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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超A超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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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因茨得知消息,却没有直接上报,而是按下不表。

    他为人谨慎,觉得单凭一只omega用品不足以定论。因为就算这事捅出去,金雕也完全可以推说,这是其他omega借用卫生间时留下的。

    海因茨吩咐下去: “不要声张,继续探查就行。最好能弄到他的dna样本。”

    要锤就锤死,不能给对方留任何翻盘的机会——这是阴险水母的处事原则之一。

    与此同时,暴风号看押室内——

    全军被俘,最高兴的莫过于蜂鹰。他双手被缚,还能兴致勃勃地问:

    “哇,我们是不是要被抓去野星了我听说那里盛产土豆,有红土豆,紫土豆,黄土豆,白土豆……牢饭如果有土豆泥,我希望多放点淡奶油。”陆航:“……”

    这家伙的神经真不是一般粗。属于是送他去监狱,他都能给你写一出《桃花源记》。

    再看前方,霍鸢正站在门口,右手拿名单核对人数,左腰上挂着一把巴雷特m207狙击步枪。那枪很轻长,显得他腰韧腿长,让人不由得多看两眼。霍鸢盯着名单,皱眉: “少了一个。”

    手下兵报告:“长官,有个上校在禁闭室。看航行日志,他是因为和金井发生冲突被罚的。”

    霍鸢眉尾一挑,直觉这其中应该有事。

    本着有枣没枣打两杆子的原则,关于金井的一切人证物证,都要收集起来以待留用。

    不多时,迷彩服被满脸懵逼地带出来。他还不知道已方被俘,寻思自己是不是睡迷糊了,否则怎么会在这里看到野星的作战部长。

    从一个禁闭室,被带到另一个审问室。小黑屋里幽灯点点,照得霍鸢半暗不明,在这种压迫感极强的打光下,再美丽的脸都要化成恶鬼。

    更遑论,那把巴雷特m207正在桌子上面戳着他的肚子。

    迷彩服出来时裤裆濡湿,把什么都交代了。包括金井如何仗着权势作威作福,还有他如何在上级的包庇下,免于惩罚。

    霍鸢了然,直接喊人把监控调出,高清修复,截图放大。尤其要把那句目中无人的“你要是羡慕,我就送你去投胎”声音调高,务必让之后的观众们都听得真真切切。当然,要彻底收集金井的把柄,还得从他的贴身物品入手。

    比如,他放在舱室里的光脑。

    金井尚未被抓到,没法开启卧室指纹锁,但霍鸢看了名单,知道金井是配了一个副官的,找那个副官说不定有办法。

    “金井的副官是谁站出来。”

    蜂鹰头皮一炸, “卧槽,完了。”

    他话音刚落,身旁的陆航就举起双手,慢慢站起来。那一瞬间,陆航分明捕捉到霍鸢的眼角轻微抽动,说不准是讨厌还是意外,对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滚出来。”

    枪一指,陆航当然要“被迫”跟随。但那句“滚出来”,多少夹杂了私人恩怨。走廊无人,霍鸢冷笑: “没想到你现在跟着金井同流合污。”陆航平和地笑: “我早也不干净了,我以为你知道。”霍鸢脸色一僵,知道他说的“不干净”,指的是陆航两次为掩护他而留下的履历污点。

    两人间陷入沉默,霍鸢头一次憎恨军舰的走廊这么长,远到走不完。而陆航却心想,再长一点多好,他不想回去。

    在金井的舱室前站定,霍鸢让他输密码。

    陆航无奈:“我也没有密码。”

    霍鸢冷若冰霜,脸上写满不信。

    陆航却思索了下,给出建议: “这锁应该是六代锁,用你的枪可以轰开。”

    霍鸢半信半疑,便让他退开,自己对着门轰了几枪,但除了留下几道白白的印记,可以说毫发无伤。

    这时,背后一只手伸过来,宛如队友之间教学一般,以一种护揽着的姿势,握住他的手腕,调整姿势:

    “抬高枪头,调整15度角,稳住别甩。”

    陆航声线稳定,霍鸢的心脏却要刹那间跳出喉咙。

    心一乱,握枪的手便不稳了,霍鸢内心挣扎想要甩脱,可握着腕口的那只手是那么坚定,根本不容他动弹。

    他扣下扳机。

    子弹以奇巧的角度射出,爆发的冲击力刚好够击穿门锁。

    与此同时,那道体温平稳地撤出。陆航又站回墙边,举着双手显示无害,仿佛一切都没发生,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到威胁的人。霍鸢差点咬碎了牙。

    他最恨他这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一晚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稳定得让人痛恨。

    他喊人来收集金井的东西,连带着,陆航也被押回看押室。回到墙角蹲下,蜂鹰心有余悸地问:

    “陆哥,你没事吧”

    陆航: “没事。”

    “没为难你就好。”

    陆航轻叹一声: “我倒希望他为难我。”

    给我一枪也好,打我一拳也罢,总之,不要对他不做反应,冷冷的让人失落。蜂鹰:这里头有故事!

    正说着,舱门打开,有人被一脚踹了进来。众人定睛一看,差点没认出那满脸泪痕的人是谁。 “金……金上校”

    金井一言不发,红着眼睛走到角落,自闭去了。他衣衫凌乱,鞋子也丢了一只,应该是被俘虏时挣扎弄丢的。这么一看,哪还有之前的半点神气。“落毛的金雕不如鸡,哈哈。”

    跟他结仇的迷彩服,忍不住落井下石。

    有个好爹又怎样让你爹飞来捞你啊。

    此时,军部上下乱成了一锅粥。高层会议室人头攒动,凡是军部叫得上名的干将,几乎都挤在这个三十平米的屋子内。

    他们争论的重点,自然是如何应对这次危机。

    有人主张谈判,有人主张直接开火干他丫的。但更多人是墙头草,在按兵不动观察形势,等着自己那派的头领发言,他们才

    象征性地附和两句。

    “那野星也太嚣张,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笑话,你说打就打,军费谁掏我们军团的预算可不够花的。”“那就继续炒舆论,逼他们交出人质。盗匪打劫,本来就是蛇鼠一窝。”“倒也不失为一个主意”众人七嘴八舌,而夹在中间的金雕却面目阴沉。

    有人见他脸色难看,知道他在担心孩子,便上前安慰:

    “元帅阁下,请您放心,野星那群人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在全世界的眼皮子底下撕票。”

    “就是,小金上校只不过是犯了点无关痛痒的小错,回头您把他带回来,送到学校里去,过几年就没人记得了。”“您别听星网上吵,这都不算事,哈哈,谁年纪小没有鲁莽的时候。”

    听到这些,金雕面色稍霁。也是,惠年纪还小,别人在他这个年纪才刚上大学,不论犯了什么错误,冷处理一下,过几年再重新上路也不迟。然而这时,宣传部的人擦着脑门汗,慌慌张张跑进来喊, “坏了,野星出了个调查报告书。”

    金雕瞬间站起:“什么报告书”

    “……《关于帝国金井上校所犯罪行的调查报告》”

    “荒唐!”

    金雕怒斥一声,用发颤的手打开光脑。那报告书已经飘上热搜,传得到处都是,随便点开都能下载。洋洋洒洒多达上百页的pdf,初看让人迷惑,以为是野星为了泼脏水,编篆出来的东西。可详细一翻,就让人连连倒吸凉气。因为这文档里图文并茂,还包含了视频链接,不仅证据确凿,还骇人听闻。

    总得来说,可以总结出三大罪状:

    首先,金井袭击战友。利用职位包庇自我。

    其次,金井生性残忍。喜欢收集尸体残肢,变态一般切割他人肢体,来达到“研究变强方法”的目的。

    最后,金井毫无血性。面对海盗基德关于收回失地的恳求,视若无睹。不以丢失土地为耻,反而冷血漠然。

    粗略翻完,众将军的脸色已经如白纸一般难看。因为这不仅是在打金井的脸,还是赤裸裸揭穿他们军部上下包庇,腐败懒散。

    这哪是抓俘虏,这是抓了个典型出来,把刀架在军部脖子上,想要他们的命啊!

    再看网上,舆论根本控制不住,已经是一边倒的态势:

    [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我们纳税人的钱,就是让你们军部养出这种渣滓的][揭露得好!白司令,万人筹款求继续打大老虎

    也有人调笑:

    [金井这个罪状,放在老帝国怎么也得判个百八十年吧(笑哭jpg)。现在小天才只有两个选择了:1、发明时光机,穿回过去,拯救地球。2、一个月内收复失地,光复帝国版图。选一个呗~]

    下面捏着鼻子回复:[我猜金井选3:小天才哭着鼻子找爸爸, “哭哭,坏隼隼,爸爸打他”]

    某只坏隼隼正好刷到这条,恶心得不行:

    “臭鸡,你能不能cos点好的”

    萨瓦竖起耳羽,据理力争: “什么叫cos,我这是诚实描述。你是没看到啊,那家伙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都快黏在座位上了,我和几个兵好容易才把他拽下来的呢。”他们早把船拖回野星,现在正在吃晚饭。大食堂灯火通明,不仅要管他们的饭,还管了一群海盗的。

    至于吃的东西嘛,当然是野星特产——五颜六色炸薯条。

    他们坐在一楼,海鸥帮们坐在二楼,隔着一层楼都能听到上面在兴奋地嘎嘎叫,哥几个吃嗨了,还有直接变成鸟飞下来抢食的。霍鸢端着盘子,刚从窗口转身—

    “唰”

    盘子空了。

    霍鸢: “……”

    捏紧盘子,忍无可忍,强制冷静——感觉和未来的新同事无法好好相处。

    基德路过,同情地拍拍他肩膀:“不好意思啊,我跟他们说过,不能抢omega的饭,我这就去训他们。”霍鸢:“……我是alpha。”

    基德惊讶地看看他,又看看坐那的一鸡一鸟,“我还以为你跟他俩一样。”

    一样,什么一样霍鸢羽毛一炸,他可不喜欢alpha!

    他扔下盘子扭头就走。基德边落座,边好奇问:“他怎么生那么大气”萨瓦随口说: “易感期要来了呗。”白翎莫名其妙: “你怎么知道他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萨瓦耸耸肩: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从咱们认识他以来,他就没过过易感期,憋这么久,也该爆发了。”

    这鸡嘴有时候莫名的准。白翎若有所思,“咱们要不要给他准备什么计生用品。”

    比如alpha用的鸟类小玩具什么的……伸缩橡皮鸭子

    基德过来人一样: “花那钱干嘛,不是有俘虏吗,让他找个看对眼的凑合两晚不就行了。”

    萨瓦&白翎: “俘虏里全是a。”

    基德把手一摊,天经地义: “对啊,所以双方都不会怀孕。用套都可以aa制。”

    这么个aa制。

    于是,霍鸢收到了一份特殊军供品。他打开一看,一堆拉菲草上面躺着俩小盒儿,入眼就是冲击感极强的大字:

    [超a超享受]

    ……他快要对a这个字母过敏了!

    本想把盒子扔掉,但想一想他这是alpha宿舍区,常有人来串门,看到垃圾桶里有奇怪的东西,他张口都说不清。

    索性藏进柜子里,等有空再扔外边。

    霍鸢深呼吸两下,强逼着自己平复心情。他还没吃饭,便用单人间里的小厨房做了黄油烤土豆,撒上椒盐,撒上欧芹碎,焦香的土豆泛着金边,足以慰藉任何受困的心。

    终端颤动,是加密邮件:

    [land]:晚安。

    霍鸢这才猛然想起,land应该也在俘虏

    里。然而白翎下了命令,俘虏来的第一顿要饿着,免得他们精力充沛,想着逃跑。所以不出意外,land今晚也得饿着肚子睡觉。

    霍鸢看了看烤盘里的土豆,突然抓过锡箔纸,将它们全数包起来,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不,两瓶,一起打包装进袋子。

    他给land发了条消息:

    [风筝]:这里有一份晚餐,请务必吃下再睡。还有一份,请转交给一个叫陆航的人。祝你晚安,我亲爱的同志。凌晨两点,趁着众人都睡着,关押处的小铁门悄声一动,仿生狱卒投进来一包东西。当晚,land作为同伴,得到了应有的照顾:一份香喷喷的烤土豆,一瓶啤酒。陆航把晚餐分给蜂鹰,两人躲在无人的拐角,悄悄吃着饭。

    蜂鹰那份风卷残云,很快就吃完了。抬头一看,陆航那份土豆半点未动,他只靠墙屈腿,有一下没一下对瓶灌着啤酒。

    “你不吃吗”蜂鹰伸手。

    一向平和的陆航,头一次做出“抢”这个动作,飞快收起土豆,抱在怀里。

    蜂鹰嘻嘻一笑: “陆哥,不舍得啊。”

    军用锡箔纸,保温时长能达8个小时,揉成一团揣在怀里,野星秋天的凉意便能被挡在外面。

    陆航就这么抱着土豆,睡了一晚上。

    凌晨六点,他们被号声强制叫醒。当俘虏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这么早起来是要逼着他们出去跑操,对于饿了一夜的军方贵族们来说,无异于身心的双重煎熬。出队伍时,推推操操,忽然,有人怀里掉出来一包东西。

    狱卒马上吹哨子警告,跑步靠近,捡起来交给来视察的上级。

    白翎打开一看,一包黄油凝结的……烤土豆

    萨瓦满脸惊讶:“俘虏身上怎么会有这玩意,有人通敌”

    霍鸢瞬间掐紧手心,远远对上陆肮无波无澜的目光,咬了咬牙,决定和他俩说实话: “是我——”

    陆航突然大声说: “报告长官,是我偷的。”

    他不愿意让他难做。

    当着一群俘虎的面,白翎当然不能就此放过,冷笑一声: “陆中校,你胆子不小。萨瓦将军,给他二十军棍,扔到禁闭室关一个月。”

    俘虏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见效果达到,白翎使了个眼色,萨瓦会意:我懂,做样子打一下是吧。

    然而当陆航出列,准备按姿势双膝下跪抱头,接受惩戒时,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霍鸢突然抬枪,毫不犹豫给了他一梭子。

    那一子弹打得又快又准,和昨天陆航教他的,如出一辙的稳。

    陆航表情一滞,低头看了看正在渗血的腹部,捂着肚子弯腰扶住墙,热乎乎的血从指缝涌出来,染湿他的脚下。

    霍鸢转头,面无表情:“这样够了吗”

    萨瓦: “……你高兴就好。”

    特么的,宁愿给他一梭子,也不让你相好当众难堪。你们alpha,真的狠。

    之后陆航被医疗员抬走,霍鸢都没再看一眼。只是陆肮昏迷前,眼睛一直黏在他身上,唇角微带弧度,似乎在笑。

    那包被陆航认领的土豆,也回到霍鸢手里。

    晚间,霍鸢得了空,去医院看了看。正好护士在换绷带,见他来了就先退下。霍鸢默不作声,低着头接过未包完的绷带,继续往陆肮身上缠。单人病房私密性好,陆航仿佛着了魔一般,对着他絮絮叨叨说了好久:

    ……这不算什么,我进第一军团的时候,被他们一人一拳,打得肋骨断了四根,扎得我胸口疼,吃饭的时候都呛住了。”霍鸢摸紧手指,冷冷的: “闭嘴。”

    “我还没说完……你下手粗暴,我痛得要命,让我说几句转移注意力。”陆肮诚实地说。霍鸢不吱声,却故意把绷带缠更紧,让他痛呼出声。

    你也知道喊疼,你也知道痛,终于不满脸平静了,是吗他心里仿佛是怀着恶意的。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陆航却笑了下,脸色苍白:“可是我好想跟你说。”

    或许是那笑容过于弱势,又或者是霍鸢心底窜起不正常的生理火苗,下一秒,陆航已经被他拷在病床上。手伸向墙上,霍鸢关灯,病房黑了一秒,湿热的气息在唇上掠过,是独属于alpha的强势凶吻,陆肮心

    底一软,刚要回应,却听到“啪嗒”一声,灯亮。对方的薄唇已经离开。

    前后不到五秒钟,快得仿佛那只是个幻觉。陆航眨眨眼,以为自己打麻药打晕了,因为霍鸢表情依旧冷峭,和刚才毫无变化。

    霍鸢站起来,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一声温柔的:

    “晚安”。

    霍鸢脊背一抖,没有敢回头。走到医院楼梯间里,他才停下脚步靠着墙,捂住自己的脸,深深地喘,似乎要把肺里郁结的东西都喘出来。

    曾经正直的人,自认偷窃……

    他这一辈子,只为他撒过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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