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主动出击<!>
庄庆泽冷笑,就让他看,铁证如山面前梁康生能说出什么花来,这么多坏酒不处理遭殃的是酒坊,不信姐夫不急。
“爹,舅舅,到现在为止我确实还没找到办法解决酒坊的问题,翻了很多书都没看到酒坏了怎么处理的。”梁康生“直言不讳”,他确实没有在任何一本书上看到过。
就在庄庆泽想要借机说两句时,梁康生话锋一转:“不过,我想着这次的问题不能解决既然已成定局,那是不是可以试试看弄明白酒为什么发酸,防止以后再出现同样的问题。
“我问过了刘师傅他们,说是酿酒过程中偶尔会有一两缸酒酿坏的情况,有的就是发酸,以前只是偶尔一两缸,为什么今年的会有这么多”
梁康生一句一句地说着,梁父陷入了沉思,酿酒是个精细活,哪一个步骤出了岔子,都可能出现酒发酸的情况。
相对的,庄庆泽的脸色一点点变差,梁康生说的似乎得到了梁父的认可,当着梁父的面他必须要装着,不能被看出不悦,眼神越来越阴沉。
就庄庆泽在眼前,梁康生不想说得特别详细表明了他的态度后问梁父:“爹,酒坊那些发酸的酒真的会影响咱们家别的酒吗
梁父摇头:“应该不会,咱们家的酒都放在酒窖里,封着厚厚的泥,外面的味道进不去,里面的味道也出不来。
酒窖的作用就是把酒放在里面,等那些酒一点点变化,慢慢地新酒的味道会变得醇厚,不涩口不辣嗓。
梁家有个专门放陈年老酒的老窖,里面还有梁父的爷爷年轻时酿的酒,要是内外的味道是通的,里面的酒味早就跑光了。
“那就好,我以前不知道,刘师傅他们也没给我说过,只要不影响就好。梁康生说着松了口气,好像他真的对这些不了解似的。
实际上,梁康生没有问刘师傅:却问了系统神仙,得了系统神仙的肯定他才敢那样做。
每次去酒坊,他也都会让系统神仙看看他们的酒坊有没有别的问题,等今年秋收了再酿新酒,可不能再像去年的酒那样了。
梁康生转身对庄庆泽笑了笑;
“小舅舅,多谢你的关心,我,以后再处理酒坊的事会更小心的,不会乱来。
梁康生脸上明明是和往常一样温和的笑容,但不知道为什么,庄庆泽的心里就是发堵,眼底的不善都快压不住翻涌出来。
梁康生假装没看到,态度依旧,还问起两位表弟在学堂读书如何,说他有一本自己以前看书总结的心得,给表弟们看看或许能有帮助。
读书人的笔记心得都是他们费了心血才总结得出来的,一般关系的人想借都借不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庄庆泽就是不想接梁康生这话。
梁康生也没有勉强,他自己接着自己的话:“小舅舅你别生两位表弟的气他们两很聪明,不愿意读书可能是觉得学堂读书乏味,你可以找一些有意思又能教道理的书给他们看,除了蒙学十三经乏外还有不少适合启蒙的书。”
这些话梁康生都是认真说的,对方愿不愿意听那是他的事,反正他就是动动嘴皮子,不费劲。
事实上就像梁康生说的那般,庄庆泽的两个儿子庄成弘和庄成治都不笨,就是不愿意把聪明劲用在读书上,没事总爱动歪脑筋,在学堂属于夫子十分头疼的那种学生。
庄庆泽越听越尴尬,他不想听梁康生说自己的儿子,就硬邦邦地骂道:
“知道不读书就出去下苦力,看他们还敢不敢不把读书当回事。
虽然庄庆泽说的是他的儿子,但是梁父听着总觉得他好像意有所指,似乎是想透过这话说别人。
庄庆泽的好心情在梁康生解释后消失,等梁康生提及庄成弘和庄成治后逐渐变差,他怕自己压不住火气在梁家表现出来,急忙说自己还有别的事先走。
等庄庆泽离开后,梁父奇怪地嘀咕:“怎么感觉你小舅他走这么急,就好像后面有谁在追他一样”
“估计是想起来有什么急事,连给表弟们带笔记都不顾了。”梁康生随口说,他大概猜到了为什么庄庆泽走这么急。
梁父做生意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不低,刚才庄庆泽的脸色明显有点不好他叮嘱梁康生:“康生,我看你小舅好像不太想提你两个表弟在学堂的事,估计是那两小字又给你小舅惹事了,最近咱们就别主动提他们了。
“好,我记住了。”梁康生点头,没有同梁父说他猜测的理由。
等梁康生也走了后,梁父的脸色才沉了下来,谁知道刚才到底是因为庄庆泽被自己的儿子气着了,还是庄庆泽不想听梁康生说他儿子不好
原本梁父是不计较这些的,但是想着妻弟最近经常到梁家说康生这里做得不好,那里做得不好,梁父心里也有了点不满。
他家康生没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好好读书考过了府试,娶夫郎后开始替家里考虑,帮他和庆蓉分担家里的事,比别人家有些事事都要爹娘操心的好了不知道多少。
梁康生在离开之后心情,颇好地往回走去,他会一点点让爹发现小舅的不对劲,等时机到了再把小舅的心思说开。
曲薏在房里心不在焉地收拾东西,等梁康生回来了,他把
房门一关,拉着梁康生低声商量。
“相公,小舅每次到家里来都会给咱们添堵,我们每次只能被动地应对,要不我们也主动一回,让他尝尝被人截胡的滋味”曲薏说着神色有些兴奋。
梁康生没明白:“薏哥儿,你的意思是
“往年,咱们酒坊的新酒小舅一个人就能得两成,另外有几个长期合作的商行分五成,还有两成散卖出去,一成存下来当陈酿,没错吧”曲薏的眼神亮晶晶的。分了解。
曲薏上辈子后来帮着管了一段时间梁家的事,对酒坊新酒的分配稍微有几
梁康生点头,他琢磨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曲薏的意思,“你是说,咱们今年的新酒也按照这个比例卖出去
上辈子,在今年新酒出问题的情况下,庄庆泽一人提前到酒坊拿酒,他直接拉走了超过九成的酒。
后来别的商行过来拿酒时,酒坊的酒不够了,弄得那几个商行对梁家有了意见,为后来梁家的酒被庄庆泽把控打下基础。
曲薏就是这个意思:“对,上辈子小舅没有受酒坊的酒出事影响,这一次他拿不了那么多酒了,他肯定会着急。”
要知道,梁父把酒卖给庄庆泽,几乎是只收了成本,庄庆泽转手卖出去就能有几倍的差价,这些年他真的挣了不少钱,但梁父还是像最初一样照顾他。
“嗯,这是个办法。”梁康生也觉得曲薏这个主意好,他们主动一回,看看小舅会有什么反应。
第二天,梁康生和曲薏去了趟县里,把梁家酒坊今年新酒好像坏了不少这件事在县城的商行中传开。
商行之间有竞争也有合作,因为他们各自买卖不同的货物运往不同的地方,有些消息是互通的。
果然没几天,长期到梁家酒坊买酒的商行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酒价高,不是普通小商队能够吞得下的货物,这几个商行一个是阳安县本地的,两个是府城那边的,两个别的县的,一个省城的,几个商行都不小,一家来几个人,合在一起就是十几、二十个人。
他们到访自然只能是梁父亲自接待,看着梁父腿脚不便的样子,原本摩拳擦掌想要给自家商行多争取酒的管事们互相看了看,一个个都不好第一个上。
最后是省城商行的管事出头:“梁老板,听说你们酒坊出了事,今年的新酒数量大减”
“确有此事,今年的新酒酿坏了,只有两三成是好的没问题,剩下的都不行。”梁父实话实说。
这件事骗不了人,他也没打算瞒着,原是准备等出新酒的时候看看具体有多少再说。
只是他没想到这些管事们消息这般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还专程找上门来,显然是想为他们各自争取多一些酒。
梁父唯一觉得奇怪的是,他受伤这件事没有告诉外人,酒坊的酒出岔子他也没让人说出去,这些管事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会不会是最近经常过来的妻弟不小心说出去的
“只有两三成”众管事哗然,也就是说今年新出的酒他们几家都不够分!
“梁老板,我们都是信任你们酒坊才长期来你们酒坊买酒的,咱们合作这么多年了,旁的话我不多说,以前一半的量总能保证吧
“就是。梁老板酒坊的新酒虽然少了些,但每年不是还收了些做陈酿吗,要不再拿点陈酿出来,多花钱都没问题,只要数量和质量能保证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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