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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修炼无情到的师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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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色一敛。

    一颗晶莹剔透地龙丹就从他的嘴巴中飘了出来。

    不沾染任何一点血。

    很像那种心甘情愿拿出来的那一种。

    只是眼神中的疯狂让0437一震。

    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下一秒,席温年就自爆了。

    自爆了自己的龙丹。

    霎时间,一股强大的灵力攻向了周围的所有人,看样子是无一幸免的。

    这个位面也算是被席温年玩崩了。

    系统也不敢多说什么。

    火速带着自家宿主脱离了位面。

    等萧寒灯赶来的时候,只能看见满地的尸体和一个正在消散的席温年。

    他化作细细的光,在原地打转……

    不知道什么是方向。

    一星陨落,却暗淡不了星光璀璨。

    他依旧在发光。

    见到萧寒灯的时候,像是走到可以倾诉的人一样。

    团团围住这个踏月而来的萧寒灯。

    本该一片死寂的大地却在这个时候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哇哇哇……”是新生的力量,亦是他家阿年的心善。

    就算恨到极致,就算理智不在。

    他依旧有他的坚守。

    只是苦了萧寒灯,没了寄托,没了一切。

    没了一生的坚守。

    孤独地走在这条路上。

    眼泪也流不下来。

    太痛了,痛到不知道是哪里在流血。

    该从哪里流出眼泪。

    荒芜的位面跟破碎了一样。

    一块一块的,根本就看不清席温年走以后的情况。

    无奈的系统只能捡起那一块一块的碎片。

    努力地拼出位面最后的结局来。

    好不容易拼好,映日自己眼前的竟然是萧寒灯的眼睛。

    红的差点把系统吓死。

    位面也是红色的。

    鲜血的那种红。

    是萧寒灯献祭了自己。

    将自己的身躯完全给了重镜,只求……

    席温年的灵魂不朽。

    来生幸福安康。

    重镜自然也是不会客气的。

    捏碎了萧寒灯的灵魂。

    成为身躯真正的主人。

    系统分明是从萧寒灯的灵魂中看到释怀的啊。

    自愿的。

    自愿到让系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来的后来。

    宗门没了。

    所有人的血成了席温年最好的陪葬物。

    出乎意料的是,解决完宗门以后,重镜没有再下手。

    没有再伤害其他的人。

    而是心甘情愿地待在魔族。

    统领着魔族。

    他说:永远不要在低估的时候对任何一个人心动也不要对任何一个人存在任何的执念,因为你不知道,你心动的那个人,对你来说,是下一个救赎,还是下一个深渊,最后会不会要了你的命。

    如若心动是这个时候,那你所有的心动,皆是你的劫。

    这段话,是对席温年一生的诠释。

    就像死好像成为席温年最好的归宿。

    他是流云,本该归于这广阔的天空。

    也正是因为席温年,重镜也放下了。

    放下了找所爱之人寻仇的事情。

    选择安分守己,夜坐听风。

    学会口是心非。

    明明是瞧不起席温年合萧寒灯的。

    瞧不起萧寒灯的那一句: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我甚是爱他。

    然而魔界的石头上,刻着的却是席温年和萧寒灯的爱情。

    没有轰轰烈烈,没有众所周知。

    却从未畏惧过奔赴。

    几万年以后,宗门又被重建了。

    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

    不一样的是,住在席温年寝室里的人变了。

    变成了新一代掌门。

    “师尊,弟子下山给你买糖葫芦来了,你试一试,这个是不是你想要的那一种。”眼睛亮晶晶的,嘴巴一咧。

    笑的极其没心没肺。

    被叫师尊的人只是静静坐在床边。

    看着外面,眼神中有了些许的不知所措。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会儿,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接过弟子手上的糖葫芦,轻咬了一下。

    便摇了摇头。

    本来还有点兴高采烈的弟子一听,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师尊,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糖葫芦,世间的糖葫芦不都一个样吗?”他不明白,不明白师尊为何要自己每一次下山都带一串糖葫芦。

    还要是最特别的那一串。

    “我想要吃了伤口就会好的糖葫芦,可以治好一切伤痛的糖葫芦。”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温柔到仿佛是另外一场跨越生死的对话。

    弟子不懂,也不明白。

    师尊身上若有若无的悲凉感是怎么回事。

    嘴巴也有点痒,想问,又不敢问。

    只是站在原地踌躇。

    没想到下一秒自家师尊就开口了。

    “我也知道,找不到,找不到这种东西了,世间哪有能让人不痛的糖葫芦啊,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说辞,他啊,就是一个骗子,小骗子。”都这么说了,眼泪还是没有忍住。

    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

    他再也听不到别人叫自己二师兄,叫自己哥哥了。

    再也见不到阿年了。

    “师尊,他是谁啊,很重要是不是。”

    “是啊,很重要,他啊,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存在,跟人间的惊鸿客一样。

    来了,就走了,永远定格在那一瞬间了。

    独留我,替他看看这个世界。

    还愿我,余生皆好的小傻子,我的傻弟弟……”眼泪落着落着就笑了。

    说着说着便也不再哽咽了。

    说着说着便离开了。

    带着酒,坐在原来的那个小凉亭。

    一壶酒,两个酒杯。

    慰那晚风,慰那黄昏。

    望那少年能够回首,化成晚风与自己相拥,道尽人间悲凉,吟出绕骨思念。

    用酒解千愁。

    黄昏也醉酒。

    酒至黄昏后,终醉酒。

    举杯对孤影,尚未语,泪先流。

    怎道都是愁。

    陈年的酒,悲伤的渡口。

    邂逅了他的温柔。

    自此往事随风,一笑泯恩仇。

    ……

    只是醉的那一刻,似乎跟原来一样。

    见到了他的阿年,弯着腰,笑着看自己。

    满眼皆是柔情。

    坐在自己的身旁。

    举着酒杯。

    与自己同饮。

    即便是梦,二师兄也不想醒过来。

    只要不醒,只要醉了。

    那阿年就在。

    两人便可以温清风做酒,煮一壶温柔。

    任岁月几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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