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内攘外
石昊洞天世界内，月婵杀意滔天。
石昊不得不将天狐挪移走，应对月婵突如其来的杀招。
“去死吧！淫贼，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月婵已经彻底疯魔了，十凶宝术轮番轰炸石昊，各种体术贴近道之轨迹，伴随缤纷神光，淹没石昊所在。
如今的月婵可不是初代这等水平，甚至因为有妖娆老妪的教导和指点，比古代怪胎都要强上一截，能与之媲美的，也只有火灵儿、云曦以及魔女三女，外加两大次身了。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
面不改色道：“不是你们求着阿恒叔给你们的机会吗。我与你们两个非亲非故，唯一的瓜葛是月婵为清漪主身，你为天狐主身，仅此而已。”
说罢，她闭上两扇黑长的秀睫，等到六女的裁决。
而且修炼分身秘术，追根究底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底蕴，达到成仙的目的。
“我也不知道。随你们让清漪融合主身吧，总之你们说了算。”魔女这一刻，仿佛风中残烛，不复妖娆之色，反而像折了翼的黑天鹅，楚楚可怜：“而我，也随你们。来吧，天狐，我不会反抗了。此后你便是唯一的魔女。望你不要沉迷男色，矢志不移地将我们的求仙之道走下去。”
“哼，电得人家那般舒服，就这么把人家当成陌生人了是吧。”魔女弄姿，妩媚一笑，向他传念着。
魔女脸色难看，急眼地对石昊道：“你可知为什么大祭司也在我们身边安排一个老师，你觉得大祭司的初衷是让你帮助清漪融合主身吗。”
这时她们也顾不上其他的了，抛下不久前对清漪和魔女的成见，两两成伴，凑到她们二人身边，窃窃私语，问东问西，并且不时用手指触抵二人的本源之海。
缘由还是在于石昊，在于他那一次对二人所做之事并非出自本意，而且他那一次已经对四女交代清楚了，该怪罪已经怪罪过了，该原谅已经原谅过了。
天狐也没了嬉闹玩笑的心思了，接下来必须应对彼此的主身走极端，免得伤害到封印多年的小小小不点。其次便是这个秘密被捅出来后，火灵儿四女会如何对待她与清漪。
给她们两个安排老师，肯定不想她们被次身融合，这是毋庸置疑的。
魔女又道：“那样的机会，当初给一次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那老师会对我们和清漪她们一视同仁。”
现在只需搞定仇深似海的月婵，不知是什么情况的魔女即可。
“你说什么，是那次怀上的？”云曦惊道。
清漪摇了摇头，笑语：“我一心向道问仙，可世事无常让我碰上了石昊。虽说他有四位妻子，且我并不打算与之共侍一夫，但魔女和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羁绊已生，哪怕斩掉记忆，我也不复当年那白玉无瑕的我，一心毫无杂念孤心奉道的我。老师说得对，道与侣亦兼得。那么何必要灭人欲，存天理呢。”
只见魔女脸色顿时大变，杀意冲霄，但杀意没有维持太久，杀意化为两行清泪在妩媚俏脸上流淌。
“明明是清漪主动的，你这主身不讲道理，我也不讲道理了。”石昊被她骂出火了，运用鲲鹏宝术让额头发光，施展一招鲲鹏甩尾，给月婵来了一个头槌，将气急攻心的她直接撞晕，转头对清漪道：“快过来，将她融合了去。”
酸归酸，既然是石昊的，自当照顾着。
余下三女也面露惊容。
语气毫无情绪可言，仿佛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石昊一只手直接火中取栗，以伤换伤，同样施展草字剑诀，将月婵的另一只腿挡住，并且直接往上拉，死死卡在自己的肩膀上，继而用已经露出森森白骨的另一只手，又将月婵另一只手钳住。
月婵羞愤欲死，本就怒火中烧的她，被此时羞人体位气得气急攻心，直接鲜血入喉，喷出一口血雾。
松开月婵起身的石昊以及诸女，皆看向魔女。
他相信四位聪慧妻子明晰前后因果，会为他处理好的。
石昊变换身位，将月婵手腕捏住，往后反锁。月婵不吃招，玉腿后撩，一招真龙宝术中的神龙摆尾，给他来个断子绝孙腿。
石昊体如游龙，体外不时闪现特异光晕与符文，在月婵密集的宝术中腾挪，与其互相，竟有片羽不沾身之美。
月婵也苏醒了，这次没有直接发飙，本打算暗暗寻找脱身之机的她，察觉到魔女的杀意，起身指着近在咫尺的石昊，对魔女道：“你还等什么，我们一起杀了他。”
魔女睁眼，蹙眉看着她。
如此，她们四人用神念交流了下，得出了结论。
清漪踌蹰一下，美目犹豫不已，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毅然决然飞向被石昊压在身下做大一字马的月婵，准备以次代主。
她们明白石昊为什么会违背对她们的承诺，再次接受清漪和天狐二女，而又对月婵和魔女不假颜色了。
能看得出来，石昊的确对月婵和魔女不感兴趣，有心将她们制服，交给她和天狐融合。
“啊！！怎么会这样！”魔女逼出天狐，退后两步，脸色发白地指着天狐，“你们怀了他的孩子！”
“放开她吧，我不融合了。”清漪仿佛放下了什么心念，整个人越发清冷似仙。
已经拥有成道之机后，并非一定要融合主身。但是错过这次机会，不融合主身的话，往后就更加别想着有心融合了。
“死去吧，淫贼！”月婵顺势扭转身形，另一只脚施展草字剑诀，刺向石昊的丹田。
本就是石昊的四位贤内助，不存在内部分裂这码事，如今自然替他攘外了。
答案显而易见，大祭司和柳神并不希望月婵和魔女被融合，但从他只安排了六位老师来看，月婵和清漪、魔女和天狐，被他和柳神视为同一人。
好比柳神和柳叶一般，一体两位，不分彼此。
石昊压住大一字马月婵的劲不由收了收，心道：‘总算走到这一步了！’
月婵和清漪、魔女和天狐这两对不能如此草率融合。
“清漪她们封印了几年，那孩子还不算是孩子，顶多算种子而已。”月婵冷声道。
清漪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应了一个字，“对。”
“魔女一并传念给我了，你送我出去吧。”月婵恢复了清冷似仙的模样，挺直饱满傲人的身段背对着他，给他留下婀娜玉背与瓠如圆月的翘臀。
如今自己用世上最顶尖的火种，辅以老师交代和诸多秘法，轻而易举点燃最强神火，诛灭不详，诞生第一缕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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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昊不理她，转头看向魔女，笑道：“你怎么说？是留下，还是出去？”
石昊微眯了下虎目，开口道：“狐狸乖乖、漪儿乖乖，你们融合吧。我心里只有你们和灵儿她们，你们这两个主身我无意招惹，也对我非亲非故。”
“你忘记你毕生的追求了吗？”魔女皱眉问道。
二女羞着脸，不情不愿的开始与四女接话，并且越往后话语越多，且多是埋怨石昊不解风情之语。
一时间，除了月婵越发频繁的苏醒尖叫，和被石昊头槌击晕的轰鸣，一行人所在天地，寂静无声。
石昊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她，难以置信地问：“你看得上我？我们也只在天元秘境接触过一段时间而已，而且我可是罪血后人，你和月婵不是看不起我们下界上来的这一族吗？”
她们还以为是在天仙书院时期有的，没想到由来如此之久。
“我送你们出去吧。”他对月婵和魔女道。
石昊双腿符文暴涨，阴阳二气顿生，直接钳住月婵后撩的那只玉足。“轰”的一声，就近的云层被悉数震散。
清漪和魔女起初还懵着，交流了几句后，这才明晰四女的态度，为何如此转变。
“你觉……”魔女正欲说话，却见石昊又给压在身下大一字马的月婵来了一个头槌，致使月婵头露峥嵘，再次晕厥过去。
魔女上下打量了下他，笑语：“我全盘接收了天狐的记忆和情感，你想我怎么对你？小男人。”
清漪和天狐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开始权衡得失。
云曦四女知道魔女是欲擒故纵，本意是想救月婵。
而那清冷中，又含着月辉般的柔情。
“轰！”月婵被石昊直接压在一座山峰之上，丝毫不得动弹。
那么大祭司和柳神会弄错吗？
“知道为什么我不想着杀了你吗。”魔女看向仿佛被众星捧月的天狐和清漪，对石昊传念。
魔女回过味来了，本打算也来一次融合，以窥真相。奈何清漪已经将天狐护在身后，就连火灵儿四女也换了站位，防备着她。
“那好。”天狐声音未落，化为流光，窜进魔女身体之后。
魔女也顾不上天狐了，拦住清漪询问：“主次融合之事，你确定要这个男人帮你？”
她们身体有异，融合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必定会殃及池小小小不点，这是她们不愿看到的。
而二女的醋意，如今算是在四女面前真相大白。唯未婚先孕，未嫁先怀，得不到应有的关怀了。
嗡！
一旁的火灵儿四女脑袋一片嗡鸣，脸上血色全无，踉踉跄跄跌倒在地，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难怪…难怪……”
“你什么意思。”火灵儿走了过来，带着些古怪情绪。
当然，石昊拥有石恒和柳神助他开辟出洞天世界，继而十二洞天归一，如今的身体素质又要拉开几女一截。宝术乃至天赋宝术，都比原著强了几筹。
可据石昊的反应来看，好似是真的想要让清漪和魔女融合主身。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在诸女心中汹涌。
魔女深吸一口气，横了她一眼，呵呵笑道：“杀，你拿什么杀？杀了之后呢？次身有都有了，还想当你那绝情冷艳仙子？杀了之后，你想让其没爹？”
最重要一点，月婵知晓了小小小不点的存在，有石昊在一旁协助，让清漪又生出了要将她融合的心思。
“……”石昊心里直突突，有种不详预感。
清漪和天狐万万没想到，自己封印多年的秘密，不知何时被石昊看了个明白，如今更是在心神恍惚的空档，被月婵这个主身看了去。
“魔女你呢？”天狐似笑非笑。
月婵见魔女没有杀意，自己势单力薄，难以与石昊抗衡，静下心来，盘算着该如何面对既定现实。
石昊看着暗乐，表情上却是不动声色。
她缓步走到魔女身边，绝美笑靥不退：“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麻烦大了！
她此时心中只有恨，恨眼前这个男人玷污次身的清白，恨次身在这个男人死缠滥打之下，竟在天仙书院半推半就的苟且了第二次。
对于魔女的这一番话，她们知道是演戏居多，可问题也被她点出来了。
诸女皆沉静下来，不复不久前的吵闹。
“你问问月婵该做何打算，今天我的确是想将你们擒住，然后给她们融合的。”
石昊看向被四位妻子围在中心的天狐和清漪，眼中柔情似水，道：“她这些都没和我说，其实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体内有小小小不点。或许真被阿恒叔料到了吧，料到你们会和我产生纠葛。”
“你冷静一点。”
石昊静静看着她，等待着下文。
“你接触我时间少，可并不代表我接触你时间少。”魔女笑盈盈，招了招手，从石昊身上飞出一粒光点，“幸好小梦大人给我的权限不低，对于你和我们皆是特殊对待。在你假死时，我便种了追踪宝术。”
石昊挠了挠头，轻笑传音：“你啊，真是狡猾如狐。”
此刻，他已将魔女同视为天狐，二者一体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