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海上夜袭
所有战士经过灵水的洗涤已经基本全愈,只是消耗的体力需要花费些时间和营养来补充。心里对他们的军团程处默的敬仰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程处默进入空间后,直接来到草屋里,急匆匆的打开黄帝内经,翻到后面的几页,果然如萌萌所说,祝由术就在这里。
看到这个术法,程处默也是非常的心惊,这个治病救人的方法非常的玄幻,基本上都是画符咒为主,根本不需要任何煤介物。
但是,这个比炎帝心经和黄帝内经难度更大,虽然,可以隔空画符,但是,符从头到尾只能一笔画成,不然就没有任何作用。
现在的程处默心里已经焦急万分,但是,他也知道越急越学不会,只有静下心来,才能领悟它的真谛。
盘腿坐下后,运转起炎帝心经一周天,把燥动的心情平稳后,才继续开始学习祝由术,这一学就直接沉入其中。
其实,外面的李雪雁和武照的心情更烦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夫君如此的严肃过,任何事情在他面前都能轻易解决。
可这次虽然也解决了,但是,据他所说,不把幕后敌人消灭掉,这些战士还会继续中毒,所以,必须进入空间学习一门术法来克制敌人。
李雪雁和武照留一个看护妞妞,一个巡查驱逐舰上的情况,生怕敌人会继续放毒,现在这里也只有她们俩武力值最强,才能保护好所有的人。
每次只有在吃饭的时候,三个人才能聚在一起,而妞妞还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偶尔会问自己的爹爹哪里去了。
“我们必须要在夫君出关前把这里稳住了,绝对不能让他们出事,不然,我们没脸向夫君交待。”李雪雁说道。
“雪雁姐,放心吧!我们一定能稳住的,我们可是筑基期的高手,就算敌人来了,也可以抵挡住的。”武照安慰道。
…………
第三天夜里,在外巡逻的一队士兵,连叫声都没有发出,就直接被几个降头师杀掉。好在所有的人,经过此事后,都没有扎营在外,而是全部住在军舰里。
他们杀掉哨兵后,直接一跃跳上了驱逐舰的甲板上,而今天晚上刚好是李雪雁在守夜,听到动静后赶了过来,而这个时候已经有一半的降头师上了甲板。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深夜来大唐的军舰。”李雪雁喝道。
“哈哈哈……,什么狗屁天朝上国,男人都死光了?要一个女人来冲锋陷阵,真的可笑之及。”古尔巴说道。
本来,李雪雁大声说话,就是跟战狼军团的战士们提醒。但是,她想不到敌人是肆无忌惮,根本不怕暴露自己。
“费话少说,尝尝我的御水术,让你们看不起女人。”李雪雁直接手捏法诀,一条水龙马上形成,冲敌人而去。
几十多米长的水龙,迅速冲向敌群中,练气期的降头师纷纷被打下海,有些从对岸跳过来,还在半空中的,也被打入海中,生死不明。
“臭丫头,老夫小看你了,想不到年纪轻轻的还是筑基期的修士,你杀我手下,该死!”古尔巴怒气冲天道。
“老头,这就是你看不起女人的下场。”李雪雁笑道。
古尔巴左手袖子一挥,几十条毒蛇朝李雪雁扑去,女孩子本身对蛇就天生害怕,但李雪雁现在也没有办法,咬紧牙关,发动水龙还击。
这些毒蛇碰到水龙,纷纷掉在甲板上断成数节,在甲板上翻滚,这让李雪雁恶心的快要吐了。
“你们站着看戏吗?还不赶紧动手,给我杀了这里所有的人。”古尔巴命令道。
这些降头师听到命令,赶紧使出各自的手段,有些放毒蛇,有些放蝎子,有些放蜘蛛,甚至有些撒毒粉。
而这个时候,南羊的士兵也乘着竹筏开始向驱逐舰靠近,足足有十万以上,海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竹筏。
驱逐舰上的士兵很多都中毒,虽然毒性厉害,好在他们都用过灵水,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只是身体虚弱,并没有失去战斗力。
很多人纷纷开始端起枪射杀敌人,手雷、迫击炮纷纷朝海里招呼,李靖和薛仁贵离这里只有几里地了。
本来还想休息一夜,明天一早去跟程处默汇合,当他们听到枪炮声,就知道出事了,马上命令战士们全速前进。
武照听到声音赶紧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李雪雁一个阻挡一群的修士,赶紧冲上去帮忙。
好在这里是在海上,李雪雁学的术法又是御水术,平时在空间里吸收的灵气又是最纯的。不然,根本不可能一个人对付如此多的修士,更何况领头的修士修为比她还高。
武照的加入让李雪雁的压力减轻了不少,但是,想要打败或消灭敌人,根本不可能,毕竟,古尔巴修为比她们俩高一级,另外还有两个跟她们同级。
李靖和薛仁贵的军舰也已经到达了这里,他们并没有直接开打,而是命令战士打开所有的探照灯对准海里的敌人。
这边的战士看到援军来了,也打开了所有的探照灯,整个海面灯火通明,敌人全部暴露在灯光之下。
而南羊的敌军现在是苦不堪言,头顶上有大唐军队对他们攻击,没有任何的反击能力,而海里成群结队的鲨鱼也对他们攻击。
因为,鲨鱼闻到血腥味,无数条汇聚过来,不但吃尸体,还攻击竹筏上的人,短短的半个时辰,南羊这边已经损失三四万兵力。
李雪雁和武照俩人一起相处多年,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一个抵御一个把练气期的修士全部灭掉。
古尔巴一看就剩下他们三个了,怒火冲天,让两个手上对付她们,双手举过头顶,嘴里不断念叨。
就一会功夫,一条足有十几丈长的海蛇从海里飞到李雪雁她们面前,这让她们吓了一大跳,就在她们失神之际,双双都中了对方一掌,倒退出几丈远,嘴角流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