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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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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间内的音乐躁动、光线模糊。时不时打在人的脸上, 绽开一抹暧昧的光晕。

    空气中的旖旎气氛随着手机的“嗡嗡”震动声而缓缓升起。

    手机振动游戏的规则简单,将手机调成振动后, 其他人不断给手机打电话,惩罚者挑选一个搭档,跨坐在对方tui上, 将振动的手机放在两人中间。

    两个人需要齐心协力, 将手机一点一点将上面蹭, 直到将振动的手机用嘴叼住就算赢。

    这个游戏的难度就在于往上蹭,所以关键就看发布命令的人会把手机放在哪里。

    如果是锁骨处或者xiong前,那这个游戏就没什么玩头, 可以直接宣布结束了,可如果是放在最下的位置, 游戏就变得相当有意思了。

    凌赋觉得这个游戏很好,他双手按住景池的肩膀, 然后一腿跪在沙发上, 动作坦然地跨坐在男人腿上。

    还嫌两人贴的不够紧, 有往里面磨了磨,他动作又轻又慢, 像是故意的一样,一双桃花眼中洋溢着多情,深深望进景池的眸子里,趴过去凑到那个面容微哑的人面前, 双唇轻启, 将气息如数喷在人面上:“别动。”

    景池被凌赋牢牢按在沙发靠背上, 他就这么假装成一个受害人,感受着对方充满弹性的pi股在自己tui根瞎瘠薄蹭,那里的感觉比其他地方还要敏锐,轻轻一下便让尾椎处的麻意瞬间升起。

    凌赋突然轻“哼”一声,腰一软差点趴在景池身上,好在他的手撑在男人xiong膛,及时撑住了自己,不然的话当着这么多兄弟和那朵小娇花的面,岂不是丢他的脸。

    男主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一下而停止,反而更加惹火,他就像是一个妖魅,故意展露出自己妖娆的一面时,谁也跑不了。

    直把两人的身体贴的密不可分,这磨磨蹭蹭的动作才算结束。

    被他按在沙发上的男人轻轻皱起眉头,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庞,对方脸颊和眼尾已经染上异常的胭脂色。

    男人试图分开两人,对他道:“凌赋,别玩了。”

    “不行啊。”男主被体内的战栗感正冲击的腰软腿软,恨不得直接被他搞死才行,怎么可能愿意结束,他那双桃花眼里潋滟的厉害,眼尾泛红,“游戏还没结束呢。”

    男主拿起一旁震动的手机,在放到两人之间时却突然犹豫了,看着景池脸上的排斥:“你不愿意陪我玩了?”

    景池眉头皱的更紧了,直直瞧着他没有说话。

    凌赋撑在他xiong前的手微微用力,被体内的电流折磨的两颊泛红、咬紧下,气息不稳地委屈又伤心:“……那我去找别人。”

    男主声音里的失落和孩子气,和着他颤抖的声线仿佛在g上哭着求饶一般,直接就顺着耳廓,将景池那个声控的心给攥结实了,辫子有要翘起的趋势。

    男主说完便想从他身上下去,看上去真的要去找别人似得,然而那故意慢半拍的动作却带着流连和不舍。

    景池纠结了一秒,皱起的眉头和紧抿的双唇都泄露出内心的想法,他心里乱糟糟的,最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闭上眼睛,将那个人已经抬起的腰重新按下去。

    虽然早就料到这一幕,但当两人真的再次接触的时候,凌赋却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尚未消失的电流再次狂烈席卷而来,将他电的外酥里嫩,差点就这么报废。

    景池有力的肩膀横在男主腰上,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抹混沌,直直瞧向他:“别去找别人,我陪你。”

    似乎是下定决心,又像是跟他妥协。

    凌赋被这七个字说的心里一动,然后将振动的手机放在两人的腹部。他留了心机,这个位置刚刚好,既不会太容易,又不显得他太浪、太骚。

    而且这个游戏,最好的地方不仅是两人可以磨磨蹭蹭,还能展示他柔软而又韧性十足的yao身,一举两得。

    放入手机之后,凌赋微张着嘴小口喘息,被咬的泛红的唇带着诱惑,却还对他道:“你不用动,我自己来就好。”

    说的一脸自信。

    然而两人的布料太滑,如此拱来拱去,几秒后手机不仅没上来,反而直接滑去了两人贴合的地方。

    哦!窝草!

    这种感觉刺激的男主彻底软了。

    凌赋差点死给它。

    却又一边哼唧一边轻轻动作,试图将手机重新捞上来。

    震动的手机就像是一个小妖精,如何都不肯如他所愿,固执地贴在那里半晌不动。

    景池则被他蹭的快要彻底醒了。

    外面这么多人,他不想给人看笑话。

    抬手拍了一下男主的pi股,在对方一声轻呼中,对那个眼尾泛红的家伙道:“停一下。”

    然后收紧对方的yao部,让两人原本还剩一丝缝隙的身体贴的紧紧的,对那个张着小口喘息的家伙道:“继续。”

    在景池的有力臂膀和男主柔软灵活的小腰合作之下,那个震动的手机最后成功被男主一口叼住,丢在了沙发上,然后香汗淋漓地彻底瘫在男人身上,一动不肯动了。

    一旁的小娇花看了这个,嫉妒地狠狠抓着酒杯。

    —

    —都是干渴多年的小零,同时遇到这个人,凭什么人家那边都快涝死了,他这边却还旱着!

    景池没再陪他们玩下去,抱着还剩下半口气地男主去了卫生间,帮那个早就软成一滩水的家伙将身体里的水放出来。

    那个家伙被他放水还不知道感恩,放完了水非要景池再给他继续放,还要开闸泄洪的那种放。

    这还了得?

    给了糖还不满足,就满心想吃馅饼?

    那以后还能摁的住他?

    再说了,自己白莲花的人设还没倒呢,帮他用五指姑娘已经够宠他了。

    景池没理男主得寸进尺的命令,将人抱着下去打车,不顾男主怨恨的眼神,按住对方撩拨的小爪子,直接将人送回去了。

    然后回到自己家中,冲了个澡出来,看到不断震动的手机,捞起来一看,全是男主给他发的骚扰短信。

    妈个鸡。

    都回去了还不安分。

    跟他发的这都什么玩意儿?

    景池轻轻舔了下唇角,挑挑眉,看着照片上那个衬衫解开,露出白皙的xiong膛,下面只有一条内ku,双手缠绕在背后,跪在g上咬着唇直视镜头的家伙,对方那双桃花眼里全是风情和诱惑。

    真他妈浪。

    这大概就是一匹最野的小马驹。

    不好好驯服,怕是骑上去要马失前蹄!

    ……

    三天后。

    景池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灯光通明的会议室内,周围熙熙攘攘的人和和他坐在一起,层层叠叠的红座椅、保镖、礼仪和主持人。

    根据多年的经验,他一眼辨认出这是某个拍卖会现场。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穿进男主身体里,可每一次还是会景池有点措不及防。

    他保持着镇定坐在位置上,看着主持人落锤拍出一个展品,然后介绍:“下一项拍品,是马蕊女士捐出的‘赤子之心’。”

    “‘赤子之心’是由意大利著名设计师roe于十九世纪为妻子献上的十周年礼物,这件藏品聚集了52颗蓝宝石和136颗白钻,它们以众星拱月的姿势环抱了心型红宝石……”

    在主持人的介绍中,礼仪小姐从一侧托着一个项链走上来,项链被灯光照耀的熠熠生辉,自身带着一圈朦胧的光晕。

    不管是价值还是背后的寓意都极好。

    景池感觉到体内那团红光的躁动,问他:【你喜欢这个?】

    凌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皱着眉撵人:【从我身体里出去。】

    【这也不是我想出去就能出去的。】景池觉得自己很无辜,他举了下手中的牌子,主持人立即道:“60万。”

    “70万。”

    【我也是莫名其妙被拽过来的,ok?】景池又举了下牌子,真以为他想来?

    行吧,他承认自己是挺想来的。

    但想不想和能不能控制毕竟是两回事。

    “80万。”

    “90万。”

    景池再次举牌,懒懒靠在红色椅子上:“100万。”

    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主持人询问:“还有人要加价吗?”

    凌赋:【你在做什么?我允许你用我的身体这么做了吗?】

    景池翻了个白眼,【大哥,是你想要我才帮你拍的好不好?】

    那团红光不像上次一样缩在角落中,看起来已经没那么害怕景池了,依旧嘴硬,【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自以为是!】

    科科。

    景池觉得这傻逼男主就是东郭与蛇里面的蛇,摊手,【行吧,那我不要了。】

    主持人环顾周围没人举牌,“100万第一次,100万第二次,100万第三次,成交!”

    凌赋冷笑:【呵。】

    景池:“……”这他妈就有点尴尬了。

    他摊手,一百万而已,男主也不差这点小钱,顺手甩锅:【冥冥之中,天意在让你拍下这个项链。】

    凌赋:【辣鸡。】

    窝草。

    没想到男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本质。

    独具慧眼。

    拍完了东西,景池扔了手里的小牌牌便提前离场了,他怕继续在拍卖会待下去,会让男主更认清他是个垃圾的事实。

    一路回到家中,景池回到自己房间,跟男主温声道:“这是我第三次到你身体里来,第一次你在睡觉,第二次你在办公,第三次你在拍卖会。”

    凌赋嗤笑一声,没理他。

    景池总结:“可是这三次,我每一次过来都是睡觉的时候才来的,所以,一定是有什么规律在里面。”

    但他并不是每次睡觉都会穿到男主体内。

    “我相信你在上次发现我之后,就立即去咨询了医生,但是并没有找到解决方法,”不然景池就不可能再次出现在这里了,他真情实感地问:“告诉我,这三次我穿来之前你都在做些什么?”

    这个规律一定是在男主身上,如果凌赋想要解决问题的话,就必须和他配合,为了传达诚意,景池先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对他讲明,就如同递了橄榄枝。

    那团红光果然向他飘进了一些,然后只听凌赋冷漠道:“关你屁事。”

    靠

    。

    这小马驹性子还挺烈。

    景池佛了几十年,好久没有想要驯服过什么东西了,就在这一瞬间,体内的征服欲腾腾从体内冒起。

    他拿了遥控器,关上了房间内所有的窗帘,遮蔽外面绚烂的夜景,然后轻轻抽掉那条花里胡哨的领带。

    管他屁事是吧?

    男人仰头解开衬衫的扣子。

    嘴硬是吧?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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