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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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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夏阳赶牛车刚到庄头,与王大力他们话别,就见张六骑着马飞驰而来,“张哥来了。”

    “吁。”

    张六一勒缰绳,从马上跳下来,笑着道:“我来的还挺及时。”

    “张哥找我们有事?”夏阳疑惑的看着他,说道:“我也想去找你呢。”

    “那正好。”张六笑道:“你们不用找了。”

    “那回家里坐吧。”王大力在一旁道:“午饭已经准备好,你们边吃边说。”

    “也好。”夏阳对王大力拱手道:“那就叨扰王庄头了。”

    “客气。”王大力还礼,在前面引路带着他们回去。

    “张哥什么事?”夏阳坐上车,说道:“看你这么高兴,一定有什么喜事?”

    这一刻他想歪了,眼睛眨了眨,调侃道:“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哥是升官发财还是洞房花烛?”

    “哈哈哈。”张六牵着马,跟在一旁笑道:“倒是喜事,可惜与我无干,是你们的喜事。”

    他看眼坐着没动的柳景文,笑道:“确切的说,是柳秀才的喜事。”

    “哦?”夏阳一听来了兴趣,顿时问道:“关小秀才什么事呀?”

    张六还不等开口,柳景文淡淡的说道:“眼睛。”

    “呃。”夏阳迷茫,转头看向柳景文,问道:“眼睛?眼睛怎么了?”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当即蹙着眉懊恼的拍自己额头一下,“我知道了。”

    “柳秀才果然聪慧过人。”张六赞叹道:“短短的一句话,就能猜出何意!”

    “张哥?”夏阳眼睛一亮,急迫的说道:“真的寻到大夫,能医治小秀才眼睛?”

    “嗯。”张六点头,道:“我叔父帮着寻来一位名医,今天已经到了镇上,我就是来找你们过去。”

    “那我们。”夏阳想说现在就过去,一想就是自己不吃饭,也不能不让大夫吃饭,于是道:“吃完午饭我们就过去。”

    他一把抓住柳景文的手,兴高采烈的说道:“小秀才,你一定能医好眼睛,别有压力,我陪着你。”

    “我知道。”柳景文表情有些迟疑,片刻后道:“一会儿我有事与你们说,去见大夫的路上说吧。”

    “好。”夏阳心

    里高兴,拍拍柳景文手安抚道:“有事一会儿路上再说,不急。”

    他情绪有些激动,恨不得把柳景文抱起来大喊几声发泄一下,大笑着与他分享这一刻的喜悦。

    夏阳想要给柳景文治眼睛这件事,已经压在心里很久,自从挣到银子他就想付诸于行动。

    只是怕找的大夫不行,让柳景文一次次失望,对于治疗有影响,才一直压着这件事迟迟没有提。

    “张哥。”夏阳心情激动,脸上有些泛红带着灿烂的笑容,真诚的向张六道谢:“真是麻烦你和叔父了。”

    “不用客气,不算什么大事。”张六若有所思的看眼柳景文,说道:“这是都城请来的名医,在那里也是身份贵重之人,有什么事你们尽管说。”

    他这话不是说给夏阳,而是意有所指的说给柳景文听,张六从柳景文一瞬间的犹豫,推断出来可能会有难言之隐。

    “这个自然。”夏阳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他眼眉一挑,坦言道:“即使身份贵重,也不能有所隐瞒,我们是求医不是求事,为了治疗必然把一切全部说出来,才好让大夫知道病因进而诊治。”

    “小秀才。”夏阳转身,看着柳景文道:“有什么病症,一定不能隐瞒,必要如说说出病因,才好让大夫对症治疗。”

    又不是什么难言之隐。

    夏阳想:在隐疾这方面,事关男人尊严问题,柳景文是一点没有,夜夜生龙活虎,根本无需有任何隐瞒。

    “放心。”柳景文轻笑,眉目舒展,温声道:“看你,好像比我还要紧张。”

    他们在王大力家里用饭时,夏阳与张六说了一下建房子的事,希望能早点开工。

    他和柳景文想早点搬过来,省得以后两面跑,他以后的重心都会转移在庄子上。

    张六略微沉吟片刻,爽快的答应:“好,我明天就带人过来,让他们先开工,无非是多费一点人力。”

    夏阳用完饭,再也无法等待,张罗早点去见大夫,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

    在路上,夏阳已经忘记柳景文有话要说,还安抚道:“别急,一个大夫不行,我们就多看几个大夫。”

    “事上的好大夫很多,我们可以慢慢寻访。”夏阳道:“最主要的是,你

    要有信心。”

    “我很有信心。”柳景文见夏阳这么紧张,嘴角上扬露出幸福的笑容,“我眼睛其实问题不大。”

    他慢慢说道:“本来是有机会看好,只是很多人不允许,多方面考虑我放弃了治疗。”

    柳景文蹙眉似乎想起不愉快的事,只是表情很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与他自己无关。

    “什么?”夏阳一愣,看着柳景文道:“你为什么拒绝治疗,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呀?”

    他震惊又不可置信,还伸手摸摸柳景文额头,试试头上温度,“你是在说胡话吗?有这么作践自己的吗?”

    夏阳恼怒,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握住柳景文的手道:“你这是为什么?让自己受这么多苦值得吗?”

    “没办法。”柳景文伸手,摸索着夏阳脸颊,“是有人不希望我好,若是强行医治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问题。”

    夏阳刚要歪头,想躲过柳景文的手,无论什么原因,也不该这么伤害自己,把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

    但是听到他的解释,夏阳身体一僵,仿佛明白了什么,把脸凑上去道:“有人从中作梗?是谁?”

    “那个暗害你的陈百润?”夏阳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跑的快,否则我一定要他好看。”

    他早想收拾这个人,可惜没有机会,只能慢慢等,这个人夏阳是一定不会放过,打定主意不惜一切代价。

    “是。”柳景文道:“他暗中找到大夫,明着是打听病情表示关心,实则是暗示加威胁。”

    随着柳景文述说,夏阳才知道,镇上的刘大夫被陈百润暗示,一定不能让柳景文恢复,并强硬的塞给刘大夫二百两银子。

    只是刘大夫医者仁心,不敢惹陈府也不想昧着良心害人,暗中告诉柳景文这件事,提醒他注意陈百润,并让柳景文另请高明。

    “那个时候,我已经模糊能看见一些,只是不太清楚。”柳景文道:“但是也不能再继续诊治。”

    他怕自己医治好眼睛,陈百润又暗中想其他办法暗害自己,更怕连累刘大夫和柳父他们。

    还有另请的大夫,也不一定靠谱,若是遇见一个贪财的,可能真会动用手段让柳景文一辈子不能恢复。

    于是他象征性的找了几个

    大夫诊治,也不过是拿了几副药,柳景文就对柳父说大夫看的不行,并强硬的表示不再继续治疗。

    “可能没有继续治疗的关系,我的眼睛后来又慢慢什么也看不见。”柳景文苦笑道:“自此就一直是漆黑一片。”

    “不怕。”夏阳眼里全是怒火,却是压着火气,心疼的安慰道:“现在我们再治,一定能治好。”

    “嗯。”柳景文点头,握住夏阳的手,笑道:“我之所以一直没有请大夫,也有我身世的原因。”

    他略微侧头,似乎也在对张六说这些话,“谁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事,若看我是个瞎子,兴许就不会要我了,我也不用去考虑那么多。”

    “你?”夏阳无语,他不知道柳景文会想这么多,一点小事能给你整出十万八千里去。

    “张兄应该知道。”柳景文安抚的捏捏夏阳的手,“那些权贵世家,后院可以说少有干净的地方,想要清净度日还需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不会。”张六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道:“有干净的地方,柳景文放心,想清净度日指日可待。”

    “哦。”柳景文点头,脸上笑容淡淡,“还要多谢张兄,一直以来对我们夫夫照顾,柳某会谨记在心。”

    “客气。”张六后背一紧,突然冒出一身冷汗,看着柳景文的目光隐藏着忌惮,“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张六:这心机,太深,自己竟然没看出来!

    “张哥才客气。”夏阳笑道:“不但是张哥,还有叔父这份情,我们也不会忘记。”

    他还想说几句,对张六进行感谢,却被柳景文拦住,“还记得,你问我为什么对柳家那么冷淡,保持距离吗?”

    “为什么?”夏阳不明所以,说道:“不是柳氏对你不好吗?想方设法要撵你出来,那就没必要顾念什么情意。”

    “她把我的药给扔了不少。”柳景文道:“我用的药量从来不足,后来发现就不敢再喝,都让我偷偷倒掉了。”

    柳景文有次要上茅厕,因为眼睛模糊能看见一点东西,他就没有喊人,自己靠着微薄的视线。

    拄着棍子,凭着记忆往茅厕走,在回来路过厨房的时候,听见柳小妹惊呼:娘,你怎么把三哥的药倒灶火里了?

    柳母呵斥:瞎说什么?我是手抖不小心掉进去一些,少这么一星半点碍不到什么事。

    柳小妹:那不是药效减少了?三哥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柳母:就这一次,没关系,以后我小心一点。

    不过片刻,柳母又道:就是怕出现问题,你没看我都不让你两个嫂子熬药吗?我自己亲自看着。

    柳景文学着柳母和柳小妹的对话,冷笑道:“她有那么好心给我熬药?是怕暗中动不了手脚吧。”

    “这个老婆子。”夏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庆幸的说道:“幸亏她是给你扔掉一部分,而不是把药全部扔掉,或是换成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你喝。”

    “所以呀!”柳景文叹息:“这药我还敢喝吗?她已经起了害我的心思,这眼睛好了不知道还要有什么事呢,干脆就先如他们的愿,让我能有喘息的机会。”

    “你爹呢?他怎么说?”夏阳问道。

    他好奇,柳父这么疼柳景文,怎么会在知道柳母这么做以后,还能容忍她?

    “我没说。”柳景文道:“那个时候不能出现任何意外,否则身上的功名难保,毕竟我会被指责为引起父母不睦的罪魁祸首。没有这个功名,岂不是更任由他人欺辱,哪怕一个孩子可能也会无惧我的存在

    。”

    这也是柳景文对柳家其他人疏远的原因,因为这件事柳小妹没有告诉柳父,她不是小孩子不会不明白柳母为什么那么做。

    他想就是其他人,像是柳老大和柳老二,遇见柳母扔药的事,也会选择保密,毕竟柳父的脾气还有对柳景文的那份心,都知道柳母会是什么下场。

    那毕竟是他们亲娘,对他们一直疼爱,夹在其中定然为难,但也可以肯定,这事他们不会说。

    毕竟亲疏有别,柳景文不是他们亲兄弟,在很多事情上还是差着一层,不会冒着柳母被休的危险告诉柳父。

    就像这次卖菜的事情,柳父认为不可原谅,就坚持把人休回娘家,每个人心里都有底线不能触及。

    “你一定是有很多事,都瞒着你爹。”夏阳道:“你心里有愧,觉得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会让你爹他们夫妇不睦,总想着不能因为你的原因,把那婆子休了。”

    “嗯

    。”柳景文笑道:“说出来做什么?于事无补,也让爹为难,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报答他的地方。”

    “嗨!”夏阳叹息一声,柳景文确实为难,怎么做都会被人指责,只能选择隐忍。

    他是被抱来的孩子,养恩大于生恩,在这个时代无论柳家人做什么,只要不是杀了柳景文,就不会有人认为柳母有错。

    “不过,那个陈百润绝对不能放过他。”夏阳道:“等你眼睛好了,我把庄子上的事安排完,我们就去府城寻他。”

    “寻他做什么?”柳景文笑道:“告官没有证据,私下了结没有人脉,甚至有把自己牵连进去的风险。”

    他不等夏阳说话,像是知道夏阳要说什么,又道:“不会有人作证,不要有任何奢望。”

    “这个。”夏阳确实存了,找刘大夫作证的心思,“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这笔账早晚得算。”

    他也明白,作证的机会渺茫,想着试一试万一能行,就可以告倒陈百润,光明正大的让他伏法并身败名裂。

    只是柳景文既然这么肯定,那就是他知道刘大夫一定不会作证,想想夏阳也能明白为什么。

    夏阳只能无奈的叹息:“我不会放弃,时间很多,总会想到办法找到机会。”

    “不急。”柳景文嘴角含笑,不像夏阳恨的咬牙切齿,还有心安慰夏阳道:“自作孽不可活,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身败名裂如过街老鼠,不知道躲在哪里不敢冒头。”

    “其实这样也好,省得脏了我们的手。”柳景文老神在在,笃定的说道:“估计不久我们就会知道消息,耐心等待吧。”

    “真的?”夏阳问道:“你怎么知道会这样?”

    “因为有人要收拾他。”柳景文这个时候像似无所顾忌,索性也不卖关子,坦言笑道:“爹从府城回来,告诉我陈百润在府城又攀上一个高枝,另外与一个大户人家结亲。”

    “这个消息岂会不传到县城,毕竟他还是与县丞家小姐有婚约,不像其他一些小门小户消息不灵通。”

    “对。”夏阳顿时反应过来,“县丞岂能容他,定要与陈百润退亲,并把这件事公布于众,让世人知道他是个卑鄙小人。”

    “你听到县城传来陈百润回来退亲的

    消息吗?”柳景文问道。

    “没有。”夏阳道。

    他一直关注县城的消息,没有听见陈家有人回来,也没听到关于退亲的任何消息。

    “你是说?”夏阳心思一动,“县丞大人,是追到府城去处理这件事,那陈百润岂不是更加遭殃?”

    “也许吧。”柳景文耸耸肩,脸上笑意却是掩饰不住,“这里没听到消息,必然是在府城处理的这件事。”

    张六在一旁听的胆战心惊,看着柳景文的神情莫名,这些消息他都知道,还从中推波助澜。

    把陈百润弄的被除掉功名,身败名裂无法在府城呆下去,自然也不敢回到这里,已经跑到其他的地方隐姓埋名。

    但是柳景文足不出户,却能清楚的知道,还能算计出陈百润的下场,这份心思隐藏的够深。

    他想到自家王爷的性子,果断、强悍、就是谋而后动居于幕后,也不会有这份隐忍,一切都是借着别人的手行事。

    张六迷惑:柳景文性格到底像谁?有王爷的影子,但隐忍宁可委屈自己,却又暗中谋算一切,这些可与王爷无关。

    他不知道,柳景文就是忠亲王和楚将军的结合体,有他们两个一部分性格,也有独属于自己的东西。

    等夏阳他们行到镇上,找到都城来的名医。

    夏阳看到人,顿时心生愧疚,频频施礼表示感谢,心里想着无论什么结果也要多给一些银子。

    “大夫,一路辛苦了。”夏阳看着白发苍苍,坐着轮椅被人推着的老大夫,道:“有劳您赶这么远的路,真是多谢。”

    他又是鞠躬又是施礼,倒是把老大夫逗笑了,“无妨,这个病症,老夫诊治过几例,还算有些把握,所以只能老夫过来。”

    王大夫七十多岁高龄,若不是有忠亲王的面子,是绝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

    刚才一见柳景文,他就明白忠亲王为什么一定要请自己来,宁愿从去岁冬,一直等到今年春。

    这是不容有失。

    于是他也不墨迹,先看过诊再说其他,对夏阳道:“我先号脉,其他的事一会儿再说。”

    “好。”夏阳连忙道。

    他把柳景文手腕,放到脉枕上,说道:“有劳王大夫。”

    果然,诊脉结果与柳景文所说无异,王

    大夫一扫诊脉时的凝重,带着疑惑问道:“初始之症,不过是头部淤血所致,只要疏散开化解淤血即可,怎么会一直没有效果?”

    这对他来说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病症,若是放在平时根本无需他出手,王大夫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眼张六,见他低头不语,心里一梗:罢了!其中原因看来不是自己能知,还是治病吧。

    王大夫多年行医,什么样的人,什么蹊跷的事没见过?知道有些事不能探知。

    他看看柳景文长相,没有迟疑的吩咐人拿针,自己只要按照忠亲王吩咐把人治好就算完成此行任务。

    这时,柳景文轻笑,“别人诊治,不能轻易相信也不敢好,但在老大夫这里就无需顾忌。”

    王大夫一愣:“……”

    张六脸上火辣辣:“……”

    自家小王爷流落在外,被人欺压暗害成这样,他没脸说呀!

    只有夏阳无知无觉,不知道这里暗含机锋,听到王大夫的话,高兴的连连向他道谢。

    并激动的按住柳景文肩膀,语无伦次的说道:“很快就好了,很快你就能看见了。”

    “嗯。”柳景文顺势抓住夏阳手,笑道:“很快能看见阳哥儿了。”

    他这时心里也激动,其他的事对柳景文来说无所谓,但是在夏阳这里他却是百般在意顾忌。

    ……

    半个月后,柳景文终于得见天日。

    王大夫最后一次给他施针完毕,笑道:“散开的淤血重新凝滞,已经化成顽症,现在已经彻底清除,只需再服几剂药就可以无后顾之忧。”

    夏阳急忙问道:“那还要多久才能看到。”

    已经焦急等待了半个月,夏阳天天盼着柳景文能看见时,自家第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眼里的影像是自己。

    “现在就可以。”王大夫笑道:“柳秀才慢慢睁开眼睛,别太急,试一试,看能否看清楚。”

    柳景文先是一点点,慢慢睁开一道缝,待眼睛适应光线以后,才又继续慢慢完全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灿烂的笑容,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一个英俊充满朝气的青年,正一脸欣喜的看着自己。

    “阳哥儿。”柳景文习惯的伸手,抚、摸夏阳脸颊,是熟悉的手感,惊喜道:“我终于看到你了

    !”

    他眼睛酸涩有些发热,鼻子一酸差点落泪,虽然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希望治愈,可是不知道具体要在什么时候。

    柳景文以为,自己还要等很久,才能找机会医治,才能再次看到所熟悉的一切。

    他眼神温柔,双眸装满深情,温声道:“阳哥儿,确实长相英俊硬朗,是个好男儿。”

    柳景文目光不舍得移开,始终落在夏阳脸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怎么看也看不够。

    稀罕的双手一直放在夏阳脸上,迟迟不肯放开,夏阳站着不动,任由他看着抚、摸着,只是脸上笑意越来越深。

    张六见他们夫夫情绪激动,给王大夫还有其他人使个眼色,全部退出房间关上门,让两人有个安静的环境。

    “小秀才。”夏阳听到关门声,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人搂进怀里,激动的喊道:“你能看见了,能看见我了。”

    夏阳有些哽咽,他没有错过柳景文看到自己时,眼里涌上的全部是欣喜,没有一点其他表情。

    他有一瞬间担心,柳景文不喜欢自己这副汉子相貌,那样会让夏阳很伤心。

    哪怕柳景文只是平静对待,他感觉自己也受不了,这一刻夏阳才放下心来。

    毕竟自古以来,颜控到处有。

    夏阳紧紧抱着柳景文,把头放在他肩窝处,高兴的说道:“小秀才,真是太好了,我太高兴了!”

    “嗯。”柳景文任由他抱着,也张开双臂环住夏阳,笑道:“阳哥儿,以后换我来养你、守护你。”

    “不用。”夏阳刚抬头,想要说话,就被柳景文逮到机会,一低头就把他嘴唇、含、住。

    夏阳顿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勾住柳景文脖子,主动又把嘴唇往前送了送,配合着让柳景文亲个够。

    他知道柳景文现在心情一定很激动,没有像往常一样抢主动权,乖乖的任由他亲吻,就是嘴唇被咬、疼了也没推拒。

    头一次乖的像个小哥儿,温柔的让自家汉子尽情宠爱。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9-2820:57:25~2020-09-2922:15: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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