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光复陕西
新编的军队训练完毕,正式匹配军衔。
集团军总兵,正二品,挂实受总兵官衔。
军长,从二品,参将。
师长,正三品,副将。
团长,正四品,游击将军。
营长,五品守备。
连长,千户,排长副千户,班长百户。
流寇在渡口,用黄土和水,冻出一道高墙,墙上密密麻麻,摆满了榆木喷。
“全军休整三日,立刻发动进攻。”
这已经完全接近了现代军队了。
现在,掌握在吕谋手中,步兵八军(杨松山不算了)二十四万,关宁,齐飞,山海关赵幼虎,有骑兵九万。
王唯一保证道:“王爷放心,粮草辎重,量山西全部之物力,人力,保证供应,绝对不扯全军后腿。”
实际品级都要比实际掌握的军队高一级。这主要是在战争年代,突出武将的地位。
由吴三桂和齐飞,组成机动集团军,也叫快反集团军,总兵官吴三桂。
队官们横着指挥刀,用刻意缓慢悠长的声音呼喊:“稳住队形,稳住队形。小心脚下,不要滑倒。”
永王立刻“好嘞哥。”然后屁颠屁颠的倒来了水。
你还想怎么样,你还能怎么样。
“算了,我饱了。”
如此,就等于一班正副班长,五个新兵便由一老兵带领,快速形成了战斗力。
刚刚下了一场大雪,原先的黄龙被冰雪锁住,成为了一条银色巨蛟,静静的蛰伏在这黄色高原之上。但那种雄浑的气势依旧是那么的震撼,让人心生敬畏。
张煌言道:“但敌人的冰磊也实在难破。看意思就是要死守,坚持到黄河开化了。”
吴三桂皱眉:“是啊,只要黄河开化,黄河就成了横亘在我们面前的一道天堑,再想进攻收复陕西,就更难了。我的骑兵集团军,就更难发挥作用了。”
他们端着枪,排着整齐的横队,脚步铿锵的跟在炮船之后,面对敌人那密密麻麻的炮口,面对死亡前进。
首先出战的是新编的第八军,他们虽然训练有素,但他们需要战火的淬炼成长。
“哥,请喝水。”
而各军团营连排班,都是从其他各军抽调立战功的将士,逐级提升而来。
四弟梗着脖子毫无顾忌的大吼:“你打,你往死里打。反正,打死你,我也不回去。”
这真是兄友弟恭的模范,真虐心啊。最终吕谋放弃惩罚小弟:“好吧,你跟我进军吧,到时候,我让你做甘凉总督。”
大军在山西布政使的配合下,顺利的开到了黄河边的河津渡口。
每军配属佛郎机炮一百门,取消民夫,专设辎重营。
“我管他哪里,即便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也行。”
吕谋就彻底的无语了。
永王一蹦八尺高,“好啊,我这样就可以为监国哥哥,镇守一方了。”
推在前面的炮舰,率先发炮,随着连珠一般的炮声,实心弹丸呼啸着飞向了敌阵,在冰墙上弹着。
原本面对明军先进火炮而瑟瑟发抖的流寇,这时候胆子壮了起来,纷纷探出头,对着冰面上的炮舰指指点点,肆意嘲讽。
“所以,我们必须抓紧准备,尽快展开进攻,而且要不惜一些代价,尽快突破敌人的黄河防线。”
大军开出井陉关进入山西,吕谋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小身影,揪着耳朵一看,竟然是自己小弟永王。
第七军,镇守山西,防备蒙古。
可谓兵精粮足兵强马壮,可以和任何一方势力叫板抗衡了。
全军除了异类黄带子第五军外,全部取消笨重盔甲,装配标准燧发钢枪,第四第六军,装备最新一九式钢枪,每个士兵自负五日口粮,四枚手榴弹。
沮丧的吕谋无力道:“我伟大的甘凉总督,给我倒杯水。”
这次为了迎击明军,高一功袁宗第两雄齐出,集兵达到了二十万,几乎抽空了陕西所有的兵力。
三日转眼即逝,三个军齐集黄河东岸。猎猎军旗,威武严整的军队方阵,塞满了河津渡口,一门门火炮被架在一条条征集来的船上,将由人力推着炮船,在冰面上靠近敌营,展开炮击。
从壶口以下,都是黄河切削出来的陡峭黄土峭壁,只有河津这段,两岸才是坡地,适合横渡进攻。当然,高一功和袁宗第也在这里集结了重兵防御。
当时吕谋直接高高举起军中执法藤条,猛烈的抽打自己:“你回不回去,你再不回去,我抽死我自己。”
随着一声震颤人心的炮声,收复陕西战役打响了。
第二,第五,第八军,组成陆军集团军,总兵官张煌言。
重新调整后,第一军防备河南山东。第三军调山海关。第四军,第六军,组建成第一集团军,由张之及任集团军总兵官,留守京畿,防备满清。
望着对岸敌人修筑的堡垒联营,接天连日,吕谋点头:“这也好,大家在这里来个决战。只要在这里将这股流寇彻底的歼灭,我们光复陕西就轻而易举了。”
这时候再闹重文轻武,那就是在找死了。大幅度提高武将的地位,增加他们的荣誉感,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必须赶在黄河解冻前的机会,跨过黄河,杀进陕西。否则黄河就将是一道天堑。
冰墙坚硬如铁,弹丸砸中,只是一个浅坑,砸飞一点冰屑,再不起作用。
新编的这三个军的军长师长主官,是经过兵部,参谋部的严格筛选而出。
一个横队跟随着一个横队不断的下到冰面,不大一会,宽阔的冰面上,就被将士填满。
随着战鼓敲响,第八军的将士们漫下河堤,踏上了冰面。
这次,高一功和袁宗第下了血本,几乎将周围百里的百年老榆木砍伐一空,全部制造成了消耗品的榆木喷,就等着明军在密集的火力下,辗转哀嚎呢。
一月二十日,黄道吉日,吕谋在午门接受皇帝监国检阅,誓师出征。
“你知道甘凉在什么地方吗?”
吕谋按照惯例,任西北督师,许杰任督师行营参军。
喀喇一声,一枚炮弹击中了一杆闯字旗,旗杆断裂,大旗落地。
一枚炮弹击中了一个探头观察的流寇倒霉蛋,将他的脑袋如烂西瓜一般砸碎。刺目的红,染红了洁白的冰墙,妖艳的红,成为了这场战役第一道纯正的颜色。
这将注定是一场惨烈的争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