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六章:家里的丑事
就等着女儿快点来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带她马上离开南城,回到杭州,过隐居的生活。
纪梵希回到城南别苑,先是从监控里,看了看纪若晨,好像一直都在睡觉。
他也就放心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想好好在家里陪着儿子。
想起张欣在张家,看到张欣说话的时候,对他的儿子不屑的态度,心里就生出一团火。
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冲动。
关于纪若晨是苏梓沫和他的孩子,这件事,他并不想让外人知道。
他当然知道张欣这样对纪若晨,是因为她在为苏梓沫报不平。
纪梵希也是有苦说不出。
本来他也不希望纪若晨和张欣走的近,这样也好,一了百了。
以后纪若晨估计也不会想起张家,倒是不用让那个他动脑筋,去阻止纪若晨了。
翌日。
纪梵希起来后,就去儿子的房间,因为看到他已经起床了。
纪若晨起来后,就一直坐在小桌子旁,在画画。
最近,这两天他好像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是和自己的画在做交流。
看到儿子这般模样,好像都瘦了,纪梵希心尖感到一阵疼痛。
他不想看到儿子还这么小,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若是可以的话,他愿意所有的烦恼都有他来承担就好了。
只希望儿子拥有简单快乐的长大就好。
纪梵希坐在儿子身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到儿子在画画。
这次纪若晨画的画面是,自己依偎在一个女人的身旁,身上还穿着一个花花的毛衣。
纪梵希一眼就看出,那个花毛衣,就是那日他去了张家,看到张欣在织好的那件。
他感到十分生气,为了儿子感到委屈。
那个女人真的一点人性都没有。
纪梵希淡淡道,“纪若晨,你这画的又是什么?”
“爹地,我昨天做了个梦,在梦里,我是张阿姨的儿子,他织了很多衣服给我穿,你看这件就是。”纪若晨小手指着他画的那个小男孩身上的衣服,“爹地,你看好不好看?”
纪梵希沉默了几秒钟。
须臾,他将纪若晨手中的笔放下,“纪若晨,爹地要和你说一件事情。”
纪若晨被纪梵希的郑重其事,有点吓到。
他不知道爹地要告诉他什么。
但是已经有预料到,肯定是和张阿姨有关,因为他知道爹地不喜欢他去和张阿姨玩。
想着客厅里,还到处摆着小孩子的衣物,她更紧张了。
拦在纪梵希的前面,“你要做什么?”
“这就是张小姐的待客之道,客人来了之后,一直站在外面说话,怎么该不会是你在房间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欣不知道纪梵希什么时候,嘴上变得这么刻薄。
只不过,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还是对自己带着深深的敌意。
倒是看不出,他知道孩子的任何信息,不然应该第一句话就是问关于孩子的事情。
张欣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乱了阵脚,或许他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纪先生这么不见外,那就请吧。”张欣道。
现在想把客厅所有的东西收拾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若真的在纪若晨勉强慌慌张张的,试图要把东西都藏起来的话,反倒是会让他起疑心。
到时候若是他问起来,就说自己正在尝试新的艺术创作材料。
纪梵希径直走到了客厅里,一眼就看到沙发上,桌子上摆着的很多小孩子的衣物。
这个场景,简直和纪若晨画的画上面的情景一模一样。
那就更证实了, 纪若晨今天确实是在张家,受到了什么刺激,不然不会回到家里一直画这些场景。
纪梵希冷言扫视了房子四周,该不会是张家有个什么小女孩,在这里欺负了纪若晨,所以他回到家里才会闷闷不乐。
张欣道,“不好意思,家里没有招待客人的习惯,所以比较乱。”
她这话,好像是没有把纪梵希当作客人,只不过是不速之客。
纪梵希比较在意的是,自己的儿子纪若晨来到张家,有没有客人的待遇。
他也不客气,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
张欣便让佣人把客厅里的东西都先收起来。
等佣人下去后,纪梵希才冷冷的道,“纪若晨今天是不是来过这里?”
张欣一听,就明了,大概是为了给他的儿子兴师问罪来了。
想着自己的女儿,现在在外面,还不知道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在纪梵希的眼里,大概只有这个他和江桃李的女儿,便瞥了纪梵希一个白眼。
“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专门来问我。”张欣道。
“他在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你是说,你的儿子在我家里受了什么委屈吗?既然你会这么认为的话,为什么没有在他来之前就阻止他,我这里不是什么人都接待的,饶是因为他是个小孩子,我不想伤了他的心,才开门让他进来,希望你作为孩子的父亲,以后把自己的儿子看好,我们张家招待不起。”
张欣一气之下,说了一大串的画,让纪梵希有点招架不住。
说起来,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
他是孩子的父亲,是他纵容纪若晨来到张家,张欣帮他看了孩子,现在孩子不高兴,就来拿她事问。
确实是他的失理。
可是,想想儿子可怜的样子,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委屈,奈何儿子什么也不告诉他,他只好来张家问张欣。
“张小姐,我很抱歉,儿子冒昧的来打扰你,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对于你帮忙照看我的儿子,我会补偿你。”纪梵希道。
“补偿?”张欣冷笑道,“我知道你纪梵希有的是钱,对你来说无所谓,你这招对别人或许有用,但是对我张欣,就是一种侮辱。”
说话间,张欣握着杯子的手,快要将杯子捏碎。
想起纪梵希曾经对她做的种种,企图用张钱来减轻自己的愧疚感。
那时候的苏梓沫一无所有,活得卑微,寄人篱下,不得不接受别人的施舍。
现在再次从纪梵希的口中听到补偿两个字,真的想要将他千刀万剐。
他以为用钱可以补偿,可是钱能买到她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光吗?
这些年她度日如年,每天都在记挂着那个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就离开她的孩子,这种骨肉分离的滋味,他可懂得半分。
“对不起,我知道张家不缺钱,只是表达我的诚意。”纪梵希道。
他刚说完道歉,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着了张欣的道。
自己明明是来兴师问罪,来责任张欣到底是把纪若晨给怎么了,才会惹得他那么不高兴。
现在来到张家,反倒是自己给张欣来道歉了。
纪梵希看了眼前的张欣,越发的捉摸不透。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假如第一次撒谎的话,方舞丽也会偶尔撒谎。
可是,苏月又对方舞丽进行了一番试探,确定了方舞丽一定是背着他,做了看不见人的事。
办公室里的苏月不由自主地握着拳头。
在方舞丽和柳孟再次混在一起后,对苏月的态度,已好到无言以对的地步。
愈是如此,愈令苏月怀疑。
果不其然,有一天,苏月和方舞丽说,自己要出差。
方舞丽劝苏月,现在家里也不缺钱,不要让他太拼,不要为了工作的事,出门出门。
如果从前,只要能挣钱,方舞丽恨不得吃住都在外面,出差十天八天,也别回家。
由于重大工程,苏月说,他必须亲自出席。
方舞丽听了苏月的话,苏月把大箱子什么的,特别在方舞丽面前整理好。
但保证她相信她正在出差。
方舞丽看着苏月的车出门。
苏月一走,方舞丽立刻回到房间,打电话给柳孟,问他是否知道苏月出差的事。
柳孟哪里知道苏月有这么多事,上次得知苏月不回家,因为是芳邱提供的情报,苏月又重新与芳邱联系,自然一时半会回不到家。
对于方舞丽的敷衍,柳孟知道自己知道苏月出了差事。
方舞丽听柳孟这样一说,把自己的心悬在心里,安然放下。
她故意穿了一身衣服,很快就出门了。
与柳孟预约好了会客室。
苏月刚才一切准备就绪,装出一副出差的样子,其实是自己开了一辆车后,便将车停在附近的一个停车场。
自已租了一辆车,然后悄悄地守在门口,他想亲自打听一下下面舞丽的行踪。
原本苏月在找私人侦探。
要找私人侦探,首先要花很多钱,现在一分一分钱对他来说,都是无比重要的。
另外,自己家里的丑事,也不想让外人知道。
哪一句外所说的花好稻好的职业道德,在他面前是不可信的。
有些事他只是相信他亲眼看到。
看到方舞丽的车开出了家门口,苏月立刻也把车开走,紧紧的跟在方舞丽的脸上。
看着方舞丽的车,朝墨色会所方向开去。
苏月心里想,也许是自己多想了,也许方舞丽为了公司的事,会来所见客人,也说不定。
当方舞丽进入地下车库时,他开着车。
害怕方舞丽发现他,只能等方舞丽从地下车库出来,走到电梯边,自己才敢下车。
不一会儿,方舞丽消失在苏月的视野中。
苏月来到墨色会所一楼咖啡厅时,正好看见方舞丽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要走进电梯。
由于那人只留下了他一个侧面,又由于距离较远,苏月根本就看不到男人的样子。
不久他就向电梯走去,只希望电梯中只有方舞丽和那人,这样他也更好找一些。
一部电梯在网上运行,苏月猜,电梯应该是去22楼的。
苏月立刻走进隔壁的电梯,也按住了17层楼。
到了22层时,才发现这里全是客房,只是房间较多,甚至连一个人都没看见。
那么多房间,到哪一间去找方舞丽。
苏月紧紧地把耳朵贴在墙上,想听听附近的房间是否有方舞丽的声音。
以方舞丽说话声音很尖,特别有辨识度,只要是他们刚进屋,就必然要说几句。
只是一连听了好几个角落,没有听到任何可疑的声音。
苏月心中激动得要死,有点急火攻心,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趴在人家的门上听了起来。
就在他把脸贴在门口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苏月一个踉跄,直接掉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