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顺昌逆亡
赵腾无力的垂下头,好久才说道:“那……那我要怎么做呢?”
“你现在的唯一任务就是帮助曹明江,壮大他的力量就行了。”孟凝霜说着,又喝了一口茶,道:“而我的任务就在你的身边,免得有人对你下黑手,杀了你,呵呵,我现在成了你的保镖啦,哈哈……”
“你还笑,你怎么还有心思笑?”赵腾满心苦闷,听到这件事,简直就像是吃了死苍蝇一样,自己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哪愿意进入这些争斗之中,这可是在玩命啊!
“我说出了真心话,我当然要笑了。”孟凝霜看上去是没心没肺的人,其实她的内心比谁都谨慎。
“其实今晚在五华县,那个冒充精神病人,对你实施攻击的人也是红帮的人,他们并不想置你于死地,只是想砍伤你而已,毕竟杀人是犯法的,要经过警察立案调查的,风险太高。但是通过一个精神病人把你砍伤,事情就好办得多。而且你受伤了,肯定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那么曹明江就失去了你这个助手,你在工程技术部收拢的权力会再次丢掉。这就是今晚你被袭击的幕后真相。”孟凝霜将这件事和盘托出。
赵腾直感到一阵阵的心惊,他知道詹姝韵和詹夜雪姑侄的出现是一个灾难,想不到是这么大灾难。如果自己有危险,那么曹明江的危险不是更大吗?
他想到这里看着孟凝霜道:“那么他们要怎样对待曹明江?”
孟凝霜想了想道:“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我听说金孝鹏曾经跟妻子詹姝韵说过,让她不要碰曹明江,否则后果很严重。我看詹姝韵不会派杀手伤害曹明江,这也就是他空调这里却毫发无损的原因。”
“那詹姝韵和红帮在追杀金露儿母女,董事长知道吗?”
“我不清楚,但是我想詹姝韵肯定瞒着他。金孝鹏再不喜欢这位女儿,也不愿意被人追杀啊!”
“我想也是。”赵腾无力的说道。
“不过这位董事长也真是的,满脑子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才让詹姝韵抓住机会实施追杀。说到底还是这位董事长无能,真是可恶。”
赵腾想不到她会指责起董事长来,不禁对她高看了几眼,道:“也许他并不知情。”
“并不知情就更不应该了,这说明他从来就不关心这个女儿。这不是无情,简直就是绝情。金露儿有这样的父亲真是倒霉到家了。”
赵腾不想听她指责董事长的不是,但是心里多多少少对这位董事长有点感冒,于是耷拉了脑袋,想着自己的退路。
“你一个男人,别耷拉着脑袋,该干嘛就干嘛,有我在这这儿保护你,你的生命应该没事的。只是你别老是赶我走就行了。”孟凝霜踢了踢他的腿。
赵腾这才振作了起来,心想人家女孩子都不惧生死的待在自己身边,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害怕呢?
他站起来对孟凝霜道:“感谢你告诉了我真相,也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但是你也要保护自己的安全!”
孟凝霜见他关心自己,心下高兴,便道:“放心吧,我既然敢来,就做了十足的准备。”
赵腾听了,就点点头,然后去了自己房间里了。孟凝霜见他离开,眼睛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光。
而此时在詹姝韵的办公室里,詹姝韵已经接到郝占的电话,知道对付赵腾的计划失败了,于是看了看前来复命的红帮帮主南宫离,道:“你的计划失败了,郝占认为问题出在红帮。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南宫离眼睛眨巴了一下道:“最近红帮来了一批新人,可能这些人里面有奸细,我已经命令得力的人在调查了,一有消息我就会立即上报。”
“那这么说来,问题确实出在你们红帮了?至于那个救了赵腾的女子,你有印象吗?”
“这个女人看上去做事非常小心,目前我还看不出她是什么来路。但是我的人一定能查出她的真相来的。”
詹姝韵似乎有点不满道:“南宫离,你这个态度可不行啊,你已经两次令我失望了,追杀金露儿,你让她们母女藏了起来,至今我还找不到她们的丝毫踪迹;砍一下赵腾,你却让他逃之夭夭,这完全暴露了我们对付赵腾的事情,得不偿失啊!”
南宫离也知道这两件重要的事情失败,确实有失红帮的尊严,他于是站起来,单手拦腰躬身道:“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把金露儿母女杀死;至于赵腾和那个女人,我也会在近期把他们搞定的。”
詹姝韵一摆手道:“赵腾的事,你就别参和了,越是参和越是复杂,你只要用心对付金露儿就行了。”
南宫离再次点头道:“是!”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步问道:“敢问詹总监,如果金老阻拦,我该怎么办呢?”
詹姝韵脸上掠过一丝杀气,道:“咱们这些年走的路你不是不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难道南宫帮主忘了?”
南宫离立即严肃起来,道:“好的,我明白了!”
他还没有离开,詹姝韵的手机就响了。南宫离没有看见她让自己离开的手势,于是就没有动身。
詹姝韵的电话上显示是洛边洪,她知道调查死猫的事有了着落,于是接通问道:“洛侦探,有消息了吗?”
洛边洪兴奋的道:“目前查出潜入你家的人是一个女人,我在卫生间的排气扇边发现了一根头发,还有一个不太清晰的手掌印,分明就是一个女人所为。”
“女人?”
“不错,这个女人身体非常柔软,排气扇那么小的空间,她都能进入。而且这个女人对你家的环境非常熟悉,她避开了所有的障碍物,到了金康儿的房间里,从容拿走了红色的挖掘机玩具,然后将死猫挂在卫生间里。”
“别卖关子了,这女人究竟是谁?”对于詹姝韵来说,那些调查、推论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