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灰雾
不止是小梦。
柳神有了石恒时间线和宝石相助，只需再去永生收集大部分的三千大道神通，准仙帝已经是临门一脚，而且成就时间将大大缩短。而仙帝境，于借用过紫云伟力明晰祭道之路的柳神而言，只要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便能成就。
“我觉得灵魂宝石不错，和我契合，我要努力参悟其中规则和法则。”侍女握着灵魂宝石，鼓起勇气说了句。
季月珺原本的资质放在九天十地，完全可以和天子、谪仙以及石毅等相提并论。在跟随石恒后，潜力只差石昊一线，但和石恒相比，却显得修为进度缓慢，如今主动说出自己的诉求，明显有些着急忙慌。
“怎么？怕下次抗刀，承受不住呀。”石恒乐和和取笑道。
柳神三女也跟着笑了笑。柳枝白了眼石恒，知其意。
侍女脸蹭一下红了，显然被说中了心事，支支吾吾地说：“我是为了更好照顾花草。”
石恒揶揄道：“是吗，那我封你为生命女神，掌生命权柄啦，以后专职掌握浇灌和诞生生命可好？”
“柳姐，主人他欺负人！”侍女瞬间不依，趴柳神怀中不断撒娇投诉某人一再笑话她。
柳神也不见外，揽住一米六八的侍女，仿佛揽住女孩般，轻言轻语哄着，最后用凤眼横了石恒一下，无奈道：“你呀，好歹是她主人，动辄开那等玩笑，想羞死小珺不成。”
石恒摊了摊手，挤出无辜的表情。
柳神转头哄着侍女，道：“你脸皮得厚一些，又没有外人在，不要怕他。”
侍女经过好一阵哄，挪了挪角度，如树袋熊般，窝在柳神怀里，转首用幽魅芳容对石恒做了个鬼脸，然后转过头，闷在丰硕中，参悟灵魂宝石中的法则和规则，顺便享受唯二的拥抱暖阳待遇。
时光荏苒，白马过隙，半年时间过去。
石恒中断了与小蜘蛛的视频链接后，回到了荒域。
简单了解情况，没有任何动作，继续和柳叶以及柳枝几女一同参悟着宝石中的法则和规则。
至于柳神，半年前便独自去了永生那边，与那边的天君仙王朋友们友好讨要三千大道神通之术。
有柳叶在，柳神并不怕耽搁领悟宝石的进度。
又一个月过去，石恒在柳叶以及柳枝的帮助下，终于将收集的所有诸界规则道火燃烧完毕。
石恒当场蜕掉一次旧我，整个人由内及外，从根源上，由自身主导了身体，进行修行以来最大的一次蜕变。
道火炼体，从他晋升神火境一直持续至今，投入了目前所有连通寰宇的规则，他也获得了该有的肉身道果，与修为道果一样，诞生了第二缕带有微微类似紫云韵味的灰蒙蒙气体。
而他的实力，又在原有基础上翻了几番。
机遇伴随风险，他也差点折了进去。若非体内庞大的特殊清气被他转化为本源，险险支撑着他挺了过来，他当场就得转移到柳叶体内的小号了。
“所以，我现在的实力，就这样比遁一还要强了？”石恒喃喃自语。
原有境界衡量不了他的实力了，他已偏离了框架，走上了自己独有的修炼道路。
“行了，你们俩个别哭了，我不是挺过来了嘛。”石恒抱着侍女和小梦，不停哄着。
“呜呜，您不声不响就化成一堆灰烬，消失三天，就连洞天世界都崩塌了一半。您吓死我了！呜呜，您要是，要是，我也不活了！”侍女紧紧搂着他，窈窕的身体害怕得不断颤栗抽泣，惶恐不安，心神不宁到了极点。
“主人……”小梦哪怕为智能生命，也趴在石恒怀中，一边无声落泪，一边检测着他新生的身体。
而有所感的柳神，也在一天前从永生世界回归，和柳叶以及柳枝一起，双手紧环本源之海，通过明灭不定的灵魂种子，默默等待化为灰烬飘散于洞天世界的石恒再度重生。
石恒对柳神和柳叶招了招手。
二女不做扭捏，跪坐在他身前，和侍女以及小梦一起，默默拥着他，并且下意识慢慢用力拥着。
柳枝走近，一只手探在他光滑似玉的背脊上，无声检查着他的身体。见其无碍，欲闪现离去，却被石恒拉着柔荑，于他身边坐下。
皆是关心他的人，此时他抱着无尽柔情，默默回应着她们的关心。
待过了一会儿，柳神将慧眼中的最后一缕心有余悸收敛，离开他怀中，捋了捋凌乱的裙摆，跪坐姿势不变，伸出手，摩挲石恒的脸，翘着嘴角：“恭喜你，离不是人更进一步。”
柳叶亦如此，绾了下发鬓，细细打量他散发无尽道韵的全新身体，柔声道：“恭喜你，越发的不是人了。”
“嗤嗤！”侍女破涕而笑，埋在石恒怀中的娥首，摇曳簪花，抬头看了看石恒，退至柳神身旁。
小梦化为三寸小，抱着他的脖子，紧紧不肯撒手。
石恒听了，满头黑线，然后简单向几女述说了一遍经过。
柳神听了，带着庆幸道：“一啄一饮皆定数，若非追求我，若非你的癖好，若非我们的清气恰好足够，你这次怕是真的要成小树精了。”
除了柳枝一头雾水，侍女和小梦皆在半年前见识过满榻的特殊清气，知晓是何物，同样为石恒的遭遇庆幸无比。
“是，没想到量变产生质变，无数潜藏的道蕴一瞬间皆化为道火，居然能被堆砌到那种程度。”石恒忍不住惊叹回想道。
见柳枝不明白，有些闷闷不乐，他坦然含笑道：“特殊清气是柳姐和叶姐的……由本源之气结合情意心境而成的。特殊清气就像柳树上的柳絮花苞，是遇见我之后，心灵产生的特殊变化造成的。”
柳枝即是柳神，同样是个老司机。他说的很清楚，自然能够理解。听完他的话，忙从他身旁弹起，亿万年的心湖，被脑补石恒三人的各种画面填得满满当当。一时间，她瞪大凤眼，难以置信看着三人。
柳神并未阻止石恒的解释，因为柳枝情况特殊，她没想过隐瞒。只是该红的脸，依旧泛红，好似世间最美的晚霞，让关注她和柳叶的石恒看得有些痴。
“恒，那这一缕灰气可有眉目？”柳叶岔开话题，不想几人一直讨论她们的清气。
石恒把着实缠人的小梦抓到手中，凑在嘴巴上，结结实实亲了一口，然后一边戳，一边回答道：“第一缕收获时间线，这一缕我可不抱什么希望能有再大发现。”
小梦推开他的手，闪至柳神肩上，心有余悸地擦着满身口水，无比嫌弃的向柳神控诉石恒的捉弄。
柳神莞尔一笑，轻轻将三寸小梦亲了下。
接下来是柳叶和季月珺，皆捏着她，亲了一口。
于是小梦不粘人了，嘀嘀咕咕道：“主人你们太讨厌了，人家那么辛苦，你们就奖励口水！”
“哈哈……”石恒乐得大笑。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他的洞天世界，幸好有柳叶和小梦坐镇，否则这次不止崩塌过半那么简单了。
“灰雾是什么？”柳枝好奇问道。
石恒又解释了第一缕灰雾和时间线的来历。
包括柳枝，几女被勾起了好奇心，皆眼神灼热的看着他，想要知道这第二缕灰雾的效果。
“我试试。”
石恒也好奇能收获到什么，于是沉静心神，引动能瞬间流动全身的那缕毫毛灰雾，缓缓靠近丹田中的第十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