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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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若望铺开画布,摆好颜色,开始绘画。gaoyawx众妃嫔想好了谜语就过来写在纸张上,压在桌子上,看到别人的谜语,猜到的又写在谜语下面。一时各自无声。不一会儿已经有了好几个谜语了。佟妃做不出来谜语,她看了看,一个也猜不出来,就不看了。
佟妃在桌边坐着,让小山打开一个紫檀木盒,拿出一串捻珠手里,又拿出一本佛经,打开到青玉书别做记号的地方,开始看佛经。佟妃自言自语说:“生命的长度固然让人喜欢,可是生命的精彩也同样重要。”
皇上过来说:“你写呀?!”佟妃说:“我虽然不会作诗,但是你写的那些确是……天龙真迹。”皇上呵呵笑着说:“你怎么现在会拍马屁了?”佟妃说:“不是跟你玩闹吗?皇上,你把你的脸伸我面前,这么尖锐的模样,你又是怎么会这样的?”
皇上正色道:“尖锐怎么了?”佟妃说:“尖锐代表有冲动去冒险,不一定是尖锐为人事斗争、不冒险。皇上随着年龄的增长,智慧也在增长,比以前更缜密些。”皇贵妃说:“尖锐是皇上不常见的。为人还是圆润一些才过的都开心。皇上是那样的。”
皇上见淑惠妃在看汤若望画画,也走过去看,见他画了个大概了,人物画了三、四个,其他地方都留着空白,等着填上,于是说道:“这些人物等以后再填上吧。我们去天文台吧。”汤若望答应了,两个人正要离开。
玉妃说:“皇上怎么不让我们也去天文台看看。”皇上说:“你要去也可以,晚上再去吧,用望远镜看星星。”玉妃说:“现在去呢?你们说事我不耽误你们。”皇贵妃说:“要去改天去吧。”
皇上说:“去吧,谁想去一起去看看。”于是众妃嫔都说要去,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天文台。却说另一边,宫女们把主子们画的画做的谜语收好不提。
到了天文台,下了楼梯,看到除了下楼梯的一面,其他三面都挨着摆放着各式天文仪器,就见一架铜质镀金浑天仪放在南边,望远镜放在北边。汤若望挨个介绍给大家仪器作用。
佟妃说:“虽然作用是一样的,但是铜质镀金,皇家气派。”皇上说:“听玛法讲的时候不要老是说话。”佟妃说:“问问题也不许吗?”皇上说:“回去再问。”佟妃说:“虽然回去问可能忘记了,但是还是回去问吧。”
静妃几个人对望远镜感兴趣,说道:“真的能看到星星上面吗?”汤若望说:“看不清楚,但是比人用眼睛看要清楚一些。”静妃说:“今天晚上来看吧?”汤若望说:“等天上有流星雨更好看。”玉妃说:“皇上?”皇上说:“今天晚上想来就来吧。有流星雨的时候通知你们。”玉妃等说:“谢皇上。”
散了回去的时候,小山问佟妃:“汤神父怎么知道那么多?”佟妃说:“汤神父来自不同的国家,知道的也跟我们不同。他还写了一本《浑天仪说》,静妃最近天天阅读呢,她现在对地上的事情兴趣少了,对天上的事情兴趣多了。她对《水经注》这样的书都倒背如流了。”
小山说:“汤神父也是一个硬质的男人。”佟妃笑道:“硬质的男人也会研究天象示警,不过皇上在他面前倒是放松,他们有共同语言。”小山说:“前几年皇上在他的住宅过寿,还曾经爬树的。”佟妃说:“像小孩混闹。”
小山说:“皇贵妃不喜粉饰不戴珠翠,生活节俭,为人谨慎,皇上喜欢她是因为她跟自己很不同吗?”佟妃说:“也许吧。皇贵妃也爱读书。”小山说:“怎么皇上遇见皇贵妃就收敛了小孩性子呢?”佟妃说:“不过把风流放荡用到一个人身上了。”
小山说:“皇上画的钟馗活灵活现。”佟妃说:“他画的是另一个自己,神情狡诈汇于单纯。”当天晚上佟妃和小山,与静妃等去天文台看星星,皇贵妃本来也想去,可是皇上不让她去,对她说:“改天只有我们两个人去。”
这一天,皇上又出宫去了,海会寺新来了一个叫憨璞聪的和尚,是临济宗龙池派的,皇上与他很投契,便不断的出宫,与之促膝长谈。
佟妃、玉妃、淑惠妃聚在一起下棋、闲聊,说起憨璞聪不知道什么高人,又说起南苑的黄寺,从来没有去看看,便跟太后禀告了,出去看看。太后知道她们都尊敬佛祖,便允了。
路上佟妃说:“五世□□喇嘛现在是西藏的宗教领袖。”玉妃说:“这个是自然的。”佟妃说:“我们跟蒙古族是姻亲关系,跟西藏那边是什么关系?”玉妃笑着说:“不管什么关系,都是辅助我们的。”
淑惠妃说:“当年皇上对蒙古首领说过‘我家做天子你家做王’。皇上在南苑以行猎方式与□□五世相见,就是淡化君臣色彩。”
玉妃说:“五世□□每年向皇上进献的那点财物不是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不会跟我们捣乱。他们在当地是精神领袖,跟王室勾连,受王室保护,有特权。事实上他们才是西藏的首领。”
淑惠妃说:“我们也给他们回礼的。当年皇上光建黄寺,就用了9万两白银。”佟妃说:“五世□□,还获得了蒙古固世汗的军事支持,他也想稳固自己的甘丹颇章政权。据说他们拥有牧场四、五百个,农牧奴三、四万人,他们的僧侣还发放高利贷粮食,从事商业活动,拥有无数的森林房屋金钱牲畜。”
淑惠妃说:“他们也从王室领钱的,也受教民供养,他们占有的土地是西藏土地的大约百分之四十。他们平时举办宗教活动,也收取钱财。”
佟妃说:“我真不明白啊,为什么那边的农奴不省悟呢?他们每天就是磕头、工作,工作完了磕头,磕头完了吃喝拉撒、睡觉。还觉得磕头少了,心不诚下世就做不了富裕的人,过不了好日子,这世地位低下是因为上世做恶、有罪。”
玉妃说:“他们有他们的快乐。他们有他们的生活方式。在你看着可笑,可是在他们那样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我觉得选择自己崇拜的东西,崇拜,那样才幸福。”佟妃说:“他们叫选择吗?”玉妃说:“怎么不叫选择。”佟妃说:“也许吧。不是他们没有追求,而是那就是他们的追求。”
淑惠妃说:“有时候我为自己不够完美而羞耻,觉得别人美好就也会崇拜别人,让自己变得更完美。”佟妃说:“我觉得人应该尊重自然,当然也尊重真实,有时努力的对自己凶狠,让自己完美,回头看可能发现自己一路在丢失完美。坚持做自己,就算不完美,也可以跟别人更好的互动的。”
几个人来到黄寺,下了轿子,宫人前去叫门,几个人又说话。淑惠妃说:“格鲁派掌权后,活佛增加了,格鲁派为了拉拢蒙古族、汉族、土族,也有了这几个民族的活佛,这在其他派的人看来,是有点不能想到的。五世□□还把四世□□的活佛转世系统给固定程序化、制度化了。”
“据说5、6岁前是灵魂交接时期,懵懂中的孩童对前世的记忆犹存,容易判断是否转世灵童,判断灵童除了去他们的圣湖观看天象示警,还要孩童辨认前世□□的遗物、 吐露前世的生活习俗和侍从人员。不过为了保证孩童的健康,孩童的直系亲属中不能有恶性病患者,更不能有邪恶精灵盘踞家门。”
佟妃说:“四世□□是否,他不能长久的活便希望自己的转世能继续做活佛?”玉妃说:“不能证明的猜测。不过也不能就否定的猜测。控制。死了也要控制。”
几个人进了黄寺,按照指引脱了鞋子。就见房间里四壁挂着大幅的唐卡。其中有张观世音菩萨的有点另类。
淑惠妃说:“据说观世音菩萨的转世有8个特征,大耳朵、宽眼睛、眉梢朝上翘、大腿有虎皮斑、 一只手掌心有类似海螺的狠纹等。”
佟妃说:“谁长的有这些特征,就分享一些权威。”淑惠妃说:“好可怕啊。”玉妃说:“权威吗,谁不喜欢。”淑惠妃说:“可是你会是那少数吗?”玉妃说:“附庸权威是一样的。”
大厅里点着灯,挂着彩色的经幡,几个人看了看,上了二楼,二楼是以前讲经的地方,地上很多蒲团,高大的柱子竖立期间,几个人要去三楼,随行头戴黄帽身穿绛红色衣服的和尚说,三楼是卧室,几个人就不上去了。
淑惠妃问这个和尚:“你们每天吃什么?怎么过?”和尚说:“修行者为了修道,不是为了养身,仅每天中午坐下来吃一顿。我们西藏佛教,不戒吃肉。不过不能吃当日宰杀的肉不能吃专门为我们宰杀的肉,不能出现在屠宰场。除此吃的与他人无异。”
玉妃说:“不饿吗?”和尚说:“有时饿,也可以吃两餐或者三餐。早晨是天人进食,日中是佛进食,下午是畜生进食,夜里是饿鬼进食。一般中午吃的多,晚上随便吃点。”
玉妃说:“我想看他们讲经,只是看看场面。”和尚说:“我们讲经一般有早中晚,都要举行仪式后才讲。也有辩论,一般是上午或者下午。”
佟妃看到那边架子上放着一些书籍,过去打开,发现很多藏文的。便说道:“我想回去了。回去西苑看,那里的佛经还多些满文、汉文的。”玉妃说:“你汉文马虎也看不懂。”佟妃说:“被太后、皇上强迫学,小山教给我的,现在也些须能看懂点。”
众人回宫分手,佟妃径去西苑。小山说:“皇上也很宠爱淑惠妃。”佟妃说:“皇上是为了稳固江山,为了听从世人的观点,所以才宠爱淑惠妃。淑惠妃代表的是世人的立场,她比皇贵妃还没有自我。皇上也需要模仿她,来掩饰自己的真实个性。”
“利益是维系关系的最稳固绳索。他对皇贵妃也只是因为他克服不了他的阴影,他爱他的阴影,他们互相是对方的阴影。连感情都社会化、利用的人,有什么真爱情。”
小山说:“可是关注世人不就是爱吗?”佟妃说:“关注世人的是淑惠妃。皇上是利用她,皇上的爱情是听从世人观点的,因为爱情来自世人,爱情不敌世人。”
小山说:“淑惠妃不是很可怜?”佟妃说:“当有人爱别人到失去自己,也可能有人爱她们收集她们的所有来记忆,甚至愿意失去自己以让她们存在。”小山说:“娘娘怎么知道?”佟妃说:“因为我看到有人爱淑惠妃,只是她不了解。”
两个人走了不多久,就见高大的树木之间,一栋巍峨的木建筑在眼前,小山前去叫门,四扇门板大开,佟妃上了白玉台阶,举步迈了进去。
这栋也有三层,第一层是讲经之所,第二层是书房、会客之所,第三层是卧房。佟妃和小山来到第二层,过了会客厅,进了旁边月门,就见环绕着墙壁竖立着十几个檀香木的书柜,里面装着各色书盒,装帧多样奇巧、工艺精美绝伦、华丽典雅。
其中还分有不同锦盒不同版本,宋版影宋本书函以锦包装,元版书函以浅色绢包装,明版以褐色卷包装。
佟妃看到有一个书架打开,走过去,发现上面放着的可能是皇上常常翻阅的书籍,有一套《四库全书》经部绿色、史部红色、子部蓝色、集部灰色、目录黄色;几本翻开的《黄石公素书》、《六韬》、《三略》、《24孝》、《三国演义》;锦绣装饰的木质、象牙书盒,就散乱的放在架上书籍旁边。
小山说:“多尔衮和先王、太祖都喜欢看《三国演义》。”佟妃指着一套《楞严经》说:“把这个搬到旁边会客厅,我一会儿看。”
她来到房间中间,那里放着几排架子,一架上放着古董,有玉器、有青铜器、有古人的字画;一架上放着熏香炉,香料,以及各式捻珠、手串、挂串等;一架上放着各色纸张,还有各色各种质地的绢;一架上放着松烟墨、油烟墨等好几种墨,以及各式砚台,笔,笔洗,画画的颜色;还有两架放着皇上画的画写的字,空白的瓷器。
小山走过来说:“皇上画的画真好看,这个纸张也十分熨帖,看着让人喜欢。这些画不是写意画。”佟妃让小山拿了一瓶油烟墨,一个没有花纹的简单小砚台,一个笔洗,两支笔,自己又拿了一串108颗的珊瑚捻珠,两个人来到旁边客厅一侧的桌前放下。
油烟墨主要采用桐油等植物精粹而成,伴以牛皮胶珍珠麝香、冰片等名贵药材制成,墨润有光,芸香沁人。佟妃说:“你叫人上茶,再点上沉香,搬个凳子过来。”小山答应了离开。
佟妃打开织锦装饰的漆盒,看到里面佛经缚带是粉色的,上下护经版是用楠木制作的。还有一个象牙书别,想来是别人看过留下的。纸张是藏经纸引首,里面是白蜡纸。
小山忙活完了,过来坐下,两个人喝了两口茶,佟妃看着旁边肥绿的叶子说道:“画画,跟唱歌、跳舞一般,只是表达,画画就是想要怎么画就怎么画,通过画在表达。你刚才看的画叫工笔画,用线细致,以描摹为主,务求表现事物的全貌,不留缺漏,当然我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小山说:“虽然都是同样的画法,可是不同人画的,就是不一样。”
佟妃说:“有个故事,一个人穿着白衣服出门穿着黑衣服回来,他的两个狗就不认识他了。在狗的眼里衣服是他的一部分,可是在人的眼里,衣服不是自己的一部分,别人的衣服也可以拿来穿。”
“画画可以看看别人怎么画,但是真正画的时候还是要抛开这些自己去想去画。模仿别人的画法,不是画画。也要常常总结自己的画法,总结了才能进步,不能被自己的固定画法和总结限制,总结就是写意,总结不能概括全面的。你自己画吧。那边还有颜色。”
小山皱眉说:“我要想一想。”佟妃说:“你想吧。”说罢不理会小山,自己看起佛经。
过了一会儿,突然下雨,小山说:“下雨了?不过这里有伞。”佟妃说:“晚些回去。”说着她抱着书来到里间书屋,那里有个小凳子,她坐在凳子上靠着书柜听着旁边窗户外的雨声,又开始自言自语,小山习惯了,都不理会。
佟妃说:“不易被察觉悄无声息的眼神望过来。很多眼神还是被社会化的,哪个是你本来的眼神?我喜欢的眼神会不会是被社会化的部分?你保存了多少本来?为什么抛弃本来?对自己那么凶狠的人抛弃自己,往往也背离社会,为什么?自己要复仇?爱自己还是爱谁?爱什么?”
“昨天晚上你来到我灵魂,霸道主宰我,想要取代我的灵魂,把我的身体当成你的身体,你能总是与我和谐相处吗?我们都要想一下。你这么迫不及待的靠近我,是为了欺骗我的爱吗?我感觉到的却是,你是一坨肉,你的嘴唇脸庞都是肉。”
“欺骗别人爱的人,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不知道谁是爱我的人,但是为了爱我的人也要好好生活。你伤害我你就好过吗?也或许有人嫉妒我们相爱,只有我们相杀他们才高兴,于是你就杀而不爱?”
“应该珍惜那只存活瞬间短暂的爱吗?我不是阳光,可是受阳光恩惠,所以爱阳光,阳光爱人,我为什么也要爱人,我又不是阳光?多少黑暗都不能扑灭的信念,至少为了爱我的人。我爱。”
她又说:“我用我的眼光摸摸你的眼光,眼光可能会搅乱眼光,但是不会像手伸进去杀死眼光,眼光其实也能杀死眼光,那需要什么?我也喜欢你的眼睛,好像小鱼、小蝌蚪,不笑也带着笑意,而有情绪,会同情会自责。
“跟自己对话是种能力,乖乖了解,跟你对话更需要能力。外部观察法、内部观察法、联系观察法、分离观察法,等等等。你是密闭不透的混沌,不得其门而入。你改变只是手段,我却不想要堪破你,你也很懂得躲避,也许你的外在就是你的内在表现。”
“外面下雨,幸好有避雨休憩的地方,雨打窗户,我庆幸我还活着,宫里的人多少得了天花死去,何况宫外的人。我能拯救自己就该谢谢了,也谢谢你。我不是为了回忆活着,不是为了想象活着,可是感情是你放出灯去,需要有人接灯,但是往往没人接,它就熄灭再也不亮。”
“可是我让它亮,一直亮。希望不会吸引到掠夺光亮的人,他们跟光亮恋爱,希望吸引到的是爱我的人。”
这年秋天,皇上与憨璞聪成了朋友,在南苑万善殿不断召见憨璞聪,后来在西苑也召见了他。这天皇上从西苑见了憨璞聪出来,到端顺妃那里休息,玉妃和牛福晋、淑惠妃也在那里。
玉妃说:“皇上,玉林琇还是不来?”皇上说:“我不会放弃的。” 原来皇上听憨璞聪说江南湖州报恩寺名僧玉林琇佛学高深,便遣使赴来京,玉林琇却多次辞谢不应召。
玉妃说:“我看憨璞聪肯见你,也不代表他喜欢你接纳你啊。”牛福晋说:“是吗?其实我觉得这样也好。感觉佛门和我们是不同世界,八竿子打不着。”
淑惠妃奇怪说:“你不喜欢佛门的世界,还是我们的世界?聪明的人总能看到别人世界的好处,仁慈的人总是看到别人世界的缺陷背后的缘由。”
牛福晋说:“你至于么我也没说什么啊,仁慈的人也不会像你这么的,我只是感觉相差巨大。”淑惠妃说:“我真没注意到这个相差巨大。我看佛经也挺喜欢启发了想法,不过总是读不懂就觉得被设机关。”
玉妃说:“看不懂又怎么了?有什么了不起?找个名僧来一问就有了,不影响什么。最可恶那玉林琇,不好好做翻译工作,以为会点本事,就想要凭这本事,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了,他以为自己是更大的霸主呢,皇上的话也不听,是不是想皇上也听他的。”
端顺妃说:“佛门中人远离世俗,在世俗中人看来,他们把自己整的那么惨,世俗规矩也不好意思再苛求他们什么。”
玉妃说:“皇上对佛学这么感兴趣,是为什么?”皇上说:“让我和国家更好。佛门是慈悲为怀的。”端顺妃呵呵笑着说:“穷苦的人走投无路就会投奔佛门。”
玉妃说:“佛门里还是可以有些财产的,皇上是想要把这些人给笼络了吗?奇怪佛门的固执,难道就不是一种逆反吗?”皇上说:“再怎么固执还不都是红尘中人,受红尘中规矩的管理。佛门里的人也是人,是人就是个小社会。社会上的人总是去拜佛门,就说明里面有真罗汉。”
玉妃笑着说:“真罗汉就是玉林琇吗?”牛福晋说:“肯定有人能见到他,他就真的六根清净吗?”端顺妃说:“难道他比皇上还高贵吗?”皇上说:“玉林琇不同于一般的僧人,是得道高僧。有时我们喜欢什么人不容易接近,但是我们还是会想法安全靠近。”
淑惠妃说:“主持就一定是得道高僧吗?寺庙就没腐败吗?”皇上说:“人群离不开人治,就会有腐败。主持知道的一般是最多。”端顺妃说:“腐败很难治理啊。”皇上说:“老是盯着治理腐败,也没出息,治理的差不多就行了。”
玉妃看到牛福晋戴的镯子说:“你的镯子好像跟我是一个匠人做的。上面好多‘福’字。哦,我明白了,寓意皇上陪伴在你身边?”牛福晋没想到的说:“是这样的意思。”玉妃看看她说:“你撒谎吧。”
淑惠妃想到宫里的首饰都是有专门供应的,说:“不过皇上为什么给一些家族某些行业的经营权,却不给其他人做。为什么是这些人?”皇上说:“不可说。”淑惠妃又说:“为什么不可说?”皇上说:“不可说。”
他看看淑惠妃身上衣服的扣子,又看看自己的说道:“领扣尖的是男人扣,圆的是女人扣。”淑惠妃噎住了,其他人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