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颗鱼籽<!>
鱼然慌了。
他的心跳得特别快, 他感觉比他第一次化成人形的时候还快好几倍。
洗完澡本就口干舌燥, 鱼然不由润了润唇,殊不知他粉色舌尖微微探出唇瓣的动作, 简直是令男人难以抵御的,上好的春要。
他想问他是不是要洗澡,晃眼看见他湿润发脚,怔愣间, 第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同仲淮秋表现出来的强势和占有欲不一样,这个吻万分轻柔, 几乎只有唇皮轻轻相贴。
但就是这种若即若离, 令鱼然感到异常的撩拨。
仲淮秋的动作很轻,却很坚定,等鱼然反应过来的时候, 二人已经倒在床上,坦诚相见。
他被侧搂在男人怀里,感觉自己像一只易碎的瓷器般被呵护着。
怀孕令他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 他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有时也会不确定,在试探, 但很快,他都能找到应对的法子,摸索着走向正确的道路。
鱼然细细的呜咽卡在喉咙里,一半逸出唇齿,一半被倒抽进腹中。
他觉得自己回到了暖流来袭的海洋里,随着洋流波动上下摇摆着, 却总能从随波飘荡里找到一个令自己稳定的点。
暖流比周围的海水温度都要高一些,温和地将他包围吞没,让他身不由己的颠簸沉浮。
他被暖流带上高处,又被暖流扯进低谷。
上上下下,反反复复。
鱼然被弄得上下不着,仲淮秋也不见得就比他好过多少。
他英挺的浓眉紧锁着,像是在攻克难关,两腮的肌肉线条时而紧绷出锐利直线,又像是克制着体内饿了许久,好不容易出闸,却又不能淋漓尽致吃顿饱饭的猛兽。
他神情专注,动作轻柔隐忍,犹如对待价值连城的古董,又好比捧着一朵终于盛放的昙花。
他花尽所有耐心,尽自己所能的去呵护。
不知不觉中,洋流终于过去,整个洋面慢慢平静下来,只有海水深处,尚有细细的暖流,晶柔往来,与原本的海水混为一处,融合交缠,不分彼此。
鱼然张着嘴,好似回到刚刚上岸,学习从空气中呼吸的时候,仿若搁浅。
他尝试许久,方才调匀呼吸。
羞耻心姗姗来迟地将红晕涌上面颊。
鱼然捧着因绮事余韵还有点宫缩的肚子,又羞又恼又后怕:“仲淮秋!”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又或者此时他只要想叫这个名字。
仲淮秋已经打来热水和毛巾,开始细细擦拭他的身体:“我在。”
鱼然捧着肚子,要哭不哭:“它硬硬的。”
仲淮秋有点后悔。他轻轻摸了摸鱼然隆起的肚皮,等它慢慢恢复平常的状态,饱含歉意地说:“是我不好。”
他看了最新的孕期注意事项。满脑子都是do it,根本没有平时理智的样子。而鱼然的顺从乖巧,让他恣意施为,直到此时,他后背才沁出冷汗。
他太急,也太冒失了。
好在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缓过劲来后鱼然就没事了。
他心里暗暗自责,面上却不敢做出太过担忧表情,免得鱼然情绪受他影响。
鱼然被清理了一番,又困又累想要睡去,肚子却饿得咕咕叫。
他推了推仲淮秋:“我想吃东西。”
仲淮秋先去看时间,十一点过了,两位阿姨应该早就睡了。
“厨房里应该留有点心,我去给你热。”
孕夫是随时随地会饿,饿了就要马上吃东西的特殊生物,如果想吃东西的时候吃不到,大多数怀孕的人都会在激素的作用下情绪不稳,甚至大哭。
鱼然困得上下眼皮在打架,却还是撑着坐起来:“我也去。”
仲淮秋想让他在这等着就好,但看着他微撅的嘴,还有发红的眼眶,想到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自己也不放心,只得应了。
伺候他穿上衣服,又加了件薄衫外套,仲淮秋唯一庆幸的是自己刚才足够耐心,做足了所有准备,并且非常克制地在鱼然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时候果断撤离,自行解决后面的事。他的所有行为,都严格按照最新孕期注意事项来进行的,并没有彻底放任自已的欲望,没有伤到鱼然。
或者说,他把对鱼然的影响降到了最低。
尽管如此,鱼然还是表现出了腿软,不好走路等特点。
小小少年捧着肚子,眼神幽怨地看向这个令自己行动不便的始作俑者,一边抽气一边控诉:“仲淮秋,你这禽兽。”
不。禽兽不如。
还不如他这条鱼文明。
仲淮秋一朝得偿,虽不尽兴,却也是尝过入髓滋味的,此时当然是鱼然说什么他认什么。
鱼然让他往东,他不会往西,鱼然说太阳是黑的,他也会派艘飞船上去泼墨。
鱼然颤颤巍巍走到厨房,发现自己竟然坐都坐不踏实,又把仲淮秋给瞪了百八十回。
这些,仲淮秋都一一受了,不仅受了,还受得万分舒坦,异常愿意。
那事之于他,原本是不喜至极,甚至有些厌恶,但不知为什么,鱼然一开始靠近他,他不讨厌,后来亲近他,他甚至有些欢喜。
得知鱼然有了他的
孩子直到现在,他一直有种不真实感,这种感觉,在刚才那事做完之后,就散去了。
无论鱼然原形的规则是什么,现在他们遵循人类的规则真正合为一体了。
鱼然又气又羞,把仲淮秋指使得团团转,看着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系着围裙,给自己忙里忙外做点心,脸上居然还挂着笑意的样子,他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吃上了仲淮秋二次加工的扁食,鱼然撩撩眼皮,让他拿了另只碗,大方地分了他两只:“你也饿了吧?吃吧。”
因为怕煮多了糊锅,仲淮秋是严格按照阿姨准备的一份份量做的。
如果他自己想要吃,得再做一份。
鱼然小心翼翼,斜斜挨着椅子坐下,却坐不安稳。
仲淮秋见状,大手一捞,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搂着,柔声哄他:“还疼吗?”
鱼然别扭地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下坐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还行。”
疼倒是不疼。就是不舒服。
麻麻胀胀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鱼然胆子也大了不少,被抱着侧坐在桌边,左右手都不方便,他张张嘴,示意仲淮秋喂。
小小少年娇里娇气,还带着点生气的傲,这劲劲儿的样子比起平素的乖巧,更挠中仲淮秋的心。
他任劳任怨地喂他吃了大半碗,还想再喂,鱼然却摇头说:“饱了。”
仲淮秋看了看剩下的,小声说:“吃得真少。”
鱼然听了真想翻白眼。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六顿了。还少?
正要站起来,却见仲淮秋就着这个姿势把剩的都吃了,鱼然怔住。
他们鱼族也有共食一物的事情,但那都发生在抢食吃的时候。自从他们化为人形,上岸行走开始,就知道人类和人类之间,如果并非异常亲密,如亲子关系,夫妻关系或是极好的朋友之间等关系,是不会共食一物的。
分而食之尚且不常见,更不用说吃他吃过的食物了。
他看着仲淮秋极自然地将小半碗扁食吃尽了,才呆呆地要站起来。
仲淮秋先把鱼然安顿在一旁,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才搂着他往卧室走。
回房的一路上,鱼然很沉默,他心里的滋味又酸又甜。
这几天同桌吃饭的时候,仲淮秋也给他夹过菜,但都是有些客气有些刻意照顾他的样子,用公筷规规矩矩给他添,并不像刚才那般亲近。
可是就在刚刚,他们之间那种无形的壁垒仿佛被什么打破了,二人的距离顿时就拉近了不少。
鱼然立在床边脱衣服,视线扫过床铺,目光在其上凝了凝。
就连床上用品的情况也不一样了。
他还记得刚和仲淮秋同床的时候,两个枕头之间还有点距离,被子还是一人一床的,可是现在,两只枕头紧紧挨着对方,甚至要叠在一处,至于被子,早就变成了一床二人在盖,另一床不是在床边,就是在脚底下。
看着两只几乎要融为一体的枕头,想到刚才的事,鱼然脸又红了红。
仲淮秋已经换好衣服,见他还在磨蹭,主动过来帮忙。
他轻轻脱下鱼然的外衫,目光从他脸上滑落到凸起的肚腹上。
鱼然下意识地看了眼。
仲淮秋轻轻摸了摸,低声说:“今天晚了,就不讲故事了。”
鱼然点头,心道:你刚跟孩子们身体力行演示了一遍什么叫生命起源,还要讲什么故事?
晚上睡晚了,第二天早上,鱼然就有点起不来。
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不让他多休息。
六个小东西在肚子里,每天都要抽走鱼然大量营养和精力,他的肚子一大早就在唱空城记。
今天是周末,鱼然迷迷糊糊地,由着仲淮秋给他穿衣刷牙洗脸,直到他感觉身体被抱起来,裤子被脱下,才清醒过来。
他看着镜子里二人的造型,简直羞愤欲死。
仲淮秋竟然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准备把他上厕所。
鱼然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奋力一挣:“仲淮秋,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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