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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他们要的从来都是仙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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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收敛也只是一点点,他就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每天早上都会去席温年的床边。

    对着席温年上下其手。

    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摸一摸。

    后来逐渐大胆起来,都敢直接亲吻席温年了。

    虽然动作很让人不舒服,席温年还是学着习惯。

    只是这一次,他差点把席温年吻到缺氧窒息。

    席温年实在是忍不了了,运了运自己的真气,一掌就将季轻舟打了出去。

    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捂着胸口趴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小狗。

    满脸怒意。

    “季轻舟,我真的不知道你每天哪来的那么多精力的,我劝你不要在我这里试图得到任何的满足,我不行的,我很累,我还生着病呢。

    你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我不介意你找个外遇。”那随之而来的威严让季轻舟确信,他这一次惹事情了。

    急忙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

    “阿年,我的身体只能是你的,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你别赶我走,我这不是情到深处,难以自制吗?消消气,消消气,我抱你起来好不好。”撒娇卖萌什么的,在季轻舟这里都是属于不用教的那一种。

    完完全全拿捏住了。

    要不是知道是季轻舟,席温年刚刚早起了杀意,直接送人去地府了。

    哪里还有必要留他在这里猖狂。

    “我不要,我膝盖疼,你回家去吧,我要睡觉了,我告诉你,最近天气不是很好,我身上不是很舒服,你下去要是再这样子,我就真的打了。”寒冷带来的钻心疼意。

    实在是让他不想走路,更不想起床。

    只想在暖呼呼的被窝里。

    季轻舟一听,就马上着急了。

    他给忘记了。

    连忙下床帮席温年关好门窗。

    “你都这样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打着窗户,怎么可能不冷,你不能贪凉,我给你揉一揉,或者是我把真气运到你的腿上,这样就会舒服好受很多了。”还拿过几床被子,将席温年包了起来。

    搓了搓手,确保是暖和的才敢放在席温年的膝盖上。

    原身的膝盖已经有一点变形了,没日没夜的跪,还能走路,算是医学奇迹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窗户是你前前天钻进来时,开的,明明就是你的错,还有,你收着点力气,疼,伤口就算能痊愈,但依旧还是伤了,你这个力道我很不舒服。”有人揉是原身一直以来都期盼的事情。

    他还没有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就再也不见了。

    这是一份莫大的遗憾。

    是现在做多少次都无法弥补的。

    席温年不喜欢,不喜欢感受这种明明触手可及,却又摸不到的感觉。

    发呆的时候,季轻舟的力道已经有所减轻了。

    也没有注入很多的真气。

    他的真气实在是太柔了,跟席温年那霸道的真气是两回事。

    他们相冲了。

    对于席温年来说,根本就是不好的。

    要是不小心伤到了,他是会很心疼,很愧疚的。

    “以后我来做阿年的腿,不会让阿年的膝盖再痛的。”这句话说的,差点没有把席温年给吓到。

    好吧,自己还没有残,就有人想着自己瘫了。

    真的是非常可以的。

    刚想开口的时候,就有人敲了门。

    “小少主,仙督有令,邀你今晚到大厅去吃团圆饭。”

    这句话说完以后,席温年都沉默了。

    原身的记忆中,席家是有吃团圆饭的习俗的。

    只是席家的团圆,是父母与兄长的团圆,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更是他不应该期待的事情。

    哪一次他不是端着冷掉的饭,独自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

    羡慕着,期盼着,想象着。

    在他已经放下,人都不在的时候,来告诉他,父亲想要跟他一起吃团圆饭。

    不是让人贻笑大方吗?

    “知道了,我会去的。”席温年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一方面,他想看看这一次到底是不是鸿门宴,另一方面,他想带着原身去得到他该有的东西。

    他有资格上桌吃饭,有资格吃桌子上热乎乎的美食。

    没有必要躲在暗处的。

    季轻舟似乎是很比不理解席温年的这个举动,不过他还是选择尊重。

    他家阿年这么厉害,这么聪明,自己要是干预了,那才真的蠢呢。

    “阿年,我们今晚又不能一起用膳了,好可惜啊,我不管你要补偿一下我,亲我几下。”明明两只手都揉着膝盖。

    但那嘴巴就是不愿意老实下来。

    每一次都是这么的气人。

    席温年本来想要忍住的,结果手比脑子先行了一步。

    还是忽了季轻舟一巴掌。

    就因为一时的手快。

    席温年哄了一下午。

    差一点就从床上起不来了。

    两人恨不得腻歪一晚上。

    只是晚些的时候,席温年还是如约赴会了。

    大厅已经入座很好了,就差他一个了。

    “见过父亲母亲,见过兄长。”行了一个礼以后。

    立马就有人递上了擦手的帕子。

    这是多大的殊荣。

    席温年没有接,而是眼神从这些人身上来回游走。

    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不一样的。

    各怀鬼胎。

    “父亲叫我来,应该不是单纯地想要看看我吧,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父亲大可不必如此。”不需要找任何的借口,他想来,还是不想来,在父亲这里,是不重要的。

    因为即便他不想,自己的好父亲还是会用尽各种手段,将自己弄过来。

    何必说“请”这个词呢。

    “怎么,你是觉得你有大长老护着了,就可以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你可真行。”受委屈的明明是席温年,应该发脾气的是他,没有想到想破防的竟然是自家好父亲。

    可一场对弈中,率先失态的人就已经输了。

    “父亲,你这样说,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并没有觉得能做大长老的徒弟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父亲可以试想一下,要是你能把对兄长的爱分我一点点,我会这样吧。

    要是那一次你不关着我,不任由叔父欺负我,我想,我是没有机会见到大长老的。

    说到底,还是父亲亲手把我推出去的。”但凡从小对原身好一点点。

    席温年想,原身都会是那种恨不得把所有都交出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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