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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人又一直在外,自然不会再用,便回道:“没有。”
宁非然收回手,晶亮的眼看着她,正色问道:“为何不用?玉颜膏对女子行房后的身体修复是极好的。”
顾轻音不答,只问道:“从脉象上看,我应是没有怀孕吧?”
“顾大人来找我,就是为了确认是否有孕?”
“不仅是确认,我还有其他事要请教宁太医。”顾轻音不避讳的道,她知道瞒不住宁非然。
宁非然静默片刻,道:“其他事?又是要避子汤?顾大人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不是,我……”顾轻音想要分辨,却又无从辩起,因为她的确想要他再开副避子汤,并且还要问他长期避孕的方法,被他这么一说,她原先的目的倒有些说不口了。
“躺上去。”宁非然突然道,指着窗边一把靠椅。
顾轻音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她上次来的时候没见过这椅子,显然是新添置的,椅背很低,两边各有扶手,扶手的顶端有个翘起的木柄,刻有暗纹。
她心中一跳,直觉不愿,“宁太医方才不是已诊过脉了?还要躺上去做什么?”
“下官问诊自然用下官的方式,顾大人何必多此一问?”
第111章她受不起(本章为珍珠3100加更)5313566972568
第111章她受不起(本章为珍珠3100加更)顾轻音想起第一次来时他的手段,略一犹豫,硬着头皮坐到躺椅上。
其实,她来时并非没有想到他可能会提出的诊治方式,只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也不过分排斥,毕竟不论是玉颜膏,还是春露囊,她用了的确很舒服,所以这次她选择相信他。
她在他清澈灵秀的眼中,缓缓躺下去,直到背心碰到椅背,才道:“可以了吧?”心中仍然抱着一丝希冀,她可以不用那么难堪。
宁非然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的看她,“需要我帮忙吗,顾大人?”
顾轻音心中叹息,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她撩起朝服的宽大下摆,伸手解开亵裤,看宁非然毫不避讳的站在一旁,咬牙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宁非然看着她的动作,目光沉沉,故作讶异道:“什么?”
“我到底有没有怀孕?”顾轻音说完,脸颊浮上两朵浅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趁她不备,宁非然一下子将她的亵裤拉下来,让她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大敞着,脚踝勾在扶手上,这些动作只在一瞬间,她神秘的幽谷蜜穴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顾轻音只觉身下一凉,羞耻感与怒火窜上来,忍不住朝他低斥道:“宁非然,你只是个太医,凭什么强行要我做这些?!我,我可以告你侮辱朝廷命官!”
宁非然俯下身子看她,形状优美的鼻尖几乎与她相触,“顾大人好一张利嘴,”他的神情迷惑又无辜,“下官真的只是例行检查而已,就不知顾大人有何可告?!”手指已经侵入她的禁地,轻轻的撩拨着。
“啊……你做什么!不要……”感觉到自己最为敏感的花核被他捏住,轻轻的拉扯着,顾轻音呼吸急促起来。
宁非然仔细看着眼前的景象,女人的雪丘饱满粉嫩,稀疏的毛发覆盖其上,花瓣肥厚,敏感的花核在他指尖充血肿胀,闭合的穴口渐渐开启,一滴晶莹的粘液渗出来……
“顾大人放心,你没有怀孕,我之前就说过了,你的体质并不容易受孕,”他加重了手指间的力度,不停的揉搓着早已挺立的花核,看着穴口涌出越来越多的春水,“承认吧,春露囊是不是很早就被男人拿掉了?”
顾轻音的身体异常敏感,被他这么玩弄,小腹那里很快聚集起一小簇火苗,烧得她燥热难当,她听见前半句话,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可他后半句话又将她的羞耻心勾出来,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牢牢压制着,丝毫动弹不得。
宁非然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中猛的插入一指,指尖迅速被层层媚肉咬紧,每向前深入一点,都有莫大的阻力,“顾大人的下面,真的很缠人呢。”他原本清越如金石相击的声音带了一些暗哑。
随着他手指的插入,顾轻音难耐的扭动着身躯,似在隐忍,又似渴求,“你闭嘴!不要再进去了……啊……”
宁非然的手指很快摸到了一块微凸的肉壁,他故意勾起指尖,轻轻刮蹭着,不出意料的引得顾轻音低喘连连,呻吟出声,甬道内一时春潮涌动。
他的手指沾到了大量淫水,突然从紧致高热的甬道内抽出来,伸到了自己口鼻间,轻嗅,半晌,看着她道:“腥味居然更重了些。”
顾轻音在他手指抽出后,竟然觉得身体更加空虚燥热,穴口微微的开合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她紧咬着唇瓣,竭力守住清明,颤声道:“宁非然,现在可以了吧?”
“春露囊没放几天,顾大人就急着找男人行房了?这一个月来,找了几个男人?做了几次?每一次你都让他们内射了?”宁非然看着水眸迷蒙的神态,凑近她耳边问道。
在他一连串的羞耻问话下,顾轻音的理智渐渐回归,脸色越发苍白,冷冷道:“宁非然,我是疯了才会来找你!”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他是完全不打算给她保留哪怕一点点的尊严,就算他医术了得又如何?她受不起!
这一次,宁非然不再强行压制她,只缓缓道:“如果顾大人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不在乎今后的避孕,不在乎偶尔出现的臆症,那么,请便。”他的目光依旧澄澈清明。
第112章我在帮你(本章为珍珠3200加更)5313566973750
第112章我在帮你(本章为珍珠3200加更)顾轻音顿住身形,盯着他墨黑明亮的眼眸,“你说什么?臆症?”
宁非然神色柔和的看她,“顾大人难道不是正被臆症所扰,耗了神思?”
顾轻音心头巨震,属于李景华的不堪记忆渐渐浮现,那种突然变成另一个人的恐慌和无助,没有了羞耻心,身心俱被欲望掌控,那时的她就只剩下一副皮囊而已。
她在玉屏山庄的时候就想到了宁非然,想到或许只有他可以帮自己,未料此番她尚未提及,他便已经知晓。
她看着他,神色惊疑不定,“你怎会知晓,难道是……脉象?”
宁非然在她身前,缓缓靠近她,一只手抚上她滑腻白嫩的大腿内侧,轻道:“自然是脉象,气色,还有……大胆的假设。”
“那……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