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
楚延在白越嘴上轻轻落了一吻,然后捧着他的脸道:“既然成了我的人,我就有义务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说着,他又摸出一袋糖塞进了白越口袋里。
他不知道白越到底因为什么不高兴,只能尽可能地把各方各面都哄到。
白越捉住要收回去的手扣住:“真的吗?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
“真的。”楚延低头吻了吻白越,“想要什么?说吧。”
白越眨眨眼睛,笑容羞涩地缓缓道:“那我想要……”
楚延以为他放不开,又说了一句:“不用不好意思。”
白越忽然嘿嘿一笑,抱着他的腰说:“不告诉你!”
看到楚延诧异的神色,他戳着对方的胸口道:“你自己猜。”
楚延无奈地拍拍他的后腰:“手机给我。”
“嗯?”白越歪头看他,“你要查岗呀?”
虽然这么问,给手机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犹豫。
“密码是你生日。”
10月16日,再两个月多一点就是了。
楚延眸色沉了沉,在白越唇上轻咬一口:“你可真是……”
白越笑得得意,把楚延搭在自己后腰上的手往下拉了拉,然后带着脸上不自知的红云道:“给你摸摸。”
楚延的眼神顿时变得奇怪,白越小声咕哝:“都快一个月了……”都是刚开荤的男人,食髓知味多正常。
话音刚落,楚延的吻就落到了脖子上。
白越发出了动情的低哼,然后赶紧抱着楚延的头往下按了按:“别留印子,我还要录节目呢!”
楚延不满地“啧”了一声,吮了两下就停了。
白越眼珠乱转,然后咬着嘴唇猛地拉起上衣:“可、可以亲看不到的地方。”
正准备解锁手机的楚延顿住,眼中翻涌起了更加浓重的。
洁白美丽的羔羊主动袒露最为脆弱的肚腹,简直就像献祭。这样子有点傻,却又天真得让他心动。
楚延非常艰难地克制住了把人按在墙上肆意侵犯的冲动。他收紧落在白越身上的手,使两人的身体更加紧贴,另一手抚上对方主动袒露出来的地方。
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份喑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和白越做过之后,他头一次觉得,禁欲是件很难的事。
过于紧贴的肢体和缓缓抚动的手都让白越脸颊绯红,看似清明的眼中藏满了混沌的羞耻。
往旁边移开视线太过软弱,他便垂下眼帘看向下方,结果正好看到楚延的手是怎么动作的。
令人颤栗的酥麻把白越的大脑彻底搅成浆糊,他用额头抵着楚延的肩,口不择言地想要化解主动献身的羞耻:“这不就是我应该做的吗……”
动作缠绵的手微微一顿,被提醒了两人关系的楚延心底发涩,叫嚣着要冲破温柔牢笼的深重也渐渐冷却。
他俯下身在白越心口吻了吻,然后便拉下衣服挡住了那片白得晃眼的春光。白越疑惑地抬头,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下手感极好的软肉:“你还想不想继续录节目了?”
“就只是亲几下而已嘛……”这下倒是白越不满了。他都这样了,楚延就只摸了摸,又那么敷衍地亲了一下,这让他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楚延似笑非笑:“你觉得继续下去会只是亲几下?”
白越撇着嘴不说话,楚延又打了他一下,贴着他的耳朵低声暗笑:“好了,是我定力太差。”
白越的不满归根结底是因为楚延的行为让他觉得自己魅力不足,而“定力太差”却变相肯定了他对楚延的吸引力。
他瞪了楚延一眼,哼哼唧唧地拿乔:“不许打我。”
楚延无奈地看他一眼,然后终于解锁了手机。
接着他的视线就凝固了。
“怎么用这个当桌面?”白越的手机桌面,是他给某家财经周刊拍得类似于证件照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神情严肃甚至于冷漠,这让刚刚狎昵了小情人的楚延莫名有点心虚。
白越倒是毫无压力,甚至还能一边吃楚延豆腐一边道:“用私人照会被发现的呀。”
“用这种照片你就不会觉得别扭吗?”楚延难以忍受照片上严肃的直视,赶紧打开了微信。
“为什么会别扭?很帅啊,而且看上去好禁欲的,”白越扯住楚延的领带往下一拉,“让人特别想扯开你的领子嘿嘿嘿。”
楚延实在受不了这无时无刻的撩拨:“别闹。”
他是第一个,然后是新闻、订阅号,再接着才是其他人。
他没有刻意窥探白越的意思,但第一页的内容一眼就能明了。
白越的备注很清楚,纪庭,助理小周,然后是其他嘉宾、节目组的群聊和工作人员。第一页很干净,只有最后一个备注是“乐乐”的人似乎跟工作无关。
“乐乐”的头像是洁白的圆月,最新消息停留在昨晚十点,内容是晚安,看不出是对方发来的还是白越发的。
白越的微信名字就是白月,这让楚延嗅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白越瞅了一眼,坦然解释:“这是我弟弟。”
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独生子,
他补充道:“亲戚家的。”
楚延淡淡地应了一声,好像他真的不在意对方是谁。
白越看着他打开聊天窗口,好奇道:“你看我们的消息记录干嘛呀?”
他还以为楚延会翻着列表一个一个问过来呢。
楚延翻到转账收了20万就还了手机,接着他又拿出一张卡塞给白越。
“卡里有五百万。”
作者有话要说: 数学题,500+20=?
老楚持续自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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