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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扑朔迷离江宁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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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王府以后,罗敷一下子就倒在床上大醉不起,也许是刚刚表演累的缘故,本来喝酒前的罗敷只是微醉,舞蹈一番过后酒力上来,整个人也就那么一会,现在就烂醉如泥了。想到这里,秦毅看着罗敷红红的小脸,因为睡觉的缘故一上一下的睫毛,心里顿时觉得有些躁动,不知道为什么好想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想到这里,秦毅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但是想起自己和罗敷之前有过约定,只好按捺住内心的躁动,对瑶儿嘱咐了一番,就转身离开了。

    罗敷第二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伸伸懒腰,顿时觉得舒服多了,就是嘴里感觉很苦涩,自己昨天还记得是在殿上起舞,怎么一转眼就回到王府了?问题是自己连怎么回来的也不记得。想到这里,门一下被人推开,瑶儿端着一盆水进来。看到罗敷醒了,对罗敷说道:“小姐,你醒了?”

    罗敷扶着床沿慢慢坐起来,有些疑惑的说道:“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喊我起床?”瑶儿摇摇头说道:“怎么喊你呀,昨天你喝的大醉,知道吗?要不是三皇子抱你回来的。”还没说完,罗敷就瞪大了双眼,吃惊的说道:“什么?他抱我回来的?”瑶儿知道自己小姐为什么这么吃惊,抿嘴笑着不说话。

    “怎么,你好像不愿意的样子。”秦毅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罗敷看到秦毅进来,脸却不自觉的红了起来。秦毅摇着扇子说道:“我要是不把你抱回来,难不成让你一路走回来,踩得我府上到处都是脚印子?”说完,就看着罗敷的脸越来越红。罗敷有些慌乱,但是强作镇定的对秦毅说道:“那怎么了,那也是你秦毅的福气。”秦毅点点头,说道:“这确实是,你不知道坊间都传遍了,你那件五彩舞衣也出名了。”

    秦毅的话一出,罗敷的眼前却一亮,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就对瑶儿说道:“瑶儿,快服侍我梳妆更衣,然后一会把最好的裁缝给我叫来。”秦毅和瑶儿被罗敷这一下弄懵了,有些诧异的说道:“你又在想什么?”罗敷笑着起床,对他们解释说:“既然大家都喜欢这舞衣,我就卖给大家好了。”瑶儿满脸佩服的看着罗敷,秦毅也笑着摇摇头,没有想到罗敷的商业头脑真是越来越好了。

    罗敷看到秦毅笑了,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坐在镜子前对瑶儿说道:“瑶儿,给我梳头。”但是秦毅却从瑶儿的手里拿过了梳子,走到罗敷的身后,托起她的一头乌丝,轻轻的梳起来,动作轻柔,瑶儿看到这幅场景,不觉得有些陶醉。罗敷透过镜子,对上秦毅看着自己的眼睛,顿时满脸飞霞,像熟透的苹果。秦毅的心里也砰砰的跳,梳了没有几下,就把梳子塞给瑶儿自己走了。瑶儿满脸疑惑的对罗敷说道:“小姐,怎么了这是?”罗敷心里明白秦毅为什么这样,但是没有多说,自己也不好意思,说道:“没什么,快点梳头吧。”

    梳好头后,罗敷不急不慢的吃着饭,过一会有一个小厮通报,说罗敷要找的最好的裁缝已经来了。罗敷着急的放下筷子,提起裙子就往书房走去。到了书房以后,罗敷看到裁缝正在那里等着她。看到裁缝一大把的年纪,罗敷笑着说道:“老人家,请坐。”老裁缝没有坐下来,只是看着罗敷说道:“三王妃,不知叫我前来有什么事情,铺子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罗敷一听,对老裁缝说道:“一开始进门的时候,说您是最好的裁缝,我心里还有些忐忑,但是现在我决定这笔生意就和您做了。”

    老裁缝有些受宠若惊的对罗敷说道:“这又是为何?”罗敷笑着说道:“您年纪大,看上去比较威望。一般人请来这里,都是毕恭毕敬的,但是您却不卑不亢,反而还惦记着店里的衣服。让我觉得您十分有责任心,对您十分敬佩。”老裁缝笑着摸了摸胡子,对罗敷说道:“小事情,小事情,不足挂齿。”

    罗敷笑着说道:“那我也就步入正题了,我听三皇子说,坊间一直说我昨晚在宫中做舞的事情,对吗?”罗敷的话一出,老裁缝立马就拍拍脑子,对罗敷说道:“不怕皇妃责怪,今天一大早,就有很多舞娘来找老夫,说要做什么五彩舞衣,但是又没有见过真正的五彩舞衣,让老夫很是为难。”

    罗敷示意身旁的瑶儿,瑶儿将手里托盘上的东西递给老裁缝说道:“你看看,是不是这样子的?”老裁缝颤颤巍巍的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件五彩舞衣,但是仔细看了看,做法并没有那么难,只是不同颜色之间的拼接而已。看上去有些西域风味。老裁缝拿着舞衣对罗敷说道:“皇妃,这?”罗敷笑着点点头,说道:“没错,这就是我自己做的五彩舞衣。”

    老裁缝笑着说道:“看不出皇妃在裁剪衣服上面也很有才华呀。”外界一直传言,齐罗敷是位才女,现在一看果然名不虚传。罗敷对老裁缝说道;“那我也就不说废话了。您想必也知道,很多人想要我的五彩舞衣。其实我也是昨晚被皇上逼得没有法子才献丑一回。所以这舞衣留着也是留着,不如和您做个生意。”

    罗敷说着,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茶说道:“大家都想要这五彩舞衣,不如就做了出去。有的是一个人的独舞,有的可能就是几十个人的集体舞,要是大家都到您这里订衣服,不知道收入是不是很可观呢?”老裁缝听完,眼前一亮,这确实是一个赚钱的好法子,但是却不明白皇妃说的做生意是怎么回事。

    罗敷继续说道:“我呢,也不过是买个版权费。”看到老裁缝不解,就解释道:“哦,就是以后啊,这五彩舞衣就是你的了,我不会再说这是我的了。相当于是您从我这里买走的。”老裁缝一听,这好呀。“当然,为了减少您的风险,可以这样,我不会直接说多少钱从我这里买走这件衣服,只是挣的钱我们四六分就好了。”老裁缝一听,真是天大的喜讯啊,笑着胡子都颤抖了。

    “皇妃,可以和您合作是老夫的荣幸,以后每个月的十五,老夫对带着账本,来和皇妃分红的。”这个三皇妃真是与众不同,其余的皇妃贵族哪里知晓这些,只是在家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的玩耍,但是齐罗敷的脑子里却和她们不同。罗敷听到裁缝说完,心里也很高兴,对裁缝说道:“要是我们合作愉快的话,我这里还有其他的样子,到时候我们可以继续合作。”

    看着老裁缝心满意足的离开,罗敷心里也直高兴。现在自己什么也不用管,只要坐等银子进账就好了。想到这里,罗敷的心里就开心。坐在书桌前,罗敷想了想现代的一些设计,自己可以挑选一些比较保守的,加上一下现在这个王朝流行的元素在里面,想到这里,罗敷就拿起笔开始画起来了。

    秦毅回到府里的时候,随口问跟在身边的小厮,“皇妃今天做了什么?睡下了没有?”小厮说道:“皇妃好像还在书房,今天宣了最有名的裁缝进府。”秦毅觉得十分诧异,这个罗敷还真是说道做到,说一句就果真做到了。真不知道罗敷攒的私房钱有一天会不会比自己的还要多。心里是这样想的,脚步却不自觉的走到了书房门口。

    看着书房里亮起灯光,但是瑶儿却在外面守着,有些昏昏欲睡了,秦毅问瑶儿说道:“你怎么不进去?”瑶儿被秦毅的一声惊醒,揉着眼睛说道:“小姐说让我不要进去打扰她的设计。”秦毅听到这里,就推门进去了。

    书房里一片狼藉。看的出罗敷真的是在创作啊。地上散落的都是纸团,有的还是没有揉成纸团的,就这么散在地上,桌子上摊开的也是,秦毅捡起来一看,都是一些自己没有见过的服装,虽说有些奇怪,但是看上去很别致,想到这里,秦毅的心里就对罗敷的兴趣更加加深了。罗敷趴在桌子上,睡的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秦毅的心里真是又急又气,对瑶儿说道:“以后不要让她这么睡觉了。”说道这里,就伸手将罗敷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换了一个软软的姿势,罗敷准备将自己深深投入到睡梦中,但是直觉告诉自己不能睡,果然,惊醒一看,自己眼前浮现的竟然是秦毅那张俊俏的脸。罗敷心里一惊,急忙大喊道:“快点放我下来。”秦毅也被罗敷的大叫惊到了,急忙将罗敷放了下来。罗敷着急的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啊?”秦毅说道:“我不想干什么,看你趴在这里睡会着凉,我就想把你抱回房间里啊。”说完,罗敷就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可以把我喊醒啊,干嘛总是这样抱来抱去的?”说完,就瞪了秦毅一眼,带着瑶儿气呼呼的走出书房。走了走觉得不对劲,转身又回去,把桌子上自己设计的图稿也拿起来,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秦毅一个人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生气。

    据《秦史》记载:“秦历五十六年六月,秦帝携长孙皇后前往东楚行宫避暑,着太子秦拓暂行监国之职。同年七月,江宁洪灾爆发,引发江宁大桥坍塌,灾民无数,与此同时江宁织造宁武被杀害。秦帝下旨命三皇子为钦差大臣,即日赴江宁抢救灾情并查明宁武疑案。”

    三皇子府,罗敷已经习惯了堂而皇之地霸占着秦毅的书房工作。为了避暑,她找工匠在屋内围着墙另砌了一堵玻璃墙,再在中间放上冰块,跟外面的烈日炎炎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了,惹得秦毅每日来书房跟她抢位置。

    算起来她与秦毅成亲也有一年了,两人一直坚持互不干涉、互不侵犯、互相尊重的原则,基本上实现了和平共处。小日子过得还算称心如意,只除了皇上和齐家父母催着要抱孙子,夫妻两人无奈之下只得用上了“神出鬼没”的招数来应付“敌人”的围追堵截。

    这日趁着秦毅去上朝了,罗敷赶忙跑到书房占座,如此情景让她不由地想起前世上大学的时候,每到期末考试复习周都要凌晨五点钟起床到图书馆占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会买把锁把凳子锁上。摇摇头,罗敷笑了笑,把放空目光重新投到账本上,那段美好的日子于她而言已经不是隔了一生的时光,而是一个时空的距离了。

    “王妃,王妃,出大事了。”小五子扯着嗓子在书房外喊道。

    “嘘……王妃还在看账本呢。小五子,不是我说你,平日里看你在王爷身边挺稳重的呀,怎么今日也吵吵起来了?”齐瑶儿快步走到外面叉着腰吼道。

    “好了好了,瑶儿,让他进来吧。”罗敷及时出声打断了外面的对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瑶儿和小五子一见面就拌嘴,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瑶儿瞪了小五子一眼不甘愿地走进书房,小五子赶忙跟上。进了屋内一看,乖乖,怪不得王爷每天往这儿跑呢,这么凉快的地方恐怕全秦国都找不到,他之前由于跑得太快,出了一身的急汗瞬间就落了下去。

    “王妃,王爷早朝的时候接到圣旨,一下朝就动身前往江宁了。特意打发奴才回来跟您说一声,府里的一切就靠您了。”

    罗敷端着茶盏的手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她喝了口茶问道:“哦?去江宁干嘛?”

    “好像是江宁发洪灾了,王爷去处理灾后事宜吧。”

    “知道了,你下去吧。”罗敷摆摆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谁知,还没等小五子的脚跨出门槛,就听到自家王妃说:“等一下,瑶儿,你去收拾行李,我们也去江宁。小五子,我现在郑重把府里的事务交给你,如果有什么变动立即给我来信,知道吗?”

    “王妃,万万不可啊,奴才才疏学浅,实在是难以胜任如此重任啊,万一出了事,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抵不了啊!”

    “据我所知,你从六岁起跟着王爷就开始读书认字了吧?而且从你走路的姿势也不难看出你是个练家子,所以你不用谦虚,我相信你。再说,府里真要是出事的话我会派人来帮忙的。”

    这时齐瑶儿已经收拾好行李等在门口了,罗敷拍了拍小五子的肩膀,不待他回答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小五子一人在书房焦头烂额,坐立不安。

    出了大门,罗敷和瑶儿又去了趟潇湘馆,换了一身男装并且交代横波帮忙照看着点王府,才安心驾着马车往江宁赶去。

    路上,在外面驾车的齐瑶儿掩不住的兴奋,嗓门自然大了起来:“公子,我们去江宁干嘛?”

    “当然是去玩啦,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南边呢。听说那江宁风景很不错,裴二当初在那边建了个茶楼叫“寻茶记”的,不就住了两年才回来嘛,还是裴一硬生生把他拉回来的。”

    外面齐瑶儿“吁”的一声停下马车,说道:“公子,到岔口了,是走官道还是小路?”

    马车内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传出罗敷沙哑的声音:“小路吧,风景优美。”其实她觉得秦毅这一路绝对不会消停,为了安全起见,他肯定会选择走官路,又快又不容易被敌人暗杀。她来江宁是游玩的,可不是找刺激的,所以离他越远越好。

    小路虽不如官路平坦沿途却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柳树、槐树、梧桐,随风飘舞好不自在;偶尔还能见到山泉瀑布,激流勇进在水潭处迸发成灿烂的水花;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地上照出斑驳的印记,百灵鸟和喜鹊欢腾地叫着;绿水绕青山,云带缠峰顶,仰望山顶只觉云雾缭绕,仙气升腾,让人不由发出“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感慨。急于看到江宁好景色的罗敷,竟催着瑶儿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在到达某个不知名小镇的时候,瑶儿累得睡着了。

    罗敷无奈,只得把那丫头抗进车内,自己驾起了马车。时值正午,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身体内的水分迅速消耗,路过一间茶寮时罗敷果断决定先行歇息再作打算。把瑶儿叫醒,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要了一壶绿茶和一碟子点心闲聊起来。

    “老板,再沏壶茶来!”这时,两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径自坐到罗敷边上。

    僵硬地扭过头来,罗敷看着秦毅和陆子言嘿嘿笑道:“咦,好巧,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这句话好像应该我问你吧?”秦毅早料到罗敷不会乖乖在府里待着,毕竟朝夕相处一年了,他对她也有点了解,这女人,纯属外表温吞内里闷骚型的,越是瞅着乖的时候,那心里指不定闷着什么坏呢。他早想到她得跟着出来,而且还会审时度势故意避开自己往小路上走,于是他才故意在小路上慢慢走等着她,毕竟她们两个女孩子一起不安全。

    “嘿嘿,人家想出来玩嘛。”罗敷放软了声音回答道,一边举起茶杯准备喝,刚掠过鼻尖,立马就闻到了一股不正常的味道,她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抬头向秦毅使了个眼色,对方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罗敷和秦毅继续不咸不淡地拌嘴,只可怜了瑶儿和陆子言,大大咧咧地喝着茶就着点心看着面前的一对冤家唱戏。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两人就趴下了,罗敷和秦毅也佯装头晕趴到桌上。

    看到四人都不动了,茶肆老板和伙计才拿着刀出来,走到四人桌前就要砍下去。罗敷和秦毅瞬间弹起,将桌上滚烫的茶壶扔向敌人。趁着他们躲避的空闲,罗敷拔出藏在腰间的软剑,迎了上去,秦毅也抽出宝剑刺去。那茶肆老板一看情势不妙,吹响了口哨,立马又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

    秦毅和罗敷背对背靠着各自打着敌人,秦毅突然低声说:“这些人显然是冲着我来的,你去把子言和瑶儿弄醒先走,我处理完他们再追你们。”

    “不行,对方虽然都不算高手,可玩的是车轮战术,你一个人终究会体力不支的。子言和瑶儿暂时没有危险,但我们也要速战速决。”说完借势冲向黑衣人,秦毅深深看了罗敷一眼,也毫不犹豫地加入战场。

    两人都是少见的高手,联手对付这些黑衣人自然不在话下。只是眼看着敌人仗着人多,倒下一批,接着又上来一批,罗敷只能又使出那招“如影随形”,一时间场上遍布着她的身影,那些黑衣人只觉得在眼花缭乱之时喉咙一痛就归西了。

    秦毅这边,战况也很激烈,他挥舞着宝剑势如破竹地劈过去,剑气如虹,电光石色间黑衣人纷纷倒下。

    终于把敌人消灭干净,两人回头望着对方都笑了,不约而同地想着:好久没有打架了,真是痛快。

    回过神来,秦毅笑着说:“别愣着了,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你刚才怎么知道茶水有问题的?他俩中的什么毒?”

    “呵呵,小女子略通医术而已,再说我要是连茶里下了普通的蒙汗药都闻不出来,那还怎么有脸见师父?”罗敷边回答边把软剑又缠回了腰间。

    “哦?想不到你还懂医呢?行了,快弄醒他们吧。”秦毅此刻只觉得齐罗敷这女人就像是挖不尽的宝藏一样,这一年来,总能不时地给他惊喜。刚才敌人突袭时表现得临危不惧,再加上注重义气,不抛弃不放弃,换做其他女人怕是早就哭哭啼啼地跑了吧。他突然觉得今生能遇到她,即使是做一辈子的朋友也是一种幸运。

    在秦毅还愣着的时候,罗敷已经拿水把陆子言和瑶儿泼醒了,四人迅速上了马车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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