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居然是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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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温暖的午后，江黎看着窗外的人群。zicuixuan愣愣的，出了神。
“妈妈，想什么呢？”楚歆问。
江黎刷着抖乐，心不在焉。
屏幕上是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挽着她的丈夫，笑得如春花灿烂。
女儿从窗边跑过，追着小狗的尾巴。屏幕里，她的丈夫挽着女子的手，言笑晏晏，是她从来没有领会过的温柔。
那女人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男孩冲着她的丈夫，用尖利的嗓音喊着爸爸。
江黎不明白，在这对奸夫恶毒妇，为什么不藏着掖着？居然还要在抖乐上，向全世界炫耀他们的幸福。
江黎觉得自己是一个小丑。
“妈妈，你到底在想什么？”楚歆坐在江离的对面。
这是江离的小女儿。
她今年刚刚考上一个普通大学。
虽然学习不算顶尖，但是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
家里的龌龊事她一直都知道。因此，她曾经叛逆的让她和丈夫都头痛欲裂。
她早就不想念书，经历数次休学复学，女儿才勉强考了大学。
女儿考上大学后，觉得非常不适应。所以又回去复读了了。
看着女儿像劲瘦的手臂，江黎叹了一口气。
女儿的眼中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她一把拿过江黎的手机。
看到屏幕上熟悉的脸庞，楚歆愣了。
她沉默地划着手机，把小三的抖乐全部都看完。
“妈妈，我不明白，”楚歆说，“为什么她做小三还不藏着掖着，还要在网上招摇？”
“因为她在向我示威。”江黎打开好友列表。
那妖艳的女人的名字赫然显示在屏幕上——于宛。
“我要为我的儿子们夺回他们本该拥有的一切。”
“你的女儿应该早一点滚蛋。”
“你们是不能传宗接代的东西，早点认清现实。否则你们将支付已无法承担的代价。”
这个幽灵曾经悬在楚歆的家上18年，18年后，终于张着血盆大口，对着母女俩露出了那恶臭的獠牙。
江黎除了哭什么也不会，她只能用求助的眼光看着女儿。她的眼睛因为哭的太多，已经变得通红，眼白也变得漆黑一片，就像腐烂的枣壳。也许是婚姻的失败，让她变成了这样一个不似人类的物种。
楚歆知道这个软弱的女人已经处在毁灭的边缘。
“星星，为了姐姐和妈妈，你去把他们杀了吧。——这是我唯一求你的事情。”江黎掩面痛哭，指甲比厨房中的水果刀更加尖锐。
20多年家庭主妇的生活，让她彻底成为了一个空长年龄不长心智的树人。
即便枝冠在不断的生长，内里却是空虚空洞的。
楚歆看了这个软弱而苍老的女人，她眼角的皱纹，如同树木的粗糙的树皮。
楚歆知道，那女人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他们想要回到张家，夺回她认为他们本该拥有的一切。
楚歆拿起了她的球棒。
“我喜欢这些不知死活的小老鼠。”楚歆白皙的脸庞上染上红晕，杏眼中闪着猩红的光，这红光不属于人类。
“正如我喜欢，石子砸在平静的水花上，为我平淡的生活，激起一片涟漪。”
聪明人的聪明是千篇一律的。
愚蠢的人各有各的蠢法。
楚歆通过抖乐的定位，很快发现了小三的家庭住址。
“所以说呀，做了见不得光的事，就应该藏着掖着，”楚歆叹气，“为什么要明目张胆的在互联网上大摇大摆，还要跑到我妈妈面前来挑衅呢？”
楚歆从车库里开出一辆五棱宏光ni，还好她在暑假学了驾照。
握紧手中的电锯，她在脑中构想着，事成之后，要去听自己喜欢的歌手的演唱会。
“喵！”一只小猫跳上了仪表盘。
“这是法治社会，你是不可以去做杀人犯法的事的。”小猫对楚歆说。
“那建国以后不能成精，小猫也不能开口说话的。你还是赶紧回你的老家吧。”楚歆，“否则我就拨打超自然管理局的电话，让你变成猫肉火锅。”
“你不会这么做的。我是你养的猫，你如果把我做成猫肉火锅，你会烦恼的。”小猫道。
“让我烦恼的，是千里之外的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和他们见不得光的两个孩子。如果你要报答我喂养你的恩情，那就协助我，让他们去地狱里见见撒旦。我会给你数不清的猫粮和猫罐头，会在小区的草坪上为你种满猫薄荷。”楚歆承诺。
“听起来不错，那我们出发吧。”小猫喵了一声。
楚歆和一只会说话的小猫，踏上了终结仇恨的归途。
然而，杀戮并不能终止仇恨。只会带来新的仇恨。
楚歆来到了小三的家门口，打开门的是小三的姐姐，我们姑且称她为三小姐。
“你是谁？”三小姐问。
“你好，我是你妹妹的前夫的女儿。能告诉我你妹妹在哪里吗。”楚歆很有礼貌。
三小姐看着年轻的女孩，心中十分轻蔑。“看来你知道你家里的事情了。”三小姐环抱着手。
楚歆走进厨房，只见厨房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在星际时代，营养剂代替正常食材成为大多数穷人的唯一选择。
但据她所知，这小三一家人活的那是相当滋润，所以厨房内一无所有是十分不正常的。楚歆并没有在意，四处捣鼓，终于在橱柜内找到了一个锅。
“你的妹妹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为什么你们还要如此维护她呢？”楚歆把锅放在燃气灶上，漫不经心地问。
“破坏家庭的是你的父亲。如果你的父亲不出轨，我的妹妹会去做小三吗？”三小姐振振有词。
“你说的很有道理。也许没有对错之分，是立场不同。”楚歆说。
“但是，我的‘母亲’，希望我来杀掉你们。”楚歆说，“所以，我吃掉你们，也没有对错之分，仅仅是立场不同而已。”
两人交谈时，一个男孩从三小姐的身后跳了出来。他是张立的私生子，已经17岁了，过剩的营养让他壮得像一头小牛。
他俯视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毫不掩饰地展露自己的恶意。
“谁叫你不是一个男孩呢？你是注定要嫁出去的、泼出去的、不值钱的水。”他凶狠地瞪着楚歆，大吼道，“我才能传宗接代，我才拥有进入祠堂的资格！你是个女的，你没有！”
男孩狰狞的脸，丑陋得如同祭坛上的猪头肉。
“你不仅长得丑，而且说话也是恶臭难闻。”楚歆皱眉，“既然你那么想要进入祠堂，那么我便让你今日便梦想成真。
楚歆伸出手，一条红色丝带从她身后破空而出，穿过男孩的身体，贯穿他的十二指肠、膀胱和肾脏，顺着食道和喉管，从他的会厌软骨，破口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三小姐惊声尖叫。血液并没有如她设想的那样喷溅而出，男孩的身体迅速干瘪下去，薄薄地躺在地上，像是一层面皮。
三小姐的目光凝聚在那血红的丝带，她眼睛瞪大如铜铃，眼白逐渐被黑色占据，眼前的一幕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为什么这丝带能够漂浮在空中，还如同蛇类一样灵活扭曲？
“对错没有定论，只是立场不同。”楚歆微笑，露出两个小小的尖利的犬齿，眼中的红光越发幽深。
“那我吃了你们，也没有对错之分吧？”她的语气轻松得如同谈论天气。
“等等！难道你要活活把我吃了吗？我又不是你爸的小三！我知道我妹妹在哪里！我带你去找她！你要吃也是吃了她，不要吃我！”三小姐吓得连连后退。
“识时务者为俊杰。”楚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男孩的尸身。
“小黑，还是你去把它吃了吧，我嫌那个男的的肉是臭的。”楚歆说。
黑猫不情不愿地从她的肩膀上跳了下去。
一眨眼的功夫，男孩只剩下一具完整的骨架。
楚歆把骨头收拾起来。
“你在干什么？”三小姐问，她的声音发抖。
“他不是说他要进入祠堂吗。我把他的骨头带回去，完成他的心愿。”楚歆一板一眼回答。
见三小姐面如土色，楚歆收敛了笑意。
“骗你的，我要把他的骨头，熬成汤，给我的父亲补一补。”
“好戏还在后面。可惜你看不见了。”楚歆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
“你不是说不杀我的吗？你出尔反尔！”三小姐崩溃地颤抖。
“你太搞笑了，”楚歆道，“不要指望恶魔会讲究承诺。”
“你先去地狱给你的妹妹占个位置，我很快送她下去陪你。”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三小姐的眼珠子瞪大到极致，里面一片漆黑，像两颗黑黝黝的纽扣。
“那怎么办呢？我好害怕哦。”楚歆呵呵一笑。
下一瞬间，三小姐融化成一滩血水，只剩一个头颅，孤单地在地上摆动。
楚歆把头颅捡起来，从异度空间里抽出一个麻袋，把头颅放了进去。
麻袋尖叫着扭动着，楚歆重重地把麻袋砸到地上，麻袋停止了扭动，只是那色彩愈发刺目起来。
于宛回到家中，看到了一具骸骨。
旁边还贴心地写上了标识，写上这骸骨的名字。
“安安！”她跑到儿子的身边，崩溃大哭起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楚歆拍着手从屋内缓缓走出。
“如果你们一直不出现，不挑衅我的母亲。我可以当做你们不存在。等我上了大学，我会开启新的生活。一切都会往好的地方发展。为什么你如此的心急？是你毁掉了一切。”楚歆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如同俯视蝼蚁。
“你是谁？”于宛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楚歆，双眼赤红。
“我是你的情夫的女儿，受我母亲的嘱托，今天我会来终结一切的仇恨，为你们家这十八年来的狗血剧，画上一个完整的句号。”楚歆说。
“你要杀了我吗？”于宛问。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你可以挑选一个你想要的死法，我会告诉你什么是人间的炼狱。”楚歆把电锯丢在于宛面前。
电锯发出轰鸣，雪白的瓷砖绽开裂纹。
“你只是你爸爸的女儿，我是你爸爸的小三，又不是你老公的小三！”于宛站起身，对楚歆怒目而视。
“你妈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灌输你对我的仇恨。她为什么不亲自来质问我？为什么要你来做这些违法犯罪的事？”
“你真的要为了她失败的婚姻，赔上你的人生吗？你一直都在被你妈妈利用，被那个愚蠢而懦弱的女人利用！”于宛大吼，尖利的牙齿已经戳穿她的下巴，尾音凄厉得如待宰的猪羊。
“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楚歆不耐烦。
“你的母亲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女人，她把上一辈的恩怨加之在你的头上。退一万步，讨伐我是她的事，而不是你的事。”于宛道。
“你大可以杀了我，但是，你的生活绝对不会变得更好。”
“你妈妈有三个女儿，为什么偏偏要你来出头？你有想过吗？”于宛看着越来越走近的楚歆，看见空中漂浮的扭曲而伸长彩色丝带，她的勇气被扎破了，一泻千里。
于宛目露恐惧，往后退去。
“我会验证你的话。因为你的坦诚，我会给你一个痛快。”楚歆举起了手，“很遗憾。你要为之前的挑衅，付出代价。”
“你的母亲还爱着你的父亲。”于宛大吼，“她爱你的父亲远远胜于爱你！”
“不信我们就走着瞧吧！”
下一瞬间，女人在楚歆的面前爆裂开来。
“聒噪的鸟儿最先死。”楚歆皱眉。
她没有完成任务的爽快，反而隐约有些迷茫。
“楚歆！你做了什么？”父亲提着一大束玫瑰花和一手推车的玩具，看着屋内的血迹斑斑，手中的花束顿时跌落在地，花瓣撒了一地，鲜红如血。
“我来终止仇恨。”楚歆看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有一丝平静的迷茫。
“安安呢？”父亲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他在锅里。”楚歆走到厨房，端起一碗汤。
“爸爸，你喝呀。”楚歆笑着把汤碗递给父亲。
“你这个魔鬼，你对你弟弟做了什么？”父亲双目赤红，他不敢接过把碗汤，红肉漂浮在乳白的液体上，两颗眼珠若隐若现。
“你怎么知道我是魔鬼？”楚歆好奇地问。
“我把他的骨头炖汤了，给你补身子。”楚歆微笑，“我多么善良而孝顺啊。”
“啊，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可怜的儿子！我注定是个没有根的东西！我的儿子还还是死了！”父亲一转头，就看到儿子的头端坐在案板上看着他，他哭吼着，痛苦至极。
“你这个孽障，你要付出代价！”父亲冲到案板前，抄起菜刀，砍向楚歆。
下一瞬间，那刀突然开始自燃，火焰蔓延到男人全身，他被火焰包裹，皮肉被火焰灼烧，发出滋滋的声响。他不堪疼痛，往楼下纵身一跃。
十秒后，震耳欲聋的声音传进楚歆的耳膜。
这是父亲为自己书写的结局。
“他选择了自戕，所以你没有责任。”黑猫趴在楚歆肩膀上喵喵地叫着，“阴差阳错呀。”
“仇恨已经被终结。我们回去吧。记住你还欠我数不清的猫粮和一小区的猫薄荷。”黑猫道。
楚歆回到了家。
她把5颗头颅摆在桌上。
“‘妈妈’，我为你报仇了。”她轻声道。
“老公！”看着那俊美男人的脸，母亲暴发出哀鸣。
“谁杀了你？”母亲狰狞的脸转向楚歆，“我让你杀了小三和他的贱种，没说让你杀了你父亲！他是生你养你的人，你怎么敢对他动手？”
母亲的话让楚歆为之一震。
“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跳楼的。”楚歆十分委屈。
“不是你跟我说，要我去要杀掉小三和私生子的吗？”楚歆歪了歪头。
“但我没说要你杀死你的父亲！”母亲的目光有一种她读不懂的东西——那是仇恨。
“你还爱着爸爸是吗？”
母亲沉默了。
她的沉默让楚歆感到十分滑稽。
“你一直让我去处理掉小三和他的私生子，只是为了和你的丈夫破镜重圆？”
“那我算什么？妈妈！我只是你的一个铁锤，一个枪手，一个用的称心的复仇工具？”楚歆冷笑。
“我会报警，我不能让一个杀人犯继续做我的女儿。”母亲拿起了手机。
“哦，”楚歆点开手机，赫然是自己的画像，悬赏金额达到了惊人的200万。
她恍然大悟：“你要揭发我，拿这笔200万的奖金？”
“妈妈，我留学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有定论。保证金50万，很快就到截止时间了。”大姐从房中走出。
看到自己的妹妹，大姐目露厌恶。
“去哪儿了？”她随口骂道，“真是个贱人。”
“朝朝，离你妹妹远点。”母亲一把拉过大姐，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后。
“留学的50万？”楚歆皱眉，“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你杀了你父亲，朝朝还怎么出国留学？不如把你拿去交悬赏，给她凑学费。”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底气不足。
“等等，这太滑稽了。所以我只能在国内复读，而姐姐可以出国留学吗？”楚歆摆了摆手。
母亲的目光躲闪着。
“你们想得真美。”楚歆嘲笑道。
鸣笛的呼啸声传入耳畔。
二姐从房间走出来，她早就拨打了超自然管理局的电话号码，“妹妹，你杀了人，我们只能大义灭亲了。”
“妈妈在我6岁的时候就叫我去杀掉小三的，如果要抓我，那妈妈算不算教唆犯罪？”楚歆问，“还有，你们怎么知到‘超自然管理局’的存在？据我所知，这是对平民保密的吧。”
“还是说，”楚歆向前一步，微微笑着，“你们，都不是人类呢？”
“你在胡说什么？！”母亲后退一步，颤抖着双手，“你才是魔鬼！你居然杀掉了你父亲！”
“啊，”楚歆坐在了沙发上，“仇恨的种子是你种在我的心灵上的。你要对此付出责任，妈妈。”
“还是说，你是希望我杀掉小三，继续跟父亲破镜重圆吗？可惜了，父亲爱着他的情妇，所以，他才会悲伤到跳楼殉情。”楚歆俯视着歇斯底里的女人，眼中是悲悯的嘲讽。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母亲抓住自己的头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恶毒的语言和最恐怖的吟唱。
她看见一个恐怖的存在，对她张大了尖锐的犬齿，话语如同獠牙一样刺入她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
她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她的瞳孔溃散，眼白被墨色挤压得不留余地，两行血泪从她的眼角划过，皮肤逐渐爬满了树木的棕纹。
她痛苦地在地上扭曲，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我来终结这一切吧。”楚歆站起身，她看着地上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悲戚。
红光闪烁，血光四溅。
房间陷入寂静，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和风声互相应和。
穿制服的男子举着手枪破门而入，却惊讶地发现，满地只剩骸骨。
一只黑猫站在窗台上，听到声响，它回过头，用金黄的眼睛瞪着他，耳朵上的圆环闪烁了一丝金光，随即它纵身一跃，消失不见。
“真是一个魔鬼，不仅杀了父亲，父亲的小三，小三的孩子，还杀掉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队员摇头。
“等等！”队长突然发声。
“按照她的能力，你觉得她真的是人类吗？”
“如果她不是人类，那么她是什么？”
“你刚才已经说出了真相。”
“是的，她是——魔鬼！”
队长面色十分凝重，黝黑的脸庞上闪着兴奋的光芒。“我们要通知异世界大使馆，召唤勇者来处理这件事。恶魔已经渗入了人类社会，放任不管，将会造成极大的灾难。”
“有勇者的号码吗？”队长问自己的副手。
“有的有的，”副手打开光脑号码索引，按照口令，拨打了勇者的号码。
那边传来忙音，随即传来一个厌倦的声音。
30秒后，对方挂断了电话。
“勇者说她刚完成一个任务，现在放假，她不想上班。”副手看着队长，无奈道。
“不行，你要强制她过来，我们急需一个勇者。”队长吹鼻子瞪眼，勒令道，“怎样才能强行召唤勇者来到我们的世界？”
“勇者有三道诅咒，只要你催动其中一道，她就不得不听从你的命令。”副手查阅《魔法百科全书》。
“召唤的媒介是——猫薄荷。”
副手很快在房子里找到了成堆的猫薄荷。他们用猫薄荷摆了一个魔法阵。
“伟大的勇者啊，我们在异世界召唤您，我们需要您的帮助，以猫薄荷为媒介，我请求您来到这个世界，协助我们，缉拿恶魔！”副手用十字小刀划开自己的左手腕，血液滴在魔法阵中心，他闭上双眼，开始用一种古老的语言呼唤勇者。
这是元素大陆的语言，刚被引进超自然管理局资料库不到两年，只有s级权限的探员才有资格查阅。
队长看着副手，疑惑涌上心头：这小子，刚进超自然管理局不到六个月，按理说不该有这么高的权限，他怎么学会用咒语呼唤勇者的？
还不等他思考完，一声猫叫打断他的思绪。
“喵！”一只黑猫出现在魔法阵中心。
队员们面面相觑。
“大名鼎鼎的勇者怎么会是一只猫？”他们交头接耳，十分疑惑。
“不对劲，”队长举起枪，“这只猫跟刚刚的那只猫一模一样，甚至耳朵上的圆环也别无二致。”
“是的，这是我的猫。”楚歆的声音从魔法阵中心传来。她的上半身探出了魔法阵，随即手撑在地板上，整个人从魔法阵中跳了出来，给小队队员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凭空出现，大变活人。
“你们召唤我有什么事情吗？”逃犯微笑着。
“你是勇者？？？？！！！”惊讶的叫声掀翻了屋顶，队员们惊骇得眼珠子几乎都落在地上。
他们以为的勇者，起码也得是个手持宝剑的壮汉，他得满身横肉，得一身正气，得是个彻底的硬汉，才能担当起斩杀恶魔、拯救人类世界的重任。
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这位，不仅是位刚满十八岁的少女，而且还是他们正在缉拿的逃犯啊！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勇者？
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在一阵惊呼声中，只有那位召唤出勇者的副手保持严肃，没有发笑。
他知道自己的召唤阵是不会出错的。
眼前这位，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勇者，童叟无欺。
只是，她的身上隐藏着许多秘密，现在还不足以让他们理解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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