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互相试探,满意答案
在参加殷庚礼婚礼之前的一个月内,程贝漫都属于胡思乱想的阶段,她真心真心真心祝福这段美好的姻缘,再三请求王母娘娘、玉皇大帝、太白金星保佑自己,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啊!!!
又因为殷庚礼和宁姿都是公众人物,那天到场的三分之一会是媒体,相当于现场直播婚礼状况。
婚礼如期而至…
当天的程贝漫一身素色马面款旗袍,上衣的手工盘扣显得格外精致,裙至脚踝处多了一分低调,头发简单的盘在后面,温婉可人。
今天这身装扮可是程听婉亲自为她选择的,自然带了些姐姐的雅致气质。
池和远和程家一行来到婚礼场地独岸酒店,整栋大楼都被殷家派人围了起来,门口甚至出动了附近警力维持交通,客人出示邀请函才可进入。
独岸共六十层楼,据说今日来参与婚礼的嘉宾可凭借邀请函连住五天之久,殷家可谓是给足体面。
程贝漫平日不怎么穿高跟鞋,今天为了搭配旗袍特意穿上,不习惯的蹭了蹭脚踝处,有些痛,应该是磨破了。
池和远发现了她的不适,关心道:
“仪式还没开始,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一下。”
每位宾客都在进场前拿到了自己的房卡,程贝漫点点头,说了句好。
“我送你吧?人有些多。”
池和远问道。
“不用啦,你在五楼我在二十二楼,太远啦,我自己上去就行。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
池和远并未再强求,在五楼下了。
程贝漫说了句拜拜,随即按了楼梯上楼。
电梯停在二十一楼,停了几秒,门开,电梯外竟站着周锡白。
好巧,他竟然住在自己楼下。
“小叔?你在二十一楼吗?”
程贝漫先是一愣,随后问道。
周锡白笑笑走了进来:
“不是,宋遇在二十一楼,我在楼上。”
程贝漫眼神露着惊讶,程母他们住在七楼,和自己都不是一层。
“咱俩一层哎,好巧,这不是随机安排的吗?”
周锡白饶有兴趣的看向她,眼睛里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打趣道:
“看来咱们很有缘呢。”
程贝漫仔细瞧了瞧他今天的穿着,深棕色西服套装,手腕上佩戴的黑金手表,显得格外精致,能看出表带处坚实骨骼的轮廓,彰显出男人的力量。
电梯叮了一响—
二十二楼到了
程贝漫出电梯时因为脚部的不适感,轻微的扭了一下,周锡白手快的扶住了她,搀着她向房间走去,低声询问道:
“没事吧,鞋不舒服?”
他低头时,看到了程贝漫脚踝处的红肿,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打横将她抱在怀中,不让她在费力走路。
程贝漫下意识啊了一声,在怀里望着他,五官精致立体,犹如刀刻般,下颌线明显的勾勒出他的脸部线条,很帅气。
周锡白发觉到她的注视,心跳有些快,并未说话,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刷了房卡,抬头示意程贝漫先进。
程贝漫顿声道:
“不好吧,进你房间。”
周锡白无奈笑笑,再一次用眼神示意她,让她先进,程贝漫没在犹豫的进了房间,随即就听到周锡白说了句:
“没事,兔子,又不是第一次进。”
程贝漫扯了扯嘴角,你说这扯不扯,自己中药在床上勾引他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周锡白打了客房服务,送药箱上来。
程贝漫突然想到距离婚礼仪式还有一个小时,自己只要呆在房间不出去不就完美避免殷庚礼见到自己了吗?
她开口询问:
“小叔,仪式也不一定要去对不对?那么多人在,他也不知道谁有没有看,对吧?”
程贝漫坐在他床上,单脚的鞋已经脱掉,腿部轻微翘了起来,一副悠然自得的形态。
周锡白见她这个样子,黑眸盯着她,好奇她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不想去仪式?”
她当然不能将真实理由告诉他,只好牵强的解释道:
“我又不认识这个殷庚礼,要不是我爸非让我跟过来,其实我应该在家陪着我姐的,更何况,婚礼多没意思啊,俊男靓女成双成对也没别的了,对吧。”
“哦?这样啊,可以,那你就待在这吧。”
话落,敲门声响起,是客房服务送的药。
他将创可贴撕开,回过头才发现程贝漫穿着裸色丝袜,双眸微微一沉,喉结滚了滚,有些迟疑的说:
“你要不要先把丝袜脱下来?”
程贝漫才察觉到自己因为穿了旗袍的原因,才穿了丝袜,眼神闪躲,有些尴尬的看向周锡白。
“我…我去卫生间,你给我吧,我自己贴。”
“你在这吧,我去阳台,贴好叫我。”
周锡白起身走到阳台。
程贝漫缓缓脱掉丝袜,将创可贴贴在了受伤的位置,又重新穿上,站起整理了裙摆,刚要叫他进来,只见他双手插兜背对着自己站在阳台,被衬衫勾勒的身材,宽肩窄腰,高大有型。
又是阳台…
她不禁又回想到自己与他的初遇,低头笑了笑,自己那时真是滑稽又可笑。
她轻声唤他进来:
“小叔,我结束了,你进来吧。”
周锡白走了进来。
“小叔,仪式快开始了,你快去吧,我回房间了。”
她起身就要走,周锡白单手拽住了她,力气有些大,又将她拽坐在床上。
“你就在这待着吧,我陪你。”
周锡白声音极其镇定,觉察不出一丝异样。
程贝漫倒是好奇:
“你也不去吗?”
“我和他也不熟,没事。”
尾音带着笑意,周锡白承认自己有些私心,他想单独和兔子待着罢了。
程贝漫没有多想,叹气问道:
“那应该做些什么啊,这样很无聊哎。”
“无聊吗?那做些有意思的吧。”
周锡白声线干净利落,语意明显模糊不清,故意让她多想几分。
她装傻最在行,人畜无害的问他:
“什么啊?是什么游戏嘛?”
周锡白眼角带笑,点点头:
“对,游戏,玩吗?”
程贝漫有些慌,这男人把自己套路的一愣一愣的,接下来该怎么回,谁能告诉她。
周锡白接着说道:
“房间里有果汁,我们两个也玩一下上次你和许舒禾玩的游戏吧。”
他解释的清楚明白,程贝漫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害自己多想。真的是。
她毫无防备的说了句好,就看到周锡白拿出两瓶橙汁,放在圆桌上,两个人也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椅子上。
周锡白先声道:
“我年纪大,你先问吧。”
他学着许舒禾的样子模仿道,毕竟他以前从未与人玩过这种游戏,主动权抛给对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程贝漫眼神充满着不怀好意,坏笑问道:
“好,那我就先问了。不想回答就喝一口奥,咳咳…小叔,你的初夜在什么时候?”
炸裂吗?是不是让你心惊肉跳?程贝漫一脸坏笑的看向他,没觉得他会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自己为了故意惹他才问出来的。
周锡白无所畏惧的表情,摇了摇头,小兔子还是太嫩,这问题…过于简单了。
“差点就发生在你姐姐的订婚宴上。”
声音低沉且充满磁性,久久在程贝漫的脑中回荡。
他…他还是处男??这怎么可能啊,都三十岁了,这年纪??
他说差点?
订婚宴?
那不是说的自己嘛?
完蛋了,她真为自己智商堪忧,给自己挖坑这事她可真是常干啊。
程贝漫一脸懵的看向周锡白,艰难了张了张嘴:
“啊啊。这样啊,那你问吧,小叔。”
周锡白嘴角上扬,眼神满是笑意的看着她,好,该自己上场了。
“兔子,许舒禾的那个问题答案,我想你在我面前亲口说出来。”
程贝漫傻眼了,选他还是池和远当老公的这个问题?他怎么能这样啊,每局游戏都要清空重来,他怎么还存档呢?
不理解,但她尊重。
这没什么还隐瞒的,她怕什么?她轻声说道:
“你。我说的是你。”
周锡白眼中一丝惊讶划过,他一直在猜测,他也希望是自己的名字,可当程贝漫亲口说出来时还是有些诧异的。
他气定神闲的问道:
“为什么是我?”
程贝漫精明的摇摇头,食指伸出晃了晃道:
“nonono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周先生。”
周锡白低眸轻声笑了笑,说了个好,眼神示意她接着问。
程贝漫这次学聪明了,拒绝道:
“小叔,我不问了,我没问题,游戏结束!game over!!”
不玩了,拜拜了您。
周锡白知道她是怕自己接下来问她理由,所以她不玩了,并没有强求她。
他试探性的说:
“池和远和你只是好朋友,我明白。”
程贝漫没防备点点头:
“对呀,好朋友,还是你聪明。”
周锡白此刻的心中已经放起了烟花,这下他就放心了,傻兔子面前,自己还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