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炆池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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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里,外面星空点点,裕王府里静谧无声,只有主殿的灯火微恙,从木窗中透出倩丽剪影。fangzexs
云镜褪了衣衫洗沐完毕,走到了床榻边坐下,炆池拢着被子躺在床上不搭理云镜,云镜温柔地爬上床,抱着他的身子想亲他。
修长温热的手指盖住云镜的唇,摇了摇头。
云镜不听,继续热情探头亲了上去,柔声亲昵道:“想亲亲你。”
炆池躲开,笑意盈盈说道:“不行哦,我不答应。”
“让我亲一口。”云镜往前一凑,炆池却往后面一躲,她好几次尝试都没有到手,娇得人心痒痒,“就亲一口。”
“就不给亲。”炆池娇俏的轻推了云镜一把,眉目撩娇妩媚,惹得云镜心花怒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抓住了。”云镜盈盈笑道。
炆池正坐在床上,攥紧被子往后一退,用力的想要把手从云镜的手里面抽出来,却挣而不脱,躲避未成,反倒袖子被云镜的拇指抓着,一下子拉扯开来,褪去了大半。
雪白的丝绸从白皙细腻的肩膀滑下,显露出中午的吻痕和牙印,宛若冰天雪地里面绽开的一点点红梅。
“你放开…”炆池扯着袖子,娇蛮看向云镜。
“我不放。”云镜顺着他的手用力一拽,便把炆池给拽进了怀里面,死死地锁在怀里面,笑意盈盈说道:
“我看往哪儿跑?嗯?”
泛着甜香的肩膀露在外面,云镜的发丝搭在肩膀上弄得他有些痒痒的,炆池紧缩着自己的身体,银铃般笑道:
“不给亲,就不给亲,咯咯咯,你抓住了我也不给你亲。”
他声音太过娇俏,一声声清澈的笑声直接打入心底,云镜听得花枝乱颤,把头直接埋了下去,开始疯狂的亲吻:
“不给亲脸,那我就只好亲肩膀了。”
“你耍赖…不行…”炆池嘴上面非常抗拒,却笑得极其灿烂,伸手就去拧了云镜一把,修长的手指盖住了肩头,拦住了云镜的唇。
云镜试图掰开他的手指,又被他给拦住,俩人打打闹闹,不一会儿的时间内,炆池的衣衫就被卸下去了大半,只剩下柔软的丝绸,堆在白皙纤细的腰上,像一只柔弱嘤咛的小白兔。
丝绸太过柔软滑腻,稍微一碰,雪白的丝绸便能滑落,让内里的大好春光展露无限。
“你欺负我……”炆池看似有些生气,直接起身准备爬到另一头去躲着,谁知道起身一动,那丝绸衣物刷的一下,如瀑布一般就滑落了下来,白静圆润的风景刺得人眼里盈盈笑意。
云镜上前把他扑倒,压在身下:“再做一回?”
“不要。”
“那就是要了。”云镜早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开始不再安分,笑呵呵地脱衣服准备行事。
谁知道炆池并不配合,又是躲避又是抗拒,如此一打闹玩弄,反正让云镜起了一股子征服欲,想要拿下这个小家伙。
她反手摁住了他的腰,就开始行事。
“你身上真香……”云镜的头埋在炆池的耳后,吮吸着蚀骨入魂的香气,轻声说。
“擦了香粉。”一滴汗水从炆池白皙额头上滑落,砸在布料上,绽开成一朵花。
“是炆池身上本来就香。”云镜继续。
“有多好闻?”樱桃一般红润的嘴唇微张,慢慢的从喉中吐露此话。
“天底下,最好闻。”
是日大早,天色清澈明朗,云镜穿戴好衣物,扣上了腰带,顺道伸出手来把塌上的炆池给扶起来,炆池搭上了她的手,笑道:
“殿下早点回家。”
云镜勾唇一笑:“好,我下朝了就赶回来陪你,好好喂饱你。”
炆池温柔地淡淡一笑,看着安静温柔,并没有回答,片刻后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问云镜:
“殿下?我可以出府吗?搬来了裕王府,这四周我也不熟悉,还想出去置办点东西,我问了岑大人,岑大人也同意了,我就想着问问你。”
云镜听了这话,并没有说其他的,笑问道:“所以说……是岑玉京出的主意?嗯?”
“殿下别取笑我了……”炆池低下了头,抿紧了嘴唇显得有些心虚,不敢去看云镜:“我也……是无奈的。”
云镜爽朗一笑,欣赏着炆池脸红到耳根子后的窘态,说道:
“可以出去,回头把你的佐营带上,京中不比雀台城,并非完全被我控制,你最好不要走远了,去最近的集市就好,近一些的地方有条卖东西的街道,还挺繁华,那地方有专人镇守,可以试着去那里逛逛。”
“好。”
云镜先踏出了房门,炆池一身白色衣衫紧随其后,俩人一出房门便见到岑玉京带着佐营出现在了房门口。
岑玉京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着贱里贱气,朝着云镜吹口哨:“吁~怎么样?”
云镜:……
“你来干什么?”云镜按耐住想到一拳给岑玉京打过去的冲动,冷静出声。
“你旁边这位不是说想去京师逛逛吗?我带着出去,你不是放心点?嗯?你说呢?”
岑玉京吊儿郎当,拿下狗尾巴草,准备招呼着炆池,炆池却一动不动,看向云镜。
“岑玉京,别开黄腔,懂吗?”云镜对岑玉京实在是太了解了,要不是她们相识了很久,她真想把她摁在麻袋里面打一顿,出出恶气。
“啧,这么说我,太伤我心了……开黄腔是我的爱好,怎么能剥夺呢?”
岑玉京抖腿招呼着炆池,笑呵呵说道:“我对他尊重点,行了吧?”
炆池巴巴地看向云镜,眨巴着眼睛,等待指令。
“去吧,玩开心就好了。”
炆池一瞬间笑了出来,提着裙摆下了楼梯,乖巧地走到了岑玉京的旁边,挺直了背部站着。
一旁的佐营侍卫全部都躬身行礼,“属下定当竭力护卫公子平安。”
云镜的眉眼动了动,上前一步:“不是公子,该改口了。”
三七抬头:“殿下?”
“叫郎君,炆池郎君。”
楚都是个繁盛之地,无论是占地面积还是建筑楼派,娱乐设施都比邴州高上几个档次,岑玉京在前面负手走着,炆池在后面跟着,一面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四周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真好玩。”炆池笑着。
“好玩就成。”岑玉京在前面带路,炆池往前小跑一阵,提着裙摆去追。
岑玉京忽然倒退着走,静静地看着炆池的笑容,仿佛在打量猎物,炆池惊讶:
“岑大人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岑玉京笑笑,不说话。
按照云镜那说一不二的性子,既然如今临幸了炆池,是一定要把炆池留在身边的,但云镜以后一定要登临高位,炆池……该怎么安置?
别说登临高位了,就算如今,又如何给名分?
“你功课学得如何?”岑玉京问。
炆池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有些不解:“我也不知道……最近一直都有看书呢……不过和大人你们肯定是没法比的,一比肯定会被人笑话。”
“你没文化我一直知道,不需要多说。”岑玉京若有所思,继续看着炆池。
炆池低下头,抿紧了嘴唇,低声细语:“我一定会努力的。”
岑玉京没有搭理这句话,瞧见了炆池的眼睛一直往着旁边的糖人那里瞟,心里面觉得炆池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但也着实单纯乖巧,无奈地摇了摇头,“要哪个?”
炆池尴尬:“兔子。”
岑玉京付了钱,一摘一拿,递给了炆池,在前面继续走着,炆池拿着糖人在身后追。
“我记得……你刚到刺史府的时候,云镜给你赐了姓是吗?好像是冉,那个时候你的户籍便记录了姓氏,叫冉炆池?”
“对,”炆池点点头,有些不理解,光澈的眼眸动了动,
“殿下说我只有名,没有姓,是个孤魂野鬼,就让我姓冉。”
岑玉京点了点头,忽然间笑了出来,走得离炆池更近了,淡淡说道:
“我母亲漳州刺史岑鄞,曾经有一位已经去世的夫侍,姓冉,他当时已怀有身孕,家里便为他入了族谱,可惜后来他外出烧香祈求平安时遭遇意外,父子皆没保住,念及只是一个夫侍,加上我父亲醋意大发,府中并没有把此事记录下来,算起来的话,如果当年冉氏生的是个儿子,和你的年岁也差不多大。”
炆池听故事听得认真,说道:“岑大人是漳州刺史的独子,殿下同我说过,若是冉氏生下了孩子,大人身边就多一个人陪伴了。”
……
岑玉京:……
岑玉京知晓他听不懂这番话,也不想与他多做争纷,又接着问道:“你父母健在吗?”
“不在了……我很小的时候就走散了,鲛州遭遇灾难,我是因为好看才能被人圈养,不然肯定活不下来,我父母……应该不在了,就算在,也不认识了。”
炆池提到这件事情,都已经没有了太多波澜,时间过去了太久,而他又被人为的控制思想养了太久,关于过去的一切都变得很模糊。
岑玉京上下打量了炆池的身段,虽然说炆池没什么文化,但整体看起来倒也是有模有样,尤其是相貌格外好看,她笑着说:
“如果说冉氏还活着,便会独自把孩子抚养成人,在外子随父姓,成年之后便该带回家来,认祖归宗,回归岑氏。”
“回归岑氏的时间在成年后不久,十九岁刚刚合适,而作为我失散多年的弟弟,我带他前去刺史府长长见识,会见我的好友云镜倒也说得过去,岑氏庶子与裕王云镜在刺史府一见钟情,两姓联姻,缔结良缘。”
炆池就算是再没有心机,听了这番话,也听出了别的意思,他猛地一愣:
“岑大人……”
“先别这么说,我们谁也拿不准她的意思,”岑玉京离炆池更近,俩人一前一后走着,
“这是京师最繁华的地方,我俩在这里多逛逛,让大家都看看我俩,懂吗?”
“是……”炆池低下了头,也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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