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挣扎
“子萱,你也知道,爸爸现在连买菜的钱都没有了,打你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我知道你忙,你看能不能……”
刚说完呢个苏月的话,苏子萱就冷冷地道,“你又问我要钱,以前我的钱都被你骗了,我还没找你算帐,已经够仁慈了。”
苏月觉得苏子萱说的也有道理,许是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儿,不过是因为自己之前让她亏了一大笔私房钱,气愤不已,所以不愿意搭理他。
不过,你也知道,我不是想把钱亏了。”苏月为自己解释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说过是公司需要钱,其实是你输了所有的钱,你怎么看?」
“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爸饿死,至少你还在纪少身边,如果将来若辰长大,纪家也不是你的。“
苏月一边吹着苏子萱的彩虹屁。
现在,苏子萱完全没有信心,还能让纪梵希另眼相看。
如果纪梵希不让她离开城南别苑,她就会在走开时逍遥自在。
此刻空空如也,纪若辰母亲的名字,一点屁用没有,还让她完全失去了自由。
又担心,哪一天万一事情真想大白,自己还不能被纪梵希弄死,而且她现在已经在纪梵希手里,想逃也逃不掉。
这种忧虑,苏月哪里会知道。
由于方舞丽和苏子萱合计的许多计划,一开始就一直瞒着苏月。
于是,苏月一直觉得苏子萱就是纪若辰的亲生母亲,所以不管苏子萱和他,怎么做,都不会怎么样。
它哪儿知道里面有那么多弯弯曲曲。
也不想和苏子萱说话,苏子萱从皮夹里掏出几张一百票,直奔向苏月的手上。
一次吻不到吻,苏月就掉在地上。
他弯下身来,一张张地拿着几张票,拾起它。
“子萱,这些花不了几天,你看还能不能多给些。
苏月也对自尊心完全不屑一顾,现在当他自己是个乞丐,反正是个理直气壮的乞丐,毕竟他自己养得这么大。
苏子萱不再理会他,转过身去。
正当苏子萱转过身时,苏月剪下了她的一缕头发。
苏月抱着苏子萱的头发和他从地上捡起的几百元,来到了一家亲子鉴定机构。
人们告诉他,他要马上知道结果,要等一个星期。
只能眼睁睁地离开那儿。
走过这条路,觉得一切都没有希望。
一到家,他就把厨房里的刀子都找出来了。
只需鉴定结果,苏子萱真的不是自己的女儿,他要亲自为那对狗男女开刀。
现在他落在这步天田里,全是受了方舞丽的蛊惑,才会背叛郁菁,背叛郁家,然后走上一条不归路。
如今方舞丽看到自己落魄了,要抛弃他,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苏月没日没夜地把厨房里所有的刀子都磨得精光。
等到自己亲自鉴定结果出来的那天吧。
最初的鉴定机构说是,可以自己取,也可以快递结果给他。
他选择了快递鉴定结果。
苏月还真怕自己去取的话,会走不出鉴定机构,死了。
它不时地趴在门口,看是否有快递人员从外面经过。
最后,快递来了。
苏月握着手中的材料,甚至双手打开文件,一直在颤抖。
等他拿出里面的文件时,才发现还不是本人本人。
本来又有人送方舞丽和柳孟的照片,一看就是墨色会所的照片。
他也在照片上。
正是他第一次见到方舞丽和柳孟时的照片。
文件包里还有一个u盘,他拿出来,立刻打开电脑,想看看到底。
结果发现,u盘上有他离开之后,柳孟和方舞丽的所有对话。
通过他们的谈话,可以看出柳孟在没回来之前,已经和方舞丽有过接触。
苏月想到了苏子萱订婚的事,他之前还想不明白,方舞丽为什么要把订婚地点定在荷兰。
只是当时觉得,苏子萱和顾重深有很多同学在那里,所以就订婚了,也比较方便。
这时就想起了,柳孟可是一直在荷兰的人,那么说,关于苏子萱的订婚,简直就是柳孟和方舞丽一起操办的,他就是那个出钱的傻瓜。
给别人的女儿做嫁衣裳啊。
苏月越想心里越堵,不用等鉴定结果出来,他也知道,苏子萱肯定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一气之下,他把电脑全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看起来这几天他每天都在磨刀,可还没准备好。
苏月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抄人,去了墨水会所。
他来到墨色俱乐部,直奔22层。
那可不像上一次那样愚蠢,在门外偷听,还被狠狠揍了一顿。
苏月先打电话给方舞丽,要她一起说离婚的事。
方舞丽可是巴不得,快跟他分手。
来到22楼,电话告诉方舞丽自己在楼下,让她下来。
方舞丽本来在屋里和柳孟里,有事要办。
柳孟不让她接电话。
但是方舞丽听苏子萱说,苏月去向她要钱,正要骂他不要去给苏子萱添麻烦呢。
方舞丽得去接电话。
想不到,苏月来电话不是要钱,是来跟她谈离婚的事。
方舞丽立刻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刚刚打开门,柳孟又问他,要不要陪她一起去。
方舞丽回头告诉他,没有。
她下了楼,但到楼下根本没看见苏月。
打电话给苏月,竟然是关机。
看起来是上当了。
方舞丽再次坐电梯上楼。
就在她拿出门卡,要进屋时,这时一个身影,从旁边闪过
等她反应过来时,苏月一下子打晕了方舞丽。
他接过方舞丽手上的门卡,直接打开房门,再把方舞丽拖到房间里去。
柳孟此时此刻正在卧房里看电视,哈哈大笑。
他最近日子过得真舒服,天天出入高档会所,再有方舞丽天天陪着,不知道比以前在荷兰风餐露宿的日子好多少倍。
柳孟在屋里,根本没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
它看见一个人进来了,都快到床边了,这才发现,进来的竟然不是方舞丽,原来是苏月。
柳这件事都没穿,上床了。
看见苏月手上的刀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起身跑开了。
苏月手上可不是一把刀,他一把就掉了,一把落在柳孟屁股上。
柳孟也顾不上什么,只好捂着屁股跑。
手碰到了很脏的东西,就开始鬼叫。
柳孟哀求道:“苏月,你冷静点,我们还是朋友,有话好说。
它跑出去,试图拖延一下,打开外面的门,才发现,那扇门已经让苏月反锁在里面了。
如今自己就要成了鱼肉,这有什么办法呢。
苏月冷冷地道,“朋友,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方舞丽的丈夫,想靠近我,快告诉我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是不是早就打算,杀了我,这样你们就可以过一家三口的好日子。
“你都知道了。“
柳孟明白,苏月之所以这么生气,是知道自己白为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
“快点说,这几年,你和方舞丽,是断不断的吗?“苏月怒吼道。
“哥哥,我说实话,真的没有,我之前也不知道子萱是我的女儿,是方舞丽,她骗了你,骗了我这么多年。
杨孟指了指地上的方舞丽。
不管怎样,她现在说不出话来,一切责任都推给她,也许自己仍然可以在苏月的刀子下,保留小生命。
这好日子,才刚刚到来,他不想还没享受完,便命消消这福分。
“那你告诉我,那一年我和方舞丽的事,你一清二楚。」
柳孟知道现在不能撒谎,只好道,“老弟,当初我是不赞成她跟你在一起的,奈何我管不住这个臭娘,她因为嫌弃我没钱,不想跟着我受苦,正好碰到你,我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月想了想,柳孟的确在荷兰待了这么多年。
方舞丽也一直在家里,几乎不出家门。
柳孟没有骗他,他们的确是在苏子萱长大后才联系上的。
“姑且信你,这两个臭娘一醒,我就去问她一遍,要是你骗了我,我就把你千刀万剐。“
苏月说完,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绳索,想把那丝不挂的柳孟给绑在椅子上。
柳孟见苏月把椅子拉到自己这边来。
“哥哥,我可不能坐那把椅子,我站着也行。」
苏月也是气晕了,柳孟屁股上还有一把刀呢,这人要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不知道刀子穿到哪儿去了。
就把柳孟绑在桌前,柳孟只能站在那里,任由后面的鲜血一直往下流。
又不敢求什么,现在两眼红红的苏月,满怀杀气,怕是再惹他生气,再来一刀,岂不更痛苦。
处理好了柳孟,苏月也把晕倒的方舞丽也拉到椅子上,绑了起来。
“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方舞丽之间又有什么恩怨呢,你放我一句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柳孟开始诱惑苏月。
他知道苏月现在也是走投无路,才会做这样极端的事。
“你对我闭嘴,我无论如何,我现在已一无所有,也不惧怕任何东西,都是你们把我害成现在这样,我过得不好,你们谁也不能想好。
苏月手持刀,走向方舞丽的身旁。
杨孟看见刀上闪着寒光,这是要对方舞丽下手吗?
只要苏月不拿刀,他就闭嘴,不打搅苏月。只要苏月不拿刀。
果不其然,苏月用自己磨得锋利的刀口,先轻轻滑过方舞丽的脸。
柳孟简直不敢看,每次想到苏月这个一直吃软饭的人,心里变态起来,真是无人问津,对方舞丽开始毁容。
原来原来的刀太锋利了,不会很快感到疼痛。
不一会儿,大概方舞丽的痛觉神经起了作用,她开始挣扎,扭动身子。
只是感觉不能动。
接着,就感觉到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还有东西在脸上流下,又痒得难受。
她想要去擦脸颊,但手却不能移动。
方舞丽把眼睛一睁,看见面前放大的一张脸,是苏月。
不自觉地缩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