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5章
分秒必争了家人们……不对，我的家人们估计要打断我的腿。msanguwu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真要面对的时候还是会令人发怵。
我掏出了一件我准备已久的东西。
当当当——超大容量u盘！（叮当猫配乐）
这东西外表像是项链，实则是超大容量的u盘，我委托五师叔给我准备的，用韦恩科技最新品的电子设备换。
虽然我不至于是电脑小白，但黑客之类的技术我是一窍不通。所以五师叔给这个u盘设定了一个恐怖的设置，只要插上，所有资料都会被吸入……咳咳，不玩淋语了，所有文件都会被转移到这个超大容量u盘里面。
虽然这东西不应该叫u盘，它有个什么名字，但我不记得了，我就叫它u盘。
不得不说，赛博修仙黑客的东西就是恐怖如斯，没过几下u盘就已经显示了转移完毕的绿灯。而我接下来要找的则是观看席，在那里应该也是有电子监控的。
而且有影像记录还不够，我或许还需要收集他们的生物信息，希望那边能找到。
在各种被机器绳索吊着的墙壁之间跳跃，看着依旧深不见底的脚下，我不禁感叹，哥谭到底是不是一座岛啊？这么挖竟然还没被挖空吗？哥谭地下到底都有些什么妖魔鬼怪……
如果给哥谭画一个横截面的图，估计地下比地上还要热闹，因为我隐约记得好像哥谭地下还有个什么种族来着……
算了，想着就有些麻。
编剧，致力于在哥谭挖掘一堆新鲜东西。
顺着悬浮在空中的墙，我来到了另一个入口。这里看起来像是还未完工，感觉像是法庭们还打算扩大迷宫的面积……
别挖了别挖了，再挖哥谭就得沉了！
这下打击猫头鹰法庭还真是物理意义上保护哥谭了。
我顺着施工入口进去，里面的路比刚才的通道简单了不少，甚至还有标牌。
顺着标识我轻而易举地来到了看起来像是法庭成员待的屋子，这看起来昂贵的布置，华丽的装饰，还有什么吧台留声机……人是要有多扭曲，才能以取笑他人的恐惧为乐？
想到这里，我的心底莫名有些凉。要是蝙蝠侠知道这些，会不会觉得哥谭已经烂完了？这么久了，几百年了，貌似就韦恩家族一直坚守着。
一时间，即将拿到证据的我心里没有任何喜悦，反而因这本该就知道的事情展现在眼前而感到莫名的无力感。
我这个对哥谭没有什么感情的人都这样了，布鲁斯该多伤心啊。
我扫视了周围一圈，发现这里并不是井井有条。应该是那些猫头鹰们发现了我的异常，发现事态超出了他们的掌控，于是本着保命要紧的想法纷纷逃离了此地。
这样正好，他们匆忙间肯定来不及抹掉痕迹，我可以借此多收集一些信息。
什么，你说我在这方面不是专业的？确实，我完全不知道辨别哪些是有用信息并如何采集它们。
但是达米安知道啊！
-
就像埃默尔能感应到达米安一样，达米安同样能感应到埃默尔在附近。
而且似乎状态还不错？
彳亍。
达米安放弃寻找埃默尔，让林肯带他去法庭成员集会到地方。既然埃默尔没事，那么法庭成员才是重中之重，这也是他跟埃默尔最初的目的。
而当他们赶往大厅时，迎接他们的却是埃默尔。
“埃默……”
“达，罗宾！你来的正好，法庭成员成员离开得匆忙，你收集一下周围的信息。”埃默尔上来就是对达米安一顿语言输出，把两人说得一时间都愣在原地。
但达米安反应很快，也抓住了埃默尔在称呼上的变化，“他知道我是谁了。”
“工作时就用工作时的称呼。”埃默尔没太在意这点，他只是催促达米安快点收集证据，而他要去转移电脑上的数据。
“你会弄那些？德雷克教的？”在这么短时间内学成这样，达米安都有些对埃默尔另眼相看。
“不，是我五师叔给我的装置，直接插上去就好。”
好吧，果然是没用的德雷克，教了这么久都没把人教会。
（提姆：？？？）
虽然达米安还有账要跟埃默尔算，但事有轻重缓急，他不会分不清这点。干净利落地从腰带中掏出道具，达米安开始干起了正事。
目前看来没有林肯什么事，比起用这种“温和”的方式，林肯更希望能够亲自手刃那些人。只是想到与埃默尔的交易……
他来到埃默尔所在的房间，里面是这地下据点的信息房，负责把控成员的人生安全以及存放资料的地方。埃默尔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只是把那个装置插进主机里，然后就在一边什么也不管了。
林肯只是看了那个装置一眼，然后对站在一旁的埃默尔问到：“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交给蝙蝠侠，他来处理。”埃默尔看向他，“由你来。”
“……你跟他说了？”
“还没有，达米安我也没告诉，这得由你自己来。”埃默尔回答，“听着，林肯。这个机会很重要，你熟悉蝙蝠侠，所以你不能动手。但如果你是市长，很多东西就不一样了。”
埃默尔言之有理，他虽然是被法庭推上这样的位置，但他未尝不可实际成为。他厌恶法庭，憎恶他们。成为市长之后，能够操作的资源就多了以来。
但是。
“在这之后，你认为布鲁斯还会相信我吗？”林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底已经认定他们两人必定会站在对立面。但埃默尔却问他，“你有做过什么让蝙蝠侠必须抓住你之类的事吗？”
“……没有。”
“杀过人？”
“目前没有。”
“抢劫？拐卖？贩卖非法药物？”
“……”
“没有？很好，所以你为什么认为你们不能和平相处？就像之前那样，你跟他聊天应该是相谈甚欢。”
林肯哑口无言。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是法庭灌输的思想吗？”
是这样吗？
“还是你恨着他？”
“……我恨他。”说出来的瞬间，林肯只觉得口中有些干涩。
“恨他什么。”
“我曾恨他不作为，母亲死后却贪图享乐。”
“但你现在知道实情，可你依旧恨他。”
“我恨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把我留在那里腐烂！”林肯的情绪开始变得激动，“而我只能一日复一日地通过窗外大厦玻璃的反射去看韦恩塔，它离我太远了。”
“你不是恨他，林肯，你在害怕。恐惧使你想要先下手为强，这样就只是你抛弃他，而不是你再次被抛弃。”
“闭嘴！”他怒吼出声，瞬步上前逼近了埃默尔。但埃默尔不为所动，只是在原地站着，用着平静的目光看着林肯。
两人身高差不多，眼对着眼，林肯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怒容。
他有些失控。
这时主机内部的资料也已经转移完毕，埃默尔看到装置上面亮起了绿灯之后，便把东西收了起来。
“给你。”埃默尔从那个装置里取出一块很小的芯片交给了林肯，“如果你接受我的提议，就使用它。”他看着林肯，等着对方生出手来接，“你还很年轻，脱离法庭控制以后的日子还有很多。生活不止一种，不要死磕。”
原本林肯还在犹豫，但听到埃默尔这话却有些忍俊不禁，毕竟他跟布鲁斯相差没几岁，按理来讲他就是埃默尔的叔叔。
“你来教导我，嗯？”
“但这是事实。”
林肯叹了口气，收下了这枚芯片。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喜欢看悲剧。”
“我身份的事……先别告诉其他人。”
“……好。”
-
不是，哥，你怎么突然这么想？
我努力想稳住林肯是不错，但这未免有些太稳了点吧？
我投去疑惑的眼神，原本想仔细问一下，但感觉到达米安靠近了，我也只能先应声好。
抓耳挠腮了兄弟，希望我这样的干涉能让林肯走向好的道路吧。
我看向达米安，根据他的表情来猜测，在那个大厅里他应该是有所收获，不然可能不会像这样平静……虽然是暂时的。
这次我的行动主打的就是先下手为强，给法庭们打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没时间好好组织利爪的倾巢行动。
达米安气势汹汹地向我靠近，在林肯变得调侃的目光中，我硬着头皮开口：“利爪的数量很多，我们需要先去他们存放利爪的地方，法庭的人可能已经过去解放他们了。”
“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们得抓紧时间……”
“解释，埃默拉尔德。”
叫我全称了，吾命休矣！
看着达米安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我能感觉到他是认真的。
完蛋，他真的生气了。
林肯还在旁边看热闹！简直没有一点队友情！
这种关头肯定是不能忽悠过去了，我努力转动大脑疯狂思考。脑子，脑子，想想怎么说！
“想好了吗？”达米安的声音简直像是催命符，明明他表面看着很冷静，语气也很冷静，甚至我感知到他的内心也很冷静……但就是这样才可怕啊！
唉，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是实话实说吧，只要不暴露林肯身份就行。
“其实……”
轰——
大厅的天花板凭空开了个洞，无数只利爪像是蟑螂一般从里面爬出来，瞬间填满了整个大厅。
突发事件打断了我的解释，达米安极其不爽地咂舌，“真是些不长眼的东西。别以为你现在暂且逃过一劫后出去就不用解释，其他人在这方面不比我好说话，尤其是父亲。”后面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蝙蝠侠那关有多难过。我在内心苦笑，感觉就像是把即刻死刑变成了死缓，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被利爪打断了！
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担忧的是林肯。相比起已经完全工具化的利爪，林肯目前只是个穿着动力装甲，身体里的药物还未激活的普通人。现在的变数太大了，如果只有我和达米安，我有信心能够活着离开这里，但是林肯……
“不要着急，尽量保护好自己。”我试图提醒林肯有关药剂的事情，但由于达米安在场，我不好说得太明显，“活着的概率不是百分之百，所以不要做出什么鲁莽的举动，哥谭的未来还需要你。”
就算林肯没竞选上市长，以法庭成员曾经为他铺设的人脉也能让他身居要职。
林肯是聪明人，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此刻他也收起了看热闹的表情，认真对待这些利爪。
其实还有一点，哪怕林肯身体里的药剂成功把他转化成了利爪，但法庭的这些利爪们都是经过训练的，跟林肯那种纯粹靠利爪的身体素质加动力装甲，就跑去跟蝙蝠侠打起来的类型还是不一样。
而除了情感上不想让林肯的事情成为遗憾以外，在我内心深处同样有着另一种想法。
那是极为理性的，正如我跟家里人解释的那样。
能成为市长的林肯会为哥谭带来变化，只要把他拉到我方阵营，蝙蝠侠不说轻松很多，起码也能让哥谭变好那么一点点。
一切都是为了蝙蝠家。
毕竟，如果不是布鲁斯这层关系，我怎么会接触到林肯·马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