去,跟不想让这位好母亲受一点委屈,想想那碗稀粥,刘琦心如绞痛。
“不行,哪怕是耍无赖,死缠烂打,地必须要拿回来!”
想到此处刘琦立刻起身道,“小磐,去把当初医师开的药拿过来!”
小磐还在迟疑,被刘琦狠狠瞪了一眼就窜了出去。
只是片刻后回来的并不是小磐而是,神色关切的母亲陈氏。
“琦儿,母亲正要为你煎药却被小磐阻止,我儿,拿药意欲何为啊?”
一片寒凉入手,激的刘琦猛地打了一个激灵。
陈氏的手居然这般冰凉,在看他的穿着,此刻依然入夏,她任穿的十分厚重。
刘琦不免有一阵心疼。
“母亲,孩儿没病,那庸医骗得家中良田,儿欲惩治于他!”刘琦深呼一口气微微说道。
“我儿是知礼之人!
李医师妙手回春,救得我儿性命,切不可因些许钱财而行忘恩负义之事,反而污了名声。”
见儿子犯浑,陈氏赶忙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