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只小崽子<!>
犬夜叉有些心不在焉。
在和太郎他们一起玩的时候,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四郎给吸引走。
无它,那张脸太过眼熟了。
和记忆中指出现过一次的兄长实在是太过于相似了,尤其是那双金色的眼睛,是典型的兽瞳。
他现在就在思考。
这个四郎到底是谁的种。
自家早死的老爹的?还是那个傲慢冰山纯血种大妖兄长的?
大妖不能以外貌定年岁。
所以犬夜叉也有些吃不准眼前这个豆丁一样大小的犬妖到底多大。
至于为什么会怀疑犬大将,完全是因为他有前科。
而且杀生丸长得很像犬大将,这孩子像杀生丸就等于像犬大将,虽说犬夜叉从小是听着母亲讲着恋爱故事长大的狗子,但是也不妨碍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只是犬大将的妾侍罢了。
既然犬大将能有一个妾侍,那么再有一个……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接受。
至于杀生丸,原谅犬夜叉这个还没开窍的脑袋瓜,他实在想不出来,杀生丸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样子。
四郎还在生气,因为太郎刚刚牵了犬夜叉手的事情。
太郎一把抱起小不点四郎,走到墙角嘀嘀咕咕说了一通话,等他们再回来时,就看见四郎仰着可爱无比的小脸蛋儿对着犬夜叉招招手。
“二狗子哥哥,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犬夜叉瞬间有点受宠若惊。
然后迈动着腿跑过去。
四郎腿短,还有点站不稳,看见犬夜叉过来了立刻就扎马步,生怕被撞倒了,好在犬夜叉还是很有分寸的,跑到四郎面前就站定了,连四郎的衣角都没碰到。
这边犬夜叉终于被几个孩子接纳了,那边的睦月却在接待魔术师。
魔术师永远都是穿着长袍,黑发束在脑后,带着圆框眼镜一脸和煦的笑容。
自从睦月回来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魔术师,想到她失踪的那段时间路飞惹下的麻烦,睦月看见魔术师这张脸的时候,就莫名的感觉到心虚。
和室里,茶汤烟袅袅,睦月正襟危坐。
魔术师懒散的靠在抱枕上,手里的扇子敲敲矮几的桌面:“放松点儿,那么拘谨做什么?”
“唔……尊敬你?”睦月的腰顿时一弯,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魔术师被她逗笑了,等笑过之后才端起茶喝了一口。
“说起来,路飞桑已经回去了?”
“嗯。”说道路飞,睦月情绪有些低落。
路飞应该算是这些叔叔中最让她喜欢的一个了。
哪怕泉奈也帮了她不少忙,但是也只有路飞愿意为她打进御柱塔。
“路飞桑将御柱塔的大楼给打塌了,如今御柱塔又重建了,比以前更加的高大巍峨。”
睦月的脸色白了白:“难道下面的实验室没被发现么?”
“真遗憾,御柱塔下没有实验室。”魔术师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怎么可能!”睦月失声尖叫一声。
她明明记得,自己从御柱塔的下面艰难的逃出来,离开时她的身上只穿着一套病号服,连鞋子都没有,站在御柱塔对面的街道边,就这么仰头看着那栋高大的令人心灵震颤的房子。
魔术师放下茶杯,眼神中带着悲悯:“或许在你逃离之后,转移了位置吧。”
睦月作为这么多年来,首位逃出来的‘sss’级别的危险权外者,御柱塔恐怕不可能一点儿措施都不做。
睦月闻言顿时眼圈酸涩。
“那里面,除了我还有别人的。”
“很抱歉,我确实没有发现实验室的存在。”魔术师的语气中带着遗憾,对这件事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路飞桑也确实让御柱塔损失惨重,也给御柱塔带来了新的契机,前几日石板震动,一口气出了两位王者。”
“两位?”睦月诧异的挑眉:“哪两位?”
“赤王周防尊,青王宗像礼司。”
“周防尊?!”
睦月猛地站起来,面前的矮几被她的腿撞翻在地,桌上的茶水洒了一地,好在魔术师坐的位置很巧妙,杯子里的水并没有撒到他的身上。
而睦月此刻是少有的失态,她紧紧的攥着拳头,瞳孔中满是惊慌:“你刚刚说的是……周防尊?”
魔术师那双了然的眸子看向睦月,点点头。
“对的,周防尊。”
周防尊,周防尊,周防尊……
睦月捂住自己的头,曾经的过往一瞬间涌入她的脑海,那从天而降的巨剑,那扑过来的身影,那被她身上的火焰包裹住的红发少年。
“他是赤王……他居然是赤王……”
睦月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从未哭过,可此刻却感觉自己的心脏紧缩着,疼极了,所有的疼痛都化为一句质问。
“他怎么能是赤王呢?”
魔术师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的用指尖点在睦月的额头,清凉的魔力侵入她的脑海,让她正在沸腾的大脑冷却下来,可睦月的脸色却依旧难看的厉害,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那个曾经在赤王迦具都玄示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时将
她抱在怀里的哥哥,在她经历了十年人体实验,触摸了十年石板图谋赤王之位后,成为了赤王。
她紧紧的攥起手指,一时间,心情复杂至极。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成为赤王呢?”
“赤王那么危险……他会死的。”
她忘不掉,迦具都玄示落剑时那将周围建筑全部扫灭的威势。
“别担心,他刚成为赤王,只要不擅用力量,就不会掉剑。”魔术师觉得自己好像把睦月给吓到了,连忙安抚道。
睦月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别安慰我了,我在御柱塔呆了十年,比你知道的多。”
那赤王就是个烫手山芋,是随时都可能掉剑的危险人物。
魔术师:“……”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跟他说‘我知道的比你多’,还别说,有种很新奇的感觉。
睦月有些不安的蹙眉思考着。
魔术师也不说话,就这么坐在她对面,满眼笑意的看着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咬牙,一会儿来回走动的样子。
等睦月脑子里面的一团乱糟糟的线团终于理出顺序来后,外面的天都黑了。
“这么晚了?”睦月诧异的看向魔术师:“你怎么还在这里?”
“算了,正好你在这里,我跟你商量个事。”
魔术师默默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好整以暇:“你说说看?”
“你说……让赤王也来做审神者如何?”
魔术师:“……”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赤王灵力太过于强大,以至于达摩克利斯之剑长现于世,一旦过了阙值就有掉剑的危险,若是他也来做审神者的话,完全可以将自己的灵力分散给刀剑,那样既解决了灵力强大,容易超过阙值的危险,又给时之政府带来一对强力的战力,不是很好的事情么?”
睦月极力的卖安利,就希望魔术师能买她的安利,解决赤王力量容易暴动的问题。
赤王的力量过于暴躁,达摩克利斯之剑永远处于50的破损状态。
这种事情她早已在那个疯子口中听了无数遍。
魔术师似笑非笑的望着睦月。
此刻那双眼睛哪怕戴着圆框眼镜,也无法遮掩里面的深意。
那是一双能够看透人心的眼睛。
睦月心底的小九九,他看的一清二楚。
“你觉得,周防尊知道你没死而是被御柱塔带走了么?”
睦月的呼吸猛的一窒。
魔术师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自己的膝盖:“如果他知道的话,又为什么不来救你?”
“他不知道。”
睦月低着头笃定的开口:“他不知道我还活着。”
“唔……”魔术师眯了眯眼睛,似乎不赞同,但是睦月却很笃定,两个人无声的对峙片刻,魔术师妥协:“这件事我会考虑让黑西服去接洽,顺便测试一下,他是否真的有资格担当审神者。”
睦月松了口气,瞬间露出笑容来:“谢谢你。”
魔术师斜睨了她一眼,不说话。
睦月搓搓手,有些谄媚:“那个,这么晚了一起用晚膳吧。”
魔术师不置可否的应道:“嗯。”
起身跟着睦月去了大广间。
然后就看见一只长着狗耳朵的红衣半妖,毫无违和感的坐在一群小短刀中间,而不远处,几个坐在自己宝宝凳上的宝宝这会儿正被刀剑们喂着饭,然后兴奋的在说些什么。
睦月看着他们不由得搓搓脸:“魔术师大人,你不觉得这几个孩子……聪明的有点过分么?好像长得也挺快的,我在现世时,见到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并没有……”
“时间流速的原因。”
“什么意思?”睦月诧异的看向魔术师。
魔术师心情极好的为她解释道:“他们的时间是跟着父辈的时间流动的……如今还看不出来区别,等日后,他们父亲所在的世界时空流速越来越不同,这几个孩子的差别会越来越大。”
说不定,会出现最小的孩子数百岁了,最大的孩子也不过才十多岁的情况。
睦月:“……”
“卧槽,那岂不是很有可能以后这几个孩子年纪比我还大?”
魔术师怜悯的瞥了一眼睦月,用手指点点她的额头:“正解。”
睦月:“……”
莫名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就……好像比之前得知周防尊成了赤王更悲伤的感觉。
只要一想到未来几个儿子各个都白发苍苍,而她还是青春年少,就有种极限心塞的感觉,不不不,不会的,应该不会那么惨吧。
睦月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魔术师,却见他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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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能会那么惨!
以后走出去该怎么自我介绍呢?
这些大爷都是我儿子,我是【百岁宝宝的俏妈咪】吗?
作者有话要说:百岁宝宝四郎:妈妈。
百岁宝宝五郎:妈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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