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去车里等我
深夜,冰凉的风从窗口灌了进来。modaoge
炙热而滚烫的吻却让人有些难以自持、意乱情迷。男人的手已经从女人打底衫的下摆探了进去,冰凉的指尖触摸着她滚烫的肌肤。
宋姜梨瞬间清醒,双手反压住男人贴在她身上的大手,悬崖勒马。
盛司宴停了下来,一脸意犹未尽。他低头浅笑,魅惑丛生,好看的让人心猿意马。
他拉过她的一只手,将她掌心摊开,另一只手从裤袋摸出一只车钥匙放进她的掌心,声音低沉暗哑,“先去车里等我,门口的车位!”
宋姜梨盯着她,一双水润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他也盯着她,意兴阑珊。后退一步,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后,盛司宴抬步离开。
刚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白洛,原来她还没有走。盛司宴看她一眼,从她身边走过。
白洛有一刻迟疑,就在她准备冲进来看看里边到底是哪个狐狸精时,盛司宴毫无情绪的声音传来,“还不快跟上!”
白洛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地进了肉里,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但又无可奈何。
她快步追上盛司宴,装作一副没事人的口吻道:“阿宴,这是我最想合作的电影导演,你一定要帮我,进了他的剧组,我才能真正地走向大荧屏!”
听到他们远去的脚步声,宋姜梨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方才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太意外,让她到现在还在云里雾里。
跳下洗手台,她看了看手中盛司宴的车钥匙,手指轻轻握紧。
已经接近凌晨,回到包间的时候,同事们已经离开得差不多了。宋姜梨取了外套和包包也离开了包间。
乘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厅,她将手里的车钥匙交给了前台的大堂经理,“待会盛总下来的时候麻烦您把这只钥匙交给他!谢谢!”
说罢,她穿好外套跑进了夜色里。
由于周五玩得太晚,宋姜梨便没有去浅水湾,就近宿在了御苑。中途奶奶打来电话问她怎么没有回去浅水湾,她以加班为由搪塞过去。
说到底,她心里是抵触住和盛司宴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可是她又答应过奶奶,为期三个月的试婚生活。
“周一一定回去住!”宋姜梨同老太太保证道。
周一,宋姜梨刚到公司在工位上坐下来,就听到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sully,出来!”一身水貂短裘的白洛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从远处气势汹汹而来。
“白洛不在演绎部待着跑我们这里干嘛?”
“来者不善的感觉!”
“……”
同事们见这个意外来客,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议论起来。
“sully,你给我出来!”白洛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看地寻找和叫嚣着。
宋姜梨听到自己的名字便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便被白洛准确无误地捕捉到。
“你就是sully是吧!”白洛快步走了上来。她们见过,面庞并不陌生。
宋姜梨站起来,身高与白洛旗鼓相当。
“是!我是sully,见过的。”宋姜梨坦然道。而且见过不止一次,每一次她都是跟盛司宴腻在一起。
宋姜梨并不喜欢她,但是仍然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和礼仪继续说道:“白小姐找我有事么?”
“你觉得呢?你是怎么做到厚着脸皮在这给我装傻充愣的?”白洛却气势汹汹,“啪——”地一声,将一碟照片甩在了sully的脸上。
照片纷纷落地,全是昨晚包厢里她坐在盛司宴的大腿上同他接吻的画面。
原来是因为这事!
宋姜梨机不可闻地嗤笑一声,清冷的眸看向怒目圆瞪的白洛,“一个游戏而已!”她解释道。
话音刚落,滚烫的咖啡就泼在了她的脸上。
一旁的同事都震惊地捂住了嘴巴。
白洛破口大骂,“贱人!谁给你的胆子和脸面,敢勾引阿宴!”
宋姜梨被泼来的咖啡烫得倒抽一口气,浑身发抖。
就在所有人以为她会忌惮白洛的身份吞下这口恶气的时候,她反手就将自己刚买的咖啡泼到了白洛的脸上,以牙还牙。
“啊——”同样是滚烫的咖啡,白洛疼的捂着脸尖叫起来。
艺人的脸是赚钱的门面,白洛又疼又气又害怕。她的小助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白姐,你没事吧,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sully,你这个贱人,你敢泼我!我跟你没完!”白洛被她的助理强行带离,骂声却在办公室里久久回荡。
“sully你没事吧!”旁边的同事纷纷上来关心,脸上的灼烧感让sully顾不得一切冲进了洗手间。
她皮肤本就娇嫩,那杯滚烫的咖啡泼下来,原本白皙的小脸红透了半边,还起了一层皮,任水流怎么冲,火辣辣的感觉都压不下去。
盛世集团。
总裁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白洛头戴鸭舌帽,面带口罩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阿宴……”
此时的盛司宴正在同集团下边的几个经理进行商务讨论。
“对不起总裁,白小姐非要闯进来!”孙秘书抱歉地说。
盛司宴眉头微微皱了皱,对着开会的几人说道:“今天先到这里,你们回去整理后发到我邮箱!”
几人礼貌地退出。
直到总裁室的门重新关上,盛司宴站起身来,抬腿走到白洛的跟前,声音揶揄,“又有谁惹到我们白大小姐了?”
“阿宴,你看我的脸!”白洛眼含泪光地扯下口罩,露出了半张被灼伤的脸。许是涂了药膏的缘故,此刻有些触目惊心。
盛司宴一惊,立刻紧张起来,抬起她的脸问道:“怎么回事?!”
“那个sully太嚣张了,她居然敢泼我。心肠好歹毒,她想毁我脸!”白洛带着哭腔恶人先告状。
“你怎么会招惹她?你是要靠这张脸吃饭不知道么?搞成这样还怎么上镜?!”盛司宴责怪的语气明显不过。
白洛急得眼泪都掉下来,“我只是去质问她为什么要勾引你,她一言不合就用热咖啡泼我,我不管,阿宴,你要给我出这口恶气!”
“真够可以得!”盛司宴扶了扶额,简直无语到爆。
看着白洛“啪嗒啪嗒”流下的眼泪,盛司宴心里一阵烦躁,拨通了sully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