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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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再一次独自带娃的克拉克，刚送走露易丝没多久就接到了来自布鲁斯的邀请。modaoge
虽然对方用的理由是为了帮他完成采访任务，可克拉克很懂的带上了哈莉一起。
当然了，克拉克问过哈莉的意见，没有得到反对才将她带上的。
哈莉当然不会反对，今天的她脸色看起来比起之前红润了许多，可她清楚自己的情况越发严重了。
通过昨晚，她成功验证了某个办法的无用，那么接下来就要转换思路了。
感受着那股不知名的窥视，哈莉眼中厉色一闪而过。
人间之神带着自己的魔法女儿用属于人类的交通方式来到了韦恩庄园，门口是等候着他们的老管家跟现任罗宾提姆·德雷克。
克拉克并不意外没有看到某人的身影，这个时间对方应该还在床上继续着他的“再睡5分钟”。
陪同管家一起等待的现任罗宾眼下带着青黑，不精神的模样看起来似乎分分钟就要当场睡着，但哈莉并没有被这份逼真的表象所欺骗，她能察觉到对方在观察自己。
哈莉没有任何掩饰的直接看着对方，两双蓝色眼睛对了个正着，提姆感觉到有什么力量在通过那双眼睛进入自己的大脑。
他跟布鲁斯学过有关这方面的抵御办法，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用上。
虽然第一次实战，提姆还是迅速构建起了心灵屏障，将那些不能让外人看到的秘密护的严严实实的，至于其余的零散日常，随便对方看呗。
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你越不让他干什么，他越是想要干什么。
但哈莉没有逆反心理，她只是专注力量将对方构建起来的屏障击破，然后就退了出来。
真是好一个下马威啊。
提姆几乎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我可以不要，但你不能不给。只要我想要，就算你不想给，我也能得到。
说直白点，对哈莉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得到某件东西，而是自己能够对这件东西自由支配。
这看起来似乎不怎么正派。
但是提姆想了想对方的岁数，对比一下类似于想要得到某些东西的婴儿，他们要得到就非要得到。
只不过哈莉跟他们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婴儿只能通过哇哇大哭等方式表达情感，对方却可以自己直接上手？
两个大人似乎没有发现孩子们之间的交流，提姆还在思考中，他们已经坐到了客厅里，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茶点，其中自然包含了最受蝙蝠家族喜爱的小甜饼。
哈莉目不斜视，别说吃了，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阿尔弗雷德牌小甜饼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滑铁卢，但伟大的管家侠也并非完全失败，他现在带来的东西得到了哈莉的注目。
注意到哈莉盯着自己带来的饮品，阿弗面带笑容的给对方倒上，可明明他已经倒好了，哈莉却看都不看，只一门心思盯着阿弗手中拿着的，似乎比起碗里的，还是锅里的更香。
阿弗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实际上另外两人也察觉到了。
他们三个眼睁睁的看着哈莉拿起阿弗放在桌子上黄金制的古董茶壶，直接就往嘴里塞。
“哈莉，等等！”
老父亲万万没想到自家女儿不只是不爱吃饭，她还爱吃点特别的。
就氪星人的牙口，别说是嚼黄金了，嚼钻石都没问题，可自己这个看起来跟白雪公主一样的魔法女儿，咬上一口真的不会崩掉牙吗。
面对哈莉看过来的眼神，克拉克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你是想要吃它吗，这个可不好吃，还特别硌牙。”
提姆觉得超人不像是在和自己的女儿说话，反而像是打工人在跟自己的领导请假。
哈莉再次确定了自己对克拉克的判断，对方是真的不聪明啊，虽然她做人没多久，见到的人也没几个，但谁家的正常人会吃这个。
从哈莉的眼神中看出对方不是准备吃这个，克拉克瞬间放下了心，大家都看着哈莉，想要看看对方准备做什么。
没有了阻止的人，哈莉再次将它凑到了自己的嘴边，大家只看哈莉轻轻地吹了一下，黄金制成的古董突然就开始褪色了，金灿灿的漂亮茶壶几秒钟变成了一个刻着特殊纹路的黑色茶壶。
哈莉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茶壶上下晃了两下。
很好，现在茶壶也没有了，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一小份不知名液体。
在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下，液体呈现出橙色的琥珀质感，其中还有金色在流淌，看起来就很不一般。
“这是什么？”
依旧不准备说话的哈莉显然不会为此破例解释，但有人给他们解释。
“这是一种珍贵的魔法材料，可以用来破除诅咒。”接到蝙蝠侠通知赶过来的扎塔娜解释道。
来之前，她刚给小乔检查完。
刚刚哈莉拿起茶壶的时候她就到了，只不过没有出声而已。
之前她来这里做客，阿弗也用过这个茶壶，但是她不曾看出任何问题。
魔法师跟魔法师存在差别，魔法天赋与魔法天赋之间同样如此，扎塔娜一向被人称赞为魔法天才，可面对哈莉这样带着预言诞生的天才，她又似乎没有那么天才了。
哈莉看向扎塔娜，她记得她，之前她一直都是跟对方待在一起的。
只不过这个人的魔法太过繁琐了，魔法的施加跟语言结合在一起，在哈利看来不免有些累赘。
不过哈莉从她身上也学到了一点东西——偏心。
对方之前也跟哈莉存在一样的想法，认为血液提供者的死亡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但是她偏心克拉克，她想要让克拉克活，所以就要让哈莉死。
虽然对方没有将这份偏心直接说出来，但是在哈莉看来对方表现的足够明显，而且还不如直接说出来呢，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后来，哈莉有了许许多多的下属，她就从来不藏着掖着自己更看好谁，至于他们为此打生打死的，哈莉觉得挺好的，优胜劣汰嘛，正好帮助自己淘汰一批不中用的。
不过那毕竟是未来的事情，现在的哈莉还有迫在眉睫的生存问题需要解决。
最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噶了克拉克一命换一命，经过尝试已经确定失败了。
那么去掉这个简单粗暴又直接的错误办法，是否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呢？
事实上当然是有的。
扎塔娜判断哈莉的情况是源自血液与魔法的互相排斥，可经过昨天的尝试，哈莉意识到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
造成她现在这个情况的实际原因，是世界意识与命运的互相抗争。
“英雄的血被迫献出，让你得到世界的注视。”
可这份注视并不是好的注视，世界意识并不欢迎哈莉的存在。
但哈莉是预言之子，是被命运垂青的存在，命运要留住哈莉，祂会庇佑哈莉不在生长期轻易消亡，就类似于“主角不死定律”。
一方想赶，一方要留，这才是造成哈莉此刻状态的根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